月影霜华(全本)
第01章、
玉州城外的官道上,一前一后两匹马在飞驰。碗口大的马蹄重重敲打在冰雪覆盖的地面上,扬起一团团如同碎玉般的雪沫。马的口鼻中喷出的白气足有一尺多远,虽然是大冷的天儿,却不断的有汗水顺着马脖子淌下来。
“杨大侠,歇息一下吧,总得让马喘口气,不然这马以后可就没法骑了。”后面马上的麻衣老者一边喘气一边道。
前面马上身材雄长的壮年汉子手中缰绳一勒,胯下马稀溜溜一阵叫,前蹄高高扬起,冲出几步远才止住脚步。刚才一路疾奔还看不出来,此刻慢下来,只见四条马腿不住的颤抖,显然已经是脱力了。
杨文博看此情况,也知道再这么赶路,坐骑非要活活累死,只得跳下马来,从马屁股的布口袋里掏出抹布,给马擦汗。这么冷得天,马匹出了一身汗,如果不擦干,肯定会生病。
后面的老者范雪川此刻也赶紧下马,一样的给马擦了汗,眼看爱马精神渐渐有点缓过来的样子,才放下心来,对杨文博道:“杨大侠,不用着急,玉州城就在眼前,天黑前肯定能到韩剑尘大侠府上。”
杨文博牵着马缓缓而行,答道:“范老哥,我也知道这事急不得,只是想到淫贼‘玉蝴蝶’一日不除,天下间良家女子贞洁一日危机不灭,真恨不得马上赶到韩兄弟府上,请他出手相助。”
“呵呵,杨大侠,恕老朽孤陋寡闻,须知咱们南方六州十八府,加上官府几十位捕快都不能将此恶贼擒获,这韩剑尘大侠有什么本事,能够对付的了‘玉蝴蝶’?”
杨文博目光闪亮,道:“范老哥,‘玉蝴蝶’能够几次三番逃脱我们的追捕,倒不是因为他武功有多高,而是在于此贼轻功实在太高,又使得一手好暗器,令人防不胜防。不过如果对上韩兄弟,呵呵,恐怕‘玉蝴蝶’只有束手就擒了。”
“难道韩大侠的轻功还在‘玉蝴蝶’之上?”范雪川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因为参与了数次围剿“玉蝴蝶”的行动,他可是对对方如果鬼魅一般的轻身功夫心有余悸。
杨文博笑道:“韩兄弟一向淡泊,很少在江湖行走,所以名声不显,不过他跟我相交十几年,他的本事恐怕世间只有我才了解。他所习练的飞云逐月步法堪称冠绝武林,绝不在玉蝴蝶之下,而同时他的三十六式凌霄剑法亦是非同小可。如果要追捕玉蝴蝶,恐怕非要韩兄弟出手了。”
两人一路谈论,牵着马走入玉州城。顺着道路左转右拐,走了老长一段路,前面出现一座宅院,占地足有几十亩,光亮的大门,院墙高耸,气势不凡。
杨文博眼看范雪川目瞪口呆的样子,忍不住解释到:“韩兄弟祖上是一位大富商,家资巨富,置下了这座大宅院。传到韩兄弟这一代,偏偏不爱经商,只爱习武,几十年来为了寻名师修行武艺,花费钱财可不再少数。不过毕竟家大业大,就算是开销大了些,仍然衣食无忧。比咱们这些人可阔气的多了。”
范雪川喃喃道:“怪不得韩大侠在江湖上名声不显,换作老头子有如此家产,宁愿在家里享受,怎么会到江湖上东奔西跑挣刀口上的血汗钱。”
两人上前拍打门环,好半天府门才打开,出来一个六十几岁老仆人,老眼昏花,看了老半天才认出杨文博,慌慌张张的急忙见礼:“原来是杨大官人,小老儿真是眼力越发不行了,急切间竟然认不出来了,恕罪恕罪。”
杨文博还礼道:“李老伯不需多礼,不知韩兄弟可在府上?还请通秉一声,就说杨文博与友人一同前来拜访韩兄弟,有要事相商。”
老仆人道:“杨大官人说得哪里话?您来了只管进去,哪里需要什么通秉。”
说着话,老仆领着两人走进院子。
进了院子,范雪川越发吃惊,只见这院子里一色青砖铺地,中央有水池假山,连所用假山石都不是凡品。正中间几层院落,房屋雕廊画栋,远非寻常人家能及。唯一不足之处是人丁稀少,一路走过来只见寥寥几个老仆人洒扫,显得有些冷清。
杨文博悄声道:“韩家历来人丁不旺,到了韩兄弟这一代更是独苗。韩兄弟夫妇好清静,只留下夫妇两方上一辈留下的几个老仆听用。”
正说话间,忽然听有人笑道:“我当是哪位朋友上门,原来是杨兄。小弟有失远迎,还请杨兄恕罪。”
两人抬头,只见自厅内大笑着走出一人,年纪三十五六岁,身形颀长,剑眉朗目,气度不凡。身穿一身淡青色袍服,衣料不是绸缎之类名贵材料,却剪裁得十分精致合体,将整个人的气质都烘托出来,既有文人雅致,又不乏武者英气。
杨文博急忙拱手道:“韩兄弟,愚兄此番不请自来,有失礼之处还望兄弟海涵。”
两人彼此见过礼,杨文博又引荐了范雪川,三人一阵寒暄,接着被主人引入厅内。
三人一路走进大厅,落座之后,范雪川暗暗打量韩剑尘,只见对方面带微笑,温文尔雅,两只眼睛目光温和,偶尔转动间却精光四射,举手投足间隐隐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沉稳气势,心中不由得想到:“杨大侠说这位韩大侠武功高超,虽然没见他施展武功,单单从举止气势上,却已然是高于寻常所谓高手许多了。”心中对于此番捉拿“玉蝴蝶”的行动多了几分把握。
三人喝了几口茶水,彼此客套几句后转入正题。
杨文博道:“不瞒韩兄弟,愚兄此番前来是有求于韩兄弟。玉蝴蝶肆虐六州十八府,良家女子受其祸害不计其数,每耽搁一日,说不定就有数名无辜女子受其侵害。此獠穷凶极恶,奸淫良家妇女,人神共愤。只是他轻功十分高超,几次从我等围剿中逃脱,迫不得已,愚兄才厚着脸皮上门求兄弟你出手相助。希望能借助兄弟的绝世轻功和剑法,还六州百姓一个公道。”
韩剑尘面带微笑,听杨文博说完,沉思片刻,才慢慢说道:“小弟习武多年,虽不太关心江湖恩怨,却也知侠义二字重逾千斤。能够为百姓安宁付出一份绵薄之力,正是小弟多年来所愿。”
杨文博喜道:“韩兄弟答应了?”
韩剑尘还未答话,忽然听见厅外一个如同黄莺初啼的清脆声音笑道:“杨大哥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小妹已吩咐人准备了水酒,为杨大哥接风洗尘,仓促间酒菜准备得不够精致,还请杨大哥不要嫌弃。”
门帘一挑,一名女子缓步走进来。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这女子一头乌黑绸缎般长发梳成垂云髻,两缕散发柔顺的附在雪白的面颊两旁,面色洁白如羊脂玉,吹弹得破,眉如远黛,目光如盈盈秋水,勾人心魄。小巧的琼鼻下一张红润丰满的小嘴微微翘起,闪着如同水晶般光润,一对晶亮的透明耳坠随脚步微微晃动,折射着明亮的光彩。身上外面罩着一件狐裘,雪白的绒毛映衬得面容越发白嫩,自狐裘领口可见素白色锦衣,以及脖颈下一片惊心动魄的雪白肌肤。身材虽然娇小,胸前却高高耸起,哪怕是厚厚的冬衣也不能掩盖这一具令人血脉喷张的娇躯的绝世风华。
铛的一声,范雪川手中的茶杯落在桌上,滚烫的茶水滴落在身上却浑然不觉,脑子里哄哄的乱成一团,只有一个念头:这世间怎能有如此绝世倾城的女子?
不要说初次见面的范雪川,就算是已经多次照过面的杨文博此时也是心中一跳,下意识的目光低垂,仿佛多看一眼面前的女子都是一种亵渎。只是目光刚一移开心中却生出一种强烈的不甘,希望着能够在多看一眼。如此矛盾的两种心境掺杂在一起,真不知是苦是乐。
韩剑尘急忙站起身来走到女子身前,柔声道:“夫人你怎么到前面来了?天气这么冷,别冻坏了身子。”不自觉的伸手拨开女子面颊侧微微有些散乱的鬓发,将有些狐裘紧了紧。
韩夫人娇小的身子在夫君身前如同一朵盛开的白梨花,头顶只到韩剑尘胸口,当下仰起头,轻笑道:“才没那么娇贵哩。杨大哥远道而来,你这做兄弟的也想不起好好款待,还得我这做弟妹的操心。”说着探身望了望杨文博二人,抿嘴一笑:“看起来好像是搅了你们大男人只见谈论正事了。杨大哥你们几位先忙正事,我去厨下做几个小菜。”
“有劳韩夫人。”杨文博急忙道。至于旁边的范雪川,目光呆滞,嘴张的老大,被杨文博在腿上狠掐了几下才缓过神来,呵呵笑了两声,谁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伊人远去,厅内三人才缓过神来。范雪川抓起茶杯狠狠灌了几口,也顾不上茶水烫舌头,才稳住心神。
三人又交谈有小半个时辰,将联手捕贼之事细节敲定。眼看天色已晚,杨范二人起身告辞。如果只是杨文博一人,倒真想留下来用饭。只是范雪川除此登门,却拉不下脸来蹭饭吃。
韩剑尘将两人送出府门,才回到大厅。才一进门,只见夫人坐在椅子上,清丽脱俗的脸上有几分忧色。
韩剑尘笑道:“霜儿,有什么事不开心了?”说着话在旁边椅子上坐下来。
苏凝霜面带迟疑,轻声道:“夫君,杨大哥这次来找你,又是要你跟人动手吗?”
韩剑尘故作轻松的一笑:“不过是一个小毛贼,不会有什么危险。”
苏凝霜眉头皱了皱,不说话。
韩剑尘轻轻一笑,走到苏凝霜身前,伸出双臂将玉人揽在怀中抱起,自己坐在苏凝霜的椅子上。
苏凝霜将头埋在韩剑尘胸前,轻声说道:“你每次出门我都怕得很,生怕你出什么意外。咱家里又不缺钱财,你何苦去跟人拼命。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留下我和月儿能依靠谁?”
韩剑尘抬手轻轻抚摸着苏凝霜的面颊,笑道:“夫君我的武功也算不错,哪有那么容易出事。如果真要出了什么意外,你就带着月儿改嫁。凭夫人的容貌和才华,说不定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夫君呢。”
话一出口,顿时觉得不对。果然苏凝霜猛地抬头,娇小的粉拳在韩剑尘胸膛锤了下去:“什么胡话?这话也是能乱说的?要是你死了,我,我就出家做尼姑去。”说着话眼圈一红,眼看着要淌下泪来。
纵然是盖世无双的大英雄,面对娇妻的眼泪也是无可奈何。韩剑尘急忙道:“我的错我的错。夫人教训的是,为夫失言了,该打该打。”说着捧起苏凝霜的粉拳,在自己胸口又打了几下。
经这么一闹,苏凝霜破涕为笑,娇嗔了一声。伸手在韩剑尘胸口揉了揉,重又俯身埋到夫君胸膛上。
厅内一片安静,只有一股淡淡的温柔气息,越来越浓。
韩剑尘怀中抱住娇妻的身躯,一股淡淡的香气散入鼻孔,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大手不自觉的滑入狐裘中,隔着薄衣轻轻握住那一个柔软的事物,轻轻揉动起来。
怀中美人轻轻笑了一声,一只玉手悄悄探出袖子,伸进韩剑尘衣袍下面。
片刻之后,韩剑尘呼吸越发急促,双臂一架,让苏凝霜的身子骑坐在自己身上,只见美人面孔微红,弯弯的眉目仿佛要滴出水来,顿时一股热血冲上头顶,向着那两片诱人的红唇吻下去。
伴随着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喘,苏凝霜身上狐裘无声的落在地上,近身的薄衣半敞,粉色的肚兜下被拨到一边,一只雪嫩的玉乳弹出,在空气中轻轻颤动,高高的乳峰上一点嫣红如同熟透的樱桃般诱人。
苏凝霜娇媚的看了韩剑尘一眼,伸手轻轻捧起玉乳,身子一探,送到夫君嘴边:“馋猫,早就想吃了吧。”
韩剑尘轻嗯了一声,将樱桃含住,轻轻吸允着。
苏凝霜面带微笑,一股诱人的嫣红在脸上荡漾开来,柔和的目光注视着韩剑尘的双眼,伸手在他后脑慢慢揉弄:“啊,馋猫……,贪吃鬼……,嗯……”
忽然,厅门一下子被人推开,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娘亲,师兄又欺负我。”
一个小巧的脑袋探进来,年纪只有十五六岁,眉眼间像极了苏凝霜,两只眼睛如同星辰般明亮,纯真无邪,嘴角勾起的一丝笑意,却已经有了其母几分勾人心魄的意味。
少女向厅内看了一眼,马上伸手捂住脸:“啊……我什么都没看见。”
厅内两人同时一惊,停止了动作。苏凝霜飞快的从韩剑尘身上下来,拉紧衣服,掩住胸前春光,一张脸早已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
韩剑尘也同时坐正了身子,努力做出一副庄重表情:“月儿……”
厅外传来一阵咯咯的娇笑声:“我什么都没看见。娘亲,爹爹,你们继续,我过一会再来。”
脚步声越来越远,随即响起少女的吆喝声:“李伯,爹爹在厅内练功,不要让人进去惊扰了……”
声音渐远,厅内两人才松了口气,彼此望了一眼,同时笑出声来。
“这丫头,真是……”韩剑尘苦笑道:“不知道天麟又怎么招惹她了。”
苏凝霜脸上红晕未退,美目瞟了一眼,笑道:“天麟是老实孩子,才不会欺负月儿。肯定啊,是你宝贝女儿又欺负你徒弟了。”
“呵呵,”韩剑尘笑了笑:“怎么你为天麟说起好话来了?月儿才是你女儿呢。”
“嘻嘻,有什么关系。天麟和月儿都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有什么区别。再说了,不对天麟好点,你这娇气的丫头以后恐怕没人敢娶了。”
想到女儿精灵古怪的品行,韩剑尘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天麟是个好孩子,这些年可被月儿欺负得够了。不出意外的话要被这丫头欺负个三五十年,真是可怜。”
苏凝霜轻笑道:“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天麟恐怕早就乐在其中了吧。这一对冤家啊,恐怕要打打闹闹的一辈子了。”
“说得不错。天麟这孩子性格太弱,看来我以后要督促他刻苦练功,每日里总是读书写字可不济事,像个秀才多过武者,日后可要被月儿欺负苦了。”
“咯咯,像秀才才好呢,如果这能考中了举人进士,以后月儿就是进士娘子,总比她这个做娘的嫁了个习武的每日担惊受怕好。”
两人说说笑笑,只觉得心头都暖暖的。
韩剑尘抬头看了看窗外,清咳了一声。
“离晚饭时间还早。夫人,咱们是不是……继续……”
一丝红晕爬上双颊,苏凝霜目光盈盈,瞟了夫君一眼,嘴角闪过一丝笑意,玉手缓缓探到腰间,在束腰的丝带上一钩,云裳缓缓坠落在地。
“怕你不成……”
第02章、
第二天,韩府门前。
眼看红日高升,本来应该一大早就上路的韩剑尘此刻看着夫人给自己整理的行囊,又是心中温暖又是有些无奈。
行走江湖,行装最好简单实用,一只手能抓起就在的程度最好,可是夫人连夜给自己准备的行装却装满了好大一个包袱:银两,换洗衣物,书卷,吃食……
有心去除几样,可一看夫人微微有些发黑的眼圈和忧虑的面容,登时心中变得柔软。当下将包袱放到马背上,轻轻抱了抱夫人。
“等我回来。”
门口人来人往,不好做更亲密的举动,千言万语都汇聚在这一个紧紧的拥抱中。
苏凝霜轻声嗯了一声,双手环抱夫君的腰部,将头埋在胸膛:“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些。”
韩剑尘拍了拍夫人后背,转身面向后面一个少年,年纪在十八九左右,剑眉朗目,英武中透着一股儒雅气息。
“天麟,我走之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了。看好家,不要惹事。”
韩剑尘的弟子李天麟躬身道:“师父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敢问师父,多久才能回来。”
“多则三月,少则一月。这几个月要勤练武功,不可懈怠。等为师回来,要好好考校你的武艺。”
李天麟躬身答应。
一旁的少女牵着马,走到韩剑尘身边:“爹爹,早点回来啊。”
韩剑尘一笑,牵过缰绳,伸手在女儿头上摸了几下:“在家不要惹祸。还有,”他瞟了一眼李天麟:“少欺负你师兄。”
“人家哪有欺负他?都是他欺负我。”少女噘着嘴道。
韩剑尘哈哈一笑,翻身上马,冲着夫人点了点头,策马扬鞭,马蹄如飞,不一会功夫转过街角不见踪影,只有一声声的马蹄声越来越远,渐渐不可听闻。
直到此刻,苏凝霜才收回目光,转身回府。
“李伯,关紧府门。如果有客来访,一律回避。”
“是,夫人。”
少女月儿笑嘻嘻的走到母亲身边:“娘亲,我出去逛街了。”
苏凝霜看了月儿一眼,沉了脸:“不许去,回房去温习功课。”
“哎呀,读书好无聊的。”月儿伸手扯着母亲衣袖,撒娇道:“我就出去一会儿,一小会儿就回来,好不好娘亲?”
眼看着女儿撒娇的样子,苏凝霜心中暗自好笑,却故意板起脸来:“先回屋把《唐诗选集》抄写三遍,我就放你出去逛街。”说完话,也不理女儿的纠缠,自顾自的走进大厅内。
没有了男主人,大厅内显得冷清了不少,桌上摊开几本厚厚的账簿,是这个月府里各处买卖商铺的出入。韩家祖上就是巨商,这些年下来虽然远远比不上先祖时的光景,却还保留了十几家店铺,供应府上开销。
苏凝霜在桌子后面坐下,开始认真的核对账目。一名五十多岁婆子挥挥手,令无关人退下去,自己静静的站在夫人身边侍候着。这是苏凝霜当姑娘时便在身边侍奉的婆子,忠心无二,与苏凝霜名为主仆,感情上却与母女无异。
过了好久,苏凝霜合上账簿,抬起头,芊芊玉指轻轻的揉了揉额头,目光漫不经意的扫过身旁的椅子,脸上微微一红。昨夜吃饭前,自己与夫君就在这椅子上很是荒唐了一番,明明是被女儿撞破,后来两人却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到了最后,整张椅子都几乎被水渍打湿了,浑身上下的衣服没有一处是干的。
想到昨夜那些羞人的场景,苏凝霜心中砰砰直跳,只觉得下体变得热起来,仿佛有一股热流缓缓流动,不自觉的双腿夹紧,轻轻的摩擦。只是越是如此,这奇异的感觉越是强烈,偏偏身边有人伺候,不敢有太大动作,只得咬紧牙关忍受,身子却微微颤抖起来。
徐婆婆眼见夫人脸色通红,心中诧异,急忙道:“小姐,可是身子不舒服?”
苏凝霜强忍着羞意,道:“嗯,有些口干,徐婆婆去叫人倒回热茶来。”
徐婆婆答应一声,急急忙忙奔出去。
身边没了人,苏凝霜再也忍受不住,口中轻轻的呻吟了几声,双腿越发快速的摩擦,身子如同筛糠一般颤动着,不多时,呻吟声陡然拔高一个音调,身子一僵,随即软软的伏下来,轻轻的喘息着。
“冤家,害死霜儿了。”苏凝霜轻咬着嘴唇自语道,悄悄的从怀中掏出手帕,探到裙底抹净了露水,犹豫再三,塞入袖子,美目迷离的望向远处。
“三个月呢……”
而此时,在月儿的房中。
本来应该在抄写书籍的少女坐在椅子上,翘起一条秀气的玉腿,足见轻轻颤动,绣鞋尖上绒球微微晃动,手里捧了一片胡瓜慢条斯理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嘴角处沾满了汁水。
而在另一边,李天麟坐在桌前,奋笔疾书,额头微微见汗,也不知已经抄写了多久。
“师兄快点抄,中午之前一定要抄完啊,否则今天就不能出去玩了。”少女娇声喊着,丝毫没有让他人代劳而感到羞愧。
李天麟一边抄写,一边随口答道:“再等等,剩下的不多了。”
本来作为府内唯一一位小姐的闺房,寻常是绝不会放男子进来的。不过李天麟作为韩剑尘的弟子,幼时便父母双亡,与月儿一起被韩氏夫妇抚养大,几乎与兄妹无二。再加上韩氏夫妇早就有意将女儿许配给李天麟,阖府上下早就将他当做未来的姑爷,明明看到小姐悄悄的将李天麟带进房里,却也没有人不开眼的阻拦。
“呵呵。”月儿娇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李天麟身后,俯身去看抄写的文字,不经意间身子贴在李天麟后背上。
“还不错嘛。奖赏你的,吃胡瓜吧。”
李天麟正全神贯注抄写,忽然一股柔软温热的身躯贴在后背,一抬头,恰恰看到月儿粉雕玉琢般的面颊在面前不过几寸远的地方,芳唇吐息热热的覆在脸上,只要目光一偏,便可以看到月儿白皙的脖颈,以及更下方胸前的微微隆起,在轻轻的起伏。
啪,一滴墨点落在纸上。
月儿啊了一声,回头嗔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一页都要重抄了。”
却见李天麟脸色通红,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忍不住又啊的叫了一声,忙不迭的双手掩住领口,飞快的跑开。
李天麟强自镇静,换了一张纸重新抄写。只是,刚才所见的那一抹诱人的白皙却一直在眼前显现,怎么也去除不了。
身后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李天麟心中惶恐,道:“月儿,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停了一会儿,才听见月儿仿佛咬着牙发出的声音:“坏蛋……”
李天麟心中更加不安,却不敢再做声。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月儿轻声道:“师兄,刚才,好不好看?”声音小的仿佛听不见一样。
屋子里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又过了片刻,只听月儿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音调:“师兄,你的衣服放哪里了?”
“床头的柜子里。怎么了?”
没有回答,只听见柜子打开的声音和取衣服的声音。
李天麟飞快的抄完最后一行字,长出了一口气,放下纸笔,转过身来:“抄好了。月儿,啊……”
只见月儿刚刚脱下衣裙,身上仅着贴身的衣服,娇小的身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面前,露在外面的两条白嫩的玉臂仿佛新藕一般,没有一丝瑕疵。
淬不及防间,两个人同时愣了一下。紧接着,月儿啊的叫了一声,一个枕头飞了过来:“坏师兄,不许看。”
李天麟才反应过来,急忙转过身去,紧闭双眼,不敢再看。
身后响起一阵簌簌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才听见月儿道:“好了,可以转过来了。”
李天麟才转过身来。
面前出现的是一位俊俏无比的少年公子,身穿蓝色长衫,腰间系着玉带,手里一柄纸扇,风度翩翩,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红晕,显得有些羞涩。
“月儿,你怎么……”
“笨啊,当然要换衣服出去啊。”
“可是,那是我的衣服。”
“只是穿一下而已,别那么小气啊。”
少女说着,挥挥小拳头,做出恶狠狠的样子,抬抬胳膊伸伸腿,满意的转了个圈子,对李天麟躬身一礼,拿捏着腔调:“兄台,你看小弟这番打扮如何?”
“……很好。”
少女满意的哼了一声,昂着头从身边走过。
两人擦身而过之时,少女忽然转过头,眼睛明亮的如同天上的星辰。
“师兄,刚才……好不好看?”
眼看李天麟一脸囧样,月儿咯咯的笑着,转身背着手走出去。
只是,在无人看到的背后,少女悄悄抬起手,揉了揉发烫的面颊。
“笨蛋师兄……”
第03章、
冬天终于远去了。
玉州城从寒冬中醒过来,换发出勃勃生机,道路旁边的柳树吐出嫩叶,墙头的荒草中现出一层淡淡的青色,酒肆赌坊中传来酒鬼赌客的吆喝叫骂声,连四处流窜的野狗都跑得格外欢实。
忽然,街道旁边一座酒馆中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夹杂着一阵阵叫声。
“啊!”
“疼死我了,抓住这个小王八蛋!”
“操!抓住往死里打!”
两名青衣少年飞快的从酒馆中跑出来,前面一个身材娇小,喝过酒的的脸上红扑扑满是笑意,伸出一只白嫩胳膊紧紧拉住身后个头高出一截一脸无奈神色的少年。
“快跑啦,师兄。”
两人在前面飞跑,紧跟着后面冲出来几个大汉,手里拿着椅子腿和木棒等家伙,有几个还一脸血迹,叫骂着追上来。
两名少年甚是灵活,专门捡狭窄偏僻的小巷子钻,没一会儿功夫已经消失在巷子深处。追赶的大汉们找了半天不见踪影,只好骂骂咧咧的散去。
片刻只有,两个小小的脑袋从角落里探出来。
“咯咯,笑死了。”男装的少女发出欢快的笑声,眉眼完成一条线,小胸脯上下起伏着。“活该,那么多人欺负人家唱曲的小姑娘,真该打断他们的狗腿。师兄,我们这一次算是行侠仗义吧。”
李天麟无奈的苦笑两声:“月儿啊,你再这么惹祸,我可真没法在师娘面前替你遮掩了。现在全城都知道有个爱打抱不平的疯小子。亏得师娘平时不爱逛街,否则肯定猜到是你了。”
月儿哼了一声,挺了挺胸脯,做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浑不在意这一切落在李天麟眼中是何等的可爱。
“回家了。”月儿说了一句,转身蹦跳着往回走。才走了几步,忽然哎呦一声,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由于两人手牵着手,淬不及防间,李天麟的身子被月儿带到,一起摔倒在地上,半个身子压在月儿身上,两张脸的距离不过一寸。
四只眼睛彼此注视着,口鼻间呼出的热气拂在脸上痒痒的,月儿的衣领扯开了些,露出白皙的一片肌肤。
两个人都愣住了,很快,月儿的脸上变得通红,小胸脯不住起伏,眼睛里闪着羞恼的光。
一股火气突然涌上心头瞬间控制了李天麟的大脑,等清醒过来的时候,李天麟才惶恐的发现,自己的嘴唇不自觉的印在小师妹的唇上。
嘴唇上传来的软软的触觉,香香的气息,以及映入眼帘的少女一对乌黑发亮的眼睛,李天麟脑子里空空的,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
过了一两秒,月儿才啊的一声,把身上的李天麟推到一边,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坏蛋师兄!”少女半是愤怒半是羞涩的低声喊了一声。
眼见李天麟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在一边站着,月儿心中忽然生出一丝甜意,板起脸哼了一声,抬起一只雪白的小手。
“啊?”
“笨蛋师兄,扶我起来。”月儿气鼓鼓的道:“我崴到脚了。”
李天麟才反应过来,慌忙将月儿扶起来。
月儿试了试,脚才触到地上,就疼得直吸气,一张小脸皱成一团。眼看着李天麟束手无策的样子,心中更添了几分恼意。正要发脾气,却见李天麟已经转过身,弯下腰去。
犹豫了片刻,少女顺从的趴在师兄的背上。
李天麟背起月儿,慢慢的走着,唯恐身子不稳,让背上的少女颠簸。
走了好久,两个人心中都乱成了一团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
“师兄,”
“嗯。”
“……你好久没有背我了。”
李天麟身子一震,眼前浮现出一副画面,一个满脸青涩的少年,背上背着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吃力的走在大街上。
“那时候你才六岁呢。”李天麟不自觉的微笑着,眼中满是温暖:“现在都是十六岁的大姑娘了。”
“十六岁了啊……”少女轻声说着。
“那时候每次你一哭,就让我背着你逛街,看路上的货郎卖糖葫芦和绢花,然后就不知怎么的笑了,咯咯的真好听。你还喜欢偷偷揪我的头发。还有一次睡着了,口水流了我一脸……”
李天麟轻声说着。背后的少女面容变得半是恼怒半是害羞,渐渐化作一团柔和,目光如同流水一般晶莹。
“师兄,”月儿轻声叫了一声。
“什么?”
月儿突然把脸凑到李天麟脸旁边,嘴唇轻轻的冲着面颊亲下去。
然后,两个人红着脸,都不说话了。
柔丝般的小雨落下来,打湿了两人的衣衫,却不觉得一丝寒冷。
月儿伏在李天麟身上,慢慢闭上眼睛:“师兄,要一直背着我啊……”
等回到韩府,李天麟将月儿背到她的房中,褪去沾了雨的外袍,给她披上白色的狐裘,然后俯下身子,脱下月儿的靴子和袜子。
一只小巧玲珑的脚,白嫩嫩的,五根足趾仿佛玉石雕琢成的一样,完美无瑕。
一只脚被师兄握住手里,月儿脸上早已通红一片,却没有一丝抗拒,只是觉得一股股热流顺着师兄的手掌传过来,丝毫整个身子都跟着热起来了。
脚踝果然肿起来了。
李天麟找来冰袋,敷在脚踝上,过了一会,月儿疼痛感渐渐减弱,低头看着师兄半跪在地上揉弄自己的小脚,脸色红艳艳的,羞不可当。
“好了,过几天就没事了。”
李天麟把月儿抱上床,盖好被子,伸手在她头顶摸了两下:“这下好了,最少能有两天时间不会出去闯祸了。”
正当李天麟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月儿轻轻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师兄……”
还没有反应过来,两片嘴唇已经贴在李天麟的嘴唇上。
只是惊异了一刹那,李天麟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反手将月儿抱住,用尽全身力气的吸允着少女的唇瓣。
少女瞪大眼睛,原本只是恶作剧似的的事情,好像突然失去了控制。但只是一秒钟时间,少女闭上了眼睛,安静的承受着师兄的亲吻。
两条舌头彼此纠缠着,唾液在两者之间流动,难以分清你我。只有一声声粗重的呼吸声和娇弱的呻吟声充满了房间。
不知不觉间,月儿已经被抱离了床,被子滑落下来。
骤然燃起的情火熊熊燃烧,李天麟的手探进月儿的衣服,隔着亵裤放肆的揉弄着圆润的屁股。而另一只手则放到月儿的胸前,握住小小的胸脯。
“月儿,月儿……我的小媳妇。”
月儿闭着眼,轻轻喘息着,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李天麟的手探入少女双股只间时,月儿心中一惊,忽然夹紧双腿,用力推开李天麟的头。
“师兄,不成的。”月儿羞红着脸,喘息着,“我们还没成亲呢。”
李天麟喘了几口气,终于恢复了神智,脸上羞得一片通红,抬手给自己脸上轻轻拍了两下:“真是该死!”
眼见李天麟如此,月儿反而笑了,咯咯的笑得身子一阵乱颤,如同一朵在晨风中颤抖的杏花。
“师兄,等我们成亲了,就……”少女红着脸低头小声说道,忽然伸手拉过被子,将整个身子埋进去,只露出半张通红的小脸。
李天麟红着脸嗯了一声。
月儿低头看了看李天麟下面鼓起的帐篷,脸上现出一层羞意。
“过来。”
李天麟一愣,还未知道是怎么回事,月儿已经把一只手挽住自己的脖子,嘴唇再次贴上来:“嗯,这次不许再使坏……”
两人人的舌头再次交缠在一起,彼此心中却再也不是充满情欲,只是化不开的柔情。
一只白皙的小手从被子里探出来,微微颤抖着解开李天麟的腰带,探进去,轻轻的上下抚弄。
“月儿……”李天麟喘了口气,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月儿十六岁了呢。”少女的气息也有些急促:“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
小手抚弄的越来越快,李天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过了好久,终于发出一声闷哼。
月儿啊的叫了一声,将湿淋淋的的小手拔出来,缩进被子里,把被子照在头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师兄,回去吧。”被子里穿出模糊的声音。
李天麟答应一声,推开门走出去。
关门的声音响过好久,被子猛然被掀开,露出月儿通红的脸,半是羞涩,半是喜悦。
“咯咯,小媳妇。”
隆隆的雷声,雨终于下大了。
客厅中的少妇停下书写的笔,抬头看了看窗外,吩咐道:“徐婆婆,去看看月儿和天麟回来了没有。别还在外面贪玩被雨淋湿了。”
徐婆婆答应一声出了门。
苏凝霜放下笔,伸手托住腮,面颊上现出一丝红晕:“两个多月了,就快回来了吧。”
第04章、
雨后的玉州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气息。天还未晴,大片的云团在上方厚厚的堆积着,明明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却给人一种马上就是晚上的感觉。偶尔有几滴雨滴落下来,打在院子中央水池中的刚刚绽开的荷叶上,嫩绿的叶片一下下轻轻抖动着,一股股水流淌下来,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苏凝霜裹着被子,慵懒的躺在床上,一头锦缎似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一只手撑住头,美丽的眼睛没有焦距的望着窗外,听着屋檐上一滴滴雨滴落在青石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一声慵懒的呻吟声从红唇中传出来,少妇慢慢闭上眼,把被子拉高,仅露出眼部以上的部分。
被子下部有节奏的一下下颤动着。
而在同一时刻,月儿的房间中,同时发出一声声娇嫩的喘息声。
“师兄……啊,别弄了……”
月儿整个人无力的附在李天麟身上,水绿色的罗衣散落在地上,月白色内衫半敞开,粉色的肚兜解开一角,一只娇嫩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中,大小堪堪一握,显得有些小巧,粉色的乳头却骄傲的翘起,而此刻却被李天麟含在口中肆意的吸允着,同时一只手掌已经从下面探入肚兜里,握住了另一只柔软的乳峰,两根手指轻轻的捻动其顶端的乳尖。
一股股的酥麻感从乳峰上传过来,少女忍不住轻轻的呻吟着,身子下意识的想向后退,可是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揽住自己的腰肢,让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师兄的身上,无法挪动分毫。
“坏……坏蛋师兄。”月儿轻轻咬着嘴唇,娇声呻吟着,俯下头,正好看见自己的乳头在师兄的舌尖上一下下颤动,淫靡的景色令自己面孔发烧,身下的某个地方仿佛有一股热热的水流淌下来。
月儿口中轻轻喘息着,将李天麟的头抱住,嘴唇印在他的额头上,整个身子无力的瘫在师兄的身上,随着师兄的身子轻轻摇动。
李天麟感觉幸福的仿佛身在天堂,自从上一次两人那次意外发生后,月儿仿佛一夜之间从那个精灵古怪总是捉弄自己的小淘气变成了温柔无比的小媳妇,每一次自己忍不住想要跟她亲近的时候,往往都只是嘴上拒绝几次,而到最后却温柔的顺从下来,听从自己的甚至有时候自己都觉得无礼的要求,用娇嫩的身躯应和自己的冲动。
这温柔的样子,真像师娘对师父一样啊。李天麟脑海中突然这样想着。
口中柔软嫩滑的香乳仿佛世间最诱人的美食,李天麟一刻也不愿意松口,耳边的一声声娇喘与呻吟更是令他浑身发热,身下的分身愤然昂立,被衣服束缚得涨的生疼。几乎是无意识只见,他揽住月儿腰部的胳膊越发收紧,少女的腰部和自己的分身隔着衣服贴在一起,轻轻磨动。
月儿啊的一声,瞪大眼睛,慌忙的推开李天麟:“师兄,不成的。我们还没成亲呢。”
“好月儿,对不起。”李天麟喘息着,虽然心中十分渴望,却也知道贞洁对于一个少女是何等重要,哪怕自己忍的辛苦,也绝不会冲动的玷污月儿的身子。
月儿眨眨眼,一丝调皮的微笑浮现在脸上。
她慢慢从从李天麟身上下来,一只小手探入他的身下,解开腰带,轻轻的握住那根火热粗大的东西,一下下慢慢套弄。
李天麟喘了口气,感受着身下强烈的刺激,眼看月儿鲜花般娇艳的面容,忍不住张开亲上去。
月儿娇笑了一声,闪身避开,低下头正好看见那根被自己握着的东西,足有六七寸长,粗的小手几乎握不过来,前段是紫黑色圆润发亮的东西,中间是一条缝隙,一股淡淡的粘稠的液体从中间淌下来,沾得手上黏黏的。
“坏东西。”月儿轻声说了一句。抬头看了看李天麟的眼睛,调皮的笑了笑。
“师兄,闭上眼睛。”
李天麟不明所以,顺从的闭上双眼。
忽然间,自己的分身仿佛被一个温暖湿润的窍室包裹住,马眼处更是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轻轻抚弄,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流遍全身。
“嗯……”李天麟低低的呻吟一声,偷偷睁开眼睛。
眼前的景色几乎是自己从未敢想象的:月儿跪在自己身前,螓首低垂,露出白嫩的脖颈,檀口轻张,将自己小半个分身纳入口中,轻轻的吸允,吞吐,丁香小舌还调皮的在马眼处一下下舔弄着。
李天麟心脏砰砰直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急忙又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这诱人的场景。只是刚才那一瞥之间的景色已经深深印入脑海,如同刀子刻写的一样无法忘记。
月儿的动作很是生涩,似乎是在刻意模仿某人的动作,而即使如此,强烈的刺激还是令李天麟的身子一阵阵颤抖。终于,伴随着无法忍耐的快感,一股火热的热流喷涌而出,大半射入少女的口中,另一小半洒在少女的面颊上,身上,头发上……
月儿慌忙的起身,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娇嗔的看了李天麟一眼:“脏死了!”
“啊?对不起……”
月儿转身走到屋子角落,就这水盆清洗了面颊和头发上的污物,看了一下满是斑斑点点静夜的衣服,翘了翘鼻子,正要换掉,忽然回头看见李天麟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坏蛋师兄,转过身去,闭上眼睛,我不让睁开就不许睁开。”
李天麟急忙答应一声,急忙转过身,老实的闭上眼。
一阵簌簌的换衣声。
过了好久,才听见月儿的声音:“好了,可以了。”
李天麟转过身,只见月儿换上一件粉白色内衫,外面是红色的绣袍,小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红晕,美丽的仿佛天上的仙子。
眼看李天麟看呆了,月儿心中一甜,却故意板起脸来:“看什么?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也不许再提起来。否则……哼!”
这样的威胁注定毫无效果。
李天麟笑着点点头,靠近了月儿,轻声问:“月儿,你从哪里学的刚才的把戏?”
月儿的脸霎时红的仿佛要燃烧起来,恨恨的盯了李天麟一眼,背过身去。
李天麟自觉失言,只好笑了笑,从后面轻轻将月儿抱住。
两个人就这样一动不动,静静的相拥,好久没有说话。
“师兄,”月儿低低的声音:“喜欢小媳妇吗?”
“喜欢啊,比什么都喜欢。”
“……月儿也喜欢师兄呢。”
两人人情意绵绵,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听到咚咚的声音。
两人一惊,慌忙分开,然后才发现,这是府门被大力捶打的声音。
第05章、
院子里传来李伯不紧不慢的声音:“来啦来啦,什么人啊这是?俺们的大门都要被锤破了。”
过了一会儿,府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一道缝,随即被人大力推开,然后就听见李伯惊慌失措的叫声:“夫人!夫人!老爷出事了!”
苏凝霜的房门砰的一声打开,只见苏凝霜散披着外袍头发蓬乱的快步走出来,脸色苍白的问道:“夫君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与此同时,李天麟和月儿同时吃了一惊,顾不得其他,急忙也推开门来到院子里。
一辆马车在几名壮汉的簇拥下冲进府门,为首的正是杨文博,只见他面容憔悴,眼中布满血丝,衣服上挂着斑斑血迹,眼看着苏凝霜一脸愧疚:“弟妹,韩兄弟出了意外。”
苏凝霜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一黑,险些跌倒,脚底下如同踩了棉花,歪歪斜斜的几步奔到马车前,掀开布帘,只见韩剑尘正躺在车里,身上盖着一层被子,面容苍白的像白纸一样,眼看夫人来到面前,勉强笑了一下,声音低低的说道:“霜儿,让你担心了。”
苏凝霜伏在韩剑尘身上嚎啕大哭。
杨文博双眼泛红,道:“弟妹,别在院子里呆着,韩兄弟现在受不得凉。”不由分说指挥几个人抬起韩剑尘,小心翼翼的送入房中,轻轻放在床上。
李天麟一把抓住杨文博:“杨大侠,这到底怎么回事?”
杨文博目光呆滞,涩声道:“我们追捕玉蝴蝶,原本已经快要将这恶贼擒住,谁知他后来来了帮手,给我们设了埋伏,杀了我们很多人冲出重围。韩兄弟为了保护兄弟们,跟数名高手搏斗,收了重伤。”
月儿花容失色,颤动的说道:“那我爹爹伤势怎样,会……会死吗?”
杨文博苦涩的说道:“韩兄弟受伤过重,只怕是……,他强提着一口气让我们送他回来,就是为了能够见你们母女最后一面。”
月儿脸色惨白,身子晃了晃,一旁的李天麟急忙将她扶住。
月儿稳住身子,忽然眼中涌出泪水来,双手揪住杨文博的衣领,嘶声喊道:“你们害了我爹爹,你们害了我爹爹……”
杨文博面容苦楚,一动不动。
正在这时,只听屋子里苏凝霜喊道:“月儿,天麟,杨大哥,夫君请你们进来。”
三人急忙快步走进屋中。
只见韩剑尘躺在床上,上半身被枕头垫着勉强直起来,脸色已不似刚才那么苍白,有了一丝红润,目光也有了些精神。苏凝霜坐在床头,一面流着泪,脸上却挂着一层劫后重生的喜悦,为了夫君能够好起来而庆幸。
杨文博心中一沉,苏凝霜不通武功,自然不知道此时韩剑尘已经是油尽灯枯,回光返照之象,只待这一点精气散去,便神仙难救了。
当下杨文博走到床前,低声道:“韩兄弟,你有什么事要嘱托吗?只要哥哥有一口气在,拼死也会帮你完成。”
话音刚落,苏凝霜脸上已是一片惨白,目光中满是绝望,身子晃了两晃,浑身轻轻颤抖起来。
韩剑尘喘了两口气,才道:“杨大哥,小弟要处理几件家中事,请杨大哥做个见证。”
杨文博应了一声:“请说。”
韩剑尘道:“我去了之后,家中一切产业,都归夫人所有。待到丧事过后,夫人可以另配他人,韩家上下人等不得有丝毫阻拦,请杨大哥见证。”
苏凝霜叫了一声:“不!!”伏在韩剑尘身上放声痛哭。
韩剑尘颤抖着手抚摸着苏凝霜的面颊,柔声道:“霜儿,是我辜负了你啊。”说着话,一行眼泪流下来。
苏凝霜伸手握住韩剑尘的手,双眼直直的盯着对方的眼睛,泪水滚滚而下,泣不成声。
韩剑尘接着说道;“第二件事,天麟,过来,跪下。”
李天麟走上前来,跪倒在地。
韩剑尘道:“天麟,你自幼便在韩家长大,与月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你们两个都已经长大了,今日我便将月儿许配给你。待我走后,也不必拘于俗例守孝三年,寻一个好日子将月儿娶过门吧。”
李天麟流泪道:“是,师父,弟子一定好好照顾月儿,不让她受一点苦。”
月儿突然嚎啕大哭,扑到父亲身前,抱住韩剑尘的身子:“爹爹,不要丢下我们。”
韩剑尘脸上现出一丝柔和,叹了口气,道:“月儿,我一直都想着能看着你跟天麟成家,幸福美满一生,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以后要懂事些,不要在调皮了,知道吗?”
月儿只是痛哭,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韩剑尘对着李天麟道:“天麟,你以后是家中唯一的男儿汉了,要照顾好月儿和师娘,不要让他们受一点委屈,否则……”下面的话戛然而止,目光黯淡下去,手臂无力的垂下。
“夫君!”“爹爹!”“师父!”
三声悲痛的叫声响起,撕心裂肺。
三人哭了不知多久,到最后还是杨文博看不下去,苦劝着将三人强拉着出去,又赶紧找人布置丧礼。韩家只有两个妇人,一个少年,而且一个个都悲痛欲绝,哪里还能够处理这些事情。而杨文博因为自己相邀才使得韩剑尘丧命,心中愧疚,丝毫不敢懈怠。好在他与韩家常常来往,家中仆人都相熟,忙了大半天,掌灯之后,灵堂终于布置起来。
灵堂中,韩剑尘的尸体被停放在床板上,苏凝霜等三人一身丧服,跪坐在旁边。李天麟,月儿还好些,哭了半晌此刻已经有些缓解,苏凝霜却是呆坐着一动不动,如同木雕一般,目光无神,凄凉的样子让人心碎。
李天麟强打精神,让人熬了些粥,喂了月儿小半碗,然后端着碗送到苏凝霜唇边。苏凝霜如同木偶一样,被李天麟叫了几声都回不过神,李天麟无奈,只好暗暗搞了个罪,强行给苏凝霜灌了几口,却大部分都洒出来,衣服上沾满了汤水,苏凝霜却呆呆的一无所知。
等到第二天,棺材铺送来了棺材,韩剑尘的尸体终于入殓。原本按照礼仪,尸体应该停放五七天才能下葬,但杨文博看这苏凝霜不眠不休不饮不食的麻木样子,只怕出了什么不详之事。与李天麟商议后,尸体只停放了三日,便草草下葬,好在韩家人丁单薄,没什么亲戚,自然也没人跳出来挑理。
饶是丧事一再精简,仍然是耗尽了人的精力。苏凝霜在这三天里寸步不离棺木,水米不进,木偶一样仿佛自己的灵魂也随着夫君的棺木埋进了地里。直到丧事完毕,才略微回过神来,喝了几口参汤,还吐了大半,只能勉强支撑,却还是精神恍惚。
杨文博这几天也实在是累的够呛,此刻也松了口气,眼见苏凝霜略微有了些精神,才道:“弟妹,韩兄弟人已经去了,你以后还要好好保重身体,不为自己,也要为女儿着想。月儿丫头已经没了父亲,可不能再没了娘啊。”
听到月儿的名字,苏凝霜略略添了几分精神,看了月儿一眼,涩声道:“月儿,给我寻一把剪刀来。”
月儿吓了一跳,问道:“娘亲,你要做什么?”
苏凝霜道:“我跟你爹爹说过,要是有一日他去了,我就剪了头发出家为尼,终身为他念经祈福。”
月儿顿时嚎啕大哭,抱着母亲的身子不松手。李天麟也在一边苦劝。
杨文博叹道:“弟妹有这心倒不是不好,只是月儿只有你一个亲人,你如果出家了,让孤零零一个女儿如何?依我看,你可以在府里起一座佛堂,带发修行,既完成了为夫祈福的夙愿,也能照顾女儿。”
李天麟和月儿又是一阵苦劝,苏凝霜才勉强答应下来。
杨文博又道:“韩兄弟生前已将月儿许给了天麟,弟妹,你怎么看?”
苏凝霜看了看李天麟和月儿,道:“天麟和月儿自小一起长大,本就要许给他的。等到守孝三年后,自然令他们完婚。”
杨文博道:“可是韩兄弟本意是要他们尽早完婚的,不必要守孝三年。”
苏凝霜断然拒绝道:“守孝三年乃是礼数,怎可不遵?”
杨文博迟疑道:“弟妹,依我看,韩兄弟这个决定恐怕其中深有它意。”眼看着苏凝霜目光锐利的盯着自己,狠了狠心才道:“弟妹新寡,天麟已经长大成人,如果迟迟不能完婚,恐怕会遭人口舌。”
话说到这地步,苏凝霜脸色骤然一红,显然已经知道杨文博所指,略一思量,才道:“至少守孝半年,半年后便让他们完婚便是。”
杨文博松了口气,又说了几句话,苏凝霜便请杨文博离开去忙自己的事。
杨文博也知道韩剑尘因自己而死,其夫人自然对自己心中怨恨,又说了几句闲话,便借故离开韩府。
眼看夜色深沉,月儿道:“娘亲,夜深了,您早点休息吧。”
苏凝霜答应了一声,起身走了几步,忽然身子一晃,险些跌倒,一旁的李天麟急忙将苏凝霜扶住。
月儿急忙喊了一声:“娘!”正要起身,只觉得头晕眼花。这几天母女两人都是不眠不休,饭都没吃几口,早已处于崩溃边缘。
苏凝霜道:“我没事。”又走了几步,却脚下发软,头昏昏沉沉的,支撑不住。
李天麟扶住苏凝霜,回头对月儿道:“月儿先等一下,我先送师娘回房。”
苏凝霜被李天麟扶着,慢慢向自己的卧房走,起先还能勉强挪动,后来却几乎近于昏迷状态,整个身子都挂在李天麟身上。
李天麟扶着苏凝霜,越来越吃力,眼看师娘双眼紧闭,神智已经不清了,终于咬了咬牙,双臂用力将师娘抱起,送入房中。
卧房内灯烛昏暗,行将熄灭。李天麟将师娘轻轻放在床上,脱去鞋袜,又给她盖上被子。转身刚要离开,衣襟却被一只手拉住。
苏凝霜双眼紧闭,手却仅仅抓住李天麟的衣襟,口中喃喃自语:“夫君……不要离开我。霜儿,霜儿不要你离开……”
李天麟的眼泪几乎留下来,轻轻掰开师娘的手指,将她的手臂塞进被子,吹熄了灯,关好门离开。
来到大厅,只见月儿伏在桌子上已然入睡。
李天麟将月儿抱起,一路抱进闺房,放在床上。正要离开,却见月儿睁开了眼睛,眼中泪光盈盈。
“师兄,”月儿抽泣着:“爹爹,没有了。”
李天麟俯身在月儿面颊上吻下去:“别怕,有师兄在。”
月儿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一只手却拉住李天麟的胳膊:“师兄,今晚不要走,月儿好怕。”
李天麟犹豫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月儿身子向床里面挪了挪,李天麟脱掉鞋子,躺在床上。
月儿闭着眼睛,身子慢慢靠过来,贴在李天麟的身边,将头埋在师兄的胸前,一只手拉了拉被子,将两个人盖住,娇小的身子在被子里瑟瑟颤抖,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
李天麟俯下头,轻轻的亲在月儿的额头上,伸开双臂,将无助的少女紧紧抱住怀中。
怀中的少女身子渐渐停止颤抖,过了片刻,终于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李天麟的嘴唇慢慢的从额头划过脸颊,划过少女秀丽的后颈,自己也慢慢闭上双眼。
灯烛摇曳,最终熄灭,一切陷入黑暗中。
第06章、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也许时间是世界上最好的疗伤药,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创伤,终究会有抚平的一天。大丧之后,韩府渐渐从哀痛中恢复了过来,仆人们去掉了面上的哀痛神色,逐渐回归了原来的状态。
只是,原本喜欢逛街的大小姐和夫人,却极少出现在府门外了。
清晨的鸟儿鸣叫声惊醒了绣花床上的少女,闭着眼睛犯了个身,顺手将一条玉臂向床边搭过去,却搭了个空。少女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惊醒,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师兄!”翻身而起,被子从身上落了下来,露出了一片象牙雕琢而成一般的酥胸。
然后,月儿才意识到,师兄已经不陪自己同床好几天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李天麟每晚总是悄悄的来到月儿的房间,像哄小孩子一样哄她睡觉。也只有在手臂被师兄握在手里的时候,月儿才能忘记恐惧,安静的入睡。因为她知道,即使她睡着了,身边总有一个最爱她的人在时刻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最初的几日,月儿夜里几乎一刻也离不开李天麟的身体,每一次从梦中醒来,如果发现李天麟不再身边,便心底里说不出的惶恐不安,好几次半夜里偷偷跑到李天麟的房间,躲在他的怀中才能安然入睡。眼看心爱的少女憔悴的样子,李天麟不得不整夜的陪着,双臂环抱着她入睡,两个人相互偎依,直到天明。明明玉人在怀,李天麟心中却生不出半分绮念,只愿怀中的少女能够面带微笑的睡上一个好觉。
月儿愣了一下,才想到师兄此刻应该已经去练功了,当下笑了一下,伸手取过衣服,穿戴起来。无意间一低头,看了看胸前娇小的双乳,脸色红了一下,轻轻嘟囔了一声:“……还这么小……”
穿好了衣服,月儿走出房门,天色刚刚蒙蒙亮,离日出还早。
月儿熟悉的顺着甬路一路来到后院,此处是一片开阔的演武场,地面被石磙子压得平整,旁边竖着刀枪架子,正当中一个身影上身赤裸,手中持剑正在聚精会神的练习,剑光缭绕,寒气逼人。
月儿乖巧的站在一旁,面带微笑的看着场上跳跃的身影。
天色越来越亮,就在太阳越出地面的一瞬间,李天麟一个收势,万道剑光霎时凝成掌中一柄三尺青锋,阳光照在汗水淋漓肌肉饱满的身上,闪烁着一层细密的光泽。
宝剑入鞘,李天麟微笑着冲着月儿走过来:“月儿,这么早就起来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太阳老高呢。”
月儿眼中带笑,轻轻噘了噘嘴:“人家才不是小懒猫呢。”说着拿起毛巾,走上来替李天麟擦身上的汗水。
李天麟伸手要接过毛巾,却被月儿一脸嗔意的避过,当下只好笑笑,任由月儿为自己擦拭。
“师兄,这几日练功很辛苦吧。”
“是啊,因为以后要保护月儿和师娘不受伤害,所以必须练好武功啊。”
月儿一面为李天麟擦汗,嗅着他身上传来的一阵阵汗渍气息,脸色微微一红,不由自主的将身子贴了上去,微微耸起的胸膛紧紧贴在李天麟的胸前,双臂环抱对方的身子,闭上眼睛,感受着两个心脏一起跳动。
李天麟脸色腾的一红,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快速的低下头,在月儿的唇上亲下去。
好久之后,两个人才分开。
彼此相互一笑,李天麟换好了衣服,两个人手拉着手到前面去,早有佣人准备了洗漱用品,两人洗漱后,一起到苏凝霜的卧房,为母亲请安。
苏凝霜早就起身了,眼见两人进来,平静的道:“早饭做好了,一起吃吧。”面上已经不见了悲色,只有眉宇间仍然有几分不易觉察的黯淡。
三人一起安静的用饭。如果是在几个月前,餐桌上定然是欢声笑语,一团喜气,如今少了一人,便十分沉默。
用过饭,李天麟向师母告辞,出去到几家店铺转转。苏凝霜自己则径直走到后面的佛堂,为韩剑尘诵经祈福。而月儿则默默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书籍,抄写着文章。
平淡的生活,本该如此。
直到天色将晚,李天麟才回到府里。三人重新聚在一起吃了晚饭,又闲聊了几句,李天麟与月儿给苏凝霜请了安,从房中退出来。
李天麟正要回房,月儿目光闪动了两下,轻轻拽住李天麟的衣袖:“师兄,我最近又睡不着,你陪我好不好?”
李天麟在月儿额头轻轻一吻:“晚上我去你房里。”
毕竟没有成亲,两人只能如此。哪怕很多老仆都知道未来姑爷半夜会悄悄去小姐房里,两人仍然不敢太过放肆。
闺房内,月儿躺在床上,裹着被子,一手托着腮,看着桌上的蜡烛燃烧了一半,一只手下意识的在床边上轻轻敲击着。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李天麟的身形闪进来,随即把门关上。
“等急了吧。”李天麟道。伸手拉过椅子坐在床边,熟悉的握住月儿的手:“睡吧,师兄守着你。”
月儿嗯了一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把眼睛睁开:“师兄,你到床上来吧。”
李天麟本要拒绝,月儿已经将身子向床里挪了挪,让出一半的位置。
李天麟嗯了一声,脱掉鞋袜,和衣躺倒月儿身边,隔着被子自然的将少女揽在怀中。
“师兄,”月儿的声音有些发颤,身子不由得颤动着。
“嗯?”
月儿的脸色通红,轻轻咬了咬嘴唇,慢慢打开被子。
被子下面,是一具洁白如玉不着寸缕的娇小躯体,白皙的脖颈下一对小巧而骄挺的玉乳微微颤动,两个粉色乳头如同花蕊一般诱人,再往下小腹平滑,皮肤白嫩在烛光下耀眼,纤腰不容一握,纤细的双腿中间,稀疏几根绒毛簇拥着一道细细的粉褐色裂痕。
少女羞红了脸,身子微微颤抖,却仿佛有一股力量支撑着她,将身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爱人面前。
“月儿……”李天麟的声音发颤,呼吸急促,只觉得周身的血液在飞速的奔腾,仿佛整个身子都要燃烧起来。
月儿羞涩的耳垂都通红一片,目光却前所未有的坚定,颤抖着双手,慢慢为爱人解开衣服,一件件抛在地上,直到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阻隔。
李天麟忽然低低的哼了一声,将月儿抱在怀中,向着那两片娇嫩的红唇亲上去。两条舌头彼此缠弄,香津在两人口中交换流淌,打湿了枕头。
月儿娇声喘息着,一对玉乳紧紧贴在李天麟宽阔的胸膛上,手掌在他后背摩弄着。
胸前温润的磨动让李天麟热血沸腾,探出一只手掌,将月儿一只椒乳握在掌中,手指在乳头捻动,眼看着这一只柔美骄挺的小兔子在手中变幻着形状,忍不住低下头去,将另一只玉乳含在口中。
“啊!”月儿口中发出一声呻吟,紧紧的抱住爱人的身子。
“师兄,爱我……”
李天麟口中含混的嗯了一声,手臂顺着月儿光润如丝绸的背脊滑下去,探入双股只见,只觉得触手之处满是泥泞。他在月儿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月儿的双腿顺从的张开。
李天麟继续向里摸索着,指尖传来的是一股湿滑和柔软,以及绒毛的摩擦感,忍不住手指在那道细缝间轻轻刮弄了一下,怀中的娇躯嗯的一声颤动,一股热流涌出来,洇湿了手掌。
李天麟忽然翻身起来,接着烛光看着月儿双腿之间所在湿淋淋的阴户闪动着淫靡的光泽,喉头颤动一下,俯身下去,嘴唇紧紧的贴在上面。
“嗯……”少女更大声的呻吟了一声:“师兄,别……那里……脏……”
“我的月儿……没有一处是脏的……”李天麟喘息着,一下下的吸允着。
月儿的身子不住颤抖,眼中闪动着晶亮的泪水,探手握住师兄早已高高挺立的分身,一下下的摩弄着。
“师兄,要了我吧。”
李天麟应了一声,身子折转回来,双手分开月儿的双股,将自己粗硕的分身抵在窄窄的玉门处,慢慢插进去。
娇嫩的玉门被远超承受的粗大物体强行撑开,月儿疼得眼中泪光闪动,双手下意识的抓住李天麟的胳膊,指甲嵌进肉里。
“疼……”
李天麟爱怜的在月儿脸上亲了一口:“忍一下,就好……”
月儿顺从的嗯了一声,然而下一刻传来的疼痛再一次让她忍受不住,只得咬紧了牙关,鼻息中发出一声声呻吟。
忽然之间,一股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传来,粗大的东西完完全全塞满了玉门。如此强烈的疼痛让月儿无法忍耐,下意识的低头一口咬在李天麟肩头。
“哈……师兄,大坏蛋……”
李天麟忍着疼痛,不敢做任何举动,只是伸手温柔的抚摸着月儿的身子,舔掉她脸上的泪痕。
过了一会儿,疼痛感渐渐减弱了,一股奇怪的感觉慢慢涌上来,有些酥麻,有些涨,让人忍不住要动一动。
月儿这么想着,不由自主的腰肢轻轻摆动起来,伴随着一丝丝疼痛,那股酥麻感越来越强烈,玉门中插着的火热的东西退出少许,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月儿想着,下意识的腰间一挺,那东西再次填满了自己的身体。一进一出之间,刮得两片肉一阵阵的酥麻。
与此同时,李天麟也慢慢的挺动着胯下的分身,两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分身在玉门中抽动着,带出一股股的水迹,发出一声又一声越来越响亮的噗滋噗滋的响声。
两人对望一眼,月儿羞红了脸,显然也已经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只是此刻身子已经是不听自己使唤的自己挺动着,再也停不下来。只得红着脸,摆动着腰肢,应和着爱人的冲击。
“大坏蛋,欺负我……”
月儿喘息着,柔美的身子如同水面上的美人鱼一样欢快的游动,嘴里却轻声的埋怨着,脸上的神色半是娇嗔,半是幸福。
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汪洋大海上的巨浪,将自己这只小船儿抛上天空有掷向海底。终于,这酥麻到达了一个顶点,巨浪彻底吞没了小船。
月儿身不由己的昂起头,身子绷得紧紧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喷洒而出,浇在那火热的东西上。而与此同时,李天麟也是闷哼了一声,身子一颤,一股热流从分身中激射而出,喷洒在少女的身体里。
一对相亲相爱的爱人,迎来了琴瑟和鸣的第一次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过神来。彼此望了一眼,同时羞红了脸。
月儿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将头埋在李天麟胸前,手指轻轻的在宽阔的胸膛上划着圈。
“师兄,”月儿轻声说道:“我是你的小媳妇了。”
“嗯,月儿永远是我的小媳妇。从一开始就知道。”
两人相互偎依着,过了一会,月儿忽然啊的惊叫一声,翻身起来。
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从玉门中抽出来,一股热流瞬间洇湿了床单。
“白布,没有准备白布。”月儿叫着。
李天麟愣了一下,才明白月儿的意思,笑着起身,两人一齐向床上望去。
两人中间的床单早已湿的不成样子,好大一片湿迹中央有一片小小的嫣红色。
月儿的脸色红的无以复加,攥着两个小拳头在李天麟胸前一个劲的砸。
“大坏蛋,都怪你,欺负我,欺负我……”
李天麟呵呵笑了,伸手将床单扯下来,用剪刀将中央的红色剪下来,又换上一条干净床单。接住一伸手揽住月儿,两人再次躺倒在床上。
月儿再次伏在李天麟胸前。
“好累。师兄,我要睡了,抱紧我。”
李天麟嗯了一声,抱紧了月儿。
片刻之后,轻轻的呼吸声响起。
李天麟低头看着怀中少女脸上挂着淡淡笑意,安静的睡着,忍不住微笑着轻轻的在面颊上亲了一下。
“我的月儿,我的小媳妇。”
他满足的闭上眼睛,两人沉沉睡去。
第07章、
韩家的佛堂,是偏院中一间空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正中供奉一尊白衣观世音菩萨,香案上摆满了各种贡品,四时果蔬,硕大的铜香炉内插着三只檀香,烟气袅袅,菩萨目光柔和,怜惜世人。
香案下方的蒲团上,苏凝霜身着素衣,双膝跪坐,一头青丝用一根红色发带挽起,没有带任何首饰,清秀的面容上淡淡施了一层胭脂,即便如此,仍不能掩盖那一股绝代风华。檀口轻张,低声念诵着经文,面容安静宁和,整个人仿佛披上了一层圣洁无比的光泽,仿佛观音菩萨的真身降临尘世。
佛堂的门轻轻打开,明媚的阳光中,一个娇小的身影闪身进来。
月儿悄悄的在母亲身后的蒲团上跪下,两只白玉雕琢一般的小手合掌,轻声念诵:“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父亲能早日脱离苦海,往生极乐;保佑娘亲永远美丽快乐,保佑师兄身体安康。”
苏凝霜停止念经,回头道:“月儿,你怎么来了。”
这一回头间,却见女儿气色比前几日好了许多,目光如一汪秋水,面上仿佛涂了一层艳丽的胭脂,整个人美得不可直视,当下心中微微诧异,问道:“有什么事这么高兴?”
月儿咯咯笑了起来,上前将母亲抱住,小脑袋扎进母亲高耸的胸前:“娘亲,城里来了一个戏班子,听说名气很大的。您最爱看戏,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绝色的美妇与青春活力的少女相拥,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莲花旁边一朵含苞欲放的芍药,若有一男子在旁边观望,只怕离开就要喷出血来。
苏凝霜轻轻拍了拍月儿后背,柔声道:“娘亲还要念诵经文,走不开,你让天麟陪你去吧。”
月儿撒娇道:“才不要。师兄是个笨蛋,跟他在一起气死人。我要娘亲陪我去。”眼珠一转,探出手在苏凝霜的酥胸摸了一把。
苏凝霜吓了一跳,嗔道:“小坏蛋,在菩萨面前还这么淘气。”
月儿咯咯笑着:“娘亲在佛堂念了几个月经了,再念下去我就要有一位菩萨娘亲了。您这么久不出门,出去换换空气也好啊。”
苏凝霜微笑着捏了捏月儿的鼻子:“什么菩萨娘亲啊?在菩萨面前可不能这么乱说话。”
月儿抬起头,天真的说道:“可在我眼里,娘亲比菩萨还美呢。”说着双臂紧紧抱住苏凝霜的腰身:“娘亲是观世音菩萨,我是菩萨身边的善财龙女,师兄是善财童子,我们一起侍奉娘亲。”
苏凝霜笑道:“越来越不像话了。”心中却也知道女儿故作天真是为了让自己出门散心。想想自己也真是好多天没出门了,难怪女儿担心,当下道:“好了,今天娘亲就陪你出门去看戏好了。”
月儿欢呼一声,拉起苏凝霜的手:“快走快走,戏马上要开始了。”
两人先回房间换了衣服,苏凝霜脱下穿了许久的素衣,换了一件绣了牡丹的百褶裙,梳拢头发,插上一根簪子,只是随随便便收拾一下,一个艳光四射的绝色丽人便出现在面前。
两人来到客厅,苏凝霜道:“天麟去哪儿了?”
月儿道:“师兄尽早去巡视店铺去了,我告诉他早点回来,应该就快回来了。”
正说着,只见李天麟高大的身影走进来,金色的阳光照在身后,更显的英武不凡,隐隐有了韩剑尘几分气度。
苏凝霜心头没来由的跳了一下。
月儿跳过去,道:“师兄,快收拾一下,娘亲要和我们一起去看戏。”
李天麟笑道:“早准备好了。”说着递过来两个盒子:“今天去首饰店,孙掌柜新到了一批精品首饰,我让他给师娘和月儿挑了两件,也不知师娘中不中意。”
月儿欢呼一声,捧着盒子来到苏凝霜面前:“娘亲你看。”
苏凝霜一笑,打开第一个盒子,却见里面是一只凤钗,通体用赤金打造,手工十分精细,凤眼是一枚钻石,烁烁生辉,当下笑道:“娘亲有簪子了,这凤钗这么漂亮,正合适漂亮的月儿戴呢。”说着拿起凤钗,插在月儿头上。
月儿戴上凤钗,跑到一旁照了照镜子,显得十分满意。又跑回来打开另一个盒子:“这一件应该是娘亲的了吧。”
只见盒子中是一串上好羊脂玉的项链,每一颗大小如一,圆润光洁,捧在手上有一丝丝暖意。月儿当下笑道:“这项链正配娘亲呢。”双手捧着,替苏凝霜戴在脖子上,左看右看,满意至极,回头道:“师兄,你看娘亲像不像观世音菩萨?”
李天麟看着师娘面容清丽脱俗,因为害羞而微微地下头,白玉一样的面颊上升起一层红晕,比之那一串羊脂玉项链的玉珠还要耀眼,只觉得口干舌燥,应道:“师娘自然是观世音菩萨,月儿就是菩萨身边侍奉的龙女了。”
月儿嘻嘻一笑:“那么,善财童子去准备马车,我们去看戏了。”
玉州最大的戏园明月园此刻已经是人山人海,远路而来的名角在台上唱念做打,花团锦簇,台下围观的人众好声不绝,整个园中高潮一浪接着一浪。
包厢里,苏凝霜居中而坐,月儿坐在左边,伸手剥了一枚果子:“娘亲尝尝,可甜了。”
苏凝霜微笑着张口接住果子,笑道:“给天麟也剥一个尝尝。”
月儿哼了一声,翘起鼻子,做出不屑一顾的样子。
李天麟苦笑一声,正要自己去拿果子,月儿手疾眼快的将一枚剥好的的果子塞进他的嘴里,看着李天麟惊诧的眼神咯咯的笑得花枝乱颤。
苏凝霜微笑着看着眼前两人嬉闹,只觉得心中一片温暖,有女儿和徒儿如此相亲相爱,屈意讨好自己,心中刹那间如同照进一缕阳光,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台上的戏渐入佳境,公子和小姐两情相悦,却遭家人反对,不能成就连理,看着两名伶人做出哀婉神色,一句句荡人心魄的词句唱出来,苏凝霜不觉陷入进去,下意识的抓紧旁边的一只胳膊。直到后来有情人终成眷属,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原来手中一直握着的是李天麟的胳膊,当下羞红了脸,悄悄的松开。
戏演到了最后,三人兴尽意满,悄悄从包厢出来,穿过人群,正准备回家,忽然听见身边一阵聒噪,有人大声喝骂,拳脚交加的声音,乒乒乓乓的响起来,人群一阵拥挤。
李天麟本来手拽着月儿的手,忽然一股人浪涌过来,两个人立时被冲开。正要分开人群去寻月儿,一眼瞥见师娘被人群挤得摇摇晃晃,几乎跌倒。
没有任何犹豫,李天麟急忙赶过去,一把扶住苏凝霜。
苏凝霜惶然叫道:“快点看看月儿,可不要受伤了。”
李天麟道:“月儿练过武功,不会出事。师娘,这里太危险,我先护着你出去。”
正说着,一股人浪涌过来,眼看要将苏凝霜挤到,李天麟下意识的张开臂膀,苏凝霜娇小的身子整个扑进李天麟怀里。
两颗滚圆骄挺富有弹性的乳峰紧紧贴在李天麟的胸膛,哪怕隔了几层衣服,上面传来的弹性和热力仍然清清楚楚的传过来,甚至连上面两个突起处的摩擦感都能感受的到。李天麟只觉得血往上涌,低下头,恰好看见师娘惊愕羞怯的样子,顿时脸上红的如同盖了一块红布。正要推开,又一股人浪涌来,将两人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
喧嚣声更加混乱,周围的人彼此厮打拥挤践踏,空中石头、木棍乱飞,混杂着受伤的人痛苦的呻吟声。只有李天麟张开臂膀,努力的为苏凝霜撑开一片净土。
李天麟眼看周围越发混乱,只怕出了危险,当下心一横,对着师娘到:“情况紧急,师娘,得罪了。”双臂用力,将师娘抱在怀里,向外冲了出去。
苏凝霜只觉得心神散乱,脑子里空空的乱成一锅粥,下意识的紧急抱住李天麟的身子,一抬头便看见李天麟眉头紧皱坚毅的表情,仿佛与记忆中一个同样抱着自己一路疾奔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只有这一个影像清清楚楚,每一下皱眉,每一根发丝飘动都无法忽视。
一路冲出去,李天麟不知身上挨了几下木棍,后背被踢了多少脚。眼看就要到了园口,一块石头飞过来,李天麟将师娘的身子向怀中一揽,石头啪的一声打在额头上,登时青了一块。
等到冲出戏园,混乱的场景好了许多。李天麟才将苏凝霜放下,喘息着道:“好了,师娘没事了。您先歇息一下,我进去找月儿。”
苏凝霜看着李天麟额头乌青一片,心中不由的一阵心痛,下意识的伸手抚摸上去。手指和额头相触,两人同时身子一颤,赶忙分开。
正在这时,只听月儿焦急的声音:“娘亲,师兄,你们没事吧?”
只见月儿站在不远处,神色惶急,眼看两人没有大碍,才拍了拍小胸脯:“吓死我了。”眼看李天麟额头上的乌青,忍不住扑哧一笑,掏出手帕在上面揉着,一面说道:“活该,让你没照顾好娘亲,该打。”
李天麟下意识的瞟了一眼苏凝霜,道:“是,实在该打。”伸手在脸上打了一下。
苏凝霜急忙道:“不要!”探手准备阻拦,手伸了一半却急忙缩回去,心中乱成一团。
月儿扑哧一笑,伸手抚摸着李天麟的脸:“算了,你这笨蛋总算把娘亲安全带出来了,就不处罚你了。”
早有仆人赶过马车,李天麟将苏凝霜和月儿送上车,自己跟着马一路回韩府。一路上月儿兴奋不已,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而其余两人却各有心事,沉默不语。
回到韩府,苏凝霜以受了惊吓为由,自己回到房间休息。只剩下月儿和李天麟两个在客厅。
眼看四下无人,月儿笑嘻嘻的来到李天麟面前,轻轻抱住:“师兄,今天多亏你了,要不然万一娘亲出了事,我要恨自己一辈子。”
李天麟嗯了一声,突然将月儿紧紧抱住:“月儿,我喜欢你。”
月儿咯咯笑了:“早就知道了。”
李天麟突然向月儿唇上吻去:“月儿,我喜欢你。”
火热的嘴唇近乎疯狂的索取着月儿的香唇。
月儿一面躲闪,一面咯咯笑着:“好啦,知道了知道了。”说着忽然羞红了脸:“师兄……大白天的,不行的。”
李天麟仿佛发了魔障,只是不顾一切的吻着月儿,从嘴唇一路吻下去,直到下巴,脖子……
月儿轻轻的喘息着,眼睛里满是笑意。
“坏蛋师兄……”低低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喘息。
客厅的门骤然关上。
第08章、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
时间已经是下午,苏凝霜的卧房中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过了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月儿的小脑袋探进来,张望了一下,然后伸手拽着李天麟蹑手蹑脚的进来,顺手将房门关上。
“月儿,你要搞什么鬼啊?”李天麟苦笑着。
“嘻嘻。”月儿嘴里发出一阵轻笑。“娘亲的那根发簪啊!我求了好几次娘亲都不给我,趁着娘亲出门去店铺查账了,非要找出来。”
李天麟无奈的叹了口气:“师娘不给你是怕你弄坏了,那可是你外公给她的遗物。”
“怎么会弄坏了。”月儿翘了翘鼻子:“我就是想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像娘亲说得那么好看,又不会真的戴出去。”
李天麟张张嘴,正要说什么,月儿一反手,一本书抛过去:“笨蛋,快点帮我找,要不然就乖乖的在那里站着,不许说怪话。”
李天麟耸耸肩,果然乖乖的站在那里,看着月儿四处折腾。
月儿翻箱倒柜,俯下身子在箱子里找了半天,才终于欢呼一声:“找到了。”白皙的小手举着一个小盒子,得意的向李天麟炫耀着。
一抬头,只见李天麟面色发红,呼吸急促,心中觉得奇怪,自己低头一看,登时羞红了脸。
天气炎热,月儿外面只穿了一件薄纱衣,此时因为俯身找簪子,正俯着身子对着李天麟,胸前风光一览无余,两颗娇嫩的玉乳毫无遮掩的展现在李天麟眼中。
月儿银牙轻咬,身上挡住胸前,羞怯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嗔道:“大坏蛋,又在想不好的事情。”
李天麟呼吸急促,突然走过来,抱住月儿的身子,向娇嫩的香唇上亲下去。
月儿嘴角含笑,闭上眼睛,慢慢的迎上去。四片嘴唇粘在一处,彼此间轻轻允吸着。
李天麟不自觉的双手渐渐向上移动,探入月儿的衣服,轻轻握住那一对粉嫩的小兔子。
月儿嗯了一声,不但没有拒绝,反而探出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李天麟的身下。
两人的呼吸声更加急促深沉。李天麟的一只手继续揉弄月儿的乳峰,另一只悄悄探向双股之间。
月儿啊的一声,抬手拍落李天麟的贼手,面颊潮红,眼含春意,嗔道:“笨蛋师兄,在这地方可不能乱来。”
李天麟面色尴尬的笑了笑。
月儿低头一看李天麟下面鼓起的地方,抿嘴笑了笑,将李天麟推到床边,跪伏在他两腿之间,伸手解开腰带。
衣裤褪下,一根傲然挺立的巨物出现在空气中,顶端圆圆的龟头黑紫发亮,散发着腾腾的火热气息,下面的东西一根根青筋突起,一下下的跳动着。
月儿娇媚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目光说不出的诱惑,俯下粉颈,檀口轻轻张开,将巨物顶部的黑紫色部分含住。
李天麟吸了一口凉气,一动不敢动,低头看着自己的巨物一下下的进出与少女的芳唇之间。舌头在顶端舔弄的酥麻,贝齿与巨物的摩擦,令自己血脉喷张,巨物越发的粗硕了。
李天麟喘着气:“小媳妇,越来越会弄了。”
月儿抬了抬眼睛,娇声哼了一声,两只小手握住巨物两个事物,轻轻的摩弄。
李天麟微笑着,看着月儿尽力的服侍,心中涌出无限的爱怜,伸手在玉颊上轻轻抚摸。
一个尽心服侍,一个安心享用,两人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神的交互间传递着浓浓的爱意。
正在这时,忽然传来敲门声,接着是苏凝霜的声音:“月儿,你在里面吗?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屋中两人吃了一惊,李天麟正到了紧要关头,吃着一吓,再也无法控制,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全部射入月儿的口中。
月儿更是惊慌失措,口中含满了师兄的精液,不知道如何处置,回头看到桌上的茶壶茶杯,急忙取过一个茶杯,将东西吐进去。
李天麟小声问:“怎么办?”
月儿眼珠一转,伸手拉开衣柜,将李天麟推进去。关好柜门,定了定神,检查周身没有破绽,才打开房门,笑道:“娘亲,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只见苏凝霜身着浅绿纱衣,内衬的月白色里衣隐隐可见,胸前饱满的乳峰将衣服高高顶起,脸上微微挂着汗滴,道:“账目查完了,自然就回来了。你到我房间还关上门,在做什么?”
月儿啊了一声,转了转眼睛,举起手中的盒子:“我想看看娘亲的这根簪子。”
苏凝霜笑着拍了拍月儿的头:“早知道你这丫头在惦记这根簪子。这是你外公传下来的,等你成亲的时候,娘亲再把它传给你。现在可不到时候。”说着接过盒子,走进房里。
月儿犹豫了一下:“娘亲……”
“嗯,什么?”
月儿脸色变幻了几次,悄悄看了一眼衣柜,道:“没什么。”转身快步走出门去。
苏凝霜心中疑惑,不知女儿在做什么,想了片刻没有头绪,索性不再去想。她走了一路,只觉得浑身热的很,外面的纱衣都沾满了汗水,当下一面解开衣服,一面走到衣柜前,准备换一件衣服。
衣柜门打开,内外两人同时愣住。
李天麟本来正躲在衣柜中,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内心期盼着师娘能够过一会出去,自己好找机会离开,偏偏听不到师娘离开的声音。衣柜里不通风,才过了一会儿自己已经冒了汗,不自觉的身上抓了一件衣物在脸上抹了一把,忽然觉得这衣物隐隐散发出一股奇怪的气味。正在疑惑中,眼前一亮,柜门猛地打开。
面前现出自己绝对无法想象的场景:师娘站在衣柜前,檀口轻张,目光惊愕,外面的纱衣已经褪去,里衣解开,一对饱满丰润的玉乳如同玉石雕琢而成,滑嫩洁白如羊脂,雪峰上两点玫瑰红色,颤巍巍如同诱人的红樱桃,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面前。在往下,是晶莹如雪的洁白嫩肤,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方,是微微凹陷的肚脐。整个人如同一尊完美无瑕的女神雕像,即使是世间最巧手的工匠也不能描摹其风姿之万一。
顺着师娘惊愕的眼神,李天麟低头一看,自己手中握的是一件粉白色窄小柔软的衣物,镂空绣花,原来是一件亵裤。
错愕片刻,李天麟忽然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从衣柜里窜出来,快速的打开房门,飞奔出去。
苏凝霜此时才缓过神来,禁不住又羞又气,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垂上,身子微微发抖,只觉得身子站立不住,坐倒在椅子上,想到自己的赤裸的身子毫无遮掩的在徒儿面前显露,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却已经令人羞愤欲死。
更可气的是,这小子竟然还拿着自己的亵裤凑到鼻子边嗅闻。这真是,真是……
苏凝霜脑子里乱成一团,又羞,又气,其中还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惶然不知所措。
下意识的拿起茶杯,将杯中凉茶一饮而尽,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苏凝霜定了定神,平静了一下心情,低头看着落在地上的亵裤,脸上发烧,俯身捡起来,有心扔掉,犹豫了一下,才放回到衣柜里。
整理了一下衣服,苏凝霜做好,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月儿,进来。娘亲有话跟你说。”
李天麟一出去,便看见月儿躲在旁边冲自己招手,跑到自己身边,急切的问道:“怎么样了?你怎么这么着急就跑出来了?”
李天麟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在此时,听见房中师娘的叫声。
月儿垮了脸,狠狠瞪了李天麟一眼,如同接受审判的囚犯一样,慢慢的走进房里。
房内,苏凝霜已经恢复了平静,眼看女儿进来,板着脸示意她关上房门。母女两人对视着,半晌无言。
苏凝霜轻声问道:“月儿,你跟天麟,是不是已经……”下面的话实在难以说出口。
月儿身子一颤,摇头道:“没有。”
只是,月儿这面带羞意,两只眼乱转的样子,如何能瞒过自己的母亲?
苏凝霜心中有气,正要发火,看了女儿可怜兮兮的模样,终于深吸口气,叹道:“也罢,反正再过几个月,你们就成亲了,是不是已经同房我也不追究了。”
月儿松了口气,露出笑意,用力点了点头,却不知自己将刚才的话彻底否定了。
苏凝霜看着女儿一脸幸福的样子,心中怒气平息了不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保护?”
“啊?”月儿瞪大了眼睛,一脸迷茫的样子。
看着女儿懵懂无知的样子,苏凝霜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跟天麟还没有成亲,如今已经同房了,外人不知道也还罢了,可是如果不注意保护,万一坏了孩子,大着肚子成亲,可要被人取笑一辈子的。”
月儿这才明白母亲的意思,霎时羞涩得脸上仿佛要滴出水来,低着头,脖颈上都是一层红晕,声音仿佛蚊子叫一样说道:“师兄也说我年纪还小,坏了孩子怕出危险,所以,所以每次到了最后都是……弄在外面的。”说着话,下意识的擦了一下面颊。
苏凝霜起初还不明白月儿的举动是什么意思,略一思索,腾地一下脸红了,啐到:“这小坏蛋……真是,真是……”下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月儿红着脸小声说:“本来我也不肯的,但是,师兄喜欢,所以……”
苏凝霜再也无法听下去,急忙叫道:“好了好了,不要说了。”只觉得面颊烧的厉害,心里砰砰直跳,挥了挥手道:“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再乱来了。”
月儿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低着头走出去,才到门口,就听见后面母亲说道:“成亲之前你们两个都不许再乱来了,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两个淘气鬼。”
月儿回头扮了个鬼脸,嘻嘻笑了一下,飞快的跑出去。
李天麟正守在外面,眼见月儿红着脸跑出来,急忙上前问:“怎么样了?师娘没生气吧。”
月儿脸上越发红润,在李天麟脚上狠狠踩了一下:“都怪你,大坏蛋!”然后一溜烟的跑开了。
听着外面月儿和李天麟拌嘴,苏凝霜轻轻叹了口气,好笑的摇摇头。今天的事情说大不大,虽然不和礼法,说到底也不算什么。再过几个月两人就是夫妻了,只需要自己提点一下不要太出格,实在没必要深究。只是突然想到自己的身子被徒儿看了个干净,忍不住脸上发烧,心里砰砰乱跳,一股汗水沁出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当下又从茶壶里倒了半盏凉茶,喝了两口才觉得味道不对,仔细一看,霎时又羞又怒,尖叫了一声。
外面两人听到苏凝霜的尖叫,不明所以,月儿眼珠转了转,拉着李天麟飞快的跑开了。
第09章、
自从上一次的事情之后,月儿和李天麟到底规矩了很多,至少不敢当着苏凝霜的面太过亲热。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是正襟危坐,私下里连手不敢拉。就是如此,也总是看见苏凝霜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来扫去,有几次从李天麟脸上扫过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脸上发红,下意识的避开李天麟的目光。
苏凝霜自是有苦难说,上次无意间喝了那一杯东西,心中又羞又气,只是这种事情是无论如何不能对外人说得,不管底下如何咬牙切齿,在两人面前的时候也不能表现出来,只是盯着两人越发紧了,打起精神不给两个小坏蛋乱来的机会。
天气越来越热了,大白天的时候外面的太阳火球一样,照得地面白亮白亮的刺得人眼生疼,出去走几步就是一身汗。苏凝霜白天里在佛堂诵经祈福,月儿却发懒的赖在屋里不肯出门,拿着小勺子一口口喝着冰镇酸梅汤,闲得无聊时候翻几眼书,像一只偷懒的小猫一样。只有李天麟每天奔走于各家店铺,几天下来人都黑了不少。
天气大黑之后,李天麟才从外面回来,进了自己房中急急地换掉汗水淋漓的衣服,洗了个冷水澡,才到客厅去与苏凝霜和月儿一起吃晚饭。
眼见李天麟进来,月儿向旁边挪了挪,让出位置,给李天麟盛了一碗粥,偷偷的瞄了一眼母亲正低头吃饭,飞快的夹了个鸡腿放进李天麟碗里。
苏凝霜早看见月儿的小动作,心中好笑。眼看着李天麟这几日的辛苦,也就不再计较,只当没看见。
李天麟吃了几口饭,似乎是不经意的夹了一块肉,放进月儿碗里,不动声色的继续吃自己碗里的饭。月儿悄悄看了苏凝霜一眼,只见母亲毫无反应,抿嘴笑了一下,飞快的又夹了一块鱼放到李天麟碗里。
如此几次,最后苏凝霜实在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声,狠狠盯了两人一眼,两人才老实了,彼此看了一眼,偷偷一笑,低头吃饭。
吃完饭,三人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李天麟向苏凝霜报告了这几天在店铺的情况,说了几句街上的趣闻,才起身告退,和月儿一起出来。
两个人肩并着肩,两只手握在一起,慢慢走着,天空中半轮明月,照在两人身上,两个长长的影子紧密的靠在一起。
走到月儿房门,李天麟悄悄在月儿面颊上亲了一下,小声道:“月儿,我想你了。”
月儿轻笑一下,反过来也在李天麟脸色亲了一下,道:“月儿也想师兄了。”
李天麟心中一阵激动,身上探向月儿的肩膀,却被月儿轻轻拍开,嗔道:“小心娘亲看见。”
李天麟笑道:“离得远呢,师娘不会发现的。”
月儿此时也是情动不已,心底柔情荡漾,红着脸低头小声道:“过半个时辰,你再过来。”说完快步走进房内,关上房门。
半个时辰后,李天麟悄悄来到月儿房门外,拿手一推,房门虚掩着应声而开。刚一进屋,黑洞洞的什么也没看清,一个火热的身子已经贴上来,柔软的嘴唇印在自己嘴上,不安分的小舌头往自己嘴里钻。
李天麟抱住月儿的身子,一面亲吻一面道:“月儿,等着急了吧。”
月儿不答,只是抓着李天麟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摸。李天麟的手摸索着探入月儿衣内,握住骄挺滑腻的乳峰,不住揉弄,明明一片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偏偏比以前几次更加觉得刺激。
月儿忽然停止动作,微微喘息着说:“这里离娘亲的房间不远,不会被娘亲发现吧?”
李天麟心中早已欲火燃烧,一面继续亲着月儿的嘴唇,一面道:“放心吧。小心些,师娘听不到。”说着伸手去解月儿的腰带。
月儿将李天麟的手按住,喘了几口气,忽然拉起李天麟的手:“师兄,跟我来。”
两人关上房门,小心翼翼的顺着甬路绕过苏凝霜的卧室外面,一直向后走。过了两层院子,来到后面的花园。
花园正中是一个几亩地大的水池,里面种了荷花,凉风习习,月光在水波上荡漾,令人心旷神怡。
两人来到池塘边的凉亭,只见里面有一张长桌,几把石凳,月光从外面照下来,石桌上光滑一片。
李天麟轻声笑了一下,抱起月儿的身子,轻轻放在石桌上:“小媳妇,准备好了吗?”
月儿坐在石桌上,轻轻摆动着两只小脚,挺了挺胸脯,娇媚的哼了一声,媚眼如丝,笑着看着李天麟动作。
李天麟弯腰,将月儿的鞋子脱下,两只手握住两只白嫩的玉足,在掌中把玩,只觉得柔软可爱的紧,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住一只脚趾。
月儿哎呀的轻轻叫了一声,脚趾被李天麟的舌头一下下舔弄的酥麻,忍不住要缩回来,却被李天麟紧紧握住,动弹不得,只得咬紧了牙,口中发出一阵阵轻哼声。
李天麟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轻轻掀起月儿的柔裙,舌头顺着小腿慢慢向上舔弄,裙子越掀越高,终于到了腰部,露出地下洁白的亵裤。
在月儿注视下,李天麟俯下头去,轻轻咬住亵裤一角,轻轻向下一拉,月儿红着脸配合的娇臀一举,亵裤顺利的被扯到膝盖下面,亵裤与玉门只见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在月光下无比诱人。
李天麟笑道:“好月儿,这么快就湿了呢。”
月儿嗯了一声,红着脸小声说:“都是师兄弄得……”声音软绵绵的无力。
李天麟将头埋在月儿两腿之间,温柔的舔弄着肉缝中的花蜜,入口滑腻,微微有一股腥气却不令人难受。只是刚刚舔弄干净,马上又有一股新的花蜜涌出来,气息比刚才更加浓郁,在月光下闪着诱人光泽。
一波波的快感从玉门处传遍月儿全身,令她不由自主的身子后仰,手肘撑在桌子上,螓首微微抬起,发出一声声娇弱的喘息:“嗯……师兄,好会弄……啊,别,舌头,舌头进去了……”
月儿忽然身子一转颤动,一股股花蜜喷涌出来,溅了李天麟一脸。
李天麟笑了笑,抬起身来,伸手解开月儿的纱衣,将红色肚兜扯到一边,手掌握住骄傲挺立的玉乳,嘴唇向着月儿的嘴唇吻去。
月儿咯咯笑了几声,探出香舌,舔干净李天麟脸上的花蜜,然后乖巧的探入李天麟口中,与师兄那条舌头彼此缠弄着,同时伸手解开李天麟的腰带,握住那根早已愤然崛起的火热的肉棒,引导着向自己双腿间的肉缝探过去。
粗大的肉棒顶部顶住肉缝,摩弄了几下,便已经沾满了粘稠的花蜜,在一只玉手的引导下,跳开肉缝,直挺挺刺进花房,引得月儿啊的叫了一声。
上面双舌相戏,底下肉棒挺动,两人轻轻的喘息着,只觉得世间没有什么时刻比得上此刻最美。月儿的身子慢慢躺倒在石桌上,白天被晒得灼热的石桌此刻只余下淡淡的温暖,她探出香舌与李天麟的舌头嘻嘻,同时腰肢轻轻挺动,应和着师兄的发力,粗硕的肉棒填满了娇小的花房,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嫩肉上捣弄,又涨又酸的感觉混杂着一阵阵诱人的酥麻感觉,令少女畅美的如同身处云端,仿佛整个世界都离自己远去,眼中只能看见爱人英俊的面容,耳边只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和下面传来一阵阵淫靡至极的扑哧扑哧的水声。
“师兄……坏蛋,要……弄死月儿了。”月儿颤抖着声音,目光迷离。
“啊,月儿,师兄才要被你弄死了呢……”
“哼,……那就,看谁……先受不了……啊……”
两人一边喘息着,一边彼此调笑。
李天麟双手捧着月儿的翘臀,手指上都沾满了湿淋淋的花蜜,一面用力挺动下身,感受着身下少女的浓浓爱意。无意间一抬头,余光中只见池塘靠近岸边的地方一个湿淋淋的头慢慢露出了,两只美丽的眼睛惊诧的看着自己。
“师娘!”李天麟险些叫出声来。
正是苏凝霜。
今晚天气实在是热的不行,苏凝霜在房中躺了片刻便出了一身汗,才发现屋子里备好的冰早已化尽。有心让仆人去冰窖取些来,又想到府中仆人都是上了年纪的,天色这么晚了,实在不宜再劳动他们。正在炎热中,忽然想到后面池塘,于是悄悄的起身,来到池塘里洗澡。
苏凝霜本来就颇通水性,池水此时不凉不热,正是舒适。洗的正舒服,却看见月儿和李天麟两人一齐过来。自己赤身露体,怎能和他们相见?所以只好躲在水下,暗自期盼着这两人能赶紧离开。
忍耐了半晌,只听上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当下小心的浮上水面,只瞥一眼,整个人立刻呆住。
只见月儿躺在石桌上,身上不着寸缕,两条腿钩在李天麟腰间,随着李天麟身子的挺动,一下下的随着颤动,白玉般的身子在月光下如同无助的小绵羊一般被李天麟肆意揉弄,两颗娇艳的鲜红乳头在一下下的颤动,嘴里却发出自己绝难想象的淫声。那根在女儿玉门中插弄的肉棒,又粗又长,每一次抽动都让女儿浪叫连连,带出一股股的淫水,甚至可以看见一股水迹顺着石桌流下来。
正在此时,苏凝霜陡然看见李天麟的目光扫过来,心中顿时轰的一声,脑中一片空白:天啊,他看见我了。
李天麟此时也是吃惊非小,下面的动作一停,立刻被月儿察觉,目光迷离的喘息着娇声道:“师兄,怎么停下来了?是不是……嗯,受不了了……咯咯……”
李天麟心中急转,就在月儿转头的一刹那,飞快的捡起旁边月儿脱下的纱衣,刺啦一声扯下一条,蒙在月儿眼上。
“啊,师兄,做什么怪?”月儿娇嗔道。
李天麟下面用力,狠狠一挺,月儿的声音顿时化作一声呻吟。
“好月儿,咱们玩一个新花样,现在,转过身去。”
听了这话,月儿咯咯一笑:“师兄大坏蛋,总算想弄出新花样。哈……不会是……快出来了吧。”一面说着,也不将肉棒从穴中拔出,顺从的翻了个身,将美臀翘起,蒙上双眼的面孔正对着苏凝霜的方向,脸上带着迷罪的笑容,慢慢摆动身体,一对娇小的玉乳前后摇摆,爱液滴溅得四处都是。
李天麟一面用力挺动,一面用眼色向苏凝霜示意,一面道:“早着呢,小丫头,看师兄怎么收拾你。”
“嗯哼……谁怕谁?”
在两人的一句句话语中,苏凝霜小心翼翼的从池塘中站起身来,凹凸有致的身体展现在李天麟面前,胸前一对高耸挺拔的玉乳上滴下一行水珠,苏凝霜心中只觉得羞涩得无以复加,躬下身子双手护住胸口,但是那一对乳峰何等高耸硕大,两只手根本遮掩不住,只是护住了乳头部分。她小心翼翼地慢慢爬上岸,羞涩地向李天麟望了一眼,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快步向自己卧房走去。
虽然没有回头,苏凝霜却几乎感受到了李天麟的目光放肆的扫视着自己的后背,美臀,修长的玉腿,禁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她心中慌乱,越走越快,耳边却偏偏传来女儿的声音。
“好,好硬,……它,又大了……”
“师兄,月儿快不行了,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好像,好像要把月儿刺穿似的……”
“啊……师兄……用力,月儿,出,出来了……饶了小媳妇吧……”
第10章、
马车飞快的飞奔在山路上,颠簸得让车内的少女几乎呕吐出来,而后面一阵阵马蹄声,夹杂着山贼们肆意的叫喊声和护卫们被砍翻时的惨叫声。
前面的路一个转弯,马车轮子轧到了一块石头,整个飞起来,少女被甩出车外,眼看着飞向石壁,猛然旁边探过一直臂膀,将少女抱在怀中,放在马背上。
少女仰头,只看到一双温柔的眼睛和一张英武不凡的脸。
“你,你是谁?”
“姑娘受惊了,”那人微笑着,笑容真好看:“在下韩剑尘。”
笑容渐渐变得模糊,再次清晰起来时,少女惊讶的发现自己身穿大红嫁衣,桌上红烛高照,对面的英武的年轻人身穿喜服,挑起自己的盖头,温柔的眼光令自己心中砰砰直跳,羞涩的低下头去。
一双温和的手探到自己腰间,解开腰带,慢慢褪去身上衣衫,露出洁白的娇躯,然后低头向着高耸的乳峰吻下去。
“夫人,你真美。”
自己是他的娘子了啊。
然后,自己被夫君粗暴的推到床上,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衣裙被褪下,火热的巨物插入玉门,随着一下下挺动,一股股酥麻舒爽流遍全身。
“夫君……霜儿好幸福……”初为人妇的少女幸福的呻吟,满满抬起头,看着夫君含笑的面容。
然后,那张面孔渐渐模糊,逐渐变成了李天麟的面容。
“天麟!”
少妇惊叫一声,奋力挣扎,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按住,身体下面玉门中巨物猛烈的撞击着,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
“啊!”
苏凝霜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脏剧烈的跳动,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呆呆的躺在床上,身子轻轻抖动着,目光呆滞的望着屋顶。
第二天一早,李天麟早早的起来练功,月儿照例到后面看自己练功。等到练完,两人相视一笑,洗漱过后去苏凝霜房中请安。
站在门口,月儿连着叫了几声,未见回应,不由的心中疑惑,示意李天麟用肩膀撞门。
门被撞开了,两人进入房内,只见床上一团被子凌乱的揉成一团,似乎里面有人。
月儿心中诧异,此时天气如此炎热,娘亲怎么盖上了这么一层厚被子?当下走上前去,轻轻揭开被子,叫了一声:“娘亲?”
只见苏凝霜缩在被子里,双目紧闭,脸上的红色如同鲜血一样,拿手一摸额头,烧的烫手。
月儿吃了一惊,急忙问道:“娘亲你怎么样了?”
苏凝霜身子动了动,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李天麟急道:“师娘生病了,我去请大夫。”
过了半晌,城中最有名的回春堂赵大夫被李天麟半拖着身子进来,顾不上与月儿答话,伸手为苏凝霜号脉,又翻开眼皮看了看,沉思片刻,道:“韩夫人这病可是不轻啊。先是心中积郁不得散发,昨夜想是又心神震动,受了风寒,湿寒入体,阴阳不调,……”
月儿插口道:“赵大夫,我娘亲有没有危险?”
赵大夫道:“韩夫人病体沉重,虽然不会危及生命,可是也要好生调养,千万不能懈怠。而且即使病好了恐怕也是元气大损,没有两个月时间无法恢复。”
当下开好药方,叮嘱几句,起身告辞。
李天麟送大夫出了门,回来只见月儿坐在苏凝霜床边,泪水连连,忍不住上前轻轻将月儿抱住。
月儿将头埋在李天麟胸口,哽咽道:“娘亲怎么会这么苦?先没了爹爹,现在又受了这么重的病。如果有个好歹,我也不想活了。”
李天麟只得安慰几句。
早有仆人抓了药,熬好后送上来,月儿亲自捧着药碗服侍母亲用药,可是苏凝霜牙关紧咬,怎么也喂不进去,最后还是徐婆婆拿筷子撬开牙关,生生灌进去,最后还吐出大半,惹得月儿又是痛哭了一场。
苏凝霜一整天病情不见好转,月儿坐在床头侍奉了一整天,饭都没吃几口。等到掌灯之后才草草吃了几口饭。
眼见月儿双眼红肿,脸色苍白,徐婆婆劝道:“小小姐,小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你忙了一整天了,快去休息吧。小姐这里有我照看。若是小小姐再积劳病了,那可真就不得了了。”
月儿此时也感到浑身乏力,勉强站起身来,对徐婆婆一礼,道:“有劳婆婆了。”
徐婆婆疼爱的抚摸着月儿的头,笑道:“放心吧,老婆子自打小姐还在府上的时候就伺候着,说句愈礼的话,小姐跟我亲女儿一样,肯定不会出差错。”
月儿谢过徐婆婆,由李天麟搀扶着回房休息。
徐婆婆熬好了药,坐在床头,看着苏凝霜双目紧闭,脸上痛苦神色,忍不住泪珠在眼里直转:“天杀的,小姐这么好的人,怎么还受这么大罪?”
眼看药凉了,服侍苏凝霜喝了药,就在床边坐着守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苏凝霜轻轻的呻吟声。
徐婆婆急忙道:“小姐醒了吗?”
苏凝霜呻吟了几声,额头渗出汗来,断断续续自语道:“夫君,别离开我,霜儿好怕……”
徐婆婆抹了一把眼泪,拿过毛巾,小心的替苏凝霜擦去汗水。
过了片刻,忽然苏凝霜啊的一声,叫道:“天麟!别……别舔那里,我是你师娘啊。”
声音渐渐低下去,苏凝霜重新进入梦乡。
徐婆婆拿着毛巾的手凝在空中,目瞪口呆。半晌,脸上现出古怪神色,终于轻声叹了口气,温柔的给苏凝霜擦去汗水,然后坐在床头,呆呆的出神。
第二天一早,月儿早早过来,侍奉母亲喝药。眼看苏凝霜气色有些好转,到了中午甚至清醒过来,与自己说了几句话,欢喜地眼泪直淌。
待到晚上,月儿回房休息。李天麟正要回房,却听徐婆婆道:“麟少爷,老婆子昨夜熬了夜,今晚有些撑不住,能不能请你照顾一下小姐?”
李天麟一愣,道:“婆婆身体不支,为何不找其他仆妇伺候师娘?我毕竟是男子,深夜在师娘房里恐怕多有不便。”
徐婆婆双眼一瞪:“你是从小被小姐养大的,如同亲儿子一样至亲,怎会有什么不便?其他几个婆子粗手笨脚,还能照顾人?难道你为了顾及自己名声,就不肯照顾小姐的身子吗?”
一番夹枪夹棒的话说出来,李天麟无言以对,只得答应。
眼看李天麟答应,徐婆婆才连上露出笑容,陪着他在房中坐到将近亥时,才回房休息。
夜色越来越沉,四下寂静一片。
李天麟就着烛光,只见苏凝霜面容泛红,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子伴着轻轻的呼吸上下起伏,没来由的心中一痛,仿佛有一根针一下下的刺着。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床前,双眼凝视着苏凝霜的面容,渐渐竟有些痴了。
苏凝霜的脑海中一直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陡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眼前场景渐渐变得清晰,只见床头一个人坐着,头埋在床上沉沉睡着,正是李天麟,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原来是天麟一直在照看我呢。”
身子刚一动,李天麟立刻惊醒,惊喜道:“师娘,你醒了?”
苏凝霜嗯了一声,轻声道:“什么时候了?”
李天麟道:“过了丑时了。”眼看苏凝霜嘴唇发干,问道:“师娘想喝水吗?我这就让人起来烧水。”
苏凝霜摇摇头,慢慢道:“天气太晚,不要麻烦他们了。”眼看李天麟惊喜的样子,心中温暖,柔声道:“这两天都是你和月儿照顾我?”
李天麟道:“嗯。师娘这两天病的重,月儿吓得哭了好几次呢。您好起来就好了。”眼看苏凝霜额头渗出汗水,急忙拿过毛巾轻轻的擦拭。
苏凝霜含笑看着李天麟给自己擦汗,忽然觉得下面一股尿意涌来,在床上躺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解手,忽然而至的尿意来的甚急,一下子变忍不住的样子,不由的低声呻吟了一声。
李天麟惶急道:“师娘不舒服吗?”
苏凝霜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只是尿意越来越强烈,几乎忍耐不住,只得强忍羞意道:“天麟,房里准备了……净桶吗?”此言出口,只觉得脸上火烧一样,羞涩难忍。
李天麟脸上一红,急忙出去将便桶拿进来,道:“师娘,净桶拿来了。”说着自己走到屏风后面,背过身去。
苏凝霜忍着羞意,掀开被子,起身下地,脚才沾地,只觉得身上一软,扑通一下坐在地上。
李天麟听声音不对,急忙探出头来,问道:“师娘,怎么了?”
苏凝霜道:“没什么。”身子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两条腿又软又麻,仿佛断了一样没有知觉。偏偏此时尿意难忍,才一用力,一股尿水差一点涌出来。
苏凝霜几乎要哭出来:“要,要出来了!”
李天麟心头狂跳,眼看着师娘坐在地上一副难忍神色,终于咬了咬牙,走上前说了一声:“师娘,得罪了。”
苏凝霜心中一慌,惊道:“你做什么?”
李天麟将苏凝霜抱起,来到净桶前,将苏凝霜双腿分开,如同给婴儿把尿一般,双眼紧闭。
苏凝霜心中羞涩到了极点: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徒儿,未来的女婿如同婴儿般把尿?只觉得羞愤欲死,叫道:“天麟,不可以,快放我下来。”
李天麟闭着眼,心中砰砰直跳,低声道:“师娘,快点尿出来吧。”
苏凝霜又叫了几声,李天麟只做不闻。
尿意此时已经不可忍耐,苏凝霜哭泣着道:“小坏蛋,坏蛋……”双手抖抖索索褪下亵裤,闭了眼睛,脑中一片空白。
一股尿液从苏凝霜娇嫩的美穴中泄出来,打在净桶壁上如同水箭一样。这泡尿持续时间如此之长,声音激烈的持续了老长时间,才慢慢变得轻柔,最终化作淅淅沥沥的声响,最后滴了几滴落入净桶,才最终止住。
苏凝霜红着脸,轻声道:“完……完了。”提上亵裤。
李天麟闭着眼睛,口鼻中传出浓重的呼吸声,一动不动。
苏凝霜又连续说了几声,李天麟才抱着苏凝霜,放回床上。
苏凝霜平息一下呼吸,强忍羞意道:“今日之事,不能告诉别人……”
话未说完,只听李天麟急促的呼吸了两声,忽然睁开眼睛,向着苏凝霜的红唇吻下去。
苏凝霜啊的一声,躲闪不及,被李天麟结结实实亲个正着,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响,茫然不知所措。
李天麟大口吸允着苏凝霜的红唇,舌头霸道的探入口中上下搅动,同时双手紧紧握住苏凝霜的双乳,用了揉弄。
苏凝霜吃痛,才反应过来,急忙用手推着李天麟:“天麟,快停下……我是你师娘啊……”
“师娘!”李天麟喘息着:“我喜欢你!”说着话,双手用力,呲的一声扯开苏凝霜身上衣服,张口将一只玉乳含在嘴里。
一股酥麻的颤栗感觉瞬间包裹了苏凝霜的身子,几个月不曾接触男子气息,此时这股刺激几乎令苏凝霜难以抗拒。她口中呻吟一声,昂起秀丽的脖颈,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任由李天麟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娇嫩的乳头被对方舌头舔弄的又酥又麻,如同身处云端。
“师娘,我爱你。”李天麟喘息着。
师娘两字入耳,苏凝霜猛然惊醒,奋力推开李天麟,扬手啪的一声抽在李天麟脸上。
两人同时愣了。
过了片刻,苏凝霜拉过被子,将身子紧紧裹住。眼看着李天麟的眼睛,泪水慢慢流下来。
李天麟终于冷静下来,呆立半晌,涩声道:“师娘,对不起。”
苏凝霜眼中流泪,静静的抽泣,过了老半天,才道:“今天的事,忘掉它吧。以后都不许说出去,也不许想起来。否则,师娘唯有一死了。”
李天麟脸上忽然变得坚定,目光炯炯:“不,师娘,我喜欢你。我想要你!”
苏凝霜哭泣道:“你还想怎样?你是我的徒儿,是月儿的夫婿啊,却……却想着,欺负我。”
李天麟俯下身子,在苏凝霜额头轻轻一吻,道:“师娘,我会照顾好你,也会照顾好月儿。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请您好好休息。”
说完话,起身提起净桶走出门去,将房门关上。
苏凝霜目光凝望着门口,缩在被子里的身子微微颤抖,眼泪又慢慢流下来。
第11章、
苏凝霜的病本来已经有了起色,谁知道第二天月儿来探看之时,发现母亲的病又加重了。
月儿免不得又哭了一阵,没日没夜的照顾,足有半个月的时间,苏凝霜的病才算好起来。
病好起来了,身体却远远没有复原。原本珠圆玉润的身子此刻消瘦了不少,脸色也十分苍白,让人看一眼就心痛的无以复加。
苏凝霜原本还打算每日去佛堂诵经,月儿却是死活不允许了,逼着母亲在自己房中调养身体,每天里都过来陪母亲说话,时不时讲几个笑话,逗母亲开心。
接连几天,李天麟在店铺里跑得更勤了,每天早出晚归,饭都是在外面吃的,几天下来人都瘦了一圈,顶着两个黑眼圈,被月儿找机会狠狠嘲笑了几次。
这一日晚上,苏凝霜被女儿强拉到客厅,进门只见桌子上满满一桌子菜,不禁问道:“月儿,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弄这么多菜?”
月儿笑道:“娘亲您病体康复,难道不该庆祝吗?这几道菜都是我这几天抽空学来的,今天特地请您尝尝,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
苏凝霜在月儿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女儿给娘亲做的菜哪有不和口味的道理?”
月儿咯咯一笑,搀着母亲坐下,道:“再等一下,我跟师兄说好了,今天早点回来,估计马上就到了。”
苏凝霜心头一跳,若无其事的说道:“天麟这几天辛苦了,在忙什么?”
月儿撅起嘴:“谁知道忙什么?天天不见人影,连庆祝娘亲病体痊愈的庆祝宴也敢迟到,看他回来我不罚他。”
正说着,门口人影一闪,李天麟走进来,一面擦着汗水,一面道:“师娘,月儿,我回来了。”
月儿脸上一喜,随即板起脸嗔道:“怎么又迟到了?叮嘱几次都记不住。”说着拿过毛巾,递给李天麟擦汗。
苏凝霜瞟了李天麟一眼,低下头喝了口茶。
李天麟笑道:“本来下午就查完帐的,多宝阁的候掌柜听说师娘大病初愈,特意从西域弄来一尊羊脂玉观音像作为礼物,我去了一趟城外的福宁寺,请主持方丈开光,所以回来晚了些。”
福宁寺离玉州城甚远,道路难行,一个下午时间哪怕是骑马也要两个时辰才能来回。想到李天麟为了一件礼物如此奔波,哪怕是苏凝霜心中也涌出一丝暖意。
月儿兴奋的叫道:“快拿出来,快拿出来!”
李天麟笑着拿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现出一尊白玉观音像,通体洁白无瑕,玉工道法十分老到,观音形象惟妙惟肖,手托玉瓶,眉目祥和,果然不是凡品。
月儿托着观音像看了半晌,忽然咯咯笑道:“娘亲,这观音和您很像呢。”
一旁徐婆婆上前来看了一眼,笑道:“真的呢。这观音的眉眼简直是比着小姐的模样雕出来的。”
苏凝霜抿嘴笑道:“观音大士万千法身,偶尔与一个人的面目相似有什么稀奇?”
李天麟道:“这可不一样。这观音像是西域玉工雕成,竟然与师娘一般无二,说明观音菩萨也眷顾着您呢,一定会保佑您无灾无病,青春永驻,心想事成。”
月儿和附和着说道:“就是就是,这一定是菩萨显灵了。”
苏凝霜接过观音像,只见果然与自己十分相像,心中便明白了几分:定然是天麟暗自派人雕刻而成的,却骗自己说是玉工早就雕好的。不过这份心意却是难得,当下也不戳破,赞叹几句命徐婆婆奉入佛堂。
几人说了几句话,便开始吃饭。
月儿请母亲坐了首座,强按着徐婆婆坐在旁边,然后和李天麟坐在下方,斟满一杯酒,起身敬酒道:“这一杯酒,敬娘亲病体康复。祝您身体康泰,无病无忧。”
苏凝霜笑吟吟喝下酒。李天麟在月儿暗示下也站起身来祝酒道:“徒儿也敬师娘病体康复,祝您青春永驻。”
苏凝霜饮下酒,一旁徐婆婆却也站起身来来:“老婆子也凑个热闹,祝小姐永远喜乐,永无烦恼。”
三人敬过酒,月儿又给徐婆婆敬酒,感谢这几日照顾母亲的恩情,然后几人说说笑笑,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
苏凝霜吃了几口菜,无意间瞟了一眼糖醋鱼,只是隔得远了,不便下筷。李天麟却早已起身,殷勤的夹了一块,放入苏凝霜碗中。
苏凝霜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将鱼放入月儿碗中,道:“月儿,你最爱吃鱼,尝尝这鱼味道如何。”
月儿笑嘻嘻的将鱼夹回苏凝霜碗中:“娘亲,这是师兄特意给您夹的,赶紧吃吧。”
苏凝霜无奈,慢慢吃下这块鱼,放下筷子道:“正巧家里人都在,我有件事要宣布一下。”
三人挺住筷子,静静等着苏凝霜说话。
苏凝霜说道:“月儿,天麟,你们两个两小无猜,在一起这么多年感情深厚,夫君故去时已将月儿许给了天麟,我看过几日就让你们成亲,你们觉得如何?”
月儿霎时脸上羞得通红,低着头扭捏的笑声道:“娘亲,怎么突然说这件事情?人家,人家还不想嫁人呢。”
苏凝霜笑道:“你呀,口是心非。恐怕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吧。”
月儿低着头不说话,手指揉弄着衣角,羞涩不已。
李天麟心中立刻知道了苏凝霜的意思,当下起身离座,跪倒道:“师娘赐婚,徒儿自然愿意。只是师父尸骨未寒,徒儿正在孝中,实在不敢谈婚嫁之事。”
眼看苏凝霜还要说什么,李天麟抢声道:“师父离世时虽然说不必苛于礼法守孝三年,但身为徒儿和女儿,岂能做出如此不孝的事情?成亲之事还需以后再议,请师娘成全。”
苏凝霜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的本意是让李天麟与月儿尽快成亲,好断了李天麟对自己的绮念,可是李天麟却咬住一个“孝”字,坚决不肯成亲,自己终究不能强迫。
眼看母亲和师兄态度有点僵,月儿急忙笑嘻嘻的道:“娘亲,师兄说的对,爹爹才去不久,女儿怎么能成亲呢?而且女儿年纪还小,还想在娘亲身边多留几年呢,才不愿意早早嫁人呢!”
苏凝霜强笑了一下,道:“既然你们都不着急,娘亲也不勉强你们了。”
此事作罢,几人继续吃饭。
苏凝霜心中忧闷,酒力不支,又喝了几杯,头有些晕。一旁徐婆婆看着,急忙搀着苏凝霜回房休息。
苏凝霜回了房,被徐婆婆伺候着去了外衣,躺在床上,头脑晕乎乎的如在梦中。恍惚中似乎见到夫君的身影坐在床边,伸手握着自己的手,默默的看着自己。
苏凝霜轻声说了一声:“夫君?”
韩剑尘的身影呆了一下,然后俯下身子,在自己唇上吻下去。
苏凝霜忽然抱住韩剑尘的头,贪婪的允吸着夫君的嘴唇,眼泪流淌下来,喃喃的说道:“夫君,霜儿好想你,好想被你疼爱……”
夫君似乎怔了一下,轻轻吻去苏凝霜脸上泪水,抚摸着柔软的背脊:“好好睡吧,我一直陪着你。”
苏凝霜轻轻抽泣着,躺在夫君怀中,慢慢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苏凝霜猛然惊醒,叫了一声:“夫君?”
床边却空无一人。
“果然是梦啊。”苏凝霜低声自语着。哪怕梦中感觉是何等真实,甚至唇边仍然留着夫君嘴唇的味道。
终究还是梦啊。苏凝霜想着,一行眼泪慢慢流下来。
接下来几日,日子过得甚是平和。苏凝霜每日在佛堂诵经,月儿读书习字,而李天麟在外奔走,无论多忙都会在晚上赶回来吃饭。而无论多晚,苏凝霜和月儿都会等着李天麟回来一起吃饭,虽然没有成亲,却早已和一家人没有什么两样。
偶尔,李天麟会带回一些小礼物:绸缎,胭脂,各种首饰,必然是师娘一份月儿一份,惹得月儿时常取笑他都快变成女人了,挑东西的眼光比女人都好。
苏凝霜笑着接受李天麟的礼物,有时看着李天麟炽热的眼光,总是把目光移到别处。少年人心性,就算是一时痴迷于自己,终究不会长久,而且月儿是他未来的娘子,两人如此亲密相爱,早晚他会幡然悔悟。
苏凝霜这样想着。
大半个月后的夜晚,月亮挂在天上,银色的光芒照亮大地。
佛堂中,苏凝霜坐在蒲团上低声诵经,眉眼低垂,安静柔和,手中轻轻捻动一串佛珠,银色月光笼罩在身上,每一根头发都闪耀着光泽,圣洁无比,与对面桌上的白玉观音像遥相对应,仿佛菩萨真身降临凡尘。
天色晚了,苏凝霜念完最后一遍经文,站起身来,回过头,只见一个身影站在后面,痴痴的看着自己。
苏凝霜心脏忍不住地微微跳动,不觉手心渗出一层细汗,柔声道:“天麟,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
李天麟沉默了片刻,忽然走到苏凝霜面前,伸手拉住苏凝霜的手:“师娘……”
苏凝霜轻咬嘴唇,抬手轻轻在李天麟头上抚弄了一下——昔日在自己身前玩耍的幼童,如今已经比自己还高出半头了——,慈爱的道:“快去睡吧,晚了明天起不来,耽误练功了。”
李天麟呼吸急促了起来,张开双臂,将苏凝霜抱在怀中:“师娘,我想你。”
苏凝霜任由李天麟将自己抱在怀中,一动不动。过了一会才慢慢道:“天麟,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是你师娘,你跟月儿成亲后便是你的岳母。你还是个孩子,偶尔心性不受控制在所难免,听话,赶紧回去吧。”
李天麟道:“我知道,师娘。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对你有非分的念头,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师娘,我喜欢你,像喜欢月儿一样喜欢你。每次看见你笑我就高兴,看见你流泪我的心就一阵阵的疼痛。你病了的时候,我宁愿是自己病倒在床上。我知道不对,可我忍不住。”听了片刻,声音变得坚定:“师娘,我爱你,我要做你的男人。”
沉默了片刻,苏凝霜轻轻推开李天麟,微微仰起头,微笑着,眼泪却慢慢流下来。
“天麟,你真的想要师娘吗?”她慢慢说着,缓缓伸手解开衣带,任由身上纱衣滑落在地上,露出里面仅着贴身小衣的柔美娇躯,在月光下微微颤抖。
苏凝霜闭上眼睛,挺起身子,轻声说道:“你真的想要的话,师娘现在就可以给你。无论你想对师娘怎么做,今晚师娘都由着你。”声音渐渐变得冷下去:“但是过了今晚,我们之间只能是未来岳母和女婿的关系,你要有一点对不起月儿的地方,我绝不原谅你。”
李天麟愣愣的呆立了半晌,久久没有说话。
苏凝霜的心脏一声声的跳着,心中又酸又苦,一片茫然,等了片刻,一双强壮的胳膊轻轻抱住自己的身子,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陡然一酸,晶亮的泪水从紧闭的双眼流下来,却倔强的挺直摇摇欲坠的身子,一动不动。
一对火热的嘴唇轻轻舔舐着自己脸上的泪痕,接着,落在地上的纱衣重新披在自己身上。
“师娘,对不起。”李天麟哽咽着:“你是我最敬爱的师娘,是月儿的母亲,我的岳母。永远……永远不会变。”
苏凝霜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的倒下去。
就在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笑声:“呵呵,想不到啊,竟然被我看到这么一对痴男怨女啊。”
第12章、
两人同时一惊。李天麟豁然转身,将苏凝霜护在身后,喝道:“什么人?”
一个人影慢慢走进来,带着悠然的语调说道:“一进城就听说韩剑尘的夫人貌美如花,三贞九烈,本来我还想见识一下,没想到,呵呵,暗地里却躲在这里和自己的徒儿幽会。韩剑尘啊韩剑尘,你坟头上恐怕早就绿油油一片了吧。”
只见来人身穿青色儒衫,手里拿一把折扇,面容还算清秀,举止间倒有几分风流倜傥的样子,只是两只眼睛隐约透着一股邪异。
李天麟喝道:“什么人?深夜闯入韩府意欲何为?”
那人用扇子顶了顶额头,轻笑着道:“不用喊,整座府里上下人等都被我的迷药弄翻了,你再喊也喊不来帮手。在下不才,人称穿花蝶是也。知道玉蝴蝶吗?那是我的师兄。”
李天麟和苏凝霜同时一惊:玉蝴蝶是有名的淫贼,穿花蝶是他师弟,自然也绝非善类。李天麟下意识的上前几步,挡在苏凝霜前面,苏凝霜心中突突乱颤,紧咬着嘴唇,心中却暗自决定,如果天麟不敌,自己立刻咬舌自尽,觉不给对方侮辱自己的机会。
穿花蝶悠悠的笑道:“不用怕。小兄弟身为弟子,却敢打自己师傅守寡老婆的主意,了不起,你我可算同道中人。你们想做什么大可继续,区区只想在旁边观摩一番。不过小兄弟完事后,区区想分一杯羹,想必小兄弟不会拒绝。又或者韩夫人愿意与你我二人一起共享鱼水之欢,那就再好不过了”
李天麟喝道:“去死!”,脚下一错,腰间发力带动臂膀,一招丹凤朝阳,举拳打向穿花蝶太阳穴。
穿花蝶笑道:“啊哟,小兄弟打算吃独食啊?这可不太好。”身子一偏,躲过李天麟的拳头,手中折扇点向李天麟胸口。
李天麟闪身避开,化拳为爪,五根指头成龙爪形状,扣向穿花蝶檀中,两人你来我往快速交手几招,穿花蝶心中微微有些意外:早听说韩剑尘的徒弟不爱习武只爱念书,是个废物,如今看来还有几分功力啊。当下收起玩耍心态,认真对待。
李天麟本来就聪明,早已将韩剑尘的武功招式学的七七八八,这几个月又狠下了一番功夫,功力大涨。只是以前没有跟人真正动过手,经验不足。被对方的折扇在身上打了几下,浑身疼痛,却咬紧牙坚持。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招式越用越熟,从一开始只能防守渐渐到后来能够反击一两招。
穿花蝶又打了几招,心中暗自怨恨自己太过大意,这次满以为手到擒来能采得绝世美人的身子,除了一把折扇,连匕首或者暗器都没带一件,才费了这么多麻烦。这般想着,使出全身解数,手中扇子时开时闭,上下翻飞,瞅着一个破绽,啪的戳在李天麟胸口大穴。李天麟身子晃了晃,倒在地上。
穿花蝶这才松了口气,暗自道:幸好这小子没有经验,否则还真不好对付。
回头看着苏凝霜虽然面色惨白,其容颜秀丽实在是平生罕见,淫心大起,一步步慢慢逼过去,笑道:“韩夫人,等的心急了吧。不要紧,今天这一晚长着呢,在下定然能让夫人欲仙欲死。呵呵,夫人不要想着自尽,在下口味有些独特,就算是死人,以夫人这般美貌,相信也能令在下心满意足。”
苏凝霜身子晃了两晃,嘴唇都咬破流出血来,坐倒在地上,身子不住颤抖。
穿花蝶心中兴奋不已,他平日最爱看女子在身前绝望的神情,此时胜券在握,对方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毫无还手之力,眼前浮现出这绝色妇人被肆意凌辱的模样,只觉得浑身发热,正要迈步,忽然后面一双胳膊将自己拦腰抱住。
李天麟双眼充血,双臂用力,将穿花蝶摔倒在地上,举拳一面砸一面喝道:“无耻恶贼!我绝不允许你动师娘一根手指头。”
穿花蝶吃了这几拳,口鼻喷血,眼睛上乌青一片,看东西都不真切,心中大怒,再也顾不得风度,一个翻身,将李天麟压在身下,抛开折扇,双手掐住李天麟脖子:“小兔崽子,敢偷袭老子?看我不掐死你。”
李天麟挣了几下无法挣开,眼中喷火,反手也掐住穿花蝶脖子。
两人你上我下翻腾起来,终究李天麟不是穿花蝶对手,僵持半晌,气息减弱,手臂渐渐无力的松开,眼光涣散。
穿花蝶哈哈大笑:“小兔崽子,看你还嚣张。”
忽然只觉得脑后一痛,登时晕了过去。
苏凝霜手中捧着铜香炉,砸在穿花蝶脑后,血花飞溅。眼看穿花蝶跌倒,苏凝霜浑身发颤,半是哭半是嚎叫的举起香炉,向着穿花蝶的后脑一下又一下砸下去,直到对方颅骨破碎,红白物流了一地。
苏凝霜跌坐在地,满脸泪痕。忽然爬到李天麟面前,只见李天麟直挺挺躺着,口鼻间没有呼吸,霎时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凉。
“天麟!”苏凝霜哭泣着,趴在李天麟胸口。压抑已久的感情像泄了闸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
“天麟,不要死。师娘答应做你的女人,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活着啊。”
苏凝霜一下下的机械的按着李天麟的胸口,泪水止不住的流,心中充满了悔恨:“天麟,你不要死,不要死啊,师娘,师娘也喜欢你啊。”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李天麟张开眼睛。
第一眼便看见苏凝霜满脸的泪水,伤心欲绝的样子,李天麟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替苏凝霜擦去眼泪。
“师娘,不要哭了。每次你一流泪,我心里就会疼。”
苏凝霜的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俯下身子,重重的亲在他唇上,随后趴在李天麟胸口,呜呜的哭泣着。
李天麟勉强笑了笑,轻轻抚摸着苏凝霜的后背。
不知过了多久,哭泣声渐渐停下来,苏凝霜躺在李天麟的胸口,安静的一动不动。
“师娘……”
“嗯。”
“刚才你答应做我的女人了呢。”
苏凝霜心中慌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身子一抖,刚想起身,却被李天麟的强壮的手臂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勉力挣扎了两下,终于放弃,重新将脸埋在李天麟胸口,闭上眼睛,听着耳边李天麟的心脏一下下跳动。
“那就约定了,师娘要做我的女人呢。”李天麟轻笑了一声。
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苏凝霜脑海中空空的,有些茫然,有些无措,还有一些羞怯以及……喜悦?
一只手慢慢滑下去,放在苏凝霜腰上,轻轻抚弄。
苏凝霜红着脸,将那只手挪开,抬起头,羞涩的脸上满是醉人的红色。
“天麟,师娘还没准备好。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李天麟没有回答,只是向着这张含羞的粉面上深深的吻下去。
第13章、
尽管两人心中充满柔情蜜意,但身边躺着个死人实在是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更何况不知道贼人后面有没有帮手,府里其他人境况如何。恢复过精神后,两人站起身来,收拾一下身上的衣服,确认不会被人看出什么问题。李天麟取了凉水,进入各个屋子将府上人弄醒。众人这才知道当晚来了贼人,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一阵阵后怕。
月儿一路哭着跑到娘亲的房间里,看到母亲没有事才放下心来,反而被苏凝霜安慰了大半夜,直到天色蒙蒙亮才在母亲怀中睡过去。
天色刚亮,李天麟便派人到州衙去禀报此事,马上有两名捕头带十几名捕快一路小跑着赶到韩府,查看案发现场,收拾了穿花蝶的尸首,接住追问李天麟案情经过,乱糟糟的直到快中午了才完事,袖子里揣了韩府送上的银子,高高兴兴回去向州中的老爷报功。穿花蝶是朝廷缉拿的要犯,身上背着十几桩案子,这次栽在玉州城,衙门里自上而下都能沾几分功劳。
等到一切安定下来,李天麟才去苏凝霜房中禀报。月儿一直靠在母亲身边,听师兄将昨夜的惊险经过说了一番,其中自然隐去了与苏凝霜后来的事情,一阵阵的后怕,紧紧拽着母亲的袖子,脸上满是忧虑神色,几乎要流下泪来。苏凝霜反过来安慰了月儿几句,才平静下来。
到了晚上,李天麟给府里下人聚集起来,分派了晚上巡视警戒的班次。谁也不知道穿花蝶在城里还有没有同党,会不会前来报复。每个人都打起精神,睁大眼睛不敢懈怠,幸好一夜无事,到了天亮众人才放下心来。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月儿才重新恢复了平日的活泼,一家人高高兴兴吃了饭,又在一起说了一会儿闲话,苏凝霜起身回房。
李天麟殷勤的为苏凝霜掌灯,两人出了客厅,眼看四下无人,李天麟悄悄靠近苏凝霜身后,悄声道:“师娘,我们的约定怎么样了?”
苏凝霜脸上一红,小声哀求道:“天麟,师娘,还……还没准备好,再等几天。”
李天麟微笑着小声道:“嗯,那我就一直等着师娘的答复了。”趁着苏凝霜不备,抬手在苏凝霜翘臀拍了一下,啪的一声响。苏凝霜吓了一跳,回头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快步走到自己房门,推门进去,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李天麟微微一笑,提着灯回去。却不知苏凝霜刚关上门,身子立刻软了下来,手撑着桌子,脸上身上半是羞涩半是欣喜,悄悄的用手在自己娇臀声摸了一下,霎时脸色通红,眼中半是迷茫,半是羞涩,呆立半晌,痴痴的说了一句“小坏蛋”。
晚上,苏凝霜心中仿佛烧着一团火,翻来覆去睡不着,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中不住做着梦,一会儿梦见夫君,一会儿梦见李天麟,两个形象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最后渐渐凝成了一个人似得,半强迫的与自己做了让人羞涩的事情,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做过多抵抗,只是开始时候挣扎了几下,然后便顺从的任由摆布,到最后甚至是悄然摆动身子应和起来。等到惊醒之后,只觉得下面湿了一片,浑身发热。折腾了大半夜,最后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天色放亮,苏凝霜起身穿衣,摸了一把身下潮湿的床单,红着脸塞进衣柜,待徐婆婆进来服侍自己净面之后,坐在镜子面前,由徐婆婆给自己梳头。
眼看着镜子少妇容颜娇艳欲滴,似羞似喜,眉宇间挂着淡淡光彩,苏凝霜有些发呆:这就是我此刻的样子?
徐婆婆一面为苏凝霜梳妆,一面道:“小姐,你有什么心事吗?”
苏凝霜脸上微微一红,衡量了片刻,才轻声道:“徐婆婆,我心里很乱,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办。”
徐婆婆若无其事的应道:“嗯。是和麟少爷之间的事情吧?”
苏凝霜心中一惊,霎时额头渗出汗来,颤声道:“您……您都知道了??”
徐婆婆道:“小姐生病的那几天,还不自觉的喊着麟少爷的名字呢。后来病好了那几日您一直心神不宁,老婆子都看着心疼。这几日您自己感觉不到,我可是看着小姐您每看一眼麟少爷眼里头都含着情意呢。老婆子总归也年轻过,多少能猜到一些事情。”
苏凝霜玉手轻轻按住胸口,颤声道:“徐婆婆,我该怎么办?”
徐婆婆道:“小姐,您真的喜欢麟少爷吗?”
苏凝霜迟疑片刻,摇摇头,又点点头,茫然道:“我不知道。我原以为夫君走了以后心里就不会再有其他男人,可是自从那天以后,为什么每次被天麟送了东西就心里喜悦,有他在身边陪着就心里安静许多,看着他高兴的时候也没来由的高兴?可我是他的师娘啊,将来还还会是他的岳母,我怎么能和他在一起?”
徐婆婆叹道:“小姐,这就是冤孽啊。躲不开,剪不断,化解不了,缠在身上越挣扎越紧。明知道不该做一件事,可是无论做与不做,心里却刀割一样难受。”
苏凝霜眼圈一红,抽泣道:“徐婆婆,我该怎么做,您教一教我啊。”
徐婆婆道:“感情的事情老婆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至少有一点:小姐这几天脸上的喜气比前几日多了许多呢。您想怎么样就去做吧,无论如何,老婆子都永远站在小姐这边。”
苏凝霜怔怔的出神,两只玉手下意识的绞在一起,久久无语。
接下来几天,日子过得平淡,府上众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苏凝霜照例去佛堂念经,月儿却没了读书的耐心,偷偷跑出去玩耍,苏凝霜见了也只是笑笑,不做深究,李天麟在府里上下忙活,里里外外打理得周到,府上的老人都私底下佩服小小年纪能将这么大的家业打理起来不容易。
晚饭的时候,家人照例在一起,说说笑笑,其乐融融。眼看着月儿和李天麟在下面嬉戏打闹,苏凝霜只是微笑,浑不在意,有时被女儿胡乱牵连进去,便放下矜持陪着他们两个一起疯一阵。
李天麟仍然隔三差五的买几件礼物回来,每一次月儿都很高兴,在母亲面前一件件的摆弄,弯弯翘起的嘴角藏不住喜悦的神情。苏凝霜接到礼物也笑着手下,首饰就戴在身上,绸缎就让人裁剪了,各种吃食也毫不在意的品尝。偶尔李天麟炽热的目光看过来,苏凝霜也不再回避,温柔的应对着。
如此若即若离过了几天,李天麟得不到师娘回复,暗暗心焦,终于有一日,趁着月儿不在,悄悄靠近苏凝霜身子,道:“师娘,我们之间好像还有个约定呢。”
苏凝霜嗯了一声,微笑着低下头去不回答。
眼看师娘并未生气,李天麟胆子打了几分,又追问了几声:“师娘,好几天了呢。”
苏凝霜低着头,脸上越发红晕,带着笑意不说话。
李天麟有点摸不着头脑,眼见师娘并未生气,胆子不由得大了些,半开玩笑道:“师娘再不给我答复,可当心徒儿夜里要去把师娘偷了啊。”
苏凝霜娇嗔着瞪了李天麟一眼,低着头快步走开,离开了几步后,忽然回过头来,白了李天麟一眼,面颊通红,小声说了一句:“你倒是来偷啊!”
说完这句,霎时间脸上艳若桃李,明艳不可直视,慌不及地扭头快步向房间走去,只觉得脚下发软,不由自主的靠着门瘫坐下来,手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自己都没想到最后竟然说出这一句话来,心里面半是羞涩,半是喜悦。
“你倒是来偷啊!”,这几个字在李天麟听来不亚于天籁,胜过世间一切美妙的音乐,当下一呆,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心中忽然生出无限欢愉,忍不住发出兴奋的笑声。
夜色深了。
苏凝霜坐在床头,看着桌上燃烧了一半的蜡烛,心中半是羞涩,半是喜悦的期待着,两只手下意识的绞在一起。脸上施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红唇微张,显得柔软而湿润,一双眼睛如同春水般流淌,身上穿着特意挑选出来的藕色纱衣,高耸的乳峰将红色肚兜高高撑起,几乎遮掩不住,两点突起之处隐隐可见。绝色美人含羞带臊,紧张的坐在床头,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整个人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的气息挡也挡不住。
房门轻轻的被拍打了三下,苏凝霜脸色更加红了,只觉得手心出汗,心脏止不住的砰砰直跳,头几乎要低到胸膛中去。
房门轻轻打开,李天麟微笑着走进来,关上房门,坐到苏凝霜身边,看着师娘娇美容颜,心中一荡,伸出双手,慢慢捧起师娘的面颊。
灯光下,美艳绝伦的少妇眼睛闪动着羞涩的光泽,吹弹得破的面颊仿佛生了晕的羊脂美玉,光滑细腻,两片微微张开的香唇吐出一股诱人的甜香。
李天麟心中一阵激动,慢慢的俯下头,火热的嘴唇含住这两片诱人无比的香唇,用力允吸着,一双大手不自觉的覆上苏凝霜的一对骄挺玉乳,轻轻揉弄。
苏凝霜忍着羞意,闭上眼睛,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香唇轻张,含住李天麟的舌头。
两人的口腔成了战场,彼此的舌头互不相让的彼此缠弄挑逗,香甜的津液在口舌间流淌,再难分清彼此。半晌之后,嘴唇慢慢分开,两条舌头之间拉出一条亮晶晶的柔丝。
两人相视而笑。
李天麟温柔到:“师娘,我来‘偷’你了呢。”
苏凝霜羞涩的低下头去嗯了一声,连脖颈都成了玫瑰色,摆弄着衣角,不敢与李天麟对视。
李天麟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颤抖着手解开师娘的纱衣,解开肚兜,一对饱满骄挺的玉乳顿时显露在眼前。
不同于月儿的娇小,师娘的玉乳圆润高耸,如同羊脂美玉雕琢而成,两只嫣红乳头骄傲的挺立,仿佛鲜嫩的红葡萄。丰盈的玉乳如此硕大,哪怕是李天麟手掌宽大,却仍然难以把握,雪白的媚肉带给手掌一股柔软滑腻的感觉,弹性十足,让人忍不住想用力蹂躏。手掌微一用力,乳球在掌中随意变换着形状。
李天麟俯下身去,将另一枚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允吸着。
苏凝霜身子一颤,将李天麟的头抱住,脸上现出温柔神色,轻轻呻吟:“嗯……小坏蛋……”
抚弄良久,李天麟的手放弃了师娘的乳峰,慢慢探向更深入的地方,解开师娘的腰带,将绣裙解下,双手一推,苏凝霜顺势倒在床上,一对硕大乳峰轻轻摇动。
迫不及待地分开师娘的双腿,李天麟向下一看,忽然笑了一声:“师娘今天穿的亵裤是那天的那条呢。”
苏凝霜想低头看,只是被一对巨乳挡住视线,心中不明所以,道:“什么那天那条?”
李天麟不答,俯下身,隔着亵裤在苏凝霜的玉门外轻轻的舔弄,一阵酥麻感觉令苏凝霜轻轻呻吟。不多时,亵裤已经湿透了。
李天麟一拍苏凝霜的娇臀,苏凝霜会意,将玉臀抬起,亵裤被李天麟剥了下来,只觉得胯间一凉,一股花蜜汩汩流淌下来,粘在床榻上。
李天麟微笑着将手上亵裤给苏凝霜看,正是当日躲在衣柜中用来擦汗的那条。苏凝霜霎时羞红了脸,娇嗔道:“快给我。”伸手去抢,却被李天麟笑着避过,放在一边。
李天麟再次俯身,只见师娘的阴户色泽呈娇嫩的粉红色,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光润洁净,两片粉色肉唇中间一条细缝,紧窄的根本不似生养过的,亮晶晶的花蜜流淌在玉门周围,灯光下闪闪发亮。如此完美的美穴几乎让李天麟呻吟出声,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吸引一般,伸出舌头,在玉门周围舔弄,舌尖上沾满了花蜜,拂过敏感处时,苏凝霜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玉门周围的嫩肉不受控制的颤动不已,一股股的花蜜流出来。
苏凝霜只觉得又是羞涩又是喜悦,下面传来的刺激感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想象到天麟深情舔弄是何等模样,想着夹紧双腿,却被天麟双手撑开,只得含羞任由他施为,只是一股股酥麻快感几乎要将自己身子融化了一般,忍耐不住,一面呻吟一面道:“小坏蛋,别再弄了,嗯……舌头,舌头探进去了。”
那恼人的舌头在花房中肆意搅动,一对玉臀被徒儿的大手用力揉弄,苏凝霜身子一阵阵发颤,哀求道:“天麟,别再使坏了。快,进来吧。”
李天麟早已热血奔涌,嗯了一声,起身飞快的脱掉衣服,将胯下巨物抵住苏凝霜的玉门,喘息道:“师娘,要进去了。”
苏凝霜还未回答,只觉得一根粗硕火热的巨物挑开肉唇,猛地刺进身体,花房中充满花蜜,几乎没有受到多大阻碍,大半根东西冲关过寨,深深的进去,肉穴中瞬间被填满,发出一声清晰的扑哧声。
李天麟兴奋的呻吟了一声。师娘的美穴里面实在太美了,不同于月儿的紧窄,却分外的柔软紧凑,形状呈葫芦口状,刚探进去不甚拥挤,每向里挺进一分,便觉得龟头上与媚肉的摩擦令自己一阵阵酥麻,仿佛一只柔软的小手在调皮的揉弄,肉棒不自觉的胀大了几分,突突乱跳。
“嗯,进来了啊。”苏凝霜被肉棒挑弄的目光迷离,喘息着。却不妨李天麟喘了口气,腰间又是一挺,巨物猛地顶开前面阻碍,又插入一截。
苏凝霜啊的一声,睁大眼睛:“还……还有?”
巨物的挺进并没结束,稍稍一顿后,以更加猛烈的气势冲破紧密包裹的嫩肉,冲关破锁,杀透重重包围,到达了以前从没有人到达的地方。
苏凝霜身子一阵抖动,声音都发颤:“怎么这么长?”心中却想着:原来男子的那根东西不是只跟夫君一般长短。只是这年头刚涌出来,霎时只觉得羞涩不安,恨不得钻进地缝去。
火热的巨物仿佛烧红的铁棒,硬生生挤开了夹紧的嫩肉,竟然给自己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与新婚之夜一样。
李天麟一面喘息着,一面开始挺动着腰。肉棒被夹得紧紧的,每一次退出都很艰难,粉色的嫩肉被生生带出体外,夹着一股股爱液,半张床都淋得湿乎乎的,一股醉人的香气挥发出来,弥漫了整个屋子。然后,不等苏凝霜喘息,巨物又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再次挺进,如同撞城门的冲车一样,撞得苏凝霜身子一阵阵晃动,身不由己的双腿盘绕在李天麟腰间,整张床咯咯作响。
苏凝霜紧咬下唇,脸上娇媚神情不可直视,伴随着李天麟的抽插轻轻摇摆着腰肢,柔嫩的美穴吞吐摩擦着徒儿的肉棒,一股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起初之时还能勉力应和,但后来却几乎被一波又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吞没,放下所有矜持,两条玉腿紧紧环绕住李天麟的腰部,两眼失去了焦点,不知身处何处,只有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下下被李天麟带动着抖动,口中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啊……天麟,好,好……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李天麟闷哼了一声,在苏凝霜体内喷射出来,大口的喘息着,然后来不及拔出东西,伏倒在苏凝霜的身旁。
又不知多久,两人才慢慢回过神来。
李天麟看着师娘带着高潮余韵的脸颊,忍不住轻轻吻了上去,问道:“师娘,舒服吗?”
苏凝霜只觉得心里晕乎乎的,几个月来积累的情欲在刚才一下子全部释放出去,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嘤咛一声,迷离的看着李天麟,道:“小坏蛋,怎么这么厉害?师娘都快要被你弄死了。”
这恐怕是一个男人最喜欢从爱人那里听到的责怪了。李天麟嘿嘿一笑,温柔到:“师娘才厉害呢,徒儿从没有这么舒服过。”
苏凝霜温柔的抚摸着李天麟的脸颊,柔声道:“你这么喜欢师娘,师娘很高兴呢。”说着话,忽然脸色一变,啊的叫了一声:“小坏蛋,你都射进去了?”
李天麟愣了一下,笑道:“师娘不喜欢吗?”
苏凝霜嗔道:“师娘怕坏了孕呢,到时真没法见人了。”感受着体内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娇声道:“还不拔出来?”
李天麟坏笑着:“徒儿一刻也不想离开师娘的身子啊。”话虽然这么说,仍然慢慢的将肉棒拔出来。
苏凝霜红着脸低头看着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坏东西一分分的拔出来,出来了四五寸仍然有一截陷在美穴中,忍不住哼的一声,羞涩道:“怎么这么长?”
啪的一声,肉棒终于完全出来,鲜红的龟头上沾满爱液,光亮亮的带出一股爱液,炫耀着赫赫战功。混杂着乳白色精液的爱液喷洒得到处都是,本来已经湿透的床单顿时污秽不堪。
李天麟笑着抱起师娘,一手扯下床单,抱着师娘来到衣柜前,找了一条干净床单铺上,将苏凝霜放下,顺势躺在一旁,轻轻揉弄师娘胸前的玉乳。
“师娘,还想要吗?”
苏凝霜红着脸,哼了一声:“是你这小坏蛋还想要吧?”嘴里虽然有些埋怨,身子里的渴求却无法忍耐,只得靠近徒儿的身子,轻轻张开双腿,闭上双眼,羞涩的等待着徒儿的进入。
房中再次响起了诱人的呻吟声。
直到过了一个多时辰,李天麟才起身,穿好衣服,在苏凝霜面颊一吻:“师娘,我回房了。”
苏凝霜瘫软在床上,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雪白的肌肤上汗水淋漓,尤其是自高耸的玉乳到小腹之间满是斑斑点点白浊色的液体,只是无力的嗯了一声。
李天麟怜惜的亲了苏凝霜一口,打开房门,刚走出去,就听见旁边一个声音低低道:“麟少爷。”
李天麟心都要跳出来,身子一僵,慢慢转身,脸色苍白颤声道:“徐……徐婆婆?”
徐婆婆哼了一声,冷然道:“下次记得声音小一点,还有记得关窗子。事关小姐名声,马虎不得。不要还得老婆子一大把年纪还得替你们操心。”说完也不等李天麟回答,颤巍巍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等到徐婆婆走远,李天麟这才长出一口气,摸了一头汗水,只觉得后背整个都湿透了。
而在房内,苏凝霜也是啊的一声,猛地将身子裹进被子里,缩成一团。过了老大一会儿,被子里面传出吃吃的笑声。
第14章、
天色刚亮,李天麟早早起来,照例到后面练功。自从上一次的穿花蝶之事后,对于武功上可不敢有半点懈怠。
过了一会儿,月儿悄悄来到练武场旁边,找了石凳坐下,也不打扰李天麟练功,只是手托着香腮,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微笑着看着师兄在场中一招一式的演练。
过不多久,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月儿一回头,只见母亲身穿白色罗衫漫步走来,眉眼中含着藏不住的喜意,身姿婀娜,如同拂风摆柳一般,急忙站起身,迎上去道:“娘亲,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苏凝霜笑道:“早就醒了,想着你们两个肯定都在这呢,就过来看看。”
月儿嗯了一声,忽然退后几步,围着母亲转了一个圈,道:“娘亲,今天看起来真漂亮。”
苏凝霜被女儿看得心中一阵慌乱,嗔道:“死丫头,净会奉承。娘亲老太婆了,那比得上我家月儿漂亮。”
月儿咯咯笑着,拽着娘亲的衣袖,回头问道:“师兄,你看娘亲好不好看?”
“师娘当然好看了,和月儿一样好看。”李天麟停下来,一面擦着汗水,笑道:“别人见了师娘,定然以为是月儿的姐姐而不是母亲呢。”
苏凝霜脸色微微一红,笑着捏了一下月儿的鼻子:“就你们两个会说话。”伸手递过一条毛巾:“去给你师兄擦一擦。”
月儿接过毛巾,走到李天麟身前,为他擦去汗水,弯弯的眼睛看着他的面颊,充满柔情蜜意。李天麟心中一颤,突然生出一丝愧意,伸手去接毛巾,精神不集中,却将月儿的小手一起握住。
月儿脸色一红,小声道:“娘亲在呢。”
李天麟尴尬的笑了笑。
苏凝霜道:“好了,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要吃饭呢。”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走进客厅,早有仆人准备了饭食。三人坐定,说笑几声,各自捧了碗吃饭,苏凝霜偷偷瞟了李天麟一眼,吃了两口菜,漫不经心地拿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李天麟碗里:“天麟练功辛苦了,多吃点肉。”
李天麟心中一荡,道:“谢谢师娘。师娘也辛苦了,也该补补。”“辛苦”两个字微微加重语气,旁边月儿筷子敲着桌子,娇嗔道:“娘亲偏心,我也要。”
苏凝霜笑道:“知道了,月儿这么乖,也赏你一块肉吃。”夹了一筷子肉放进月儿碗里。
月儿转了转眼珠,将肉夹起来,放到李天麟碗中:“还是师兄吃。”
李天麟一笑,将两块肉同时夹起,放进口中咀嚼。月儿盯着李天麟,问道:“好不好吃?”
李天麟道:“嗯,好吃。”
月儿咯咯直笑,苏凝霜却微微低下头去,脖颈间微微红了一片。
三人吃完饭,李天麟便准备出门去做事,月儿一直送到门口,眼看着四下无人,忽然贴近耳边道:“师兄,今晚我在屋里等你。”
李天麟轻声一笑,同样伏在月儿耳边说道:“那你今晚记得穿那件粉色衣服啊,师兄很喜欢呢。”
月儿脸上一羞,抬脚在李天麟的脚上踩了一下,咯咯笑着跑进府里。
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间,月儿拿出一本书开始研读,看了只是一小会儿,心里热热的怎么也看不进去,把书放到一边,呆呆的出了一会儿神,忽然跳起来,打开衣柜,找出那条粉色衣裙,拿在手里看了看,脸上红了一片,娇哼了一声,飞快的换上。
想到师兄在床上那令自己想起来都耳热心跳的动作,月儿心里直跳,拿白白的小手摸了摸发烧的面颊,这书再也看不下去了,索性出了门,直向佛堂走去。
进了佛堂,却不见母亲踪迹,四下里找了找,恰好遇上徐婆婆。“小姐?应该在后花园赏花吧。”
“赏花?”月儿笑了,自从爹爹去世,母亲总是在佛堂里呆着,时间长了自己都有点担心了,如今听到母亲有心情赏花,顿时高兴起来,快步向后花园走去。
后花园不大,种满了各种花卉,芍药、海棠、月季等等正当花时的鲜花争奇斗艳,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花香,一对对蝴蝶翩翩起舞,几只蜜蜂嗡嗡的采蜜。绕过一颗花树,只见苏凝霜正站在一株牡丹前,里面穿着粉白色贴身里衣,勾勒出诱人身材,外面披着浅色的纱衣,下面一条绣着牡丹图的百褶裙,腰间一条鹅黄色腰带,唇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艳胜桃李,人比花娇。
月儿叫了一声:“娘亲。”走到跟前,从后面抱住母亲的娇躯,小脸蛋在母亲背上摩弄。
苏凝霜笑道:“月儿,什么事这么高兴?”
月儿脸一红,小声道:“哪有?我是看到娘亲高兴,自己才高兴的。”伸手接过母亲手中的花锄,为花树松土。
“唔,真的没有吗?”苏凝霜调笑着。
月儿心中慌乱,抬头看到母亲头上的簪子,急忙岔开话题,道:“娘亲这根簪子好漂亮,能给我戴吗?”
苏凝霜一笑,拔下簪子插在月儿头上,道:“鬼丫头,总想着从娘亲手里弄东西,什么时候你有好东西孝敬给娘亲啊?”
月儿娇笑了一声:“我的东西不都是娘亲的?衣服,首饰,胭脂水粉,娘亲喜欢哪件只管去拿好了。”
苏凝霜嗯了一声,心中砰砰直跳,轻声道:“要是,要是这东西是月儿很喜欢的呢?”问完了这一句,只觉得手心里都捏出汗来。
“那也要先给娘亲啊。”月儿笑道:“如果有两件,我一件娘亲一件;如果只有一件,就给娘亲用。”
苏凝霜笑道:“娘亲可不会夺月儿喜欢的东西。”
“没关系啊,大不了那娘亲用一天,我用一天。”月儿调皮的笑道:“娘亲,我也很喜欢您那条羊脂玉的链子呢,您能不能让我戴两天?”
苏凝霜笑道:“在我房里首饰盒里呢,一会儿自己去拿。”
夜色朦胧,四下无人,李天麟来到月儿的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只听里面答道:“门没关,进来吧。”
李天麟推门进去,关上门,刚一回身,一个火热的身子扑到自己怀中,骄挺的小胸脯在胸前一下下的挤压。
月儿仰起头,双手勾住李天麟的脖子,小嘴不由分说的亲上去。
“笨蛋师兄,这么多天不来找我。”
李天麟一笑,伸手将月儿抱起,直接抱到床边,一面亲着月儿的嘴唇,一面道:“怕师娘发现呢。”
月儿哼了一声,脸上挂着娇嗔的神色,眼睛里却泛起喜悦的光彩,坐在床上,两条小腿一下下的摇晃,脚上没有穿鞋袜,两只素白的小脚丫白嫩嫩的十分诱人。
看着月儿娇嗔可爱的样子,李天麟一笑,蹲下身躯,握住月儿的双脚,张开嘴含住玉石一样的脚趾,轻轻允吸。
月儿身子一颤,咯咯的笑了起来,嘴里叫着:“好痒!”,抬起另一只脚,放在李天麟肩头,一脸坏笑的用脚趾蹭着师兄的面颊。
“月儿,真淘气。”李天麟笑道。
月儿脸上现出娇艳的红色,道:“还有更淘气的呢。”探身解开李天麟的裤带,露出那根高高挺起的巨物,脸上娇艳的笑着,抬起玉足,在顶端摩弄着。
李天麟忍不住打了个舒爽的冷战,握住月儿的双脚,一同按在巨物上。
月儿咯咯娇笑着,两只脚轻轻摩弄,脚下传来的热度令她面颊都泛起红色,鼻息有些凌乱。不大一会儿,白白的小脚丫上已经沾了一层黏糊糊的液体。
李天麟哼了一声,再也无法忍耐,分开月儿双腿,解起衣裙,伏在月儿双腿间,大手隔着亵裤抚弄着小巧的玉门,不大一会儿功夫,亵裤已经深处一圈水渍。
“坏蛋师兄……”月儿面颊红晕,眼中含着一汪清水,颤声呻吟道,伸手脱下贴身里衣,解开肚兜,雪白的身子一览无余,伸手抱住李天麟的头,轻轻的抚摸着面颊。
“师兄,月儿好想你啊。”
李天麟嗯了一声,将亵裤褪至膝下,抬起身来抱住月儿的身子,一只手扶着月儿的纤腰,火热的肉棒顶在胯间,在早已湿淋淋的玉门上摩擦。
月儿呻吟一声,一面亲吻着师兄的嘴唇,一面探下小手,握住那根作怪的肉棒,引导着抵在正确的地方,身子向下一沉,轻哼一声,将半截肉棒吞进去。
纤腰轻轻摆动,羞人的啪啪声从缓到急,酥胸在结实的胸膛上一下下撞击,粉嫩的乳头被师兄的大手轻轻捻动,一股股酥麻电流一样流遍全身。
“师兄,坏蛋……”月儿通红的小脸洋溢着幸福的神彩:“小媳妇……好喜欢……”
李天麟一下下挺动身子,看着眼前月儿的柔美的面颊,心神一晃,与师娘羞涩中带着幸福的面容重叠起来,心中涌起一股愧意,却偏偏同时升起一股奇异的刺激感,下面的肉棒硬的像铁棍,不由自主的越插越是有力。
“月儿,我的……小媳妇!”
两人彼此轻声呼唤着,身子上下起伏,床板跟着吱呀作响。
过了一会儿,月儿长长的呻吟一声,紧紧抱住李天麟的身子,雪白的小脚勾住他的腰部,浑身一阵乱颤,一股热流涌出来,浇在李天麟肉棒上,随着一下下的抽插滴落在床上。
李天麟闷哼了一声,腰部挺动的更加用力,一下下顶的月儿娇喘连连,浑身酥麻。
忽然,李天麟从月儿身体里拔出来,粗大的肉棒高高挑起,一滴滴爱液顺着流下来。
李天麟伸手捧起月儿的脸,月儿会意,俯下身子,将肉棒顶部含住,轻轻的摇动头颈。
“嗯——哼……”李天麟呻吟一声,双手抱住月儿的后颈,肉棒一阵颤动,身子僵直。过了一会儿,身子才松弛下来。
月儿鼻息急促的抽动几下,松开李天麟的肉棒,微微抬头,仰望着师兄的面庞,脸上挂着调皮的神情,张开嘴,口中含着乳白色液体,接着雪白的喉头一阵吞咽,将液体咽下肚里。
李天麟爱怜的抚摸着月儿的脸:“月儿,委屈你了。”
“嗯哼。”小小的鼻子中传出不满的哼声,月儿将头伏在李天麟胸前:“难吃死了。”
“对不起。”李天麟只得说道。
胸膛上传来柔柔的声音:“可是,师兄的东西……月儿喜欢吃呢。”
两个人紧紧拥抱,没有一丝间隙。
同一时刻,另一间房间中,美艳的少妇,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声。
“小坏蛋,”美丽的眼睛紧紧闭着,脸上挂着灿烂的红晕,被子里的手一下下抽动:“你害死我了……”
第15章、
吃饭的时候,月儿一直觉得母亲的目光总是怪怪的盯着自己,弄得自己心中发毛,不由得正襟危坐,连平日里私底下与师兄的小动作都不敢做了。
等到吃完饭,苏凝霜喊了月儿一起去后面赏花,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花丛中,苏凝霜忽然回头道:“月儿,是不是又和天麟乱来了?”
“哪有?”月儿下意识的说,只是两只眼骨溜溜的直转,脸上的红晕怎么也遮挡不住。
苏凝霜又好气又好笑,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家要矜持,怎么就是不听呢。”
月儿红着脸,讷讷的道:“师兄非要的……”
苏凝霜脸色微微红了一下,啐到:“这个小害人精,今晚回来我说他几句。”
月儿慌了,急忙道:“娘亲,不愿师兄的,是我自己忍不住去找的他,您可不能责怪他。”
苏凝霜眼眉一挑,深深呼吸了一下,神色平静下来,拉住月儿的手道:“你们两个小家伙从小就腻在一起,彼此间也不知道注意男女之别,如今刚尝了甜头,难免食髓知味,忍受不住。可是毕竟还没有成亲,如果传出去,总归不好听。”嘴里这么说着,心中却突然想到自己跟天麟之间理不清的关系,微微一怔。
月儿羞红着脸,听母亲劝告,隔了一会儿,才抬头轻声道:“那……我和师兄尽早成亲,不就好了吗?”
苏凝霜没来由的心中一慌,脱口道:“不行!”随即意识到语气不对,口气缓了一下,想了想,才说:“不是才说好过一段时间在让你们成亲吗?是你们两个自己坚持的,怎么现在又要反悔了。”
月儿低下头,噘着嘴小声嘟囔:“是师兄的主意,我可没这么说。”
苏凝霜好笑的抚摸着月儿的头顶:“你这丫头,这么想早点嫁人,留娘亲一个人孤零零的自己过啊?”
“不会啊,就算是和师兄成亲了,我们还是住在一起啊。我,娘亲,师兄,我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月儿抬起头,与母亲对视着,面颊绯红,却鼓足勇气说道:“娘亲,月儿喜欢师兄,从一开始就喜欢,好想有一天穿上嫁衣,做师兄的娘子。”说着话,眼里涌现出无限光彩,目光明亮的如同天空中的星辰闪烁。
望着女儿天真无邪的眼睛,苏凝霜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愧疚,将女儿搂在怀里,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神色,轻轻叹口气:“月儿,娘亲一直都爱你,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幸福啊。”
“我知道的。娘亲,我知道。”月儿微笑着说道。
月色下的佛堂中,苏凝霜坐在蒲团上,双目微闭,低声念经,只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一双手从后面探过来,轻轻抱住苏凝霜的娇躯,接着在唇上亲下去。
“师娘,想死我了。”
苏凝霜挣开李天麟的怀抱,回身道:“天麟,师娘有话跟你说。”
李天麟却不肯松手,一面追逐着苏凝霜的香唇,一面笑道:“有什么事情,我听着呢。”
苏凝霜躲开李天麟的嘴唇,猛地推开他,后退几步,双手护住胸口,正色道:“不许乱动。天麟,我有话跟你说。”
李天麟一愣,停下脚步,道:“什么事?”
苏凝霜咬了咬嘴唇,下定了决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色道:“天麟,我们之间的事情,到此为止吧。过几日,我就安排你和月儿的婚事。”
李天麟惊讶问道:“为什么?”
苏凝霜神色黯然,低声道:“我想了好久,我们终究不能在一起,你和月儿早晚要成亲,我们之间早点了断,免得以后弄到不可收拾。”
李天麟呆立片刻,忽然抬头注视苏凝霜的眼睛,怒道:“师娘,这算什么?”
苏凝霜心中一慌,不禁偏过头去,道:“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以后我们私下里不要再会面。那天的事情,就当是一场梦,我们都忘了吧。”
“一场梦?忘掉?”李天麟重重的呼吸了两下,紧紧抓住苏凝霜的胳膊:“师娘,你真的能忘了吗?师娘那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么能忘了?”
苏凝霜痛呼一声:“放手,你弄疼我了。”
李天麟双眼喷火,两手抓住苏凝霜的衣服,用力一扯,从外面的纱衣道贴身里衣,顿时被撕开一个大裂口,一对饱满雪白的乳峰顿时露出来。
“天麟!你要干什么?”苏凝霜惊叫道。
李天麟双手紧紧抓住苏凝霜的乳峰,用力之大令苏凝霜眼泪差点痛出来。
“师娘不是说要忘了吗?我看你现在忘了没有。”李天麟咬牙道:“师娘,我现在就要你。”
“不行!”苏凝霜惊叫道。
李天麟伸手抬起苏凝霜一条玉腿,咬牙切齿的道:“师娘,我要狠狠地操你。你的小穴,后庭,每一根头发,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我要让你整个身子都记得我,永远不能忘记。”
听着李天麟粗俗无礼的话,苏凝霜心中慌乱,猛地手肘撞在他胸口将他推开,准备跑出去,却被李天麟回手抱住,嗤的一声扯下衣裙,然后两只手抱着离了地,放倒在地上。
“天麟,快放手。”苏凝霜哀求着。
李天麟闷哼一声,怒道:“师娘不听话,该打!”抬手在苏凝霜的玉臀上大力拍打几下,伸手解开裤带,扯下苏凝霜的亵裤,挺立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去。
苏凝霜痛呼一声:“快停下!好疼!”
李天麟俯下身子,双唇封住苏凝霜的嘴唇,下身一下下猛力的抽动起来。
苏凝霜嘴里呜呜的说不出话,脸上流下泪来。
李天麟看着苏凝霜的眼泪,呆了一下,霎时心头仿佛被扎了一刀一样疼痛,身子如同坠入冰窟,动作缓慢下来。
“师娘,对不起。”他惶恐不安道:“我是混蛋。”
苏凝霜哀怨的看着李天麟,满脸泪痕,忽然抱住他的身子,双唇狂乱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同时两条玉腿紧紧攀住李天麟的腰部。
“小坏蛋,坏蛋!”她哭泣着:“操我!用力操师娘!拿去吧,师娘全都是你的!”
她了两只手紧紧抓着李天麟的后背,指甲深深陷入肉中,雪白的银牙咬住李天麟的肩头,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李天麟闷哼了一声,紧紧将师娘的娇躯揉进怀里,那对丰满娇嫩的玉乳紧紧压在胸前,变了形状。
“是,师娘,徒儿要狠狠操你!”
李天麟将苏凝霜的玉腿架在肩头,双手大力揉弄着师娘丰盈的乳峰,粗大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速度一下下撞击着她的阴户。苏凝霜一面低低哭泣,一面扭动腰肢回应着。两个人的动作如此狂野,没有一丝顾忌,火热的身子彼此纠缠,摩擦,撞击,夹杂着喘息和呻吟,以及水渍飞溅的声响。过了不知多久,终于在一阵激昂的演奏后安静下来。
几乎脱力的两人躺了好久才缓过精神。李天麟捧起苏凝霜挂着泪水的脸颊,轻轻亲了一下。而后者脸上带着脸上一片潮红,哀怨的看了对方一眼,轻轻别过头去。
“师娘,好师娘。”李天麟轻声呼唤着:“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苏凝霜轻轻抽泣着:“你害苦了我。我以后怎么办?怎么去面对月儿?”
李天麟抚摸着师娘汗水津津的身子,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道:“不要想着离开我。师娘,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怀中玉人痴痴地看着李天麟的眼睛,良久没有说话,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慢慢将身子靠在他身上,喃喃的说道:“天麟,如果这是一场梦,不要让师娘醒过来。”
李天麟在她唇上庄重的一吻,站起身来,扶苏凝霜半坐起来:“师娘,起来吧,地上凉。”
苏凝霜半坐着,抬头看着李天麟肩头上殷红一片,轻声道:“天麟,师娘抓的你还疼吗?”
李天麟笑道:“怎么会疼呢。师娘,这次徒儿比上次还舒服呢。”
苏凝霜轻声道:“师娘给你道歉。”说着目光盈盈的看了李天麟一眼,俯下头檀口轻张,将面前的那根重新挺立的肉棒含在嘴里。
香舌轻轻舔弄,玉手摩弄着底下两颗肉袋,苏凝霜头颈一下一下前后挪动,将又粗又长的肉棒几乎整个含在嘴里,顶端几乎触到了喉咙。
平日端庄娴静的师娘此刻刻意侍奉之下,李天麟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师娘,你弄得比月儿好很多呢。”
苏凝霜鼻中嗯了一声,缓缓吐出肉棒,身子挺起一些,伸手托起两颗饱满的乳峰,紧紧夹住肉棒,一下下的摩擦着,肉棒上挂着的液体涂满了乳峰,龟头被埋在深深的沟壑中,马上又顽强的跳出来,一只凶恶的独眼狰狞恐怖。苏凝霜抬头看了李天麟一眼,低下头去,探出舌尖在顶端轻轻舔弄。
“天麟,”苏凝霜喘息着:“喜欢吗?”
“喜欢,太舒服了。”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跳动,青筋暴起,喷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沾满了洁白的胸膛和娇艳的面颊。
李天麟微微喘息着,看着师娘带着喜悦神色的眼睛,忽然俯下身,将师娘抱起来,自己做到地上,然后将师娘的美臀放在自己腰上。
“师娘,徒儿舒服了,接下来该让你舒服了。”
苏凝霜白了李天麟一眼,娇声道:“是你想要舒服吧。”手指握住刚刚软下去的肉棒,灵巧的抚弄一会儿,眼看着它不一会儿就恢复了精神,低声嗔道:“小坏蛋,怎么这么快就有精神了?”腿上用力抬起身子,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花瓣,轻轻坐了下去。
巨物挺入泥泞的花径,苏凝霜舒服的呻吟了一声,低头眼中含着脉脉柔情看着李天麟的眼睛。李天麟一笑,将师娘的腰扶住。后者娇媚的微笑着,双手按在徒儿强壮的胸膛,身子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粗大的肉棒一下下进出,发出淫靡的扑哧声。
“师娘,我爱你……”李天麟喘息着:“你是我的菩萨。我的观音娘娘……”
“小坏蛋,”师娘呻吟了一声,慢慢加快节奏:“喜欢使坏的善财童子……”
月光照在苏凝霜洁白无瑕的身上,仿佛一尊圣洁的白玉观音。
静静躺在床上,苏凝霜双眼呆呆的盯着天花板。桌上灯烛闪动,天花板上纹理变幻不已。
自己明明去找天麟要了结这段孽缘,怎么后来变成了这种模样?
想到最后两人的癫狂,苏凝霜忍不住脸上发烧,心脏的跳动声在夜色中大得吓人,似乎全世界都能听见。
这个小坏蛋,最后不仅让自己骑在上面好好侍奉了一回,还用那条可恶的舌头将自己全身都舔了个遍,全然不顾及自己苦苦告饶,连最羞人的地方都没放过。
又想到今后的乱七八糟的事情,苏凝霜轻轻叹了口气,侧过头去,瞥见一只飞蛾围绕着蜡烛拍着翅膀乱飞,离烛火一会儿远一会儿近,几番进退之后,最后终于冲进火焰中,将自己烧成灰烬。
自己就像是那只飞蛾吧,苏凝霜痴痴的想着。明知道那有光的地方最后会把自己燃烧殆尽,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要迎上去。也许自己心中一直欺骗自己不能舍弃的,是那被火焚烧的一刻的片刻的温暖吧。
苏凝霜慢慢进入梦乡,脸上还挂着淡淡笑意。
第16章、
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两个月里,李天麟觉得每一天都如同在梦里一样,脸上总是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有时到各家店铺巡视,各位掌柜都难免调笑几句:“麟少爷,最近有什么高兴事?”
回到家,和师娘和月儿一起吃晚饭,随便说一些外面发生的事情,讲几个笑话逗月儿和师娘开心,饭桌上总是散发着浓浓的温情。
有时候有意或者无意说几句调笑的话的惹了月儿,两个人在府里追打笑闹,而到了没人看到的地方便演变成了让人耳热心跳的情景。而在一旁,师娘安静的坐着,温柔的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徒儿笑闹,脸上满是幸福的神色。
当然,没有人会想到,和自己偷偷相会之时的师娘是如何娇艳动人,娇媚入骨。那具柔和娇美的娇躯在放下所有矜持自己身下曲意逢迎的时刻,让人无法相信与平日里端庄典雅的贵夫人是同一人。
有时候李天麟自觉都觉得仿佛做梦一般:娇媚可人的月儿,温柔似水的师娘,真的都是属于自己的了吗?
李天麟和月儿成亲的日子近了。
李天麟本是孤儿,自幼在韩家长大,而女方同样人丁稀少,除了几个远房的亲戚,苏凝霜娘家远在潞州,与此处隔了千里,因为当年一些龌龊事少有往来,虽然派人送了消息过去,但估计没有什么人来参加婚礼。
倒是府上的下人们和几家店铺的掌柜们很是兴奋。老主家去世未满一年,夫人支撑着偌大家业,这段日子表面上看来风平浪静,实际上的艰难大家都看在眼里。夫人一向待人和善,小姐虽然有些顽皮,却心肠极好,平日里对各位下人和掌柜叔叔伯伯的叫个不停,得到所有人喜爱,遇上这人生仅此一次的大喜事,所有人都盼着能热热闹闹的办上一场。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虽然府上人丁不旺,但在一干老成的下人和精明干练的掌柜们操持下,一项项事情办理的有条有理,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到了迎亲这天,韩府早早的张灯结彩,众人纷纷换上喜庆的衣服,前后张罗,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笑容。
在月儿的闺房,小小的新娘坐在床边,被几个婆子上下打扮,梳头擦粉,看着眼前玉娃娃一样的小美人,每一个婆子都忍不住称赞几句,惹得月儿满脸羞涩,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褪下去。
苏凝霜今日也换上一袭大红色衣裙,带上了平日里珍藏着不带的首饰,显得雍容华贵,与女儿并肩坐在一起,如同一对孪生姐妹一般,美艳动人。
苏凝霜掏出一只古玉簪子,插在月儿头上,道:“这是娘亲成亲的时候你外公给我的簪子,父亲说能让带簪子的人一辈子幸福。现在我把它交个你了。”
月儿低头插上簪子,咯咯一笑道:“有娘亲和师兄呢,我一定能一辈子幸福。”
转过头去看着镜子里自己头上的簪子,眉眼里蕴满了幸福的笑意。
苏凝霜笑着,替女儿整理衣服,眼中含着泪光,道:“夫君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和天麟成亲,一辈子快快乐乐的。今天你们终于要成亲了,夫君却看不到了。”
说着,眼泪如同断线珍珠一样落下来。
月儿眼睛也红了,起身跪倒在地,道:“娘亲,以后我和师兄一起孝敬您,不让您再伤心。”
苏凝霜拭去眼泪,笑道:“大喜的日子,怎么说起这些伤心事来?”双手拉住月儿的手,叮嘱她成亲后要与天麟相亲相爱,不可再使小性子,一番话说得月儿面颊通红,低着头摆弄着衣角。
眼看吉时已到,几个丫鬟婆子进来,给月儿盖上红盖头,搀着她出去拜堂。
来到喜堂上,满满一屋子都是人,李天麟身穿喜服,脸上施了一层粉,更显得玉树临风,英俊不凡。两人在司仪唱和声中,拜了天地,一起向坐在上面的苏凝霜跪拜,自有丫鬟搀了月儿回洞房去。
李天麟看着师娘坐在椅子上,满脸笑意,眼中却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失落,心中微微作痛,只是今日宾客满堂,不敢做出任何不合时宜的事情。只得转过身去招呼客人。
这一场酒只喝道夜色降临,宾客才纷纷散去。
李天麟喝了不少酒,只觉得头有点晕,早有人准备了醒酒汤,喝了几口,清醒了几分,由几个仆人搀着送到洞房中去。
推开房门,只见房中披红挂彩,桌上两根喜烛突突的冒着火焰,床边的新娘身穿绣着金线的嫁衣,盖着红盖头,安静的坐在床边,如同梦幻一般:那个娇小可人的小丫头,现在就是自己的娘子了?
李天麟走到床边,轻轻揭下盖头,只见盖头下玉人微微低着头,一头乌黑秀发盘成妇人式样,下面一张施了胭脂的粉面宜嗔宜喜,如同粉雕玉琢般,带着淡淡红晕,两只乌黑的眼睛带着羞涩,红润的小嘴在灯光下万分诱人。
李天麟心中砰砰直跳,轻声说了一句“月儿”,俯身靠近,忽然闻到一股酒味,再仔细看时,只见月儿脸色红润,目光微微迷离,分明是喝了酒,旁边盘子里放着几根鸡骨头,半杯残酒,忍不住心中好笑,轻轻刮了一下月儿的鼻子:“小丫头,怎么偷偷喝酒啊?”
月儿显然有几分醉意,嘻嘻笑了几声:“饿了一整天了,你老是不来,所以我偷偷吃了些东西,喝了一点酒。”
李天麟宠溺的揉了揉月儿的脸颊,道:“哪有新娘子在洞房里偷偷吃鸡腿喝酒的?”看着月儿目光迷离一脸幸福笑容的样子,却忍不住笑出来:“还饿不饿?”
伸手从盘子里拿过一只鸡腿,晃了晃。
月儿眨了眨眼睛,忽然飞快的扑上来,牙齿叼住鸡腿,飞快的躲到床里边去,呵呵笑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李天麟自己也拿起另一只鸡腿,对着月儿比划一不着,一闭眼就做噩梦。”眼睛直勾勾看着母亲娇艳的面颊,看着她如此幸福的模样,心里砰砰直跳,脸上更加红了,轻轻抬起玉臀,与母亲靠在一处,雪白的小脚丫悄悄勾了勾夫君的腿。
苏凝霜正被天麟弄得欲仙欲死,一刻也不愿那根肉棒离开自己的菊门,口中婉转呻吟,目光如同一汪春水流动,眼看女儿想要分享天麟的宠爱,娇声喘息道:“月儿,先等一下,娘亲正被夫君惩罚呢。等领完了惩罚,再让给你。”
“惩罚?”月儿疑惑道。
“是啊,自己有了身孕,却不告诉夫君,难道不该惩罚吗?”李天麟一边加快动作,一边笑道。
月儿眼珠转了转,柔声道:“师兄,月儿也帮着娘亲瞒着你的,也该被师兄一样的惩罚。”小丫头美目流盼,挑逗的看了夫君一眼,扭头舔弄着母亲的香舌,香津流淌,母女两人很快就迷失在这个有趣的游戏中。
李天麟呵呵一笑,从苏凝霜后庭中拔出来,苏凝霜立刻发出一声不满的娇嗔声。他含着歉意的在她臀上轻拍一下,湿淋淋的肉棒不停歇的插入月儿的穴儿中,流淌着温暖爱液的阴户如此紧窄滑腻,让人心底里都脸灵魂都开始酥软,一边抽插一边道:“月儿,真是师兄最喜欢的小淫娃。”
月儿吃吃发笑,很快被天麟弄得神魂颠倒,目光迷离。而苏凝霜此刻也笑盈盈的回应着女儿的挑逗,娴熟的唇技让她很快忘乎所以,忽然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爹爹!”
“爹爹”这个叫法还是夫妻两个独自欢爱之时偶尔才交出来,从未在苏凝霜面前叫出来,毕竟当着母亲实在是太羞人了。苏凝霜乍听这个称呼,果然从脚趾尖羞道了头发稍,啐到:“死丫头,乱叫什么呢?”
“没有乱叫啊。娘亲叫他夫君,不就是月儿的爹爹了吗?”月儿一时失口,刚才还有些害羞,被母亲这么一斥责马上想也不想的反驳,目光柔柔的回头看了看师兄,声音越发甜腻的柔柔道:“爹爹,疼爱女儿吧。”
这一声爹爹叫得李天麟骨头都酥了,尤其还是在岳母面前叫出来,插在月儿穴中的肉棒好像比过往无数次都更加粗大坚硬,感到那娇嫩的膛肉一阵痉挛,舒服得险些泄出来。一股说不出来的刺激感让他心脏直跳,抬手在月儿臀上拍了一下:“好月儿,再叫一声。”
月儿明明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但看到母亲羞怯的样子,心中竟然隐隐有些得意,被师兄的肉棒挑的娇躯乱颤,魂都要飞了,再也顾不得羞耻,一面摇动娇臀,小穴儿吞吐着火热的肉棒,声音婉转的只是一个劲叫道:“爹爹,爹爹……,女儿不乖,请爹爹责罚……”
“好月儿,想让爹爹怎么责罚?”
“女儿是爹爹的小母狗,请爹爹像弄娘亲一样狠狠的插弄后庭……”
夫妻两人这般调情,苏凝霜早已面颊通红,羞得啐了一口,道:“你们两个不知羞的,什么话都敢说……”
“嗯……娘亲,才,才不知羞,抢人家的夫君,还当师兄的母狗……”
苏凝霜啊了一声,羞得无地自容,最终恼羞成怒,啐道:“娘亲就喜欢做天麟的母狗怎了?你自己都自称是小母狗了,娘亲是你的母亲,难道不是母狗?好天麟,再弄弄师娘吧,师娘的身子可不是还没长开的小丫头能比拟的……”
母女两个斗嘴,各自摇摆着身体,引诱着夫君的爱抚。虽然嘴上斗得凶,心中倒是没有芥蒂,一个被夫君插弄的时候另一个还知道在一旁助力推送,增加情趣。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四个孔洞中出入不停,汁水流淌,娇喘呻吟不止,床榻咯吱咯吱响了半个时辰,直到一阵急促的狂呼乱喊后才风停雨住,母女两人相拥相抱,红着脸相视而笑,雪白的娇臀上满是斑斑点点的白浊色东西。
“死丫头……”苏凝霜羞道,捏了捏女儿的鼻尖。
月儿嘻嘻笑了笑,回敬的掐着母亲乳尖,回头看了看夫君,忽然翻身下床,披了件外衣就向外走。
“月儿,干什么去?”
“欺瞒夫君的有三个人呢,我去把那个逃犯捉来一起受罚。”
“死丫头,穿好衣服,别让人看见……”
苏凝霜又急又气,刚要下床,腰间已经被一只大手揽住,登时没了力气,软软倒在床上,随即火热的肉棒插入自己穴中,慢慢插弄,登时有些惊讶,颤声道:“怎么这么快又有精神了?”
李天麟笑道:“因为师娘你太美了啊。”
苏凝霜闭着眼睛,感受着大肉棒在自己阴户中一下下搅得自己魂飞天外,咬紧牙关,喘息不止,一边躲避他大嘴的亲吻,一边喘息道:“轻些,别伤了孩子。”
过不多时,门吱呀一响,月儿走进来,拉了拉后面人的手,笑道:“进来吧,师兄都等得着急了。”
韩诗韵红着脸,双手护在胸口,身上只穿着贴身小衣,显然是睡下后强被人拉了来,抬眼正瞅见嫂子面颊通红,紧咬着牙,高高抬着玉腿被天麟的肉棒在穴中插弄,一股股的爱液扑簌簌的喷涌,啊的叫了一声,刚想扭头跑掉,却被月儿手上用力,一下子扯进房里,顺手关门上闩,一路推着到了床前,笑道:“又不是没有见过娘亲被师兄疼爱,有什么害羞的?”
苏凝霜慌忙拍掉李天麟的手,顺手扯过被子遮住下体,本想做出一副正经样子,只是刚才自己的丑态都被小姑看光了,想想太没有说服力,只得强笑道:“妹子,倒让你看笑话了。好在都是一家人,今天的事情还要多谢你。”
韩诗韵的头几乎要扣进胸口里,羞道:“别……别客气,都是妹子该做的。”
苏凝霜扑哧一笑,裹着被子躲到床里面,道:“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天麟,替我好好答谢一下诗韵啊。”
韩诗韵还没反应过来,被月儿推了一把,扑到床上,抬头正看见李天麟含笑面容,心中轰隆一响,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已经被他含住,火热的舌头霸道的探进口中,吮吸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
“人犯已经带到,夫君可以惩罚了。”月儿嬉笑着,将姑姑向里面推了推,自己把守床边不让人犯乘机逃走。只是这准备显然多余,李天麟口舌相加,手上一阵揉弄,不一刻韩诗韵已经被剥成了一只小白羊,目光迷离的被他含住玉乳,火热的肉棒插入阴户,发出娇弱的喘息声。
月儿忍着笑,小手推动姑姑的玉臀,眼看着夫君的肉棒在姑姑那乌黑的森林环绕中的小穴里大力抽插,水声和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想到那根事物上还有自己和母亲的液体,此时又沾上了姑姑的爱液,月儿脸上红红的,身子发热,刚刚被夫君爱抚过的娇躯又热。
韩诗韵一上来就被天麟的诸般手段弄得头昏,此时才回过劲来,口中喘气,身上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紧紧的阴户被一根火热事物充满,每一下撞击都让自己好像要融化了一样,身不由己的抱住他,忽然感到自己臀上正有一双小手一下下的推送,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霎时羞得全身肌肤都红了,将头深深埋入他的胸膛,再也不肯出来。
“嘻嘻,姑姑,别害羞啊。以后月儿的床也可以让一半给你了啊。”月儿轻笑道。这次全凭姑姑才免了母亲一场劫难,她心中早已没了芥蒂,眼看姑姑害羞得厉害,心中好笑,抬手啪啪得在她臀上拍了几下。
韩诗韵正是情浓之时,小窍中春潮泛滥,突然被月儿在娇臀上拍打几下,嘤咛一声,娇躯一阵乱颤,口鼻中发出的声音羞怯中带着几分哭意,忽然不顾一切的双手掩住下身下床,躲到屏风后面,不一刻,只听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来。
月儿正不明所以,李天麟笑着贴近她耳边小声道:“韵儿的体质与常人不同,情浓时被拍打屁股就要失禁。”
月儿掩着口啊了一声,万万想不到还有这样事情,想到以后自己和姑姑一起侍奉夫君时如果自己能“无意”的拍几下姑姑的玉臀,会是怎样一般淫靡景色?想到得意处,眼睛都开始闪闪发亮。
停了一会儿,不见韩诗韵回来,李天麟从床上下来,绕到屏风后面,只见她蹲在地上,眼圈通红,一半是羞,一半是怒,偏偏是如此可爱,忍不住轻轻抱住,小声道:“别生气了,月儿是无心的。”
韩诗韵几乎要哭出来,咬了咬嘴唇,扑到李天麟怀中,道:“天麟,月儿她欺负我。”
李天麟笑道:“月儿不知道你的体质,这是无心之失,不要怪她。今晚咱们几人都同床共枕了,不要为了这个跟她怄气。”
韩诗韵张大眼睛,过了片刻才微微点头,埋到李天麟怀中,声音细不可闻的说道:“以后,除了你,不许其他人碰我那里。”
眼看怀中美人娇羞模样,李天麟心都化了,捧起那张洁白面颊便亲吻起来。韩诗韵婉转相就,过了一刻,忽然羞道:“你闭上眼睛。”
“韵儿,你要搞什么怪?”李天麟笑道,顺从的闭上眼,只觉得面前美人矮下身躯,忽然龟头一阵温暖,被小巧的嘴巴含住,登时深深吸了口气。
两人之间欢好多次,每次自己想让她用嘴替自己服务都被拒绝,万想不到这次却是她主动给自己口交。脑海中想着她秀丽的容颜,鲜红的嘴唇含弄自己肉棒时的娇媚,心中怦然而动,紧紧闭着眼,唯恐睁眼惊吓到她。正因为没有看见,仅仅靠着想象,越想越美,肉棒涨的难受,柔软的舌头在顶端舔过,动作有些笨拙,却显然是尽力做到最好,于是他忍不住抚摸着她的面颊,缓缓在她嘴里抽动起来。
韩诗韵早已羞得面颊通红,耳鼓中都是自己的心跳声。今日天麟舍了性命救自己,还有什么不能给他的?而且月儿是他的结发妻子,嫂子对他亦妻亦母,三人十几年一起生活的情意远非自己能够比拟,自己如何才能分得几分宠爱,被他牵挂在心里?想了一整天,只得放下一些矜持,含羞带臊做起羞耻的事情来讨他欢心。
口中肉棒越来越是胀大,自己一张小嘴几乎含不住,紧紧的塞满口腔,若不是自己内力不弱,只怕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想到自己苦练武功,最后竟然用在这种事情上,心中更是羞怯。肉棒上的味道微微有些膻腥,却比之前自己想象中好了许多,被他手掌按住后脑,一下下缓缓插弄,动作越来越快。
韩诗韵正在尽心竭力为天麟服务,忽然人影一闪,月儿笑嘻嘻的出现在身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跪在地上舔弄肉棒的样子,登时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只是自己的后脑被天麟紧紧按住,想躲都躲不开,索性心一横,不去管月儿注视,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月儿眉眼弯起来,慢慢跪在姑姑身边,伸出香舌舔弄着夫君的精囊,舌头的动作非常熟练灵巧,同时向着姑姑眨眨眼,似乎在炫耀一样。
李天麟感受到下面有两人为自己服务,偷偷睁开眼睛,一下子便看到这令人血液沸腾的一幕,轻哼了一声,肉棒都粗了几分,慢慢从韩诗韵口中抽出来,送入月儿口中。
月儿得意的眨着眼,小嘴又舔又含,舌头围着肉棒打转儿,炫耀得够了,只觉得夫君要发射出来了,徐徐吐出肉棒,用舌头托着送到姑姑面前。
韩诗韵红着脸接过来,学着月儿刚才的动作含弄起来,过了片刻,忽然口中肉棒硬得如同一根铁棒,自己可以感到上面的血管都一下下跳动,硕大龟头仿佛爆炸一样,喷涌出一股股液体,嘴里每一个间隙都被充满,说不出的难受,偏偏他按住自己后脑的手按得越发的紧,无法躲开,只得将那些脏东西咽到喉咙里去。
李天麟发射完毕,长长呻吟一声,睁开眼睛,看着韩诗韵脸上又羞又恼,瞪着眼盯着自己,嘴角流淌乳白色液体,心中一荡,柔声道:“委屈你了。”
韩诗韵红着脸不敢出声,月儿忽然凑上来,伸出舌头舔净她嘴边的白色东西,道:“偷吃完了也不知道擦干净嘴。”回头盯着夫君的肉棒,哼了几声,舌头在上面转了几转,将上面留下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回头冲着姑姑一笑,仿佛在说:这样子做才对。
李天麟微笑着看着两人娇羞的样子,俯下身一手一个,将两人抱起,回到床上。月儿意犹未尽,把住他一条胳膊,在他一边面颊上亲吻起来,李天麟舒服的轻声呻吟,转过头到另一边,吻着韩诗韵的面颊,而另一边被子里藏着的人也悄悄探出身来,轻柔的跨上李天麟的身子,四人呻吟轻喘,身影交叠,肉体撞击的声音才停下片刻便又重新响起,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天空中月亮悄然躲入云层,仿佛也羞得不忍再偷看下去了。
“明天,让人换一张大床。”月儿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声,在夫君怀里睡了过去
第四十七章、
天色有些灰白的时候,李天麟从睡梦中醒来。
怀中的小妻子娇躯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肌肤丝绸一样贴在自己胸口,可以感受到她呼吸出的热气。而自己的肉棒正处在她身下一个孔窍中,又热又湿,紧紧的包裹着,感觉是蜜穴,然而并不敢确定。
此时才想起,昨夜最后一次确实是发射在了月儿的蜜穴中,然后四人都累得没了力气,沉沉睡过去。床榻本来窄小,容三人已是勉强,四人同床非要紧紧的靠着,一张被子甚至不能将四人身体盖全,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被苏凝霜扯了过去,外面三人都是全身赤裸。
月儿轻哼一声,似乎有些冷,向着自己怀中钻了钻,李天麟心中有些心疼,伸手去扯被子,却见苏凝霜正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含着笑意看着自己。
眼看徒儿女婿目光扫过来,苏凝霜狡黠一笑,把被子轻轻盖在月儿身上,露出自己饱满的胸膛。被天麟灼灼目光盯着,苏凝霜又是羞涩又是欣喜,不仅不遮掩,反而挺了挺胸膛,雪白乳峰骄傲的挺立着,两颗红樱桃闪着醉人的光泽,香舌在嘴唇外面舔了一圈,面颊上充满了挑逗之色。
自己底下肉棒变硬,硌得月儿轻哼了一声,迷迷糊糊道:“好酸……大坏蛋,别弄我了,……去弄里面那个欲求不满的去……”
李天麟与苏凝霜相视而笑,苏凝霜有女儿在中间挡着,自然有恃无恐,满脸狡黠,张口无声的说了几个字,从口型判断好像是“有本事来弄师娘啊”几个字,弄得李天麟又好气又好笑,张口无声的回敬了一句“要不是月儿挡着,看我不过去弄你。”
两人挤眉弄眼,身后忽然伸过一条雪白玉臂搭在身上,一具温暖娇躯紧紧贴在后背,柔软的乳峰在上面柔和的摩弄,顶上坚硬的两点磨得李天麟身上麻酥酥的舒服,忍不住轻哼一声,低头在月儿唇上亲吻起来,坚硬的肉棒在美穴中缓缓抽动。
这一下月儿彻底醒过来了,睁眼就看到夫君在作弄自己,皱着鼻子娇声道:“大坏蛋,一整夜还没弄够。”身体却自然起了反应,一边嘴里责怪,一边翻身跨到他身上,如同一个矫健骑士一般策马驰骋,眼睛向左看看姑姑,向右看看母亲,想到夫君第一个疼爱的便是自己,不禁得意非凡。
韩诗韵红着脸,小声道:“天亮了,我该回去了。”
“嘻嘻,好妹子,还回去做什么,你以为全府里还有人不知道咱们几个的事情吗?天亮还早呢,趁这个机会再让天麟疼你一次,算是酬谢你昨天舍身相救的恩情了。”
“可是,可是……我的衣服还在自己房里,”韩诗韵小声道。
“没事,穿嫂子的吧。”
月儿一边在夫君身上摇动身子,一边咯咯笑道:“不知娘亲的衣服在哪里?衣柜里还是衣箱里?”她故意把衣柜和衣箱两个词加重了语气,目光促狭,惹得姑嫂两人满脸通红。苏凝霜娇嗔一声,抬手在女儿臀上拍了一下。
月儿哼了一声,继续大力起伏着雪臀,一声声扑哧扑哧的声响让姑嫂两人脸上发烧,心中发热。过了一会儿,月儿娇喘着泄出来,从师兄身上下来,回头看着那根沾满自己爱液仍然高耸着的肉棒,娇声道:“没力气了。换姑姑去应付大坏蛋吧。”
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刚想躲开,已经被李天麟抱着,身子一软,便被那根肉棒插入进去,只得任凭坏人摆布,抬眼便看见侄女和嫂子狡黠的看着自己,羞得把头埋进被子,再也不肯抬起来。
早晨时候正是情欲最浓的时候,经过一夜休息李天麟早已恢复精力,足足弄了小半个时辰,最后连苏凝霜也没有逃脱,红着脸被女儿和小姑架着用后面侍奉了徒儿女婿一次。也亏得李天麟修习《太玄玉诀》有一段时间了,才能将三女弄得心满意足,最后都瘫在床上喘息。
月儿无力的踹了夫君一脚:“大坏蛋,去给我和姑姑找件衣服穿。就在衣柜里,反正你在里面躲过,轻车熟路了。”
李天麟笑着下床,找来几件衣服,服侍着韩诗韵和月儿穿戴起来,期间自然少不了占些手上便宜,惹得韩诗韵粉面含羞,月儿举着拳头追打。
苏凝霜笑盈盈看着三人胡闹,自顾的穿上里衣,正要穿外衫,却见月儿凑过来,抚摸着自己小腹,不禁笑道:“又要胡闹什么?”
月儿抚摸着母亲的肚皮,小声道:“怎么还这么平?”又低头在母亲肚脐上舔了舔,忽然抬头认真道:“娘亲,你生出的孩儿,算是我的弟弟妹妹还是儿子女儿啊?”
苏凝霜啊了一声,面颊羞红,犹豫一下,抬头看了看李天麟。
李天麟笑道:“自然也是你的孩子啊。霜儿,月儿,韵儿,都是我的娘子,一辈子都跑不掉。”
时光如流水,眨眼间已是初冬。街上寒风乍起,黄叶纷飞,地面上尘土被冷风吹得干干净净,只有角落里落了一层细细的尘沙。时辰还不算晚,天色却完全黑了,头顶上黑灰色一片,不见一丝星光,眼看冬天第一场雪就要下起来了。
苏凝霜坐在房中,角落处早早燃起的炭火盆子烘得房里温暖如春,身上穿着宽大的素白外衫,腰身处已经微微隆起,手上捧着一件小小衣服,正在一针一线的缝着,做得累了便停下来,伸手抚摸着小腹,脸上满是慈爱的笑意。
房门一开,李天麟走进来,眼看苏凝霜穿得单薄,赶紧掩上门,快步上前,夺下她手中针线,心疼道:“不是让你不要操劳了吗?怎么又不听话。”
苏凝霜柔和笑了笑,任凭他的大手擦着自己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轻笑道:“你们啊,就怕我累到。看账目的工作月儿接手了,生意上的事一点都不让我碰,天气刚冷一点就燃起炭火,这我刚准备给孩子做些衣服,就又被你拦下来。照这样下去,我就快成只只知道吃不知道劳作的懒猪。”
在她唇上柔情一吻,李天麟笑道:“世上要有如此好看的懒猪,我情愿做一只公猪,日日陪着你。”说着俯下身,掀开她的衣服,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道:“我的孩儿,你长大了可不要忘了你母亲为你操劳啊。好孩儿,让爹爹抱一抱。”
“嘻,孩子还要半年才生出来,你现在就想抱?”
“连他母亲一起抱不就行了。”李天麟说着,将苏凝霜身子轻轻捧起,放到床上,目光柔和的看着那张自己一辈子都看不厌的秀美面颊,歉声道:“为了这个孩子,委屈你了。”
十月怀胎不算委屈,可为了产下这个孩子,苏凝霜已经两个月不敢出门,唯恐被熟人认出自己怀了身孕,而且直到孩子生下几个月里,只怕都是如此。更不用说即使孩子生下,也不能管她叫娘,而要叫外婆,月儿已经肚子里揣着枕头在外面转了一个多月了,生下的孩子要算在她名下。一个女子,自己的孩子日日能见,却不能听到一声“娘亲”,实在是委屈到了极点。
苏凝霜心中也是微微发酸,赶忙转移话题:“今天不是该在月儿房里吗?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嗯。月儿那丫头啊,想要个孩子都快疯了,大白天的就缠着我要了五六次,现在正躺在床上喘气呢。呵呵,我估计啊,直到她怀上孩子,夫君每天都要被她榨干了。”
苏凝霜掩着嘴笑得肩头一抖一抖的,半晌才喘着气道:“这个我可无话可说,只好夫君你多多努力了。”说着话微微叹息一声,轻轻伏在他胸口,道:“其实你最应该关心诗韵妹妹才对。她已经二十七岁了,自己面皮薄,嘴上不肯说,心里想要孩子的心思只怕比月儿还要强,这几年要是怀不上,年纪再大就不好说了。嘻嘻,好在夫君你练了《太玄玉诀》的双修法门,每日给她三五次也累不到。”
李天麟脸上发窘,佯怒道:“你们啊,一个个都把我当种马使唤。”
“可你不是乐在其中吗?哎呀,不许打屁股。”
两人一边笑一边打闹,身上衣服越来越少,最后仅穿着贴身亵衣躺在床上。李天麟抱着苏凝霜,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轻轻吻着她的面颊:“睡吧,夫君今晚陪着你。”
苏凝霜低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忽然轻声道:“天麟?”
“嗯?”
苏凝霜面颊发烧,手掌悄然探入李天麟双腿间,轻轻揉弄,低声道:“其实,师娘也想把你榨干呢。”
然后她立刻感觉到掌中的火热事物挺起来,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李天麟微微喘息道:“可是,你的身子……”
“轻一些,不会有事的。”苏凝霜声音有些发颤,自己都感到小穴中爱液一股股的流淌,柔声道:“好主人,母狗儿师娘一个多月没有被你插弄,小穴都湿了。”
又是母狗,又是师娘,瞬间让李天麟热血沸腾,颤声道:“今晚徒儿就把师娘侍奉得美美的。呵呵,小母狗今天可是榨干了我五次,做母亲的可不能比女儿差……”
“哼,前面不敢乱来,后面,和小嘴,还怕应付不来?”
李天麟笑着,掀开被子,将师娘的亵裤扯下,果然阴户外面已经全是湿淋淋的爱液,灯光下闪着光泽,几乎要滴落下来。蚌口微微张开,鲜红的嫩肉隐隐可见,如此美景让他心神荡漾,忍不住俯下头,嘴唇含住肉唇,舌头探入美穴中,用力吮吸着花蜜。
苏凝霜半闭着眼,面颊红艳艳的娇媚诱人,发出一声声小猫一般喘息,轻轻摆动腰肢,享受着徒儿的侍奉,只觉得那条恼人的舌头每每扫过肉粒,又酥又麻,爱液止不住的流淌下来,娇声呻吟道:“小坏蛋,换你那个东西进去吧。师娘承受得住。”
“师娘有命,徒儿岂敢不遵。”李天麟笑道,翻转苏凝霜的身子,火热的肉棒抵在蜜穴,慢慢插进去。由于怕伤到孩子,不敢用力,只是插入一半便不再向里进发,开始左右摆动。苏凝霜娇哼一声,明明已经感到舒爽,却又觉得空虚,恨不得他再向里面插进一些。只是自己也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住,只得暗暗想到,待到生下孩子,一定要痛快地让他弄自己一次,什么矜持都顾不得了。
两人下体交合,苏凝霜一对玉乳被天麟大手肆意揉弄,背脊被他舌头舔弄,诸般刺激下不多时便泄出来,爱液多得开了闸的洪水一样,还未等她从畅美中回过神来,李天麟已经将肉棒拔出来,立刻插入菊门中,喘息道:“徒儿孝敬完了师娘,该母狗侍奉主人了。”
“嗯哼,知道了,小坏蛋。”
后庭迎客,便没有再多顾忌了。苏凝霜摆动着腰肢,紧致的菊穴将整根肉棒吞下,嫩肉紧紧挤压着肉棒,哪怕有爱液润滑,仍然让李天麟舒服得呻吟出声,每一分每一毫肉棒上都感到了紧密摩擦时的舒爽。他双手努力地揉弄身前滚圆的娇臀,看着肉棒每一次进出于菊门,带出里面的嫩肉,因为剧烈摩擦而变成深红色,几乎要被磨破一样,心中说不出得激动,一面心疼师娘怕她受痛,一面又恨不得将她整个身子刺穿。两种心思混杂在一起,李天麟喘息如牛,道:“好母狗,舒服吗?”
“嗯,好舒服。母狗儿被你操干得要死掉了一样。啊……天麟,就这样,弄死师娘吧……”
李天麟闷吼一声,肉棒不顾一切的冲刺起来,过不多时,肉棒酥麻再也不强自忍耐,火热的精液完全灌入苏凝霜菊穴中,等到缓缓拔出时,菊穴一张一翕,一股白色液体慢慢流淌下来,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李天麟扶着苏凝霜躺下,美师娘满脸满足笑意,看着刚才的施暴者,忽然伸出一根雪白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咯咯,一次了。”
面对如此挑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刚刚喘了几口气的李天麟马上重新振奋精神,分别在苏凝霜的后庭和口中又弄了一次。
这次,苏凝霜也不再敢挑衅了,两人相拥,彼此轻轻亲吻着嘴唇,爱抚着身体。这一夜还长着呢,暂且休兵罢战,等到恢复了精神自然重整旗鼓,杀个天昏地暗。
正在此时,只听外面有人敲了敲窗户,韩诗韵的声音低低传进来:“天麟,你在里面吗?”
苏凝霜调皮的眨眨眼,轻笑道:“你看,诗韵妹妹等不及了。今晚有我们两个对付你,哼,你可准备好鞠躬尽瘁了么?”
李天麟在苏凝霜额头轻轻点了一下,起身下地,也不穿衣,打开房门,只见韩诗韵站在外面,骤然看到面前一根巨物昂首晃动,啊的叫了一声,抬手遮住眼睛。
“韵儿,进来吧,又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害羞什么。”苏凝霜裹着被子调笑道。
韩诗韵进来,低声道:“今晚府里来人了。”
这一句话,屋里两人同时变色。李天麟还好些,苏凝霜已经是脸色苍白,勉强笑了一下,额头却流下冷汗来。
李天麟递过去安慰的眼神,对韩诗韵道:“是什么人?捉到了吗?”
“来人武功不弱,逃得很快。我追出去几里路,怕中了调虎离山计,急忙赶回来,你们和月儿都没事,我就放心了。”
苏凝霜脸色苍白,颤声道:“是玉蝴蝶的同党吗?”她手指抓着被子,手指都因为用力而苍白,经历了上次的事情,实在是惊惧到了极点。
韩诗韵道:“这倒未必。虽然没有照面,总觉得那身影有些熟悉,忘了在哪里见过。只觉得她仿佛没有恶意。”
李天麟急忙穿上衣服,拿了剑对韩诗韵道:“走,出去看看。”
两人出去,将门关好。苏凝霜呆呆的坐在床上,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轻轻的发抖,忽然眼泪流下来,也忘记了去擦拭,一点一滴淋湿了被子,就这样靠着墙缩成一团一动不动。窗外风吹过时,窗棂每响一下,她的身子就跟着颤抖一下,不过一炷香时间,身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忽然觉得头晕心慌,慌忙伸手捂住胸口,觉得心脏一砰砰乱跳,眼前一阵阵发黑。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房门一响,李天麟和韩诗韵走进来,一眼看到苏凝霜满脸冷汗摇摇欲坠的样子,李天麟吃了一惊,急忙奔过来一把将她抱住,道:“霜儿,你怎么样了?”
苏凝霜咬着牙道:“没事,只是有些怕冷。”紧绷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无力的倒在李天麟怀里。
李天麟使个眼色,韩诗韵脱掉鞋袜上了床,从另一边抱住苏凝霜,柔声道:“嫂子,没事了,府里都探查清了,没有异常。许是个把毛贼昏头昏脑的闯进来了。有我和天麟在府里,不会有事的。”
轻声安慰了良久,苏凝霜才恢复过来,强笑道:“我没事了,害你们担心了。”
三人躺在床上,有说了一会儿话,苏凝霜再也支撑不住,埋在李天麟怀中沉沉睡去。
李天麟爱怜的抚摸着苏凝霜的秀发,对韩诗韵道:“你也睡一会儿吧。”
韩诗韵点点头,在旁边躺下,却一直睁着眼睛,左手边的宝剑紧紧握着,目光直直看着李天麟的脸。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一直到天色发白,才沉沉睡过去。
第四十八章、
一夜担惊受怕,三人连早饭都没吃,睡到中午才起来。中间月儿悄悄进来一次,看见母亲和夫君姑姑抱在一起睡得正香,脸上绯红,清啐了一口。她自己隐约知道昨夜府里出了意外,三人忙了一夜,不便打搅,轻轻关上门,唤过徐婆婆,嘱咐她不要让人打扰了三人休息。
直到下午,三人才起来,月儿早让人准备了饭菜,三人一边吃着一边心事重重。
苏凝霜忽然抬头道:“玉州不能再住了,过几天就搬走。”
月儿一惊,脱口道:“真的这么严重吗?”
韩诗韵凝重道:“嫂子说得对,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防不胜防。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咱家人少,应付不了敌人骚扰,既然被人盯上了,最好暂时避一避。我看我们还是去宿州,那是水云剑派所在地,有师父师伯们庇护,宵小之辈不敢造次。”
月儿在玉州住了十几年,不舍得离开,但此时也知道情况严重,当下点头道:“那我就吩咐下人暗中准备一下。”
李天麟抚摸着月儿的手,柔声道:“不用伤心,只是出去住一段时间,等事情平息了还会回来的。”
几人商议好了,立刻吩咐下去,收拾金银细软。韩家家大业大,虽然是暂时出去避一避,却也是一时半刻不能处置好的。离开之前的这几日晚上便要韩诗韵和李天麟每夜巡视,唯恐出了意外。
韩诗韵忽然道:“这次出门,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哥哥的坟茔好久没有祭扫了,走前应该去祭拜祭拜。”
苏凝霜脸色一白,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小腹,沉默不语。
韩诗韵自然猜出嫂子心中的念头,道:“嫂子在家不用去了,我和月儿去就可以了。”
苏凝霜呼出一口气,目光坚定起来,道:“还是一起去吧。剑尘……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却不能永远躲着他。”
第二天早上,一辆马车悄悄出了玉州城门,向着城外韩家墓地走去。
车内三女穿着冬装,挤在一起,虽然车内有个小小炭炉,却从车帘缝隙中钻进一股股寒风。初冬之时,为何如此寒冷?
马车越靠近墓地,苏凝霜脸上越是苍白,心中发慌,身上一阵阵发冷,好几次捂着嘴要吐出来。看得韩诗韵心中怜惜,握住嫂子的手,道:“嫂子,没事的。”
苏凝霜咬着嘴唇,忽然低声道:“妹妹,剑尘……会原谅我吗?”
韩诗韵呆了呆,不知如何回答。一旁的月儿抱住母亲一条胳膊,柔声道:“娘亲,不要怕。爹爹不会怪罪你的。”
三人心中沉重,仿佛压了千斤巨石一样。正在此时,只听外面李天麟吆喝着车夫将马车赶得稳一点。不知为何,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三女忽然心中大定,彼此手握在一起,目光沟通片刻,同时点了点头。
马车停下,三女下车,步行来到韩剑尘墓前,只见坟上荒草枯黄,石台上摆着上次留下的祭品。月儿低声吩咐下去,有下人清理了坟墓,在石台上摆上祭品,燃起香烛。
苏凝霜身穿雪白狐裘,站在墓碑前,苍白的手指抚摸着韩剑尘的名字,痴痴的出神,一行眼泪悄然流下来,落在墓碑前,忽然转头道:“妹妹,天麟,月儿,你们先离开片刻,我和剑尘单独呆一会。”
月儿眼圈通红,走到母亲身边,低声道:“娘亲,你有了身子,没人在身边可不成。我陪着你,就算爹爹要怪罪你,做女儿的也可以在一边扶持。”
苏凝霜抚摸着月儿的头发轻轻点头。韩诗韵向着李天麟使个眼色,两人悄悄退出去。
苏凝霜在月儿搀扶下慢慢跪下,向着墓碑拜了三拜,道:“剑尘,霜儿来看你了。自从你走了,家里发生很多事情。月儿和天麟已经成亲了,诗韵妹妹也回来了,这些事情上次已经告诉你了,还有些事情,以前不敢告诉你,今天,霜儿都说给你听。”她吸了一口气,轻轻抚摸着小腹,颤声道:“我怀了天麟的孩子……”
李天麟和韩诗韵站到远处,远远看着苏凝霜跪在墓前,不时有哭声传来。李天麟皱着眉头,心中一阵阵难受,每听到一声哭声,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韩诗韵轻叹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温柔地将身子靠在他肩膀上,将他一只手裹进自己的衣服里面。
两人正在出神,只听身后有脚步声,还未回头,只听长剑出鞘的声音。韩诗韵一惊,一把推开李天麟,拔剑在手,架住后面刺来的一剑。当啷一声,火星四射,当下来不及多想,三十三路快剑疾风暴雨般刺出去,等到定睛看清来人,却是一呆,脱口道:“怎么是你?”
只见来人身穿鹅黄色外衫,外面是白色狐裘,一头黑发挽成简单的马尾,用金色丝带绑住,上面缀着一只金丝编成的牡丹,面目如画,丹凤眼含着怒意,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却别有一番韵味:“让开,我要杀了他。”
韩诗韵惊道:“陆婉莹?你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杀天麟?前日偷偷潜入韩府的是你?”
陆婉莹脸色霎时通红,咬牙道:“无耻的小淫贼,我要杀便杀,跟你解释什么!”说着举剑向着李天麟刺过来。
韩诗韵挡在李天麟面前,出手招架,道:“我知道天麟坏了你的贞操,可是当时是为了救你,你怎可恩将仇报?而且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忽然之间呆呆的看着陆婉莹的腰部,吃惊得忘了闪避,险些被剑刺中。
方才心急没有仔细看,此时却发现陆婉莹腰部鼓起,肚子比苏凝霜还大,腰带都几乎刹不住,分明是怀胎日久的样子。
陆婉莹一见韩诗韵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一酸,喝道:“让开,让我杀了这小贼。”
李天麟如同一根木头一样呆立着,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千万个雷霆一起炸响,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又翻了几个跟斗,一片混沌,偏偏有一个声音压过一切声响,一遍又一遍的轰鸣不止:“她怀了我的孩子!她怀了我的孩子!!”
韩诗韵回头看看木头一样呆立的李天麟,又羞又恼的陆婉莹,忽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收剑归鞘道:“我不拦你,你杀了他吧。”
刚才交手,她早已觉察出陆婉莹的剑法没有杀意,纯粹是在泄愤。一个女子怀了男人的孩子,好几个月都没有来找这男人,突然间打上门来不依不饶,如果说单单是为了杀了这男人,打死她都不信。
既然陆婉莹怀了天麟的孩子,那便是一家人,只要不出人命,便是被她打几拳刺几剑都是活该,谁让这坏人欺负人家来着?身为李家娘子,韩诗韵心中暗想道。
陆婉莹恨恨地放下剑,道:“你们两个跟我来。”当先向着一旁走过去。
韩诗韵正要跟过去,月儿已经飞快跑过来,急急问道:“什么事情?那女的是敌人吗?”
韩诗韵笑道:“没什么事。对了,咱家饭桌上又要舔一副筷子了。”
眼看陆婉莹拽着李天麟走远了,急忙跟上去,留下月儿发了半天愣,猛然跺脚道:“大坏蛋,这次真的不原谅你了。”
三人走出老远,转过一个山脚,只见面前出现一辆马车,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了,车篷布都看不出本来颜色,车辕磨得发亮,泛着琥珀一样的光泽,赶车的老仆足有六十多岁,胡子一大把,靠着树打盹儿。旁边一个白发老婆婆,正是鬼手婆婆,眼见韩诗韵和李天麟向自己施礼,微微点了点头,向着树林里面努了努嘴。
三人继续向前走,只见一块大青石上坐着一个老者,穿一身麻衣,矮胖个子,头顶上光秃秃的,只有最顶上留下一些稀疏头发,梳了个小小的髻,粗眉毛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用恭维的话说是面貌清奇,平日里讲话,这是一个丑的很有特点的老头。
眼看三人进来,老者笑呵呵点点头,一副慈祥神态,倒像是一个人畜无害的老爷爷。陆婉莹施了一礼,小声道:“爷爷,就是他。”
老者却并不去看李天麟,反而盯着韩诗韵,呵呵笑道:“丫头,你是水云剑派的,还会弱水三千引其中一招,你师父是姓朱还是姓马?”
韩诗韵听陆婉莹叫他‘爷爷’,立刻猜出老者身份,恭敬施礼道:“水云剑派门下韩诗韵见过陆老爷子。晚辈师父姓朱,她常常提起您,说您是江湖老前辈,叮嘱我们对您不可冒犯。”面对这位公门第一人,老祖宗级别的人物,由不得她不恭敬。
陆明川摸了摸光头,笑道:“你师父太客气了。江湖上朋友给面子,尊一声前辈,说到底不过是朝廷养的一条狗。前些年咬不咬人的还能叫几声吓唬人,现在只能蹲在刑部门口装装样子。嗯,你师父是周佩兰的大弟子,老夫跟你师祖有几分交情,这个礼倒也受得。当年她为情所困,闭关数年才创出这三招剑法,老夫依稀有些印象。”
说着话,陆明川抬起手来,在半空慢慢比划,手指枯瘦看似无力,可是平平一刺,便有一道气劲射出,凝聚尺许不散。韩诗韵瞧得真切,这招式正是弱水三千引第一式‘鸿飞冥冥’。这一式用完,马上是第二式‘牵肠挂肚’,自己都未曾学全,只见师父用过一次,却没得到传授,当下屏息凝神,仔细记忆起来。
陆明川使完第二式,手停住片刻,搔了搔头皮,不好意思的笑道:“第三式记不起来了。”眼看着韩诗韵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慌忙摇手道:“嗯,不要乱猜,你师祖心中苦恋的不是老夫。老夫这副面貌从三十年前就是这样,神见愁,鬼见厌,一辈子就骗了一个美人回家做老婆,被管教得严,可不敢外面拈花惹草。四丫头长得像她祖母,真是一桩幸事,如果长成我这般模样,可真是嫁不出去了。”
陆明川说得诙谐,韩诗韵听了好笑,强自忍住笑意,不敢在前辈面前失礼。
“我和你师祖多年没有见面了,自从她二十五年前远走东海去寻那个人之后——”
“远走东海?”韩诗韵讶然道:“师父说师祖二十年前仙逝了。”
“嘁!”陆明川不屑道:“水云派就这点不好,总爱干棒打鸳鸯的事。周佩兰本来与那人情投意合,偏偏被你太师祖百般阻挠,没能成就姻缘。五年后等到她破门而走去寻情郎,水云派恨得要死,又奈何不了那人,对外只说她死了。都是些当年旧事,不提它了。”
韩诗韵听得心中微微吃惊,这应该是本门秘闻,却被陆明川一口道破,公门第一人果然不同寻常。也不知师父知不知道实情,看来自己以后回到宗门后,要禀报师父一声。
陆明川这才转头看了看李天麟,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一番,道:“四丫头,带着韩家小丫头先出去,老夫跟这小子聊一聊。”
陆婉莹施礼,带着韩诗韵出去,两人走到无人角落,陆婉莹闭上眼呼出几口气,张开眼笑盈盈道:“韩女侠,多日不见,不知现在该如何称呼?是接着叫韩女侠,还是叫李夫人?”
韩诗韵脸上腾地一红,自然知道陆婉莹已经明了自己与天麟的关系,不过想到她与天麟之间的关系,也不必担心,当下道:“这两个称呼都不贴切,以后只怕你要叫一声姐姐才对。”
陆婉莹却笑意依旧,脸都不红一下,笑道:“先入门才为大,谁是姐姐还说不准呢。”说着有意挺了挺肚子。
对于陆婉莹,韩诗韵真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不会失身于天麟,可是自己不失身,又如何能有今日的幸福?心里翻了几翻,不知道该恼怒还是庆幸。
而此刻在树林里,陆明川努了努嘴,对李天麟道:“坐下说话吧。”
李天麟红着脸,坐在一边,心里砰砰直跳,隐隐猜到了陆明川下面要说的话。
“多余的话不多说了。四丫头肚子越来越大,你们过几日便成亲。你小子长得还算顺眼,武功马马虎虎,脑子不算灵光,好在有四丫头帮衬着,日子还过得下去。嘿,要不是小冷说你对自己女人还算体贴,哪怕是四丫头怀了你的孩子,老夫也不会将她嫁给你。”
眼看着李天麟疑惑的样子,陆明川摆摆手:“小冷是谁你不必关心,以后自然有机会见面。前一阵子琼玉门的郭老道是不是找过你了?”
“是,前辈。玉蝴蝶的父亲想向晚辈和姑姑报杀子之仇,幸亏被郭道长所救。”
“然后他还把《太玄玉诀》给你了?”陆明川撇撇嘴,不屑道:“郭老道一辈子奸猾,这次真是下了血本了。他把秘籍给了你,摆明了是借这个事情通过四丫头的关系向老夫求情呢。罢了,看在当年一起喝酒砍人的份上,琼玉门的事情老夫给他个面子,不再往下追究了。陆家的武学不能外传,你小子自己的武功也不上不下,等到你和四丫头把孩子生下来后,把这秘籍传给他,当做家传武学好了。”
李天麟越听越不对,没想到陆明川一上来就自说自话将亲事定下,急忙道:“前辈,晚辈已然成亲了。”
陆明川摆摆手:“老夫自然知道,是你师妹对吧。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平常得很,四丫头也不会去抢一个正房的位子,你大可放心。”
“可是,成亲是件大事,晚辈总要请长辈决断……”
“长辈?哪个长辈?是你那个老婆岳母,还是老婆姑姑?晚上都滚到一张床上了,还长辈个屁?”陆明川冷着脸说道,眼看着李天麟张口结舌满面通红,哼了一声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夫在刑部四十年,案卷看了十几万,什么事情没见过。杀兄娶嫂的,奸姐淫妹的,和老娘一起搞出孩子的案子不下几十起,你不过是跟自己岳母和师父的妹子上床,这点事情算个屁!刚才说的周佩兰那个男人,连自己的徒儿和干女儿都要了,江湖上还不是人人称一声大英雄大豪杰。”
李天麟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世间伦常,人人都该遵守,在这老头眼里算什么了?
陆明川自己也觉得说得有点过头,摸了摸秃头,哼哼两声道:“自然,人伦大道,不应不尊。只是你事情都做出来了,还怕别人说吗?那两个女人又不是被你强迫的,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你们现在日子过得甜甜美美,还担心外人做什么。”说着伸手轻轻拍了自己嘴巴一下:“该死,怎么没事跟你扯这些没用的。别的先不论,四丫头嫁给你,以心里愿意不愿意?愿意的话就这么定了,我倒要看看有哪个不开眼敢在老夫面前说三道四?”
李天麟红着脸,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眼看李天麟一副困窘神态,陆明川轻叹一声,声音柔和了一些,道:“你不要觉得四丫头是靠了肚子里的孩子赖上了你。陆家的嫡亲孙女,哪怕是未婚先孕,要找个婆家也不是难事。只是那丫头觉得你不错,情愿嫁给你,老夫也只得应允。陆家家业不小,老夫在刑部四十年,从不入流的捕快干到刑部主推事,替朝廷当了一辈子狗,从小狗熬成了老狗,再过几年恐怕要变成死狗,总算是积累下人脉,就算是在刑部门口叫唤两声,终究还是有人听的。你以后不管是打算闯江湖,进公门,或者退出江湖做生意人,老夫的面子还是值几个钱的。家里两个儿子是一对窝囊货,几个孙子不争气,都是光长肉不长脑子的笨蛋,要不是老夫自己留的种,恨不得挨个掐死省心。亏得四丫头这些年一个女孩子拼了命奔走支撑着家业,刀光剑影里闯过来,二十好几了还没找婆家,她在我面前不叫苦,老夫难道不知道她这些年受了多少罪?老夫亏欠她太多了,想着给她找个好归宿,否则哪里会在这里低三下四的跟你说话。”说着话提高嗓音道:“偷听的两个小丫头,进来吧。关系到你们两个一辈子的事情,也该好好听听。”
陆婉莹和韩诗韵红着脸走进来。
陆婉莹眼中流泪,跪在祖父面前道:“爷爷,孙女让您操心了。”
陆明川呵呵笑着,伸手摸着她的头发,道:“你祖母在世的时候最疼的就是你。爷爷没几年活头了,去见老太婆之前总得把你的事情安排好。这小子武功很烂,也有一件好处:不敢凭着身手好欺负了你,性子软,有些花心,想来凭你的手段可以拿捏住他,老夫想了这么些日子,这小子还真是正适合你。爷爷看人准得很,你嫁过去一定会享福,不会吃苦。”又转过脸对韩诗韵道:“韩丫头,你看这门亲事如何?”
韩诗韵笑道:“婉莹活泼可爱,有这么一个妹妹,晚辈求之不得。”刚才听了陆明川的话,知道娶了她对李天麟有绝大好处,更何况她还怀着天麟的孩子,单凭这一条,哪怕是嫂子也不会反对,所以满口答应下来。
陆明川得意道:“那是自然,四丫头人长得漂亮自不消说,更难得的是聪明伶俐,秀外慧中,温柔娴淑,待人和善,持家有道……”一边说一边轻轻摇晃脑袋,抑扬顿挫,如咏如颂。
韩诗韵的笑容有些发僵,而李天麟早已嘴张得老大:说陆婉莹别的都可以,温柔娴淑?待人和善?说着话不怕天打雷劈吗?
李天麟终于醒悟,为什么陆婉莹有时候说话口无遮拦,原来根源在老爷子这里啊。
陆明川说了半天,自己也有些说不下去了,挠了挠头,尴尬自语道:“该死,把往日里哄骗老太婆的词说出来了。”
第四十九章、
苏凝霜和月儿站在墓前,等着李天麟和韩诗韵回来。
时间过去好久,苏凝霜有些焦急,低声道:“月儿,你把刚才的事情再说一遍。那女子真的不是敌人吗?”
月儿道:“姑姑是认得那女人的。还说,咱家饭桌上要添一副碗筷。”说着突然烦躁起来,小皮靴提着地上石子,道:“姑姑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师兄在外面招惹的其他女人嘛?”
苏凝霜略一思索,早已明白了那女人的身份,顿时安下心来,笑道:“没关系,等他们回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正说着,只见李天麟和韩诗韵陆婉莹快步走过来。月儿抢步近前,瞪着眼睛冲着李天麟道:“师兄,这女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一把将他拉到身边,恶狠狠的盯着陆婉莹道:“你是什么人?敢招惹我夫君?”
韩诗韵急忙拽了一下月儿的衣襟,小声道:“月儿,别着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月儿却不买账,挥着手嗔怒道:“姑姑,师兄也有你一份的,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这个乱七八糟的女人进咱家门吗?”
苏凝霜急忙将月儿拉住,转头向着陆婉莹道:“这位妹妹,可是姓陆?”
陆婉莹大大方方的冲着苏凝霜施礼道:“小妹陆婉莹,见过姐姐。早就听说苏姐姐是玉州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月儿气呼呼的道:“你讨好娘亲也没用,我不会让你——”忽然看着陆婉莹鼓起的肚子,手指颤抖的指着,颤声问:“谁的?”
陆婉莹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微微一笑,有意的挺了挺肚子,漫声道:“我与天麟一见钟情,彼此情投意合,共度良宵一晚后便有了他的骨肉……”
话未说完,月儿眼中涌出泪来,啊的叫了一声,一边哭着一边奔了出去。
“月儿!”李天麟急忙追了上去。
眼看两人跑远,韩诗韵有心追过去,又担心苏凝霜无人照顾,忍不住跺了跺脚,嗔道:“陆家妹妹,你怎么这么戏弄月儿?”
陆婉莹毫无愧色,笑道:“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没事,自然有那个坏蛋去哄她。”说着话脸上微微一红,轻声道:“他害我吃了几个月的苦,也该吃些苦头。”
在场三人自然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
韩诗韵在苏凝霜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苏凝霜微微点头,拉着陆婉莹道:“陆姑娘,既然陆老爷子已经许婚,以后大家便是一家人了。凝霜托大,叫你一声妹妹。婉莹妹妹,我知道你未婚先孕,这段时间吃了多少苦,姐姐也是一样。以后你进了家门,姐姐一定不会对你见外,把你当做亲妹妹一样对待。”
短短几句话,说得陆婉莹眼圈一红。这几个月来她未婚而孕,不得不告了长假呆在家里,家族里虽然有爷爷护着,众人当面不说,背后不知受了多少白眼,被人指指点点,哪怕是再坚强的女人也坚持不住了。此时听苏凝霜坦诚相对,心中一酸,盈盈下拜,道:“婉莹见过姐姐。以后,要姐姐多照顾了。”
苏凝霜慌忙将她搀起,看着她的肚子,柔声道:“妹妹,孩子有六七个月了吧。身体可还好?”
陆婉莹微微点头:“身体还好,就是刚开始几个月害喜得厉害,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了。”
“呵呵,你没有生产过,没有经验,当年我怀着月儿的时候也是如此啊……”
对于一个孕妇来说,跟另一个孕妇沟通最好的方式便是谈论如何哺育孩子。苏凝霜诚心示好,没过多久,两人已经亲密的如同亲姐妹一般了。甚至韩诗韵都竖起耳朵,一字不差的听两人谈论如何哺育孩子,说不定过几个月自己也用得上。
三人坐上马车回到府里,过了半天李天麟和月儿也回来了。月儿仍然是气鼓鼓的,眼圈泛红,显然是哭过了。生气归生气,却也没有再闹下去,毕竟她也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单单是陆婉莹肚子里怀着夫君的孩子就不可能真的把她赶出去。而李天麟眼眶青了一片,哪怕是修饰了一番也看得出来,至于身上有多少暗伤,就不知道了。
苏凝霜只是看了看两人,便转头笑盈盈的跟陆婉莹继续说话,连韩诗韵都没有对李天麟露出多少关切神情。能够接受陆婉莹是一回事,原谅这个花心的夫君可是另外一回事。哪怕这件事上他没有多少过错,姑嫂两人也一致认为有人狠狠打他一顿是个不错的选择。
过了没多久,便有陆家的人上门送嫁妆,赶车的是几个彪形大汉,虽然穿的便衣,举止动作都明显是公门出身,一进大门便将韩府下人们轰开,从车上卸下绸缎布匹,玉石屏风,雕花床,箱笼器具,满满的摆了一院子。
领头的大个子捧着帖子蹬蹬进了客厅,见到苏凝霜马上跪下,腰杆挺得笔直,扯着嗓子跟打雷一样道:“小人拜见韩夫人。尊陆老爷吩咐,我们把四小姐的嫁妆送过来了。陆老爷说下月初八是个好日子,询问夫人是不是就把亲事定在这一天?”
“既然是陆老爷子定的日子,想来不差。那就把亲事定在这一天吧。几位远来辛苦,还请下面去用些点心。”
那人答应一声,招呼人把嫁妆搬到房里,被下人指引着去用饭。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苏凝霜让徐婆婆请陆婉莹道客厅吃饭。几个人围坐在桌边,默默的吃饭,气氛有些诡异。三女互为母女、姑嫂,偏偏还做了同一个男人的女人,平日一家人在一起还不觉得,此时桌上添了一个外人,便有些尴尬了。
月儿扒了几口饭,怎么看陆婉莹怎么不满。姑姑也还算了,怎么说也是自家人,又救过夫君的命,让她进门已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这姓陆的凭什么也来分一杯羹?当下一边低头吃菜,一边自语道:“还没过门就住到家里来,真是不知羞耻。”声音不大,却恰好桌上所有人都能听见。
陆婉莹的目光闪了闪,脸色未变,夹了一口菜,随意道:“本来不打算住进来的,只是谁让我怀了天麟的孩子呢?孤儿寡母的总要让他父亲照看着,哪怕是被无聊的人说闲话,心里委屈,也只得跟他住到一起了。呵,小妹妹,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有天麟的孩子啊?”
月儿啪的一声放下碗,板着脸道:“什么小妹妹?我可是师兄明媒正娶的娘子,是正室,别看你年纪比我大,进了门也该叫一声大姐!”
“呵呵,”陆婉莹手指上轻轻绕着一缕发丝,上下打量着月儿,笑盈盈道:“大姐?我可看不出哪里大。”目光从月儿脸上挪到她胸口,笑意越发明显,说着有意挺了挺胸脯。
月儿被她这个动作恨得直咬牙,自己乳峰太小一直是块心病,怎么能让这女人鄙视?当下牙缝里挤出几个冷冰冰的字:“胸大有什么用,浪费布料,走路都站不稳。”
“胸口大确实很多地方不便啊。”陆婉莹出人意料的点点头,居然伸手托起一只饱满乳峰,叹息了一声:“不过至少有一个好处,”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我的孩子将来饿不到。”
月儿气得眼里要冒出火来,小拳头攥得紧紧的,不假思索脱口道:“有什么得意的?你觉得你够大,有本事跟娘亲比比?”
扑的一声,韩诗韵一口饭喷出来,急忙打圆场,笑道:“都少说两句吧。今天是婉莹第一天进咱家门,以后还要一起生活呢,别光顾斗气伤了和气。”
两女对望一眼,月儿哼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吃饭。陆婉莹悠然自得的吃完饭,起身笑呵呵的柔声道:“天麟,扶我回房休息。怀了孩子就是容易累,刚吃完饭就困了。”说着话瞄了瞄月儿,恨得她险些把筷子都折断了。
苏凝霜笑着看着两人斗气,示意李天麟扶陆婉莹去休息。
韩府空房很多,早有下人收拾了一间出来。李天麟扶着陆婉莹慢慢走着,刚转过一层院子,陆婉莹便直起腰,顺手拍掉李天麟扶在自己腰上的手,迈步一直走着,哪里有刚才那种步履蹒跚的样子?
李天麟跟着陆婉莹进了屋,扶着她在桌旁坐下,自己坐在桌子另一边,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自己与她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没有三天,彼此间毫无了解,却马上要成为夫妻生活一辈子,想想都跟做梦一样。
陆婉莹拿过茶杯,李天麟急忙给她斟茶。她一边慢慢品茶,丹凤眼微微一挑,看着李天麟,唇边绽开一丝笑意,马上板起脸道:“怎么,真赖在我这里不走,准备跟我同房啊?虽然咱们有了婚约,可还没正式成亲,你不至于这么急色吧。”玉手一抬,指了指门口。
李天麟顿时红了脸,站起身道:“那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陆婉莹嗯了一声,等到李天麟到了门口忽然道:“明天你让厨房熬好鸡汤,我早上要喝,记得口味要淡些,还有,我喜欢喝碧螺春,不喜欢毛尖,让人明天把茶叶换掉。嗯,暂时就是这些,出去了把门关好。”
眼看着李天麟出去,陆婉莹收回目光,手托着下巴,看着烛火出神,过了一会儿伸手抚摸着肚子,脸上现出一层红晕,低声骂道:“笨蛋……”
李天麟出了门,长长出了口气。陆婉莹只是一个双十年华的俏丽女子,却在一颦一笑间带给自己莫大压力,想想要跟她过一辈子,心中有些忧虑,还偏偏有些说不出口的喜欢。
信步走到后院,来到韩诗韵房门外,正要推门而入,忽然听到里面啊的叫了一声,随后啪的一声响,似乎是巴掌拍在臀上的声音,只听月儿的声音道:“不许乱动!”
韩诗韵的声音哀求道:“月儿,别胡闹了,快放开我吧。这个样子,好害羞……”
只听月儿呵呵一阵怪笑,李天麟几乎可以想象到她眼睛弯弯露出两排小白牙的得意神情:“谁让你今天在饭桌上不帮我说话?那个女人牙尖嘴利,你不帮我害得我丢丑,就要挨罚。”
“嫂子说了,陆家妹妹怀了身孕,让我们多让着她,不要让她生气。”
又是啪的一声。
“以后不许听娘亲的,要听我的。在韩家来论,你是我姑姑,可是从李家门来论,我可是正室娘子,你和娘亲都排在后面呢。乖乖的听话,否则以后等你进门的时候,我可不接你敬的茶。现在,把屁股再抬高一点儿。”
许是被月儿给吓住了,韩诗韵再不争辩,只听得月儿咯咯的笑得格外欢畅。
李天麟心中好笑,推门进去。只见姑侄两个正在床上滚做一团,月儿身上穿着月白色里衣,露出白生生的胳膊和小腿,头发披散,手里扯着一根红色柔绳,正将韩诗韵绑成一团,而韩诗韵甚至连里衣都除去了,身上只有一件肚兜,两条胳膊被红绳绑在背后,高高翘着玉臀,亵裤挂在膝盖上,雪白圆润的臀肉被红绳勒的凸显出来,场景说不出的淫靡。两人骤然看到李天麟进来,都吃了一惊,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挣脱了月儿的控制,钻进被子里面去裹得严严实实。而月儿脸上一红,强自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尴尬的干笑两声,飞快的下了床,跑出房门,紧接着门外传来她得意的笑声。
听得月儿跑远了,李天麟忍着笑,来到床前坐下,伸手去掀被子,道:“韵儿,你们两个刚才在闹什么呢?”
韩诗韵死死的按住被子角,不肯出来,隔着被子小声道:“月儿恼我今晚饭桌上没有帮她说话,吃完饭就过来强剥了我的衣服,还,还说要把我绑起来……”
“那你就乖乖的让她欺负啊?”
被子里的声音带着羞意:“只是陪她胡闹而已,算不得欺负。而且,而且……她是你的正房娘子,我却是你的……”后面两个字说得含含糊糊,李天麟没听清楚:“要是惹恼了她,万一以后她真的给我摆出正房的架子,我不是更加丢丑?”
李天麟几乎笑出声来,慢慢掀开被子,露出韩诗韵一张羞红的脸,柔情荡漾,低头吻下去,笑道:“月儿就爱胡闹,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要听她胡说。在我心里,你和霜儿,月儿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正室偏房之分的。”
韩诗韵眼中闪着盈盈光彩,羞喜交加,嗯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今晚不留在婉莹那里吗?”
李天麟叹了口气,把陆婉莹刚才的反应说了一遍,笑得韩诗韵肩头乱颤:“活该。婉莹妹妹未婚先孕,吃了这么多苦不知道心里多怨你呢。你好好熬着吧,成亲之前这几天有你受的。”
第五十章、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李天麟脱了衣服上床,伸手去扯被子,却被她紧紧抓住,扯不过来,不由的佯怒道:“别闹了,赶紧让我进去。”
韩诗韵红着脸道:“你先吹熄了灯。”
李天麟答应一声,反身做出吹灯的样子,趁着韩诗韵不备,一把将被子扯掉。
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护在胸口缩进床里,面颊绯红,羞恼的看着李天麟,不说话。
“熄了灯哪里还能看到韵儿美丽的样子?”李天麟笑道,伸手捧起韩诗韵的面颊,柔声道:“韵儿,让我好好看看你。”
韩诗韵心脏不受控制的跳着,脸上发热,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任凭他的嘴唇在自己脸上吻着,玉臂悄然搭在他身上,抚摸着他健壮的身躯。过了一会儿,两人的手不约而同的探到了对方股间。
韩诗韵睁开眼睛,两人相视而笑,各自将对方亵裤扯下去。李天麟一边含弄着韩诗韵的嘴唇,手掌把玩着那对玉乳,只觉得胯下一紧,肉棒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上下抚弄着,不一刻便已经化作巨蟒,高高昂起头来。
“天麟,”韩诗韵的声音轻柔,吻着李天麟的嘴唇:“进来吧。”
李天麟嗯了一声,手却悄悄抓住旁边的红绳,缠在韩诗韵腰上,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一圈圈缠起来。
“啊?你做什么?”
“把你绑起来啊。”李天麟理所当然的道,拍了她娇臀一下,道:“乖乖趴好,不许乱动。”
韩诗韵羞恼地看着李天麟,终于抵不过他笑嘻嘻的眼神,红着脸转过身去,顺从的弓起身,将美臀高高翘起。这才叫才出狼群又入虎穴,自己一连被欺负了两次。只是她面对月儿这个大房尚且心中顾虑不敢反抗,此刻是自己的夫君要捉弄自己,更是没有胆量挣扎,只得闭上眼睛任凭他乱来。
红绳非常柔软,贴在肌肤上有一丝凉丝丝的感觉,虽然被他有意的勒进,却并不觉得难受,反而心中有一股甜蜜意味。哪怕闭着眼,也知道此刻自己的姿势是何等的羞耻,韩诗韵忍不住面颊通红,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忍不住对夫君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又是担忧,又是期待。
红绳在自己大腿上绕了个圈子,从股间拽过去,在李天麟有意作弄下,都勒进肉缝中去了,幸好它质地非常柔软,摩擦着娇嫩的膛肉并不觉得疼,反而有些异样的舒服。被天麟拽着绳头轻轻拉扯后,红绳摩擦着阴户中的嫩肉,被刮得又麻又痒,身子一阵抽搐,泉水止不住的流出来,将红绳都浸得湿淋淋的,韩诗韵紧闭双眼,口鼻中发出醉人的呻吟声。
被天麟再度扯着绳头作弄后,韩诗韵再也忍受不住,娇喘一声,柔弱的哀求道:“天麟,别闹了,快插进来吧。”
“什么插进哪里去?”李天麟促狭的笑着道。
绳子还在肉缝里一下下慢慢摩擦,韩诗韵脸上通红,娇躯轻颤,顾不得羞耻,颤着声音说出了自己以前从未说出的话道:“天麟,肉棒插到韵儿穴儿里面吧……姑姑,也想给你生个孩子。”
李天麟心中一暖,不由得想到苏凝霜前几日说得话,月儿固然是想要个孩子快发疯了,诗韵年纪比她大得多,如何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这般一想,顿时心中愧疚,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道:“对不起,韵儿,是我粗心,没有顾忌你的感受。”
说话间将她胯间绳子解开,将早已涨的受不了的肉棒慢慢插入韩诗韵水润的蜜穴中,只觉得里面又窄又湿,火热的嫩肉饱含着汁水的几乎要将自己的肉棒融化在里面,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声,一下下抽插起来。
韩诗韵伏在床上,被天麟的身体撞击得几乎跪不住,如果不是被他的手掌有力的撑在腰间,几乎要烂泥一样瘫软在床,粗硕的肉棒在蜜穴中搅动,嫩肉被摩擦得又酥又麻,到最后几乎麻木的没有了感觉,只是觉得一阵阵翻滚的海浪一般的快感袭来,舒服的不知身在何处。她的魂魄都飞腾起来,外界的所有声音亦真亦幻,偏偏那肉棒插弄自己发出的噗嗤噗嗤的声响清晰无比,盖过了世间一切声响,成为主宰整个世界唯一的声音。
眼看着胯下仙子一般的姑姑被自己操干得浑身颤栗,娇喘呻吟不止,李天麟的血液都几乎飞腾起来,空出一只手揉弄着她饱满的玉乳,喘息道:“韵儿,喜欢吗?”
韩诗韵嗯了一声,仿佛觉得这个回答太敷衍,急忙又道:“天麟,韵儿好喜欢。”
“喜欢什么?”
“……被你这坏人插弄……”
李天麟嘿嘿笑着,再不说话,只是插弄的力度又加了几分。没过一会儿,韩诗韵娇声喘息,身躯不自知的激烈摆动起来,随着长长一声呻吟,火热的阴精喷洒在李天麟肉棒上,顺着肉缝流淌出来,随后失去了全身力气一般就要瘫软在床上。
李天麟喘息了几声,双手抱着韩诗韵的腰,将她重新扶起来,一边继续抽插一边道:“韵儿,这可不行,夫君还没出来呢,再坚持一会儿,我也快出来了。”
韩诗韵脑子里空空的,目光发呆,迷迷糊糊的道:“不行了,没力气了。”
她这娇憨的样子让李天麟心中好笑,紧紧抱着她又插弄了几十次,才终于酣畅淋漓的在她美穴中发射出来。
两人慢慢倒在床上,四目相对,呼呼的喘着气。过了好久,韩诗韵才回过神来,看着李天麟含住笑意的面容,害羞道:“坏人,人家都出来了,还作弄我。”
李天麟抚弄着她湿漉漉的头发,笑道:“你们三个里面,你的武功最高,怎么偏偏身子如此敏感,受不得征伐,这么快就泄出来?”
韩诗韵有些害羞,低下头去。自己身为他的女人,不能让夫君尽兴,实在是说不过去。她闭着眼,感受着那根还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半硬不硬的,悄悄用小腿勾住他的腿,不让他抽出去,柔声道:“天麟,这次我能怀上吗?”
李天麟几乎笑出声来,道:“这事怎么说的准?别担心,大不了夫君以后辛苦辛苦,每天都陪你,保证不出两个月,便能让你怀上孩子。”
韩诗韵抿着嘴,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忽然又道:“我可不敢霸占着你,月儿也在等着呢。”话音未落,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他抱起来,身上裹了一层衣服,就向外走去。
“做什么?”韩诗韵慌道。
“呵呵,月儿不是等着吗?今晚咱们三个一起睡吧。”
两人出了房门,才感到外面一丝凉意。韩诗韵不禁向着李天麟怀中靠了靠,忽然抬头道:“下雪了?”
夜空中细密的雪粒飘散下来,落在面颊上,带来一丝冰凉的感觉。
月儿躺在床上,紧紧裹着被子,目光发呆的看着桌上的烛火,忽然哼了一声,翻了个身,面向着床里闭上眼。正要睡觉,忽然听到敲门声。
“谁?”月儿恼怒的问道。
门外无人回应,只是再次敲了两下。
月儿咬了咬牙,回身取过宝剑,来到门口,猛地打开房门,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夫君赤着身,笑着站在门外,而姑姑被他抱在怀里,八爪鱼一般挂在他身上,头都要扣进夫君的胸口里了,羞红着脸不敢抬头,连后颈都是一层玫瑰红色。
眼看着夫君抱着姑姑快步走进来,将她放到床上,月儿心中欣喜,却故意撅起嘴佯怒道:“大半夜的过来做什么?耽误我睡觉。”
韩诗韵扑哧笑了一声,裹进了被子缩到床里面,道:“今晚要是不过来,不知道某人明天又要发什么脾气了。你们两个随意,我累的要死,先歇息一会儿。”
月儿再也忍不住,扑哧一笑,走到床边掀扯被子道:“歇息什么?大坏蛋那么厉害,我自己可应付不过来。”
韩诗韵一边笑着,一边裹紧被子不肯出来。两人正闹着,李天麟已经站在月儿身后,解开她的肚兜,褪下亵裤,肉棒抵在她阴户上,慢慢插进去。
月儿娇哼一声,悄悄张开腿,应和着夫君的抽插,抬眼看到姑姑促狭的看着自己,又羞又恼,用力掀开被子,张嘴含住她的芳唇,两只小手握住她的一对玉乳,手指拨弄着顶端的粉红乳头。
韩诗韵呻吟一声,面颊通红,含住月儿的香舌,彼此悉心舔弄,只觉得乳头被她拨弄得麻酥酥的舒服,三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同床,心中倒是少了几分羞意,反过来伸手也握住月儿的椒乳轻轻揉捏着,喘息道:“小丫头,又来作弄姑姑。”
月儿鼻子里哼了几声,与姑姑互相爱抚,忽然身子一轻,被夫君抱着放在床上,紧接着李天麟也上了床,一边含着她的耳垂,一边抬起她的玉腿,肉棒在阴户中抽插,肉体撞击,啪啪作响。
韩诗韵笑着把身子贴在月儿身上,慢慢蠕动娇躯,两具雪白柔软的身躯轻柔摩弄,令人血脉喷张,美不胜收。
玉乳被姑姑揉弄,美穴被夫君插弄,月儿很快陷入甜蜜的快感中,雪白的玉臀不自觉的蠕动着,身体筛糠一样颤个不停,紧窄的蜜穴夹着夫君的肉棒抽搐,晶莹的爱液一股股喷洒而出。月儿目光迷离,身子想要融化了一样,轻轻呻吟着,下意识的低声呼喊起来:“师兄,姑姑……月儿好舒服。”
李天麟和韩诗韵相视一笑,各自加大了爱抚力度,弄得月儿神思恍惚,一股股的出汗,目光迷蒙的看着面前的姑姑,忽然呻吟道:“爹爹,再用力,疼爱女儿……月儿和姑姑,都要被爹爹插弄……”
韩诗韵还是第一次听月儿叫李天麟“爹爹”,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心中狂跳,正不知所措,月儿目光如水,盈盈欲滴,忽然抱紧了姑姑,娇躯在她身上摩擦,狂乱的舔弄着她的面颊,弄得她脸上湿漉漉一片满是口水。
听到月儿的话,李天麟的血都要沸腾起来,闷吼一声,肉棒在月儿蜜穴中发狂的抽插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快感越来越强,两人不约而同的呻吟出声,火热的精液急速喷出,烫的月儿娇躯乱颤,闭上眼长长呻吟一声,爱液发洪水一样涌出来,,三人下体都湿成了一片汪洋。
过了好一会儿,月儿才回过神来,看着怀抱中满脸娇羞的姑姑,咯咯一笑,道:“姑姑,月儿刚才好舒服。”
韩诗韵脸上通红,轻啐了一声:“小浪女,发什么浪?还叫他爹爹,不知羞。”忽然住了口,目光闪烁起来。
“月儿笑盈盈道:”娘亲叫他夫君,我不叫他爹爹叫什么?呵呵,倒是姑姑该叫他什么呢?“
韩诗韵心里砰砰跳个不停,不知该说什么。
李天麟在月儿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只见她目光骤然明亮起来,嘴角挂着促狭的笑意,忽然翻身压在姑姑身上,抱紧她的身子,吻着她的嘴唇。两片娇嫩阴唇贴在韩诗韵阴户上,柔柔的摩擦着。
“啊?小丫头,又乱来什么?”韩诗韵惊道,忽然自己的蜜穴被火热的肉棒插入,登时娇哼一声。
肉棒把自己的蜜穴填满,一下下抽插,销魂的舒爽感重又包裹了自己,正当她心神皆醉之时,忽然拔出,韩诗韵顿时感觉下体空虚,仿佛从云端跌落下来,说不出的难受。正在诧异,只听月儿啊的叫了一声,脸上红霞飞起,呼呼的喘息起来,身躯有节奏的前后摇动,两人贴在一起的四只乳峰彼此摩擦,发出轻柔的声音。
不等韩诗韵反应过来,那根火热的肉棒重新插回自己蜜穴中。她这才彻底明白天麟在做什么,登时羞得面颊通红,牙关紧咬:这坏人,竟然想出这么羞人的法子来。
月儿吁吁喘息,眼睛里闪着光,小脸通红,小嘴贴在姑姑耳边,断断续续道:“姑姑,月儿和你一起被师兄疼爱呢。啊,……师兄,好厉害,月儿要飞起来了。”
床榻开始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姑侄两人目光迷离,娇喘吁吁,柔软多汁的蜜穴被那根粗硕的肉棒来来回回变着法的插弄,插入时魂销骨蚀,畅美无比,拔出后便空空荡荡,快感如同潮水忽起忽落。重复了几次后,两人欲火高涨,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的摇动腰肢,应和着夫君的抽插,希望他能够在自己身体里面多待一会儿,便能多体验到一点快乐。
“师兄,……好爹爹,不要拔出来嘛,再月儿里面多弄一会儿……”月儿撑起身子,回过头娇声道,娇媚的神情令李天麟心中一热,一面在她蜜穴中抽插着,一面含住她的芳唇,用力吮吸着里面的香津。
韩诗韵等了一刻,天麟还是在月儿身子里抽弄,自己下面空荡荡的,又是难受,对月儿又有几分醋意,终于再也不顾羞耻,颤着声音道:“天麟,韵儿好难受,你快点进来……”
月儿享受着夫君的爱抚,腾出空娇哼一声,道:“你们之前在房里不知弄了几次了,还要跟我争?好爹爹,不管她,接着弄月儿……”
韩诗韵顿时心中一恼,抬手在月儿腰上掐了一把,月儿也不客气,一边继续与夫君亲吻,一边回过手拧了一下姑姑的玉乳。
眼看两人斗起来,李天麟心中好笑,从月儿穴中拔出来,重新插入韩诗韵蜜穴中,打桩一般插弄起来,肉体啪啪的撞击,汁水淋漓。
月儿娇嗔一声,回过头凶巴巴的看着姑姑,伸手要去掐韩诗韵的腰,韩诗韵早有准备,抓住她的一对小手,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有道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为了争夺天麟的爱抚,姑侄两个悄悄争斗起来,一会儿是侄女骑在姑姑上面,眼神凶巴巴的,搓弄姑姑的玉乳拨动乳头极尽欺凌之能事,弄得姑姑娇声告饶,一会儿又是姑姑回过神来,掐着侄女的腰间嫩肉,恶狠狠的报复回来。后面还有一个一脸笑意的李天麟,一边欣赏两人争斗,一边趁机上下其手,抚弄两人的玉乳,插弄娇嫩的蜜穴,享受着她们柔媚的娇躯带来的快乐。三人彼此嬉戏,肉体撞击摩擦着,汁水四溅,呻吟喘息声音不绝于耳。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李天麟呼呼喘着气,在姑侄两人的娇声祈求下,在月儿的蜜穴中发射出来,一股股精液还未射完,便强自忍住拔出来,将另一半精液射入韩诗韵穴中,弄得姑侄两人大声娇呼,几乎同时得丢了出来。
魂飞天外的姑侄两人一动不动,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一生一下的紧紧抱在一起,雪白的身躯上满是细细的汗液。月儿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在姑姑脸上亲了亲,含糊道:“姑姑,月儿其实好爱你的。”
韩诗韵也是浑身无力,闭着眼嗯了一声,将月儿抱得更紧了一些。
小侄女娇小的阴户慢慢张开,一股白浊色的液体顺着肉缝流淌下来,一滴一滴落入下方姑姑的蜜穴中。
第五十一章、
腊月初八这天一大早,韩府里边张罗起来,张灯结彩,布置喜堂,好不热闹。
前天时候陆婉莹的家人便到了韩府,陆明川没有过来,来的是她的父亲母亲和几个长辈,陆婉莹的父亲面容憨厚,透着一股老实巴交的意味,母亲倒是有几分精明强干的样子,一到了韩府便跑到女儿房里围着她的肚子转个不停,又跑到苏凝霜房里不知他们之间说了些什么,看着李天麟的目光有些恼怒,又有些无奈。而作为搞大了人家女儿肚子的罪魁祸首,李天麟只得曲意逢迎,低声下气的说了不知多少好话,才让陆夫人脸上有了喜色,看着女婿眉开眼笑的。
陆家是大户人家,嫡亲的女儿嫁出去应该大操大办一番,只可惜因为陆婉莹未婚先孕的缘故,反而不敢声张,只是在韩府大厅里摆了几桌酒席,在座的只有陆婉莹的父母等几位陆家至亲的长辈,连宾客也没敢请,显得有些冷清,惹得陆婉莹的母亲脸上有些难看,小声嘀咕了几句。
掌灯之后,婚礼才正式开始,李天麟换了大红的喜服,在喜堂等了不一会,只见陆婉莹身穿嫁衣,盖着红盖头由韩诗韵搀扶着出来。临时充作司仪的李伯指挥下,新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乐得座上陆父捻着胡子眉开眼笑,而陆母却开始抹眼泪,被陆父悄悄扯了扯衣襟,才擦干眼泪,露出笑容。
正在此时,只听外面有人大声叫嚷:“我那妹夫在哪里?让哥哥看看长什么样子?”
说着话,蹬蹬的进来三名大汉,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的敦实,粗眉毛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看得李天麟泪流满面:这绝对是陆天明如假包换的嫡亲孙子。
三名大汉进了门一抬头便看见穿着喜服的李天麟,顿时眼前一亮,围上来左看右看,拍肩膀拧胳膊,同时开口说话,三个大嗓门叫的李天麟耳鼓发痛,强自分辨总算听明白他们的意思:小子,敢对俺们妹子不好,当心我扁你!
三个憨货这一番闹腾,喜堂里乱作一团,气得陆父站起身呵斥几声,三人也不在意。恰在此时,只听盖头下面陆婉莹轻轻哼了一声,三人的声音仿佛刀切了一样顿时停下,大气都不敢出。
陆婉莹盖着盖头,转头冷冷道:“三位哥哥,今天是小妹大喜日子,席上有好酒好肉,还塞不住你们的嘴?尽管吃便是,不许喧哗。”
三名大汉同时身子一哆嗦,低声下气道:“是,是。知道了,四妹妹,今天我们只吃饭喝酒,不大声说话。”说着乖乖坐到桌子旁边,闷头大吃起来,连头都不敢抬。
不说陆家的人,韩府上下无不诧异。月儿本来气鼓鼓的,此刻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一旁苏凝霜赶紧将她嘴捂住,只是自己脸上也露出笑意: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而其他下人则对这位新进门的小夫人暗暗生出几分崇拜之意。
一对新人拜完天地,陆婉莹被扶进洞房,李天麟留下招呼宾客。在座的都是陆家至亲的亲人,除了那三个憨货外识得分寸,也没有人起哄劝酒,而三名大汉则一直低头喝酒吃肉,头都不抬,不知是被酒肉吸引住了,还是陆婉莹的话威力没有褪去。
正在此时,门外迈步进来两人,前面一个身材魁梧,浓眉重眼,脸上含着笑,一进门便对陆父拱手道:“二哥,恭喜恭喜,小弟因为公事来迟了,险些耽误了四丫头的婚礼,还请你恕罪。”
陆父急忙上前陪笑道:“冷师弟,你来了就好。”回身对李天麟道:“天麟,快过来见见,这是冷师叔,四大神捕排名第三。”
李天麟心中一震,急忙上前施礼。
冷光含笑搀起李天麟,拍了拍他肩头,回头对身后那名经手彪悍的汉子笑呵呵道:“小方,这是四丫头的夫君,以后在你的地面上,你要多多照看着。四丫头是老祖宗的心头肉,要是有个闪失,不说老祖宗,我先就饶不了你。”
那名汉子知道冷光的脾气,越是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话越是要认真对待,急忙微微躬身应道:“三叔放心,弟子一定尽力照顾好师妹夫妇。”说着向着李天麟拱手笑道:“李兄弟,在下葛义方,刚刚调任玉州总捕头。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兄弟赴汤滔火,在所不辞。”
李天麟急忙还礼,还没说几句话,那三头憨货忽然冒出来,对着冷光略微施礼道:“三叔。”接着一起围住葛义方,扯着嗓子道:“小方,你怎么这时候才来?快点陪我们喝酒。”不等葛义方回答,三条胳膊架起他到酒桌旁边,七嘴八舌的一通乱喊,中心意思很明确:小子,敢对我妹妹妹夫不好,当心我扁你。
陆父神色尴尬,对冷光道:“三个小畜生不识礼数,怠慢了师弟了。”
冷光笑道:“德勤,德强,德哙心性单纯,算不得怠慢。”
不说别人,单是李天麟便暗自摇头:自己岳父明显是个性子软弱的烂好人,连自己儿子都镇不住,三个舅哥更是不通事理的浑人,难怪陆明川说过自己后继无人,不得不让孙女奔波劳碌,支撑起家业。
陪着宾客喝了一会儿酒,冷光对李天麟笑道:“天麟,你喝得差不多了,赶紧去陪四丫头吧。这里有我和二哥照看着。”
陆父也是同声应和。李天麟也实在是喝得有些头晕,当下告声罪,向着洞房走去。
李天麟走到洞房外,只见里面灯光明亮,想到陆婉莹此时定然是盖着盖头坐在床边等着自己,心中不禁一荡,推开门进去,顺手关上门,回头一看,却是一呆。
只见陆婉莹坐在桌边,盖头早已自己掀去,头上凤冠摘下来放在一边,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眼看李天麟进来,微微一笑,合上书放在一边,道:“这么早就回来了?”说着皱了皱眉,自语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嗯,要掀盖头。”随手将盖头罩在自己头上。
李天麟目瞪口呆,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相比之下,月儿在洞房里偷偷喝酒的事情真是太不值一提了。
陆婉莹等了一会儿,不见李天麟动作,微微恼怒道:“还等什么?快点给我掀开。”
李天麟只得掀开盖头,放在一边。
陆婉莹雪白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伸手拿过酒壶,倒了两杯酒,示意李天麟端起酒杯,两人双臂相环,喝了交杯酒。在李天麟目光注视下,陆婉莹脸色微微有些羞意,微微低了下头,但马上又将头高高扬起,道:“我有话跟你说。”
她顿了一顿,道:“以后你我就是夫妻了,我会尽心竭力做一个合格的妻子,给你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洗衣做饭什么的,我不在行,你一定要我做的话我不会拒绝,但是如果做得不好,不许挑剔。家里的事情一切随你,在外人面前我会尽量维护你的颜面,但是我在衙门里的公事你不许插嘴。嗯,暂时就这些,以后再想起什么我再跟你说。”
这一番话说出来,李天麟再次呆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应道:“嗯,知道了。”
陆婉莹仿佛松了口气。看着李天麟的脸,忽然脸上涨的通红,轻轻咬着牙,走到他身前,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衣服脱下来。李天麟刚道:“我自己来。”陆婉莹抬头瞪了他一眼,他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颤,任由她继续替自己脱衣服,直到衣裤都去掉了,只剩下贴身的内衣。
眼看着李天麟近乎赤裸的身躯,陆婉莹脸上几乎要渗出血来一样,眼中第一次闪过一丝慌乱,颤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解了两次都没有解开。
李天麟心中一动,轻声道:“我来吧。”伸手替她将衣服脱下来。
陆婉莹身上衣服一件件脱下,直到露出里面穿的粉色描金肚兜,裹着一对高高耸立的乳峰,两条如冰似雪雕琢而成的玉臂骨肉均匀,上面却有几道伤痕,其中一条格外醒目,又长又宽,离着不远便是手筋,几乎是差一点就将这条胳膊废掉一般。看得李天麟心中微微发痛,低下头正看到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俯下身去,手掌慢慢摩弄着,似乎可以感受到里面那个小生命在呼吸一般。
陆婉莹本来羞恼交加,紧紧咬着嘴唇,尤其是看着他盯着自己伤痕的时候心中又是恼恨又是忐忑,直到发现他目光中的一丝怜惜,心中一暖,等到见他关切的抚摸自己的小腹,脸色慢慢变得柔和,安静的站着,感受着他手掌上传来的热力,心中一片柔和,眼睛里有些湿意。
忽然之间,李天麟忍受不住,轻轻在她小腹上亲了一下,哪怕隔着一层衣服,陆婉莹也不禁啊了一声,神色一阵慌乱,哪怕是上一次独自面对一个凶狠的江洋大盗时也不曾这么不知所措,用力推开李天麟,回身飞快的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头冲着床里面一动不动。
李天麟还是第一次在两人独自相对时占了上风,心中隐隐生出一丝快意,来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扯被子。
陆婉莹紧紧裹住被子,没有让李天麟得逞,过了一会儿,也许是意识到了什么,咬了咬嘴唇,自己悄悄的松开手,紧紧闭上眼睛。
李天麟掀开被子从背后将陆婉莹抱住,眼看着她露出的半张脸红得火烧了一样,心中一荡,忍不住轻轻吻下去。怀中的娇躯一僵,下意识的又向着里面挪了挪。
如此反复数次,陆婉莹越挪越靠里,终于身子紧挨着墙,避无可避,那只揽住自己腰肢的大手慢慢向上移,探入肚兜里面,揉捏这乳峰,只觉得又痒又麻,无比别扭,比身上被砍了一刀还难以忍受,要不是一再告诫自己这是夫妻间正常的举动,早就一招分筋错骨手用上去了。
面颊被他轻吻,身子被抚弄半天,强自忍受了不知多久,陆婉莹才逐渐习惯了一些,心中的抵触之意减淡了许多,身躯不再那么僵硬,反而渐渐热起来,从里向外仿佛有一团火越烧越旺,浑身上下出了细细一层汗,被子都几乎盖不住了。正在身子发软无力的时候,忽然觉得两股之间湿了好多,亵裤都被水浸过一般,饶是她自诩足智多谋身手干练,此时却束手无措,只能将眼睛闭得紧紧的,心里乱成一团麻。
陆婉莹这般反应,李天麟岂不知她已经情动?于是慢慢扳过她的身子,轻声道:“别怕,没事的。”嘴唇一边吻上她的芳唇,底下解开她的亵裤,手指触摸的地方水淋淋的,整个手掌都湿了。
眼看着这一贯盛气凌人的女捕头此时娇羞无措的样子,李天麟心中的火腾的燃烧起来,呼吸急促起来,翻身坐起,分开陆婉莹两条玉腿,将肉棒抵在流淌泉水的洞口,轻轻用力,肉棒顶开娇嫩的肉唇,慢慢插进蜜穴中去。
陆婉莹闷哼一声,牙关咬得咯吱咯吱直响,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算起来只跟李天麟欢爱过一次,还是神智不清的时候,此时筷子粗细的孔窍被比鸡蛋还粗的肉棒撑开,哪怕是有爱液润滑仍然疼得难受,仿佛身子都要裂开一样,眼圈里泪珠直滚,气恼地伸手在李天麟腰上死命的攥住,用力一拧,不肯放手。
李天麟疼得直吸气,差点叫出声来,又怕惊动了府里人,急忙低声道:“快放手!疼。”
“不放!”陆婉莹脸上带着泪珠,怒道:“是你先让我疼的。”
李天麟顿时哭笑不得,一边掰开她的手指,一边道:“第一次都是有些疼的,以后就好了。”
“你放——胡说!这是第二次了,还是疼。”
其实陆婉莹自己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度,只是她生来倔强,明知做错了也不肯服输,手指攥着李天麟腰上的肉,只要他动一下,便用力拧上一把。
一来二去,李天麟也不敢动了,两人浑身赤裸,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下体还紧紧连在一起,以一种暧昧至极的姿势大眼瞪小眼,明明应该香艳至极的场景却古怪到了极点。过了一会儿,陆婉莹终究泄了气,撑不下去了,恨恨道:“动得轻一点,不许再弄疼我。”悄然将手松开。
李天麟这才回过气来,低头一看腰上都青了一块。有心要教训这狠心女人一番,却见他紧咬着牙泪光闪动,一下子心中软了,俯下头在她唇上亲吻一下,柔声道:“放松些,一会儿就不疼了。”手掌顺势将那对雪白乳峰握住,轻轻揉弄。
陆婉莹被他这番安慰,心里好受了一些,被又被他火热的目光居高临下注视着,心中一阵慌乱,不由自主的偏过头去,只觉得自己的玉乳被他手掌握住,一股热意传来,乳头被手指拨弄,一道道酥麻的感觉在浑身乱窜,偏偏还很舒服,哪怕自己没有看着,也可以想到这是怎样淫靡的场景,脸上绯红一片。
眼看着陆婉莹娇羞模样,李天麟心中一荡,手上动作越发轻盈,含住她的嘴唇,舌头探入口中,挑弄着那条香津津的舌头。在师娘、姑姑和月儿身上反复锤炼的手段哪里是陆婉莹这个没有经验的女人能够经受得住的,不大一会儿功夫她已经是心神荡漾,浑身的力气都散去了,目光迷离,再没有反抗的能力。
瞅着陆婉莹这般迷醉的样子,李天麟自己也是情欲难耐,嘴唇离开她的面颊,向下一滑,含住一只娇嫩乳头吮吸起来,同时胯下肉棒开始慢慢在蜜穴中抽动起来,一下一下缓慢轻柔,柔软的膛肉含着蜜汁包裹着肉棒,又热又湿,轻轻摩擦着棒身,畅美无比。
陆婉莹身子开始跟着一下下蠕动起来,目光微微下垂,便可看到那个坏家伙伏在自己胸口口中含着一只乳峰吮吸,而暴露在空气中的另一只玉乳轻轻晃动,娇艳的嫣红色仿佛雪峰顶端一轮红日,自己从未注意过它是如此诱人。底下蜜穴被他的那根粗大东西抽插,还是一丝丝的疼痛,却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反而刮得自己嫩肉一阵阵酥麻,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心底里竟然暗自希望他能够一直这般弄下去。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轻声的噗嗤声响,一开始还反应不过来,等到自己明白那是什么声音后,陆婉莹顿时脸上红得要渗出血来,偏偏这声音自己又控制不住,越来越响,心中又羞又恼,狠狠在李天麟肩头掐了一下,道:“别弄出这种声音。”
李天麟一愣,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什么声音?”随即反应过来,心中好笑,道:“这我可没办法,好像是你发出来的。”话音刚落,只觉得肩头一阵疼,几乎要被她掐出血来。
陆婉莹眼中含怒,死命掐着李天麟,至于这声音是谁发出来的,这个问题不必深究,总之是他的错。
李天麟忍着疼,反手按住她的手,继续抽插,动作反而加快了许多。陆婉莹被一波波快感包裹着,银牙轻咬,身子颤抖,再没有心思去抗争。下面的声响越发响亮急促,啪啪的震得自己心都碎了,一阵阵奇怪的舒适感觉流遍全身,越来越是强烈。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一股火焰从身体里冲出来,烈焰腾腾,要将自己整个焚烧殆尽一般,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双腿紧紧夹住李天麟的腰间,在他的大力冲撞下一阵乱颤,忽然长长呻吟一声,身子一阵痉挛,火热的液体喷洒而出,整个人仿佛一下子飞起来,直上云端,头顶是暖暖的太阳,身下是雪白的云朵,身体暖洋洋的无力,要化掉了一样。
过了片刻,陆婉莹才回过神来,眼前是李天麟那张面孔,微微带着些汗水,目光关切,好像比之前顺眼了一点。她喘了几口气,心口砰砰的跳,忽然发现这坏蛋竟然还在自己身体里抽插,而且越来越用力,忍不住咬牙道:“你还在做什么?还不快出来?”
李天麟此时正是畅美无比,一边继续动作,喘息道:“再等一会儿,我快出来了。”
“不行,你太用力,会伤了孩子。”陆婉莹一下子将李天麟推开,蜜穴中顿时淌出一股清泉,床榻湿了一片。
李天麟无奈的低头看了看仍然高挺着的肉棒,苦笑不已。
陆婉莹瞪着他下面那根昂首挺胸的凶器,想到刚才就是这东西作弄自己,微微有些羞意。她不是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女儿家,淫贼也抓了好几个了,自然知道男子此时不得发泄是如何的难受,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心思一转,嘴角却悄然浮现出一丝笑意,道:“你过来。”
不等李天麟反应过来,她忽然伸手,将那根肉棒握住,只觉得上面湿漉漉的,全是自己身体里出来的东西,面颊一红,轻轻咬着牙,玉手在上面套弄起来。
李天麟眼看着面前美人笑意盈盈,肉棒被纤纤玉手套弄着,竟然心中生出十分受用的感觉,肉棒似乎更加粗大了一些,几乎可以感到上面的血管一下下搏动。只是过不多久,只觉得肉棒被箍得难受,陆婉莹这常年练功的手没个轻重,几乎是在把肉棒当做刀柄一样抚弄,几乎要将肉棒弄断一样用力,顿时大惊失色,急道:“轻些,别这么用力。”
陆婉莹小小吃了一惊,知道自己用力太大,只是嘴上不肯认,一面减小了力度,一面道:“怎么,大男人家的还怕疼啊?刚才是谁弄得我那么疼?”
要害之处掌握在人家手里,李天麟也没了脾气,低声告饶起来。
陆婉莹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手上动作再轻柔了一些,过不多久,手中肉棒顶端都变得发紫,热的烫手,眼看着要射出来,顿时心中一慌,向下一按,李天麟惊叫一声,火热的精液喷洒在陆婉莹高耸的小腹上,白花花一片。
李天麟脸色发白:刚才那一下这丫头又用大了力,险些把肉棒折断了。
陆婉莹低头看着肚子上白浊的东西,心头一阵恶心,扯过一旁李天麟的衣服擦去,顺手抛到地上,随即盖上被子,打了个哈欠道:“太晚了,睡觉了。”
过了一会儿,被子掀开,李天麟的身子也钻进来,一个热乎乎的手掌轻轻放在自己小腹上。
灯光熄灭,周围一片黑暗。陆婉莹只觉得嘴唇一热被李天麟吻了一下,心中一柔,嘴上却轻声道:“别得意,我可不是爱上了你才嫁给你。只是想着如果嫁给别人,将来孩子会受欺负。你这武功又弱又没胆色的家伙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将来孩子生下来我要自己教,你不许插手,可不能跟你一样没什么英雄气概。”
李天麟被这一句话噎得难受,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脸,不知她是开玩笑还是认真,想了半天,狠狠在她嘴上亲了一下,道:“这种事想都不要想。”
第五十二章、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天色发白,陆婉莹醒转过来,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心中一惊,想也不想的反手一掌打在李天麟胸口,然后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夜已经嫁给了这人为妻,却收不住手,啪的一下打得李天麟胸口红了一片,顿时心中有些尴尬,不待李天麟说话,抢先说道:“天都要亮了,还不快点起来。晚了要被父亲母亲笑话了。”
李天麟听着这话,立刻点头道:“没错,在长辈面前不能失了礼数。”全然不知刚才那一掌受的冤枉。他急忙起身,穿好衣服,眼看着陆婉莹还裹着被子不动,便道:“你怎么还不起来?”
陆婉莹脸上一红,羞怒道:“你先背过身去,不许偷看我穿衣。”
一句话弄得李天麟哭笑不得,实在想不到她在人前是一副干练豁达不拘小节的模样,实际上却如此害羞,只得背过身,听着后面丝绸在娇躯上摩擦的轻柔声音,心中遐想无限。
穿上了里面衣服,外衣在床外挂着,陆婉莹也不招呼李天麟,自己起身去够,不经意间胸口两团柔腻贴在他背上,瞥见他脸上发红魂不守舍的样子,哼了一声,低声嘟囔了一句“小淫贼”。
两人穿戴齐整,推门出去,一起到客厅里。才一进门就看到陆父陆母坐在中间,旁边是苏凝霜微笑着作陪,她故意穿着宽大的衣服,里面用腰带刹得紧,也看不出异常来。而月儿坐在下首,身上穿着自己最漂亮的一件衣服,头发整理的一丝不乱,金钗闪耀,明珠烁烁放光,小胸脯挺得高高的,明明一个身姿娇小的小女儿,却努力摆出大妇的模样,小脸绷着,没有一丝笑容。
李天麟和陆婉莹跪下,先向陆父陆母行礼奉茶,惹得两位长辈微笑点头,陆父倒没怎么说话,陆母却是拉着女儿女婿的手说了一大通,不外乎两人以后要相亲相爱和睦相处之类。
两人嘴里答应着,转身再给苏凝霜施礼。陆婉莹手捧茶杯奉给苏凝霜,两人目光交错时陆婉莹嘴角微微含笑,苏凝霜自然知道她的意思,脸上一红,只是当着陆父陆母的面,不敢露出破绽,喝了口茶,也一样叮嘱了几句。
月儿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眼看陆婉莹捧着一杯茶过来,心中暗自得意:任凭你如何的身份,肚子里怀着夫君的孩子,在这家里终究是个妾室,还不是一样的要讨好我这个正室娘子?心中想着,挺直身子慢条斯理拿捏着腔调道:“陆家妹妹,既然与夫君成了亲,以后便是一家人了。以后要好好侍奉夫君,知道吗?姐姐不是个刻薄的人,不会欺负你,你现在怀着孩子,行动不便,每日的请安就免了。”其中“妹妹”,“姐姐”这两个词说得格外清楚。
陆婉莹眉头一挑,随即收敛,唇边含笑,柔声道:“姐姐说得是,妹妹记下了。”将手中茶杯双手捧着递给月儿。
月儿登时眉开眼笑,要不是还要拿着架子,只怕要笑出声来,心中怨气一下子散开了许多。一边喝茶,她悄悄瞥了一眼韩诗韵,心中忽然暗自想着:“等到姑姑进门时候,不知她会不会也要这般低眉下眼的讨好我?嘻嘻,到时候可以试一试。啊,对了,还有娘亲呢。”脑海中想着姑姑和娘亲向自己奉茶小意讨好自己的场景,想到得意处嘴唇微微翘起,急忙强自忍住,袖中的手握紧拳头,不让自己笑出来。
众人坐了一会儿,有下人端着饭菜进来。月儿起身正要迈步,忽然肚子里咕噜噜直响,轻声啊了一声,眼见着母亲关切的目光扫过来,红着脸打了个手势,迈步出去,一路疾奔到了茅厕,过了好一会才出来,心中羞恼,咬牙道:“这坏女人,不知施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害我丢丑。”
一开始自己没一点事,只是喝了那杯茶一会儿功夫就肚子疼的受不了,想也知道是陆婉莹动了手脚。只是几杯茶都是下人捧过来的,别人喝了没事,只有自己喝了闹肚子,没有凭据无法指证,心里恼恨非常,气得连饭也不去吃了。
陆家还有一大堆事情,陆父陆母不便逗留,住了三天便离开玉州,临行时陆母拉着女儿的手掉了不知多少眼泪,细节自不必说。月儿在一旁看着陆婉莹低眉顺眼安静听母亲教诲的样子恨得咬牙:这个狐狸精,真能装样子。
一待陆家人走后,月儿马上靠近陆婉莹,低声道:“你那茶里动了什么手脚?不要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别人猜不出来。”
陆婉莹捋了一下头发,低声笑道:“哪里有什么手脚,是你自己吃坏了肚子而已。”眼看着李天麟过来,顺势挽住他的胳膊,皱眉道:“夫君,孩子又在踢我了。站了这么久有些累了,你扶我进去。”
天大地大,孕妇最大,李天麟慌忙扶着她,慢慢向府里走。陆婉莹顺势将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动作极为亲密,还抽空向着月儿笑了笑。
月儿气得直跺脚,回头对母亲道:“娘亲,她又欺负我。”
苏凝霜扑哧一笑,抚摸着她的头发道:“谁让你招惹她了?她现在怀着孩子,做什么都有理,你可不许乱来。”她对女儿和婉莹之间的交锋看得一清二楚,只是这种事情无法分清谁对谁错,又不是什么大事,便由着他们胡闹去。
月儿气呼呼道:“等我怀了孩子,也这样欺负回去。”
等到吃晚饭时候,月儿道:“师兄,你今晚在我房里睡吧。”说着目光炯炯的盯着陆婉莹,只要她敢有异议,立刻摆出正室娘子的身份训斥她一番。
陆婉莹脸色不变,慢慢喝着汤,出人意料的点头道:“也是啊。夫君,你在我房里也好几天了,也该去疼爱一下其他姐妹了。”说着把头贴近李天麟,声音放低,偏偏还能让全桌上人都听到声音柔腻的道:“你每晚都那么用力,婉莹不知道有多快活。”
啪的一声,月儿把碗放在桌上,眼里喷火的看着李天麟。
李天麟一愕,陆婉莹这几天借口怕伤了孩子,都不让自己碰她一下,自己这几天晚上都是规规矩矩抱着她入睡,还用什么力?只是脚上被陆婉莹玉足踩住,眼看她脸上带笑,眼神中透着一股恐吓意味,当下不敢多言,低头吃饭。
等到吃完饭,月儿自己先回到房中,想到终于胜了陆婉莹一次,心情愉悦,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翻出夫君最喜欢的衣服换上,打扮得漂漂亮亮坐在床边等着他回来,心里得意的暗道:狐狸精,看我明天怎么在你面前显摆。想了想,又跑到姑姑那里,强拉着她到自己房里来,以后要和狐狸精打擂台,没有帮手可不行。
韩诗韵目光闪烁,迟疑道:“月儿,其实……”
“有什么好犹豫的?又不是第一次一起陪师兄了。要不是顾念着姑姑也想尽快要个孩子,我还不让你一起呢。今晚咱们一块把他榨干,说不定就一下子怀上了呢,你看那个整天显摆自己怀孕的狐狸精也很不爽吧?等咱们也有了孩子看她还有什么可得意的……”
正说着话,门一开,李天麟进来,月儿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去解他的腰带,一面回头招呼姑姑帮忙。
李天麟急忙按住月儿的手,有些尴尬道:“月儿,有些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上床再说。”月儿凶巴巴的道。
李天麟苦笑道:“我吃了清心养气丸,有三五天动不得欲念。”
月儿愣了一下,忽然啊了一声叫出来。韩诗韵在后面小声道:“刚才就想告诉你的。婉莹说了,夫君这些日子纵欲过度,身体亏空太大,再这样下去容易伤了根本,必须修养一段时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月儿额头青筋都要跳起来了,咬着牙道。
“昨天的时候,嫂子同意了的。”
三人相对无言,隔了一会儿,李天麟干笑着道:“天色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歇息了?”
月儿忽然一把将他推出门外,恨恨的关上门,道:“我跟姑姑睡,你自己找地方睡觉去。”
眼看着月儿回过头脸色不善的看着自己,韩诗韵尴尬的笑了笑,悄悄向门口挪动,却被她一把抓住胳膊,咬着牙道:“你又害我出了一回丑,可没这么容易逃过。”伸出小手向着她饱满的胸口抓去。
门外的李天麟听着里面两人闹作一团,摇了摇头,转身去了苏凝霜的房间。
一进门,只见苏凝霜正低头缝着孩子的衣服,眼看他进来抿嘴一笑道:“呵呵,被赶出来了?早让你告诉月儿的,你还好面子不肯说。看明天吃饭的时候她又要怎么闹吧。”
李天麟脸上微红,坐到她身边顺势揽住她腰肢,柔声道:“怎么又缝衣服呢?不是让你不要这么费心吗?”
“缝衣服能费什么心?”苏凝霜轻轻挣了一下,笑道:“这是给婉莹肚里的孩子缝的,再有两个月孩子就出世了,她不会针线,做姐姐的要是不帮着,难道还要去外面买来衣服穿?”
李天麟沉默了一下,抱住苏凝霜低声道:“霜儿,有你在我身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苏凝霜停下手,目光柔和的充满幸福的味道,反手抱住李天麟,贴着他的面颊道:“霜儿被你爱着,也是这一辈子的福气。”
两人相拥相抱,不知过了多久,心中柔情千万。
忽然烛花啪的一响,两人才反应过来。李天麟道:“夜深了,上床休息吧。”
“嗯。”苏凝霜目光盈盈,促狭的笑道:“今晚可没有美人陪你,只有一个翻身都要让你伺候的大肚婆。”
“可是这个大肚婆却是世界上最美的大肚婆啊。”
李天麟笑着,抱起苏凝霜的身子,轻轻放在床上,替她脱掉衣服鞋袜,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吹熄了灯烛。
黑暗中,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心中没有欲念,却觉得比平日都亲密许多。一时睡不着,便轻声说着话。
“月儿和婉莹在斗气,你这做母亲姐姐的是不是想办法调解一下?”
“咯咯,他们两个都是不肯服输的脾气,可不好劝解。婉莹妹子是识大体的,月儿又心思单纯,没有坏心,斗就斗吧,说不定到最后反而更加亲密了呢。”
苏凝霜在李天麟帮助下翻了个身,慵懒的说道:“也不知你这小坏蛋有什么好,让一个个好女儿都陷进去。霜儿为了你丢了妇节,不知耻的和女儿一起侍奉你,还想办法哄骗自己的小姑,也不知为了什么。”
“哄骗?”
苏凝霜软软的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的道:“那封信啊,剑尘根本就没给诗韵留下什么信。她身子都给你了,心也挂在你身上,只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所以我想了这个法子。信纸和墨是家里陈年留下的,笔迹是我临摹的剑尘的,做旧的法子是找古董店候掌柜讨的。这事情又不敢让别人插手,我照着法子做了十几次才做好。……”
第五十三章、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候,陆婉莹一边慢慢喝着粥,嘴角含着笑,不去看月儿,而月儿则一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边吃饭,一边紧盯着陆婉莹的脸,不时轻声哼上一声,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韩诗韵坐在她身边,脸颊绯红,魂不守舍,不知道昨夜被月儿如何炮制了一番。
李天麟则闷头吃饭,不敢跟三个女人对视,连头都不带抬的,仿佛整个大千世界都在碗里一样。苏凝霜坐在一边,左看右看,脸上神色平和,心里却暗自叹了口气:一个个都这么让人不省心。五个人神态各异,看得一旁伺候的徐婆婆暗自摇头。
好不容易吃完饭,李天麟逃难似得出了门。眼看就是过年了,各处生意年底盘账是最忙的时候,他打定主意,这些日子多在外面跑跑,太阳不落山绝不回来。如果不是被苏凝霜反复叮嘱过,连晚饭都想在外面吃了。
眼看李天麟走了,四个女人再没有什么顾忌。苏凝霜轻咳一声道:“好了,月儿,婉莹妹妹,你们两个以后不许再闹了。月儿,以后不要拿正房的身份压人;婉莹,月儿不懂事,不要太欺负她。”
陆婉莹微笑着点头,月儿则鼓了鼓腮帮,低头猛往嘴里扒饭。两人目光对视一眼,同时避开。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已经是年关。府里面张灯结彩,庆祝新年。各处店铺的掌柜赶着年底纷纷到韩府拜年献礼,原本清静的韩府热闹非凡。苏凝霜身孕在身,借口生了病不见客,迎来送往都是李天麟和月儿的事。韩诗韵对生意一窍不通,帮不上忙,反而是陆婉莹没进门几天,便将府里上下事务处理得有条有理,恩威并施之下所有下人都对这位新过门的少夫人敬畏有加,隐然有成为府中第二个话事人的征兆。中间月儿一时大意弄出些乱子,也被陆婉莹轻描淡写随手化解,两人嘴上不说,心里面的芥蒂倒是去了不少。只不过两人都是不肯轻易认输的性子,谁也不肯首先低头,平日还是少不了彼此斗嘴和作弄,只是都有意识的控制了范围和力度。
府里来了客人拜会,陆婉莹也一块去招待,哪怕是挺着大肚子,也没有一丝尴尬神色,举止落落大方,言辞得体。各个店铺的掌柜都是人精,早就打探过这位新过门的夫人身份非比寻常,连玉州新任总捕头见了面都恭恭敬敬的,一个个自然小心奉承,送上的礼物甚至比给月儿的更加珍贵。
陆婉莹眼看着月儿噘着嘴一脸失望神色,心中好笑,将几件最好的礼物递到月儿手中,道:“这几只簪子和手镯跟我不配,比较适合你,你拿去带吧。”
月儿接过礼物,一边把玩着一边眼里放光,嘴上却道:“我就带着玩两天,以后再还给你。”两人心照不宣,将之前的事情轻轻揭过。
一家人在一起守了夜,热热闹闹过了年。等到十五上元节这天,月儿显得兴奋异常,天色刚一黑便换好了衣服,扯着母亲衣袖道:“娘亲,咱们一起出去看灯吧。听说今年有新的花灯展示,可好看了。”
苏凝霜宠溺的抚摸她的头,笑道:“外面太冷,娘亲不去了,让天麟和诗韵陪你去吧。”
月儿微微失望,回头对陆婉莹道:“你去不去?”虽然语气有些冷,但能让她发出这般邀请,显然心里已经把陆婉莹当做了自己人。
陆婉莹怀胎已经八个月多了,肚子挺得老大,听月儿这话笑道:“你看我这样子还能出门吗?你们三个去吧,我在家里陪着苏姐姐。”
一看她又在显摆自己的肚子,月儿暗自撇了撇嘴,也不强求,回身拽着李天麟和韩诗韵一起出门。
数九天气,街上冷得很,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悬,亮如白昼。出了府门,三人转到大街上,却见热闹非凡,游人穿梭,一盏盏花灯高低错落,绵延出老远,如同天上银河一般。
月儿身上裹着厚厚的白色狐裘,一边手上哈着气,小脸冻得通红,拉着夫君和姑姑在街上飞跑,兴奋得不得了。路上冲撞了行人,人家只当她是出来游玩的小姑娘,也不生气,笑呵呵的看着她在人群里乱闯。
眼前是一排莲花型灯笼,做工精致,上面还画着彩画,旁边挂着谜语。月儿左看右看,喜欢的不得了,伸手拉过李天麟道:“快帮我想想,这灯谜猜的什么?”
李天麟笑道:“你平日里读书偷懒,这么简单都猜不出来。刘邦笑,是项羽死了,刘备哭,是关羽死了,这谜底是个翠字。”
一旁看灯的老者笑道:“这位公子猜得准。”摘下灯笼递给月儿。
月儿提着灯笼脸上洋溢着笑容,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可爱,揪着李天麟的衣袖连声道:“再猜一个,再猜一个。”
李天麟无奈,又看了另一条谜语,略微思索一下道:“比八十大,比六十小,这是个平安的平字。”果然又猜中了。
一连猜中三个谜语,老者送出三盏灯笼,正好一人一个。老者笑道:“公子好学识,若是去科考定然能中。只是还请到别处去逛逛,否则老夫这些灯笼都要送给你和两位夫人了。”
听到老者误会了自己是天麟的夫人,韩诗韵面颊通红,月儿却得意道:“我夫君自然学识渊博,不比中状元做官的差。”
三人提着灯笼一路走,韩诗韵和月儿一左一右,把李天麟夹在中间。月儿将李天麟的胳膊紧紧抱住,一路上兴奋地左看看又看看,大呼小叫。李天麟看着她高兴的样子,心中温暖,偏头看了韩诗韵一眼,悄悄伸手将她的手握住。韩诗韵脸上一喜,羞涩的低下头,手指却没有分开,反而与他紧紧扣住一起。
走出了老远,忽然听后面有女子惊喜道:“前面的是月儿吗?”
月儿回头一看,立刻高兴叫道:“真娘姐姐,你也来看花灯啊?”
来人身穿绣花褶裙,外面罩着火红狐狸皮裘,头上钗环乱颤,脸上施了薄薄一层粉,倒是有几分姿色,正是月儿的闺中好友李府的真娘。当下紧走几步,拉住月儿的手惊喜道:“月儿,好久不见你,也不说去我府里看我。”
月儿咯咯直笑,慌忙引荐道:“这是我夫君,你见过的。这是我姑姑。”
韩诗韵慌忙与天麟松开手,三人向真娘见礼。真娘笑道:“咱们姐妹可好久不见了,前面还有马家的蕙娘,刘家的二姐在看灯,咱们去找她们去。”
月儿连连点头,拽着真娘的手就往前走,一边回头道:“师兄,你和姑姑先逛着,我跟真娘姐姐去前面。”
“小心些,不要走远了。”李天麟急忙喊道。
真娘回头笑道:“放心吧,有家将跟着呢,不会把你家娘子弄丢了。”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真娘忽然笑道:“月儿,你夫君倒是关心你,怕我把你拐跑了呢。你们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结为夫妻,真是让人羡慕。”
月儿脸上充满幸福笑意,嘴上却说道:“哪里比得上姐姐你,嫁了个举人,才让人羡慕呢。”
“呵呵,举人有什么了不起,成亲之前都不认识,呆头呆脑的,没有一点情趣。”
月儿咯咯笑了两声,忽然叹道:“师兄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他周围不光是我,还有其他女人,一个人分成了几分,比不得你的夫君对你忠贞不二。”
真娘只以为她说得是李天麟纳妾的事,咯咯笑道:“不就是纳了个妾吗?你是正房,怕什么?哼,我家夫君倒是有些花花肚肠,只是他原本是个穷光蛋,一切用度都是花我家的钱,只敢偷偷在外面偷腥,我也懒得管。他敢把那些不要脸的贱女人娶进门试试?我非把他腿打折不可。”
月儿吐吐舌头,笑道:“真娘姐姐好威风。对了,听说你刚成亲没多久就有身孕了,不知有什么秘诀没有?”
真娘似笑非笑,抬手在她肚子上拍了一下,道:“你自己不是也怀孕了?怎么还向我讨教?”
月儿刚才说得随意,早忘了自己装作有身孕的事情,肚子上比拍了一下,登时吓了一跳,好在今天穿的厚,真娘分辨不出里面装的是枕头,才放下心来。
眼看着月儿脸色有异,真娘咯咯笑道:“行了,别多想了。你夫君我刚才看了,人长得不错,对你有体贴,又是练过武的,身子结实,比我家那个撑不了一炷香就软下来的货色强多了,你还不知足?小心姐姐以后使个心思,把他弄到床上去。”
月儿尴尬笑笑,心中却暗自道:以后绝对不许师兄跟你见面,免得他一个把持不住,真的被你勾了去。
李天麟陪着韩诗韵在街上逛了逛,不见月儿回来,忽然看见真娘的家将过来道:“李公子,尊夫人和我家小姐还有其他几位小姐在一起玩得高兴,嘱咐我来说一声,让您不要等她,等尽了兴我家小姐会派人把她送回府上。”
李天麟赶紧道谢,等到家将走远了,手悄悄牵起韩诗韵的玉手,两人在街上闲逛。韩诗韵多年来只是一意习武,此时手被他牵着,两人宛如夫妻一般漫步,心中砰砰直跳,手心都出了汗,面颊发红,暗自期盼着能这般一直走下去。
两人又逛了一阵,兴致尽了,又不知月儿去了哪里,料想没有什么危险,便向回走。等到回到韩府,两人仍然双手相握,并着肩慢慢走着,一直走到池塘边,李天麟抬眼看着池边的亭子,忽然心中生出感慨,轻声道:“韵儿,咱们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就是在这里吧?”
韩诗韵心中正是柔情满怀,轻笑道:“是啊,那天我喝了点酒,在水面舞剑,就看到你傻乎乎的站着看。嘻嘻,你这傻瓜还怕我掉进水里呢。”
李天麟笑道:“知道吗?那一次看见你舞剑,我简直以为是看到了月宫里的仙子,不染一点人间烟火,也许是从那一刻便偷偷爱上了你吧。”
韩诗韵轻声嗯了一声,忽然调皮的眨眨眼,松开李天麟的手,轻轻跃起,落在水面上。水面结了薄薄一层冰,光滑无比,韩诗韵便在冰上起舞,空手捏着剑诀,衣袖飞扬,身姿婀娜,月光照耀下面容精致,肤色雪白,一头秀发扬起,如同仙子一般,几乎要乘风而去。
李天麟痴迷地看着月光下美人起舞,忽然轻轻一笑,也跃到冰面上,贴着她的身子舞起来。他如今的轻功已经不凡,剑法在韩诗韵多次指点下也进境极大,与韩诗韵配合着起舞,彼此心意相通,目光含情,如同两只蝴蝶翩翩起舞。
一套剑法用完,两人相视而笑,携手跃上亭顶,并肩坐下。
韩诗韵将头靠着李天麟肩膀,悠悠道:“月亮这么高,上面一定很冷吧,我可不想做天上的仙子,只愿意做你的娘子,能一辈子与你相守。”正在说话,忽然被李天麟抱住,火热的嘴唇贴在芳唇上,当下也不挣扎,含着笑意与他亲吻起来。
忽然之间,韩诗韵轻声叫了一声,红着脸按住李天麟悄悄探到自己腰间的手,羞道:“别使坏,你要真想要的话,回屋里去。在院子里会被人发现的。”
李天麟不由分说抱紧了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衣带解开,一边吻着她一边急促道:“不行,我现在就想要你了。”
韩诗韵手脚发软,嗯嗯的挣扎着,躲开他的嘴唇,嗔道:“至少,至少到下面去,顶上就这么大地方,也不怕摔下去……”
李天麟呵呵一笑,抱着她跃下来,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韩诗韵脸上带着娇媚的笑意,轻轻阻止,按着李天麟坐在石凳上,玉手解开他的裤带,慢慢跪下,手掌握着那根火热的肉棒,自己面颊贴在上面轻轻摩弄几下,眼看李天麟一副急火火的模样,嫣然一笑,低头张开檀口含弄起来。
眼看着月宫仙子一般的姑姑不顾羞耻的为自己口交,李天麟心中激动得脸都红了,闭着眼细细体味着那温热的小口含着自己的肉棒,丁香小舌调皮的在顶端舔弄,又是吮吸,又是含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道:“好韵儿,比以前做的好多了。”
韩诗韵娇声应了一声,越发卖力的动作起来,口中发出嘘嘘的舔弄声,唾液沾满了肉棒全身,过了片刻,便感到它在自己口中涨起来,一下下的乱跳,急忙用力吮吸几下,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洒在嘴里。她也不将肉棒吐出来,雪白的喉头快速蠕动,将精液咽进肚里。
等到细细的将上面残留物舔净,韩诗韵才起身,面颊微红的笑道:“怎样,舒服了吗?”
李天麟喘了几口气,忽然将韩诗韵按在石桌上,不由分说的脱掉她的裤子,剥下亵裤,挺着肉棒在菊穴上摩擦一阵,慢慢插进去。
韩诗韵吃了一惊,娇喘一声,道:“怎么这么快就……就有精神了?”
“还不是被你的手段给勾得?”李天麟喘息道,一边开始冲刺一边道:“平日里文文静静,这是跟谁学的手段?突然变成勾人的小妖精,我怎么忍得住?”
韩诗韵一边轻轻摇动玉臀,一边吃吃笑着:“还不是你那宝贝女儿?啊……”随着一声呻吟,胸口的衣服被粗暴的解开,肚兜带子都扯断了,雪白的玉乳被他大手用力揉捏,变幻着各种形状。她闭着眼感受着菊穴中传来的舒适,婉转娇啼,声音柔媚无比。
忽然之间,李天麟松开了手,将她的玉乳压在石桌上,冰凉的桌面登时让韩诗韵身上一哆嗦,嗔怒的道:“坏人,要冻着我了。”忽然两片肉唇被分开,两根手指探进去,在里面抠弄起来,登时身子一阵乱颤,舒服得娇喘连连,早已顾不得胸口的凉意。
李天麟一边进攻着韩诗韵的前后两窍,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喘息着道:“韵儿,我的仙子,要不要学两声狗儿叫?”
韩诗韵目光散乱,神思迷乱,迷迷糊糊的喘息着道:“不行。我又不是月儿那小淫女。嗯……,也,也不是嫂子……”
李天麟微微笑着,继续用力插弄,嘴唇含住她的软软的耳朵,不怕她不屈服。
身体的快感一波波涌来,韩诗韵几乎要窒息一般,被李天麟弄得脑子里空空荡荡,忽然无意识的轻声叫了一声“哥哥……”
李天麟一愣,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比之前都要强烈的刺激,肉棒硬的铁打的一样,啪啪的撞击着韩诗韵的娇臀,手指卖力的抠弄着,爱液顺着手指滴滴哒哒流个不停,引诱道:“韵儿,再叫一声。”
韩诗韵有些回过神来,但此刻被快感包围着,只盼着被他大力插弄,什么也顾不得了,一边娇躯乱颤,娇柔的喘息着一声声叫着:“哥哥,好哥哥。妹子的穴儿和后面都好舒服……。好喜欢被你弄。一辈子都喜欢……啊,哥哥,妹子要尿出来了……”
李天麟闷哼一声,双臂捧起韩诗韵的两条玉腿,如同捧着一个婴儿一般,肉棒继续在菊门中抽动,喘着气道:“韵儿,尿出来吧。”
“快,快放下,这个姿势好羞人……”
“没关系的,韵儿,你这个样子才美呢。月儿和霜儿都喜欢被夫君这样抱着呢。呼……她们,一边放尿一边学狗叫呢……”
“啊,月儿,嫂子……”韩诗韵闭着眼,想道端庄娴静的嫂子被这坏家伙一个样子抱着的场景,再也忍受不住,颤着声音呻吟着,晶亮的尿水流淌下来,初时淅淅沥沥,后来哗哗作响,后来忽然浑身一哆嗦,阴精混着尿水一起洒出来,过了好长时间才止住。而几乎同时,李天麟也闷哼一声,在她菊穴中射出来。
两个人瘫在石桌上,过了片刻,韩诗韵才起身,羞怒的轻轻打了李天麟一拳,道:“坏人,偏用这种羞人的姿势,韵儿羞死了。”一边说着一边穿好衣服,这才觉得冷得厉害,尤其是一对玉乳刚才贴在石桌上,冰凉冰凉的,不知冻坏没有。
李天麟呵呵笑着,轻轻抱着她,低声道:“刚才叫我什么来着?再叫一声听听”
韩诗韵脸上一僵,随即柔和下来,将面颊贴在她胸口,低声道:“不叫。天麟,不要勉强我。”她面颊通红一片,目光迷离,不知心中想着什么。
李天麟自然知道她想到了那个人,也有些沉默,低头吻了她一下,低声笑道:“不叫就不叫吧。哼,等下次你再动情的时候,由不得你不叫出来。”
两人各自有着心事,此时没了再次恩爱的念头。又抱着坐了一会儿,韩诗韵起身回房去了。
李天麟迈步去了陆婉莹的房里。才进门,只见她坐在桌边看书,眼看自己进来,嘴角微微一翘,轻笑道:“回来了?外面够冷的吧?”
“嗯,看花灯回来晚了。”
“喔,”陆婉莹眼帘低垂,忽然轻声笑道:“池塘边亭子里的石桌凉不凉?又是哥哥又是妹妹的,你还真能弄出花样来。”
李天麟吃了一惊,脱口道:“你刚才看见了?”
“看见什么?”陆婉莹促狭的笑着,手托着雪白的下巴,目光闪着光彩:“两个人偷偷摸摸也就算了,还敢不管不顾的又喊又叫,你以为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下人发现?你们两个风流快活,白白让我在院子门口守着受了凉风。”
李天麟脸上通红,不知说什么好。
陆婉莹看他尴尬的神情,微微低头轻声嘟囔了一声“小淫贼”,也不再出言讽刺。站起身正要上床休息,忽然只觉得肚子一阵疼,急忙撑住桌子,痛哼了一声。
李天麟看她脸色发白,冷汗直流,心中顿时慌了,急忙过了搀扶她道:“怎么回事?”低头一看,她下面的裙子都湿了。
陆婉莹脸上抽搐,忽然目光含怒盯着李天麟,咬着牙骂道:“王八蛋,因为给你们把风受了凉,现在孩子要提前生出来了!”
第五十四章、
大半夜的,一辆辆马车飞快的驶出韩府大门,过了不大一会儿,载着玉州城最好的接生婆和大夫风风火火的回来。
韩府里面灯火通明,十几个下人围着陆婉莹的房间,不时有丫鬟婆子进进出出,在接生婆的指挥下端热水递毛巾。隔着门帘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叫声,夹着“王八蛋”“死鬼”“该死的混蛋,害我受这份罪”的骂声。
李天麟在陆婉莹房间外屋来回踱着步,双拳紧握,两眼通红,紧张的无以复加,一会儿担心孩子,一会儿担心大人,大冷的天气额头汗水滚滚而下。
韩诗韵走过来,看着李天麟着急,柔声道:“别担心,婉莹妹妹身子很好,一定没事的。”
李天麟勉强笑了笑,道:“我没事,你快回厅里坐等着吧。师娘那里还要你照看呢。”
韩诗韵点头,又叮嘱几声,回到客厅里。
月儿刚回府没多久,正和母亲一起坐着等结果,一见韩诗韵进来急忙起身道:“怎么样了?”
“还没生出来。”韩诗韵皱着眉道:“已经一个时辰了,婉莹妹妹叫得声音都哑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苏凝霜凝重道:“生孩子本来就是女人的一大关。婉莹又是早产,家里没个准备,好在她一向身子不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你跟天麟说一声,万一有什么意外,一定要保大人,孩子还可以再生,婉莹妹妹不能出事。”
韩诗韵答应一声出去,月儿脸色发白,靠近母亲轻声道:“真有那么危险吗?”
“只是以防万一而已。孩子的生日便是娘的苦日,不受一番罪怎么生的下来?”苏凝霜回头看了看她,忽然笑道:“你怎么开始关心起婉莹来了?”
“谁关心她了?”月儿脸上一红,强自辩解道:“我只是怕师兄的孩子出意外而已。”
苏凝霜正要说什么,忽然听着响亮的啼哭声,紧接着是欢呼一声,有下人七嘴八舌道:“生下来了。”
三人急忙出去,进了陆婉莹的房里,只见接生婆正抱着孩子笑呵呵的冲着李天麟道喜:“恭喜李公子,夫人给您添了个小少爷。瞧着眉眼,老婆子接生了这么多次,这么好看的孩子还是头一次见。”
李天麟颤抖双手接过孩子,将这小小孩子捧在手中,如同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月儿凑上前,道:“师兄,让我抱一抱。”她从李天麟手中接过孩子,左看右看,欢喜的不得了,柔声道:“小乖乖,不哭不哭,娘抱着你呢。”听着孩子哭个不停,自己忍不住着急,回头道:“娘亲,他怎么一直哭啊,是不是饿了?”
苏凝霜目光慈爱的看着月儿怀中的孩子,笑道:“他才刚出生,自然要哭了。奶妈已经连夜去请了,一会儿就来了。”说着回头对李天麟道:“天麟,快进去看看婉莹,她生这个孩子可吃了不少苦。”
李天麟急忙迈步走进里面,只见陆婉莹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汗水还没干,头发都紧贴在额头上,眼看李天麟进来,急忙道:“孩子呢?”
李天麟急忙扶她躺好,笑道:“有师娘和月儿看着呢。你先躺好,别乱动。”眼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心中一热,低头在额头一吻,柔声道:“辛苦你了。”
陆婉莹安静下来,目光柔和的看着李天麟,忽然轻轻哼了一声,道:“生个孩子真是累人,老天真应该让你们男人都体验一下这事情的苦。”
李天麟笑出声来,轻轻握住她的手,两人彼此注视着,不说一句话,心里仿佛被一股温暖填满了。
房门推开,月儿抱着孩子小心翼翼的进来,一边小声哄着:“小乖乖,别哭,去找你娘去。”
陆婉莹眼睛一亮,撑起身子,接过孩子怎么也看不够,轻轻吻着他的脸,忽然抬头道:“喂,你给孩子想好名字没有?”
“呵呵,孩子还小,不着急起名字,先起个小名叫着吧。今天是上元节,就叫元儿吧。”
陆婉莹低着头,手指轻轻刮着孩子的脸,嘴里低声哼着,道:“小元儿,你爹是个不会起名字的,等你长大了,给你找有学问的状元郎起个响亮的名字。”
她面上满是满足的笑意,看得月儿双眼发直,忽然心中想道:不知将来我和师兄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呢?心头突突直跳,又是害羞,又是期待。
过完年后便是春天了,天气一天天变暖,冰雪融化,杨柳吐青,暖暖的春风带来一场绵绵春雨,仿佛一夜之间,大地便从灰白变成了嫩绿色。灿烂阳光的好天气持续了几天后,众人纷纷迫不及待的脱去冬装,走出家门。
于是春天真的来了。
李家的小少爷长得很快,刚生下来时因为月份不足,很是让人担心了一阵。苏凝霜发了狠心,请了最好的大夫住在家里专门调养小少爷的身体,持续一个多月终于把李元的身子养起来了。如今府里谁最有身份?当然是小少爷,四个女人天天围着转,恨不得把他含住嘴里,两个丫鬟两个婆子昼夜不停的伺候,连李天麟这个做爹的都插不上手,只要抱着孩子超过半个时辰,立刻便有某位女子或者和颜悦色或者横眉瞪目的过来道:夫君,抱孩子累了吧,这事情还是让我们女人来做。您一个大男人应该做些大事,看,元儿刚换下的尿布,你赶快拿出去让人洗了。
李天麟只得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回头看着小少爷趴在某位娘子胸脯上,小手光明正大的胡乱抓着,不禁暗暗羡慕。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终于有一天,月儿对众人道:“在府里闷死了,明天咱们去游春吧。”
韩诗韵眼光一亮,回头看着李天麟,隐隐有期盼之意。
苏凝霜抱着肚子笑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陆婉莹手里抱着孩子,一边逗弄一边道:“姐姐,你也一起去吧,总窝在府里对身体不好,对孩子也不好。”
一提到孩子,苏凝霜有些心动,迟疑道:“可是万一让人看到……”
“咱们不去人多的地方。”月儿兴奋的说道:“出城入城都坐马车,娘亲要是担心就在车里不要下来,挑一些平日里人烟少的地方,有姑姑和婉莹在,小心些不会有人发现的。”
苏凝霜在府里足不出户大半年,也早有些腻了,眼看众人都赞同,终于点头道:“那明天咱们就一起出游吧。”
等到第二天,韩府准备好马车,车帘遮的严严的,悄悄出了城,径直向着城外小青山驶去。
车上是苏凝霜母女和陆婉莹。苏凝霜里面是白绸贴身里衣,高耸的乳峰将胸口布料绷得紧紧的,外面是淡色春衫,裁剪得体,绣着牡丹图案,整个人显得典雅高洁,如同一只盛开的梨花。月儿怎是淡绿色紧身衣裙,浑身充满活力,而陆婉莹却穿着一身男子儒衫,手里捏了柄折扇,秀发团在帽子里,配上如画的五官,简直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美少年。
李天麟和韩诗韵骑着马护住马车左右,有意避开人流,向着山里走。小青山不是名山大川,没有那么多名胜景致,风景只是寻常,所以游人并不多。走出一段时间后,道路有些难行,又因为前后几乎不见游人,月儿和陆婉莹便扶着苏凝霜下来,让李伯看好马车,一家人向着更里面走去。
四处春意浓浓,草木生发,焕发着勃勃生机,林间有鸟儿鸣唱,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愈发显得幽静。呼吸着山间的清新空气,众人都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心里舒畅了许多,连苏凝霜都放下心中负担,仿佛少女一般与月儿和陆婉莹嬉戏起来。
小青山景致只是一般,但众人出来只是为了散心,眼看着青山绿水便已经心情舒适,不知不觉走到了山里面。眼看前面是一条小溪,流水清澈见底,月儿走到小溪旁,捧了一捧清水,偷偷来到韩诗韵身后,淋在她的背上,笑着跑开。
初春时候的溪水还是冰凉的,韩诗韵冷得哆嗦了一下,恼怒的追打着月儿,两人一边笑一边追赶,在树丛间来回穿梭。韩诗韵轻功高,月儿身子灵活,又沾了树木丛生的光,两人追赶半天,气喘吁吁,脸上通红,乐此不疲。
陆婉莹看着两人打闹,嘴角微微一翘,笑道:“你们两个多大人了,还像孩子一样闹起来没完?”正说话间,一捧冷水泼过来,溅到她身上,陆婉莹顿时恼了,她天生是个不能吃亏的,顿时像被惹毛的小野猫一般冲过去还击,张牙舞爪的没有一点女捕头的风度,三人一通乱战,不会儿身上都湿淋淋的。
苏凝霜含笑看着他们三个嬉闹,月儿也还算了,诗韵和婉莹一个性情清冷,一个处事从容,谁想到此时竟然都像个小姑娘一般疯起来,果然是这么长一个冬天都闷坏了。看了一阵,连她都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只是想到自己有孕在身,只得由李天麟陪着,坐在一旁笑着看三人胡闹。
三人正在闹着,忽然天空中下起雨来,豆大的雨点很快将三人身上打湿了。李天麟见机得快,急忙脱下外衣遮在苏凝霜头上,四下张望,只见前方隐约有一处破庙,当下不由分说抱起苏凝霜,飞快的跑过去。
等到进了庙门,只见这庙果然是破败不堪,神像上的漆都掉的差不多了,几张木头桌子都朽坏了,一只香炉斜着倒在地上,黑灰色香灰撒了一地,倒是有石凳还算完好,上面积了厚厚的尘灰。
李天麟找了两个相对好一点的石凳,拂去上面的灰尘,扶着苏凝霜坐下。不一会儿功夫,韩诗韵等三个人也笑闹着进来,身上都湿淋淋的,一半是刚才打闹时的溪水,一半是雨水,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里面的贴身衣物隐约可见。
这场雨来的急,住得更快,很快过去。只是微风一吹,众人身上都有些冷意。
李天麟眼看苏凝霜缩紧身子,急忙轻轻将她抱住,道:“霜儿,冷吗?”
苏凝霜微微点头,又笑道:“不碍事的。”
韩诗韵眼看几人身上衣服都湿了,忽然道:“这样可不行,天气还冷,淋了雨恐怕要生病,应该生堆火烤一烤。月儿,你跟我出去找些干柴来。”
月儿抖抖索索的道:“为什么是我们去,师兄去不行吗?”
韩诗韵使个眼色,道:“还是你跟我去吧。”贴近她耳边低声笑着道:“你不见嫂子和天麟那副亲密的样子?留在这里多碍事。”
“碍什么事?盖一床被子的时候都多得是。”月儿小声嘟囔着,起身跟姑姑走出去。
庙里只剩下三人。苏凝霜身上的衣服湿淋淋的,被李天麟劝了两句,红着脸脱下来,身上只着里衣,露出半截雪臂,情不自禁的抱紧胳膊。李天麟看她冷得厉害,急忙将她抱在怀里,用身体给她取暖。
陆婉莹自顾自的脱下外衣,只觉得身上微微发凉,眼瞅着苏姐姐和李天麟相拥相抱,脸上微微一红,低低的骂了一声“小淫贼”,心底里微微生出些羡慕意味。
苏凝霜心思剔透,早看出婉莹失落的神情,从李天麟怀中挣出来,四下打量破庙,忽然看到墙上壁画,咦了一声,道:“这壁画倒是有趣。”
李天麟抬眼看去,只见墙上是长长的壁画,掉落了大半,剩下的部分倒是还勉强能辨认,不似其他庙宇中描摹的佛经故事,反倒更像是市井风情。只见长长街道上店铺林立,贩夫走卒来往不绝,依稀有些熟悉。当下仔细辨认一番,笑道:“这可不是玉州城的平安街?这是赵家酒楼,这是李记杂货铺。咱们看看咱们府给画进去没有。”
两人沿着壁画向后走,走到了神像后面,果然看到壁画上一座宅院,匾额上写着韩府两个字。
苏凝霜手指抚摸着壁画上韩府两个字,怔怔的发呆,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自己与剑尘琴瑟和鸣,相亲相爱,看着天麟和月儿在身边追打嬉戏,往事历历在目。正在发呆,被天麟的手掌扶在腰间,忽然反应过来,回头看着这张面孔:昔日在自己身边玩耍的孩童此时已经是昂然伟男子,成了自己和女儿的依靠,一家人生活和美,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李天麟眼看苏凝霜眼中闪动着光芒,不禁轻声道:“霜儿,怎么了?”
苏凝霜柔柔一笑,道:“你坐下。”
李天麟不解,赶紧靠着墙坐下来。
苏凝霜慢慢跪在地上,浑然不顾膝盖上沾满灰尘,解开天麟的裤带,张口含住他的肉棒,一边轻柔舔弄,一边解开胸口衣服,一对饱满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中,拉着他的手按住上面,感到口中的肉棒胀大起来,缓缓吐出,用乳峰夹住,眉眼含笑,慢慢摩弄起来。
李天麟有些呆了,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明白了一些,目光炽烈的看着苏凝霜的娇嫩面颊,呼吸有些急促了。
苏凝霜毫不退缩的盯着李天麟的眼睛,感受着火热的肉棒在乳峰间的摩擦,一层透明的粘液从肉棒流淌出来,粘在玉乳上,摩擦时发出轻轻的润滑声。她笑盈盈的看着李天麟,柔声道:“天麟,喜欢师娘的侍奉吗?”
“喜欢,太喜欢了。”李天麟激动的道。
苏凝霜轻笑了一下,低头舔弄着肉棒顶端,微微有些遗憾道:“师娘现在身子重了,不敢陪你胡来了。等到孩子生下来,再做你的母狗……”
两人正在情浓时,陆婉莹走过来,啊的一声轻呼,伸手捂住嘴。她自然知道苏姐姐与天麟之间的情事,只是怎么也想不到平日端庄典雅如同牡丹花一般的苏姐姐会如此大胆,在这破庙里就敢用着这般姿势讨好天麟。
眼看陆婉莹发呆,苏凝霜慢慢起身道:“正好,姐姐跪的累了,婉莹妹妹,接下来由你代劳吧。”
陆婉莹面上通红,慌乱道:“不行,我可做不了。”迈步想跑,却被苏凝霜扯着衣襟,笑道:“害什么羞?都是一家人了,夫君有了欲望,姐姐不方便,妹妹不能帮忙吗?”强拉着她来到李天麟面前,将她推到他身上。
陆婉莹脸上发烧,心里砰砰直跳。她与李天麟成亲后两人也欢爱了多次,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虽然不会沉迷其中,却也颇为享受,只是大白天的要在这个不合适的地方与他交欢,心里总是别扭。正犹豫着,自己的腰带已经被天麟解开,心中一慌刚想起身,却被苏凝霜笑着按住,红唇轻启,印在自己嘴唇上。
自己的衣服被解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因为生了孩子没多久,腰身还是偏粗,浑没有原来的纤细,却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情。略微挣扎几下后,陆婉莹也便认命,雪白的大腿被天麟分开,火热的肉棒挑开肉唇深深的刺入自己的阴户,那饱满温暖的感觉让自己心神荡漾,身子慢慢发热,被他在里面忽深忽浅的抽插一番后,终于发出一声娇喘,银牙轻咬,目光迷离,配合着他的抽动身子开始水浪般起伏起来。
眼看着婉莹妹妹心神迷醉的样子,苏凝霜偷笑了一下,解开她的肚兜,揉弄着她的乳峰,手指触处结实饱满,沉甸甸的很是舒服。陆婉莹娇喘微微,低头看着自己一对玉乳与苏姐姐的巨乳并在一起,明显小了一些,而且她那巨乳雪白骄挺,乳头粉嫩光洁,真不敢相信世间有如此完美的一对造物,怨不得那小淫贼刚才一副骨肉消蚀的迷醉样子。正在因为被苏姐姐挑逗而心中发窘时,乳头被她手指微微一掐,身子一阵酥麻,一股奶水流出来。
苏凝霜眼睛一亮,促狭的笑了一下,低头含住陆婉莹的乳头,一下下吮吸着。陆婉莹啊了一声,脸上绯红一片,身子一阵阵发酥,没有一丝力气,只觉得自己乳峰中的奶水一股股的流进苏姐姐的嘴里。过了片刻,苏凝霜含着笑放开她的乳头,嘴里含着满满的奶水,吻住李天麟的嘴唇,将奶水渡过去。
李天麟一边在陆婉莹身体里大力抽插,一边品着她的奶水,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美的事情了。他双手抱起陆婉莹的大腿,奋力冲刺,大股大股的爱液顺着她雪白的臀瓣流下来,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
三人正在忘情时,只听外面有人说话道:“好端端的怎么下了这场雨?咱两个身上都湿透了,张兄,且在这破庙里避一避寒风。”
“是啊,赵兄,雨虽然不大,湿了以后被风一吹却冷得紧,赶紧避一避。”
李天麟等三人吃了一惊,急忙停下动作。听到两人已经走进庙里,三人对视一眼,暗暗叫苦,暗中祈祷着这两人能够快点离开,若是被他们撞见自己三人赤身裸体的样子,真是要羞死人了。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忽听那张兄道:“咦?这里怎么有女人的衣服?”
第五十五章、
神像后面,苏凝霜吃了一惊,才发现自己的外衣搭在外面。
三人吓得都不敢再动。听到外面两人谈论着此地怎么会有女子衣服,苏凝霜脸上红的火烧了一般,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想到自己的衣服被两个不相干的男人拿着品评,真是又羞又气,偏偏还不敢吭声,心里只企盼着这两人能赶紧离开。
陆婉莹丹凤眼一眯,脸上现出几分杀气,冷森森道:“该死,我杀了他们。”她身为女捕头,穷凶极恶的罪犯也不知杀了多少,对杀两个登徒子毫无顾忌。
李天麟和苏凝霜急忙道:“不可。”
三人一争执,前面那两人听到响动,嘴里说着:“怎么后面有动静?”迈步走过来。
苏凝霜几乎要急的流下泪来,如果被他们发现自己三人的样子传扬出去,自己除了一死之外再没有出路了。
陆婉莹眼眉倒竖,就要出去将两人杀了,只是苏凝霜哪怕是此时,仍然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伤人。听得那两人脚步越来越近,陆婉莹也是心中慌乱,忽然低头看到地上散落的黑色炭灰,顿时急中生智,伸手抓了一把,反手抹在李天麟脸上身上,又将苏凝霜推到里侧去。
耳听得那两人脚步近在咫尺,陆婉莹反身伏在李天麟身上,娇媚声叫道:“恶鬼大王,你好厉害,那话儿把狐精妹妹和艳鬼姐姐弄得好开心。”
那两人刚好走到神像后面,便听见这一句话,惊得汗毛都竖起来,深山破庙,雨后未晴,难道是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两人战战兢兢抬头只见一个女子赤裸着身子盘在一个男子身上,头发披散在脸上,雪白的玉臀上下起伏,一根狰狞巨物在她水淋淋的阴户中抽插。而这男人身上肌肉黑一道灰一道,诡异非常,脸上更是乌黑一片,唯有牙齿白森森的十分怕人,分明是个鬼怪模样,恶狠狠的瞪过来。两人顿时吓得魂都要飞了,黄白之物顺着裤子淌下来,大叫一声“鬼啊”,连滚带爬跑出去,中间不知道跌了几跤,额头都磕破了。
听到两人跑远了,苏凝霜急忙跑到前面去寻着外衣穿好,才松了口气。
而陆婉莹却心中恼怒:她刚才急着掩住苏凝霜,自己的身子却无法遮住,被那两人将自己与天麟交合的淫靡景色看了个光,虽然披散了头发他们没看清脸,却也是此生的奇耻大辱。心中愤恨不已,又无法责怪苏姐姐,便把怒火发在李天麟身上,狠狠在他胸口打了一拳,道:“小淫贼,都怪你乱来。”
正要从他身上下来,却忽然腰上一紧,被李天麟双臂紧紧抱住,昂扬的肉棒在阴户里一下下大力捣弄,顶得自己浑身酥麻,一面喘着气一面笑道:“狐精妹妹,恶鬼大王才被你弄得开心呢。”
陆婉莹被他这般调弄,又羞又怒,偏偏心底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叫骂:“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乱来,快,快松开……啊,王八蛋,你要把我顶死了……”
她虽然奋力挣脱,却被李天麟手臂紧紧箍住,身体摇摆之时不禁没能脱离魔爪,反而弄得自己骨酥肉麻,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连绵不绝,只听得身下传来扑哧扑哧的声响,在寂静的破庙里格外响亮。回头却正看到苏姐姐站在身后面颊红晕捂着嘴笑个不停,偏偏自己想停都停不下来,忽然啊的长长一声呻吟,阴精泉涌而出,整个人骨头都要化掉了一般瘫在他身上,手指都动不得一下,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气。
过了片刻,等她回过神来,却发现李天麟的肉棒还在自己身体里面抽插,一点也没有软下来的意思,顿时心中一恼,奋力挣开他的手臂,恨恨的盯着他,骂了一声“小淫贼!”自顾自捡起衣服穿戴起来。
李天麟平日见惯了陆婉莹镇定自若的样子,此时眼看着她粉面含怒的娇羞样子,心中竟然觉得颇为可爱,当她俯身拾取衣服的时候,只见她玉腿笔直,上面湿亮一片,爱液滴滴哒哒的顺着大腿落下来,此等美景真是美不胜收。突然发现她娇臀上不知怎的蹭了一些黑灰,雪白滑腻的臀肉上一大片黑色,竟然是如此的诱人,忍不住心中狂跳,咽了一口口水。
陆婉莹听到他的声音,顺着他目光低头一看,顿时脸上通红,目光要杀人一样看过来,伸手去擦拭,只是她一时忘了手上刚抓了黑灰,这一下弄得黑迹更加扩大了,又羞又怒,牙齿咬得咯咯响。苏凝霜忍着笑,上前替她擦拭,只是没有水终究是擦不净,弄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最终陆婉莹也气馁了,穿上衣服,眼里喷着火径直走出去。
苏凝霜捂着嘴吃吃的笑,回头看着李天麟一脸尴尬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哈哈的笑得花枝乱颤,一对美乳颤个不停,喘着气道:“哎呀,不行了……,你先自己穿好衣服,我出去看看婉莹妹妹。”
李天麟急忙道:“好师娘,我……”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下面犹自挺立的肉棒。
苏凝霜脸上一红,啐到:“活该,自己忍着吧。”自顾自的出去。
过了片刻,李天麟也穿好衣服出来,红着脸走到陆婉莹身后,躬身一礼,道:“婉莹,对不起,刚才是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陆婉莹哼了一声,背过脸去,脸上仍然怒气不消的样子。
正在此时,月儿和韩诗韵回来了。一进庙门便看到娘亲面颊通红,吃吃发笑,夫君神色尴尬,手足无措,脸上黑一道灰一道,烟囱里钻出来一样,而陆婉莹脸色潮红,又羞又怒。月儿眉毛抖了抖,心中暗自道:“三个人这是闹哪样?这狐狸精脸上春潮泛滥的样子分明是被师兄宠爱了一番了。本来是留出时间给娘亲的,却被这狐狸精沾了便宜,真是失策。要是再不给她些厉害瞧瞧,日后不是要飞到天上去?”
两人拾来了干柴,只是苏凝霜等三人唯恐刚才那两人反应过来再回来,哪里还敢耽搁,急忙起身离开破庙,坐上马车回城去。
却说张赵两人跑回家大病一场,偷偷将经历告诉了家人,没过多久便传扬开来,许多人都说小青山破庙里有狐狸精女鬼出没,专爱以美色迷人。大多数人自然一笑了之,有胆大无聊的便跑到破庙,希望能有艳福遇上美艳的狐精云雨一番。流言越传越广,越来越奇,鬼狐数量从两个增加到了不知多少个,中间被无数人添油加醋,早已不是最早的实情。直到不知多少年后,出了一个落第秀才唤作蒲松龄的,用一只生花妙笔将小青山狐精女鬼之事演绎一番,编成书册,流传后世。
一直回到府里,陆婉莹的怒意也没有消,气了一下午,知道吃完饭的时候都没有给李天麟好脸色。韩诗韵和月儿不明所以,用目光询问苏凝霜,苏凝霜自然不会开口说出事情的本末,只是低声劝了陆婉莹几句。
陆婉莹草草吃了几口饭,起身回房,去让奶妈抱来孩子,逗了一会儿孩子后,心中的火才渐渐散了。眼看天色晚了,让奶妈抱着孩子去睡觉,自己收拾了一下,便打算休息了。
刚刚解开外衣,房门吱呀一响,只见韩诗韵端着托盘进来,笑道:“婉莹,今天这是跟夫君生了什么气了?晚饭也没吃好,我让厨房做了一碗汤,赶紧趁热喝了吧。”
陆婉莹起身道:“诗韵,这怎么好意思?赶紧放下。”说着接过托盘,将汤碗放在桌上。
韩诗韵笑道:“今天到底怎么了,跟夫君闹别扭?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陆婉莹脸色一红,这种丢人的事情实在是说不出口,只得搪塞道:“没什么事,不用瞎猜。啊,汤快凉了,我先喝汤吧。”
她握着勺子舀起一口汤,目光一闪,顿了一下,放下勺子道:“诗韵姐姐,这碗汤有些多,我一个人喝不完,不如你帮我喝一点吧。”
“这怎么好意思,是我特意让人给你熬得,快喝吧,一会儿就要凉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
房门轻轻的响了几声,只听外面月儿的声音道:“姑姑,得手了吗?”
“嗯,婉莹已经把汤喝了,进来吧。”
月儿探着头向着屋里看了看,飞快的钻进来,顺手关上房门,眼看着陆婉莹背对自己软软的躺在床上,韩诗韵背对着门口坐在床边,眼睛笑得仿佛两弯月牙,得意非凡的道:“嘻嘻,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吧。姑姑,你赶紧帮忙,我们两个好好戏弄她一番。今晚我可准备了不少好东西。”
她刚走到床边,忽然韩诗韵起身,抓住她的手,在她穴道上一按,只觉得身上一麻,顺势被她放到床上,借着灯光一看,顿时惊呼了一声:“怎么是你?”
那人正是披着韩诗韵衣服的陆婉莹,脸上带着笑意,柔声道:“为什么不能是我?”只见她目光闪动,笑意盈盈,仿佛一只盯着小老鼠的猫一样。
月儿花容失色,眼珠转动,呵呵的干笑几声道:“婉莹,不要闹了,快解开我的穴道。”
“是你先跟我闹的吧。”陆婉莹俯下身子,托着下巴贴近月儿,手指捻着一缕头发在月儿面颊上搔了几下,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嘴角微微翘起,起身拿过月儿带来的包裹:“你不是准备了不少好东西吗?让我看看有什么。嗯,绳子,藤条,颜料……”说着话捻起一根事物,顿时脸上一红,啐了一口,急忙放下:“怎么连这东西都有?”
她回过身,笑呵呵的看着月儿道:“准备的花样还真不少,既然如此,说不得今晚做妹妹的要放肆一回,让姐姐自作自受一番了。”
月儿顿时慌了神,急忙求饶道:“别……婉莹,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次。……我,我可是正房,你不能欺负我……”
陆婉莹露齿一笑,在她臀上拍了一下,赞了一句:“手感不错。”便开始解她的衣服,不一会儿功夫便将她剥成了一只小白羊,看着她肌肤雪白光滑,娇小的身子惹人怜爱,忍不住自语道:“怪不得天麟平日那么疼你,真是个可爱鬼,看得我都有点喜欢呢。”嘴上这么说着,手底下毫不客气的拿起绳子,将月儿绑住。她是女捕头,捆人的手段自然纯熟,不一刻便将月儿绑的紧紧的,绳索将她的胸脯屁股勾勒出美好的弧线,甚至有闲情在后背打了个蝴蝶结,仿佛一件精心设计的艺术品。
月儿不住的求饶,陆婉莹充耳不闻,等到捆绑完毕后一只手托着下巴细细打量,两只眼睛发亮,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里面的韩诗韵也一般无二的脱掉衣服以同样姿势绑起来。韩诗韵被陆婉莹灌了掺着迷药和春风酥的汤,浑身酥软无力,迷迷糊糊的任由她摆布,姑侄两个赤身裸体翘着玉臀跪在床上,双臂背在背后,此景真是令人热血沸腾。
陆婉莹拿起藤条,只见上面包裹着一层棉布,不会伤到皮肤,忍不住轻笑道:“还算你有良心。”抬手啪的在月儿玉臀上抽打了一下:“还敢不敢再乱来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月儿啊的叫了一声,臀上肌肉一阵颤动。
啪的一声,“还敢不敢再用正房的身份欺负别人?”
“明明是你欺负我……啊,不敢了。以后咱们之间一样大。”
又是啪的一声,“我的年纪比你大,怎么会一样大?”
“啊,你欺负人,呜呜……最多,我以后叫你姐姐……姐姐,饶了月儿吧。”月儿眼里含着泪珠,委屈的呜咽道。
陆婉莹这才满意的点头,暂时放过了月儿,回头看着韩诗韵,只见她跪在床上,犹自迷迷糊糊的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心中好笑,抬起藤条啪的在她臀上抽了一下。
韩诗韵嗯的叫了一声,声音又娇又媚,竟然十分享受的样子。陆婉莹心中惊异,忍不住又加重了力道抽了一下,雪白的肉臀上现出淡淡的红迹。
韩诗韵呻吟一声,面颊通红,迷迷糊糊的道:“天麟,别打姑姑的屁股了,你先想着怎样都依你。”
陆婉莹又好气又好笑,回头对月儿道:“你在汤里下了多少迷药和春风酥?”
月儿鼓着嘴不答,心中暗想:“要是不下得多一点,怎么能制住你这个狐狸精?”她知道陆婉莹武功不弱,特意下了双倍剂量,反正春风酥药性并不暴烈,哪怕用多一点也没事,最多身体里多流出点东西罢了。只是这话万万不敢说出口,唯恐惹来女暴君的惩戒。
陆婉莹忍着笑,又在韩诗韵臀上抽了一下,叫道:“小浪女,还不清醒清醒,看清楚我可不是你的夫君。”
韩诗韵又呻吟一声,懒懒道:“嗯,你不是阿韵的夫君。……你是哥哥。好哥哥,阿韵好热,好想被你宠着。”一边还晃动着玉臀,煞是诱人。
陆婉莹面颊不觉发烧,心中砰砰直跳,怎会想到能够眼见如此诱人的场景?正在此时,房门一响,李天麟推门进来,一抬头正好看到月儿和诗韵赤身被绳索捆在床上,婉莹拿着藤条叉腰站在床边,忍不住心中惊异,叫道:“你们在做什么?”
月儿啊的叫了一声:“师兄,快来救我,婉莹她欺负我。”
眼见月儿恶人先告状,陆婉莹心中好笑,抬手就是一藤条,回身对李天麟道:“这两个笨蛋设计害我,被我发现了小小惩戒一下。既然你来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她刚要走,却被李天麟一笑拉住手臂道:“我怎么看见是你在欺负她们两个呢?不要走,先把事情说清楚。”
月儿在床上叫道:“师兄说的没错,明明就是你设计了欺负我和姑姑,师兄,快想办法捉住她,不许她逃了。”
陆婉莹恼怒道:“爱信不信,反正这事不怪我。”正说着忽然抬眼看见李天麟眼中闪着笑意,立刻明白过来,这家伙根本就是在装傻,不知道又要使什么坏。
眼见着婉莹恼怒的神情,李天麟心中一荡,轻轻将她抱住道:“你说什么我都信,早知道你是个待人宽容有礼不会主动惹是生非的好娘子。月儿一贯调皮,诗韵又被她吃得死死的,才会不知好歹的招惹你。都是一家人,你多担待些,玩闹得别太过分伤了和气。”
陆婉莹心中一暖,也不挣扎,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心中怨气散开,也觉得自己刚才对月儿和诗韵做的过分了,道:“刚才也是我不对,这就给她们松绑。”
说着话她从李天麟怀中挣脱出来,回身解开月儿的绳索,正要接着去解诗韵的绳子时,身子忽然被李天麟抱住,轻笑道:“知道错了就好,婉莹,可准备好接受惩罚了?”
陆婉莹一惊,想要挣开,只是被他强健的胳膊箍住腰,力气比不上他,再好的武艺也用不出来,当下嗔道:“该死的,白天时候那股邪火还没泄完?”
两人正僵持不下,月儿已经脱身出来,得意的怪叫几声,扑到她身上,与师兄配合着将让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
一开始时候陆婉莹还想着挣扎,只是赤身裸体之后被李天麟紧紧抱住,两人肌肤贴在一起,身子渐渐热起来,慢慢身上没了力气,被他扳过头去,火热的嘴唇封住自己的唇,舌头探进嘴里吮吸挑弄,吻得她娇喘微微,几乎喘不上气来。她本来便对夫妻间的欢爱之事不抗拒,只是平日里面皮薄不表露出来而已,此时心中爱欲横生,渐渐的也就放弃了挣扎,任凭他作弄了。
月儿咯咯笑着,伸手抚弄着陆婉莹的双乳,看着她面颊潮红娇喘不止的样子,心中得意非常:任凭你再怎么厉害,还不是最后要放下身段乖乖的被师兄玩弄?心中这般想着,手掌探入她股间,触手之处滑腻湿润,半个手掌都湿透了,忍不住低声笑道:“哼,怎样,你也忍受不住,喜欢被师兄宠爱吧?”
陆婉莹听月儿这般说,反而激起她不服输的性子,喘息道:“谁喜欢被他宠爱?小淫贼,快放开我。”正说着,自己的玉腿便被他抬起,火热的肉棒撑开阴户,扑哧一声深深的插进蜜穴里面去。
这一下插到实处,陆婉莹只觉瞬间被强烈的快感包裹住,身上打了个冷战,忍不住发出一声迷醉的呻吟声,马上反应过来,回头咬着牙做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道:“快放开我,否则,啊……否则让你好看。”
李天麟此时正舒服得紧,哪里会怕她这般软绵绵无力的威胁,一手紧紧搂着她的纤腰,腰部挺动,肉棒在紧密的蜜穴中抽插起来。陆婉莹生产完才一个月,身子十分敏感,被他这般一下下狠狠的插弄,魂都要飞了,站都站不稳,一条雪白胳膊勾住他的脖子,面颊潮红,一面婉转娇啼一面咬着嘴唇羞恼的看着李天麟一脸坏笑的样子,明明心中恼怒,偏偏怎么也恨不起来。
一具柔美娇躯挂在男子健壮的躯体上,生产完后还未瘦下来的肥美腰肢雪白滑腻,不受自己控制的轻轻摆动,白玉般的大腿高高翘起,粗硕肉棒在红艳艳的阴户间大力抽插,构成一幅世间最美艳的画卷。
第五十六章、
陆婉莹被李天麟这样子操干着,早已是气喘吁吁,热汗直流,媚眼如丝,哪里还顾得上嗔怒?心中爱欲涌动,恨不得此刻化为永恒,能够与他这般一千年一万年的欢好下去。
听着她娇媚入骨的呻吟声,月儿早已忍受不住,面颊通红的喘息一声,抱住陆婉莹的身子,两具曲线玲珑的艳丽娇躯紧贴在一起彼此摩擦,四只娇嫩玉乳撞击摩擦,乳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令两名少妇同声呻吟起来。
陆婉莹只觉得胸口热乎乎的,呻吟一声,低头一看,自己玉乳中流出奶水来,将自己和月儿的胸口沾的湿淋淋一片,忍不住嗔道:“月儿,瞧你干的好事。”
月儿低头一看,扑哧一声笑出来,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像个贪吃的孩子一般吮吸,不一刻便满口是香甜的乳汁,飞快的咽进肚子,又转向了另一边的乳头。陆婉莹被她吮吸得身子酥软,又羞又怒,偏偏正被天麟大力插弄,无可奈何。
月儿吸完了奶水,得意的舔弄了一下嘴唇,一边抱紧陆婉莹的娇躯,在她身上摩弄,一边抬头痴痴的看着李天麟,娇声道:“师兄,月儿也想被你疼爱。”
李天麟喘着气,空出一只手将她的身子揽在怀里,转头含住她的芳唇,用力吮吸起来。两条舌头彼此缠弄,香津流淌,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倒有大半流到了陆婉莹胸口。
陆婉莹目光迷醉,勾着李天麟的脖子,一下下摆动腰肢吞吐着肉棒,眼看他放开自己的嘴唇转而吻着月儿,心中微微气恼,抬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
李天麟哼了一声,却不妨这一幕被月儿瞅见,立刻娇声道:“狐狸精,不许伤害师兄。”回手去掐陆婉莹的腰。
两名女子在李天麟怀中彼此掐弄起来,看得李天麟哭笑不得,双臂用力将她们抱在一起,柔声道:“两位娘子,别闹了。”
两人彼此对视一眼,同时哼了一声。
陆婉莹目光闪动,忽然腰部摆动的动作更加大了,娇媚呻吟道:“夫君,你喜欢婉莹的身子吗?”眼睛却盯着月儿的脸。
“当然喜欢了。”
“呵呵,想想也是。”陆婉莹面颊通红的笑道:“夫君又不是小孩子,又没胸有没屁股那种小丫头,夫君怎么会喜欢?”
眼看陆婉莹在向自己示威,月儿牙齿咬得咯咯响,不屑的哼了一声:“哼,神气什么,月儿被师兄宠着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呢?”
眼看两人又要闹起来,李天麟不禁头疼,啪啪的在她们屁股上拍了两下,道:“怎么说着说着又争起来了?”说着将两人放在床上。
月儿嘻嘻一笑,伏到床上,翘起玉臀,回头娇笑着道:“爹爹,女儿准备好了,快来疼爱女儿吧。”说着有意晃了晃屁股。
这一声爹爹叫得李天麟骨头都酥了,跪在她后面,湿淋淋的肉棒一用力便插入她娇嫩的小阴户中,手掌摩弄着她的玉乳,腰部挺动,啪啪作响。月儿很快面颊红晕,轻轻咬嘴唇目光迷离起来,一边应和着夫君插弄,还不忘了挑衅的看了陆婉莹一眼。
陆婉莹哼了一声,跟月儿斗气是一回事,真要让她这般不顾廉耻的爹爹都叫出来的争宠还真是做不出来,回头看到韩诗韵还被绑着,浑身皮肤绯红,面颊火烧了一样,爱液滴滴哒哒流了一大片,伸手便给她解开,推到月儿身边,道:“不跟你斗了,让你们姑侄两个斗去。”
韩诗韵身上春风酥的药力早已发作,迷迷糊糊的抬头看到李天麟的脸,痴痴笑了一下,抱住他的脖子,一面狂亲着他的嘴唇,一面娇声道:“好哥哥,韵儿好热……”
李天麟一看她这般反应,哪里不知道她是服了药物,嗔怪的看了月儿一眼,急忙从月儿身子里出来,分开诗韵的玉腿,挺入蜜穴里面去,只觉得里面早已是春水泛滥,肉棒在里面如同处于装满热水的壶中,几乎要立刻射出来。他急忙强自忍住,揽住她的腰,奋力抽插,扑哧扑哧的水声不绝于耳,爱液顺着两人大腿流下来,像是发洪水了一样。
“哥哥,大肉棒插得好用力,好舒服。韵儿要飞起来了。”韩诗韵闭着眼低声呻吟着,用力摇摆着腰肢,满头乌发乱摆:“哥哥,再用力。啊……妹子的小穴儿要化掉了。哥哥,屁股也要……”
冷若冰雪的女侠此刻化身为小淫女,不断地索求着夫君的爱抚,看得陆婉莹面上发烧,轻啐一声,忍不住想到:“幸亏我识破了她们的手段,否则此刻这么不顾廉耻的求欢的人就是我了。”想到自己像她这般淫靡的样子,心中砰砰直跳,慌忙摇头把脑中的画面忘掉。只是看着韩诗韵闭着眼睛痴痴的一副幸福满足的神情,竟然有些羡慕。
月儿不知何时悄悄贴在李天麟背后,两只小手一下下托着他的屁股暗自助力。韩诗韵最是敏感,没过多久便美美的丢了出来,只是她药力未消,犹自强撑着不肯放好哥哥的肉棒出去。插弄了几百下,李天麟只觉得肉棒都要融化在里面了,闷哼一声,在韩诗韵身体里发射出来,火热的精液烫得韩诗韵娇喘不已,几乎同时泄了身,才无力的趴在床上喘息着,闭着眼一动不动,蜜穴里爱液犹自噗噗的喷涌而出,也丝毫不在意。
早有准备的月儿扶着李天麟躺下,伏在他腰间将肉棒舔得干干净净,才躺在他身边,眨着眼笑道:“师兄,可舒服了吗?”
李天麟笑着抚摸着她的面颊,四目相视,柔情万种。
四个人躺在床上喘息着,这一番大战下来,都是有些累了,身上都出了一层汗。
陆婉莹渐渐缓过神来,看着床上一片狼藉,微微嗔道:“月儿,都是你搞的鬼,看看把我的床弄成什么样子了?到处都是湿的,还怎么睡人?”
“有什么大不了的?了不起一会儿都到我房里去睡,我新换的床,比这个舒服多了。”月儿懒懒的道。
陆婉莹嗤笑了一声:“听说你专门让人做了一张大床,能容五六个人在上面。呵呵,真是不折不扣的小淫女。”
月儿怪叫一声,爬起身来扑到陆婉莹身上,两人闹作一团。
李天麟笑着,也不理会两人的胡闹,轻轻抱着韩诗韵,看着她睡得正熟,脸上笑容仿佛小女孩一般纯净,忍不住拨开她额头湿湿的头发,轻轻吻了下去。
忽然听到啊的一声,抬头一看,只见陆婉莹已经反身将月儿压在身下,两只手抓着她的一对乳峰,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月儿双腿不自知的盘到陆婉莹腰上,两人的样子若是换作男女便是交合一般。挣扎一番无果后,月儿有些急了,回头对李天麟叫道:“师兄,快帮我制住这个女流氓。”
李天麟一笑,来到两人后面,手上用力,将陆婉莹推得压在月儿身上,被早有准备的月儿紧紧抱住,得意的咯咯直笑。陆婉莹自然不肯屈服,挣脱起来,两名美艳少妇玉乳挤压,底下阴户紧贴,爱液横流,腰部以下湿乎乎的一片。
陆婉莹刚制住了月儿,松了口气,忽然阴户被火热的东西插进来,啊的叫了一声,回头只见李天麟的笑脸,心中顿时气恼:前面有狼,后面又来了只虎,今晚是注定要被他们两个欺负了。
月儿不止一次和母亲或者姑姑这般姿势被夫君宠爱,哪里不知道如何配合,紧紧抱着陆婉莹的身子不肯放手,吃吃笑道:“狐狸精,便宜你了,月儿要跟你一起被师兄疼爱了。”
陆婉莹不知她说得什么意思,忽然下面一空,那根肉棒抽了出去,紧接着只听月儿啊的轻叫一声,贝齿轻咬,身子摇动,自己的肉唇贴在火热的棒身上被蹭得阵阵酥麻,这才知道那个东西却插入了她的蜜穴中去,顿时心中一羞:这混蛋怎么想出这般玩法?
在月儿身体里抽插几十下后,肉棒再次回到陆婉莹身体里,如此不断的重复,插弄得两名少妇面颊通红,目光水润,快感水波浪一般越来越高,连绵不绝。
月儿抱着陆婉莹,颤着声音呼喊着:“狐狸精,”被她在乳峰声拍了一下改口道:“婉莹姐姐,月儿和你是一体的了啊,一块被师兄爱着……”
陆婉莹目光迷离,低头含住月儿的嘴唇,几乎是无意识的吮吸起来。
男女的呻吟与喘息声再度响起,床榻吱呀呀的响个不停,夹着断断续续的声音。
“小淫贼,坏蛋……,啊,要出来了。”
“嘻嘻,狐狸精。师兄,射在月儿里面吧,月儿要给你生个孩子,漂漂亮亮的,一定比狐狸精的孩子长得漂亮……”
“呵,呵,生出孩子来,不怕胸太小让他挨饿?哎呀,快松口。”
“哼,反正有奶水足的,实在不行就让你喂他,反正他也得叫你一声娘……”
声音越来越高,断断续续的语速却越来越急,终于在一阵高亢的呻吟声后戛然而止。
四具汗水淋淋的身躯在床上交叠,酥胸压着玉臂,香肩贴着娇臀,凌乱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
“婉莹……”
“……嗯?”声音懒懒的,没有一丝力气。
“抬一抬腿,夫君想要你后面一次。”
“……滚!”
第五十七章、
玉州城最大的酒楼是天客来酒楼,五代传承,一百多年的老字号,光是一个招牌就值上万两银子。时间正是晌午,厨房里五六位高薪聘请的名厨此刻忙的顾头不顾脚,手里炒勺翻飞,灶火熊熊,忙得脸上的汗水都顾不得擦,十几名伙计一溜小跑的举着托盘上菜,两条腿都不沾地的样子。
四十多岁的掌柜站在厨房门口,叉着腰在大声训斥:“各位师傅,今天多用点心,伺候好了客人,这个月的薪水多加一成。往常也还罢了,二楼那些江湖人物我看着可不好惹,十来把刀剑都出了鞘,看着都眼晕,说不准就是瞪眼就操家伙砍人的主儿,稍微有些差错恐怕就要掀桌子见血了。”接着板起脸训斥伙计们:“都打起精神来,把楼上这些位爷爷伺候好了,如果有哪个出了差错挨了打,可没有说理的地方。”
此刻,酒楼二楼已经是高朋满座,觥筹交错,偏偏有几张桌子格外安静。十几名镖师佩刀悬剑,默默的喝着酒,目光警醒。靠着窗户的桌旁两名中年汉子默默的喝着酒,其中一个脸上现出几分落寞神色。
“杨大侠,在下敬你一杯。”对面的佩刀汉子捧起碗敬酒,两人对饮了一杯,才笑道:“杨大侠是江南六州的前辈高人,声名远扬,这次要不是这趟镖关系重大,威远镖局也不敢厚着脸皮劳动您的大驾帮忙押镖。货物进了玉州算是到了地方,张某也可以放心了。”
杨文博笑了笑,敷衍了几句,干了这碗酒,继续看着外面出神。
张镖头有些奇怪,问道:“杨大侠可有什么心事?”
杨文博回过神来,笑道:“杨某失态了,只是想起了此地的一位朋友。”
“哈哈,杨大侠的朋友想必也是一位武林名家,可否给张某引荐一下?”
“他已经死了。”杨文博叹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他现在应该还能好好的活着吧。杨某这一辈子光明磊落,只有这一件事一直心中有愧,想到那朋友留下的孤女寡母无人照顾,便心中难受。如今近在咫尺,却连上门的勇气都没有”
张镖头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应声。
杨文博又喝了一口酒,随意向着窗外看了一眼,忽然脸色一变,半碗酒泼在桌子上。张镖头心中诧异,正要询问,只见杨文博起身急道:“张兄,杨某临时有事,先行一步。”说着也不等张镖头回答,迈步便向着楼下跑去。
“杨大侠,哪里去?您这次的报酬还没领呢。”
张镖头急忙起身叫了几声,眼看杨文博头也不回,心中暗自狐疑:到底是何事让杨大侠这般着急?想了半天猜想不到,忽然自嘲一笑:人家自有自己的事情,想这么多做什么?回头招呼手下镖师赶紧吃饭,天黑之前将镖物送到便可以彻底放心了。
杨文博下了楼,急急冲到街上,四下张望不见刚才的人影,心中暗自想到:奇怪,怎么不见人了?方才那两个人从楼下经过,那男人分明是李天麟,那女子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是韩家弟妹模样,两人怎么会如此亲密的在街上相拥而行,难道是我看错了?
他脑海中将刚才所见场景回想一遍,忽然心中一跳:韩家弟妹的腰身粗大,好像是身怀有孕的样子,而她又与李天麟这般亲密……难道说,他们之间竟然有了私情?
这个念头一旦涌出来,便如惊雷电闪一般,惊得杨文博一阵发呆,脑子里轰轰乱响,左右理不出个头绪。一会儿想到:李天麟是韩家的女婿,这孩子一向有孝心,与岳母一起上街到也勉强说得过去,而且如果两人真有私情,韩家侄女岂能不知道,岂会任由他们两人私通?许是我看错了。一会儿又想到:我这眼睛还没花,怎会认错人?何况女婿和岳母,举止间又怎会如此亲密?
他思来想去,脑子里乱成一团,忽然下定决心道:“反正这里离韩府也不远,我便上门去看一看。如果是我看错了,自然无事。若果两人之间果真有了不伦之事,可不能坐视不管。韩兄弟与我肝胆相照,岂能让他的遗孀被人欺负?”
却说李天麟此次与苏凝霜一起逛街,原因便在于她怀孕日久,老是闷在府里心情有些抑郁,众人看在眼里,心中发急,便被陆婉莹好一通劝说才肯出门上街。两人特意做了改扮,苏凝霜又脸上挂了一层面纱,悄悄出门,韩府在城东,两人悄悄到城西游逛,一路小心谨慎,怎么会想到被杨文博这一个知根知底的人偶然看见?
两人逛得累了,眼看时候不早,李天麟雇了一架马车回府。苏凝霜虽然有些累了,心情却非常愉悦,目光盈盈,脸上的光彩比平日愈加艳丽,暖暖的阳光下仿佛白玉生晕,看得李天麟双眼发直,有些魂不守舍。
眼见着他一副心神不守的样子,苏凝霜脸上微红,心中却甜得仿佛吃了蜜糖,眼波盈盈如水,含着几分羞意笑道:“发什么呆?看了十几年了还没看够?”
“嗯,一辈子都看不够。”
苏凝霜扑哧一下笑出来,任由他扶着进了房里。房门轻轻掩住,两人坐在床边,李天麟将她轻轻抱住,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彼此都可感受到对方的心脏跳动,虽然不曾有什么动作,心中却一阵甜蜜。
“霜儿,累了吗?”
“嗯。”苏凝霜轻声应道,随即轻笑道:“可是,很高兴啊。若是每日里能够这般和你一起逛逛街,也是不错的日子。”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徐婆婆在外面道:“小姐,洗澡水烧好了,您可要洗浴?”
“知道了,这就来。”苏凝霜应道,起身从李天麟身上下来,走到房门,忽然回头调皮一笑,目光狡黠的如同小姑娘一般,咬着嘴唇轻声道:“你来不来?”
李天麟岂有拒绝之意?他笑着走到近前,揽住她的腰,两人一起去了浴室,关好房门,刚一转身,李天麟便迫不及待的伸手解开苏凝霜的腰带。苏凝霜只是伸手象征性的挣了两下,便含着笑任凭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当最后一件衣物落在地上,展现在李天麟面前的是一具美得让人眩晕的完美娇躯。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妇人,苏凝霜的肌肤却依然白嫩滑腻如同羊脂美玉,闪动着细密光泽,一对傲人乳峰圆润高挺,称得上是人间绝品,圆滚滚的绷紧的玉臀翘起一个无比诱人的弧度,因为怀孕数月,腹部隆起,却丝毫不损伤这具娇躯的美感,反而增加了几分母性的柔和。
自己三十几岁的身体仍能让李天麟呼吸急促眼中喷火,苏凝霜微微一笑,心中有些小小的得意。她伸出素手替他宽衣,直到两人身无寸缕坦诚相见,彼此脸上都有些发热,却故意挡开他探过来的手掌,娇哼了一声,抬起玉足迈入浴桶,坐下来舀起热水濯洗身体。
水声响起,李天麟也迈入浴桶,靠着苏凝霜坐下,抓了一把皂粉,替苏凝霜擦洗身体。手掌穿过她腋下时,苏凝霜自然的抬起胳膊,闭上眼睛任凭他的大手拂过自己的肌肤。温暖的水流淌过她娇嫩的身躯,滑腻的皮肤上连水珠都挂不住,一滴滴的滚下来,落入浴桶中。
身躯被天麟的大手揉搓着,苏凝霜的脸慢慢红起来。悄然睁眼,嘴角含着笑意,尤其是当他的手趁着自己不备揉弄玉乳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轻轻捶了他一下:“不许乱来。”
李天麟一笑,收起自己的色心,在她唇上吻了吻,认真的擦洗起来。
苏凝霜自己却渐渐的身子热起来,她已经一个月没有跟他欢好,此时被他的手挑弄得心帜摇动,蜜穴中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淌,咬了咬嘴唇忽然低声道:“你转过身去。”
李天麟依言转身,苏凝霜将皂粉抹在自己玉乳上,贴在他背上,水蛇一般慢慢蠕动起来,两只手沾满皂粉,搓着他的胸口。
李天麟闭着眼睛,细细感受着师娘的一对柔滑美乳在背上摩擦,两颗有些发硬的乳头带给他别样的刺激,让他慢慢呼吸有些急促,想象着师娘含笑的面容,不知不觉中底下肉棒渐渐挺立起来,忽然上面一紧,被一只柔软的玉手轻轻握住。
“小坏蛋,师娘好不好?”苏凝霜一边手掌轻轻的上下套弄,贴近李天麟的耳边调笑着道。
“嗯,师娘自然是世界上最好的。”李天麟的气息开始乱起来,一股热气流遍全身,水温仿佛都上升了一些。
苏凝霜吃吃的笑起来,抓起李天麟一只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轻轻摩擦,故意声音甜腻的逗弄着他:“你这个老是怀着色心的小坏蛋,嗯,东西又胀大了,好烫手。想弄师娘吗?咯咯,自己忍着吧,小坏蛋。师娘这个大肚婆现在身子重,可不敢再跟你乱来。哼,最多用手让你出来吧。”她脸上浮现出少有的少女般调皮的笑意,玉乳摩弄着他健壮的背脊,感受着两人紧贴在一处的身躯上传来的热力,不自觉的浑身燥热,如不是顾忌着肚中的孩子,真想着与他酣畅淋漓的欢爱一番,此时只得强行忍住,手掌握紧了李天麟的肉棒,套弄的速度渐渐加快,水面荡起一层层波纹。
李天麟呼吸粗重,忽然笑了:“呵,这笔账我先记下了,等到你生产之后,看我怎么报复。”
“嗯……,夫君,你准备怎么报复啊?”
李天麟喘了口气,恶狠狠道:“前面和后面,还有你的小嘴,一个都不会放过,嗯……徒儿要把师娘身上每一处都插弄一番,让你像小狗儿一样伺候夫君,被肉棒插弄得下不来床……”
这话又是放肆又是下流,苏凝霜心中却感受到了别样的刺激,脸上红艳艳的,眼波流转轻笑道:“嗯。还要再加上月儿,小坏蛋,我们母女两个一起做母狗侍奉你。”
肉棒上传来一阵阵舒服感觉,李天麟呼吸急促,脸上涨红着喘息道:“好师娘,我的娘子……嗯,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淫妇……”
明明是粗俗的羞辱话语,苏凝霜却听得心中一荡,脸上佯怒,手指掐了他肉棒上一下,随即扑哧一下笑出来,继续以甜腻的声音挑逗道:“小坏蛋,师娘就是喜欢做你的小淫妇,你又怎样?嘻嘻,反正你不敢乱来。啊,乖徒儿,师娘好热,下面要流出来了,偏偏不给你弄……”
水波激荡的声音越来越大,李天麟再也忍受不住,忽然站起来,回身对着苏凝霜,肉棒高挺仿佛一柄出鞘利剑一般贴近苏凝霜的嘴唇。
苏凝霜啊的叫了一声,故作吃惊的向后面靠了靠,双臂交叉护住胸口,偏偏露出大片白皙玉乳,含笑道:“小坏蛋,要欺负师娘吗?”
李天麟咬牙切齿,偏偏不敢用强,气恼的看着苏凝霜。苏凝霜扑哧一笑,不再挑逗他,娇媚的看了他一眼,檀口轻张,含住它的顶端,香舌灵活的在上面舔弄,嘴唇含紧了棒身,一下下吞吐,在上面流下晶亮的唾液。粗长的肉棒堵在嘴里,直直顶到了咽喉处,连呼吸都有些不畅了,她鼻中娇声呻吟一声,脸上涨的越来越红,螓首移动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儿,火热的精液便喷洒出来,满嘴里都是白浊的液体,快速的吞咽一番后,仍然有不少顺着嘴角淌下,落在乳峰上,滑入水中。
苏凝霜起身,香舌舔了舔嘴角,手指刮起乳峰上的精液,送入口中,娇媚的看着李天麟的脸。
李天麟微微喘息,忽然将苏凝霜的身子架起,让她靠在浴桶边,自己俯下身,将头埋入师娘的股间,抱住那对雪白丰盈的玉腿,舔弄起来。
“嗯……”苏凝霜呻吟出声,下意识的微微扬起头,玉手捂住嘴,身体轻轻摇动,随之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声,空出的一只手按住李天麟的头,目光迷离,银牙轻咬颤声道:“小坏蛋,再,再深些,让师娘也泄出来……”
等到两人洗完澡出来,来到房里,只见陆婉莹正抱着孩子低头逗弄,苏凝霜道:“月儿和诗韵呢?”
“出去玩耍了吧。哼,诗韵快被月儿带坏了,这么大人了还陪着那小丫头疯。”她抬头看到苏凝霜面颊红晕眉宇间含着春意,眉头一皱,微微嗔怒:“姐姐,你又惯着他乱来了。你现在身子要紧,可不能太放纵他。”
苏凝霜被她说得微微害羞,却笑道:“夫君想要,做娘子的怎么好拒绝?”
李天麟背了这个黑锅,正要辩解,却见陆婉莹眉头一扬,喝道:“你这坏蛋,要发色心也不看时间?要是再敢不顾姐姐的身体对姐姐乱来,信不信我给你吃十丸清心正气丸,一年都有心无力?”
李天麟大窘,苏凝霜却扑哧一下笑出来,在陆婉莹耳边说了几句,陆婉莹这才面色缓和下来,忽然脸上发红,鄙夷的看着李天麟,轻声说了一句:“小淫贼!”弄得他脸上越发窘迫。
三人正在说笑,忽然门外有下人敲门道:“夫人,杨文博大侠在外面求见。”
苏凝霜脸色一变,脱口道:“他怎么来了?”
韩剑尘因为受杨文博邀请而遇害身亡,杨文博心中愧疚,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登门,今天却突然上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婉莹微微皱眉,神色凛然,狐疑道:“难道是姐姐和天麟的事情被他听到什么风声?”
此言一出,苏凝霜花容失色,瘫软在椅子上,只觉得手足冰凉,额头渗出冷汗来。
李天麟急忙安慰道:“霜儿,不要害怕,说不定是其他事情呢。我先去瞧瞧。”说着向陆婉莹递了个眼色,起身出去。
陆婉莹起身做到苏凝霜身边,拉着她的手道:“姐姐,不要担心。天麟说得对,万一是别的事呢。退一步讲,就算真的是他听到什么风声,只要他没有实据,又能如何?有妹妹在,绝不会让他伤害到姐姐一丝一毫。”这般说着凤眼慢慢一眯,浑身散发出一股威严。
苏凝霜流下泪来,轻声道:“若是没有这个孩子,姐姐就算被他人知道与天麟的关系又如何?哪怕是浸猪笼,游街示众,被人骂做无耻荡妇,姐姐也认了。可是,我可以不顾颜面,孩子可怎么办?”
第五十八章、
李天麟进了书房,只见杨文博正坐在椅子上喝茶,急忙拱手道:“杨伯伯,刚才后面有事耽搁了一些,怠慢了您还请您恕罪。”
杨文博起身还礼,两人落座随便说了几句闲话。
杨文博满腹疑云,只是涉及到韩夫人的清誉,不好直接张口,脑子里转了几个圈慢慢酝酿说辞,而李天麟也是心中有事,唯恐多口失言,两人都不说话,场面便有些冷了。
过了片刻,杨文博才道:“贤侄,不知府上近况如何?韩夫人和侄女身体如何?”
“蒙伯伯挂念,府上一切都好,月儿已经怀有身孕,再过几个月孩子便出世了。母亲大人最近身体不太好,染了风寒,刚刚歇下了。”
杨文博眉头一皱:“韩夫人病了?可曾请了大夫?老夫倒是认识几个名医,倒可以请来给她看一看。”
“不敢有劳伯伯,母亲的病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劳累,不方便见客,吃了药歇息几日便可痊愈了。”
两人交谈几句,杨文博没有探出底细,心中有些焦躁,咬了咬牙忽然道:“贤侄今日可到过天客来酒楼附近?”
李天麟心中一跳,神色不变道:“倒是从哪里路过。”
“不知贤侄是一个人还是与他人一并路过?”
眼看杨文博目光灼灼气势逼人,李天麟脸上一冷,道:“不知伯伯问这些做什么?”
杨文博豁然起身,握了握拳头,重重呼出口气,正色道:“韩夫人可在后面?我有事要当面向她求证。”
李天麟也站起身冷冷道:“母亲刚吃了药睡下了,不便见客。如果杨伯伯没有其他事,便请回吧。”
啪的一声,杨文博一掌拍在桌上,茶壶乱颤,茶水洒了一桌子,厉声道:“李天麟,你与韩夫人作出的事情,当真以为别人猜不出来?”
李天麟心中震动,身子却一动不动,眼睛盯着杨文博的眼睛,气势丝毫不弱道:“杨伯伯慎言!若无其他事情,便请离开。”
两人正在僵持,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冷冷道:“杨大侠好大威风,在我家里对我夫君不敬,意欲何为?”
杨文博正在火上,回头一看,只见一名女子走进来,里面是粉白色春衫,下面是绣着牡丹图案百褶裙,外面披了一件纱衣,腰身隆起,心中一动:这女子穿着倒是与我在酒楼上面看到的那名女子一样。再一看女子的脸,忍不住吃了一惊,脱口叫道:“陆捕头?怎么是你?”
陆婉莹迈步进屋,先是对李天麟笑了笑,转头脸色一变,对着杨文博微微发怒道:“杨大侠,你说起来算是我夫君的前辈,可是也无权盘问他每日的行踪吧?今日我与夫君一起从天客来外面路过,不知您正在楼上,没有向你见礼,难道您便因为这点小事找上门来与我夫君理论不成?”
杨文博脑子里还是有些混乱,问道:“陆捕头,你怎么叫李天麟夫君?”
陆婉莹微微一笑,昂首道:“杨大侠不知,我已经嫁给天麟为妻,连孩子都有了。成亲时没有给杨大侠发一份请帖,倒是疏忽了。怎么,杨大侠对我夫君如此关心,他每日路过哪里见了什么人与谁吃饭喝酒娶了哪个女子为妻生的是男是女都要盘问一番吗?”
陆婉莹身为捕头,盘查拷问,逼供诱供的门道一清二楚,此刻为了打消杨文博的怀疑,故意表现出咄咄逼人的架势,言辞语气,目光动作都是公门前辈们千锤百炼总结出来的套路,最是能动摇囚犯心神,饶是杨文博经验老道,此时也被陆婉莹压得气势全无,忽然对自己原来的想法不确定起来:“难道是我看错了,与李天麟一起的那女人真是陆捕头?衣着一样,身材差不多,最主要是她有了孩子,腰腹肿胀这一特点正好与我所见相符。嗯,看来真是我一时眼岔,弄出这么个大乌龙来。”
人一旦开始对自己的信心产生动摇,在自己的思维修整下,原来认为一定真实无误的事情此时也无法确定了。陆婉莹一看他这副模样,哪里还不知他心中所想,暗自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是几句刻薄责难的话说出来,又有意无意的误导了杨文博的思维,这般公门中诱供逼供的手段百试不爽,多少奸诈凶顽之徒都掉进里面爬不出来,杨文博为人方正,不一会儿便被绕进去,更加相信自己是看差了眼。
想到因为自己眼力不济认错了人,对李天麟百般逼迫,杨文博又羞又愧,红着脸拱手道:“老夫一时糊涂,刚才失礼了,还请贤侄和陆捕头原谅。”
李天麟这才松了口气,还礼道:“事情涉及母亲名声,刚才小侄一时急躁,对杨伯伯多有不恭,也请您海涵。”
两人互相致歉,杨文博此时又羞又愧,哪里还敢多留,说了几句话便起身告辞。
两人还未出门,只听一阵脚步声,月儿娇笑的声音传过来:“娘亲快来看,我到天宁寺求来一只长命锁,等您把孩子生下来便给他挂上,保证能让他长命百岁。”
杨文博倏地停下脚步,猛地回头盯着李天麟两人。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月儿和韩诗韵牵着手走进来,骤然看到杨文博站在屋中,微微一愣,随即啊的叫了一声,脸色惨白,想到了自己刚才那句话起了怎样的作用。
杨文博眼里喷着怒火,手指微微发抖道:“好,好!李天麟,陆捕头,原来你们在诓骗我。”
李天麟脸色一变,不知该说什么好。
陆婉莹心中却道:“该死,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事到如今,为了保住姐姐名声,只好来硬的了。”当下向着韩诗韵使了个眼色,手中暗自捏了几只毒针。
杨文博毕竟是老江湖,眼看陆婉莹面色不善,反手便抽出佩刀,护在胸前道:“陆捕头想杀了老夫灭口?那你最好手脚利落些,否则让老夫逃出去,定然将此事传的天下皆知。”
李天麟心中叹气,知道今日之事难以善终,为了师娘,哪怕是杀死无辜的事情今日也要做下去了。他伸手接过陆婉莹递过的匕首,三人围住杨文博,剑拔弩张,只待陆婉莹出声便要动手。
正在此时,只听外面苏凝霜叹道:“妹妹,罢手吧。”
苏凝霜身穿白衣,头上摘去了所有首饰,一步步慢慢走进房里,她脸色发白,双腿微微颤抖,仿佛随时要之撑不住的样子,如同寒风中摇动的花朵,随时都会凋零殆尽。
月儿急忙上前扶住母亲,抽泣道:“娘亲,都是我的错……”
苏凝霜勉强一笑,回头对陆婉莹李天麟和韩诗韵道:“你们都收起兵器来吧。此事是我的错,不可伤害无辜,否则就算是今日遮掩过去,我也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韩诗韵咬着嘴唇,犹豫再三,将剑插入剑鞘,陆婉莹面容不变,向着后面退了几步,背过手去,毒针却没有收起,捻在指缝里。
李天麟快步上前,扶住苏凝霜道:“霜儿,你怎么出来了?”眼看她摇摇欲坠的样子,心疼得不行。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数吧,总想着逃,却最终逃不掉。”苏凝霜凄然笑着,向着杨文博缓缓跪了下去:“杨大哥,小妹有礼了。”
杨文博看着苏凝霜毫无血色的脸,又看了看她隆起的肚子,深深吸了口气:“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李天麟的?”
“是。”苏凝霜身躯颤抖,咬着牙应道。
杨文博须眉皆炸:“你这么做可对得起死去的韩兄弟?”
苏凝霜眼中慢慢流下泪来:“凝霜未能为先夫守节,不顾廉耻勾引女婿,与他苟合怀了孩子,此事无可辩驳。杨大哥若要为了维护先夫名声杀了凝霜,凝霜绝无怨言,只求能够给我腹中孩儿一条生路,不要将此事传扬开,让他不要还未出生便背负骂名。”
月儿放声痛哭,跪在母亲身边,手指着杨文博叫道:“谁让你来多事?爹爹临死前已经允许娘亲另嫁,你亲耳听到的。这是我们家的事情,不要你这外人来管。”
杨文博脸上呆了一下,道:“你母亲若是要嫁给他人,老夫自然无话可说。可是李天麟是你的夫君,是你母亲的女婿,两人之间岂能苟合?此事有违人伦,老夫不得不管。”
“谁让你来管?”月儿脸上流着泪,愤恨骂道:“你已经害死了爹爹,还要害了娘亲的性命吗?我是师兄的娘子,我都不在乎,你凭了什么来管?我偏要和娘亲一起都嫁给师兄,做他的娘子,给他生儿育女,不须外人评论。”
杨文博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月儿说不出话来。
苏凝霜急忙按住月儿的嘴,对杨文博道:“杨大哥,不要生月儿的气。此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这就给杨大哥一个交代。”说着话手腕一翻,亮出一柄匕首,向着胸口刺下去。
李天麟大惊失色,急忙抓住她的手,将匕首抢下。匕首尖划过苏凝霜的胸口,衣服被割开,殷红鲜血流淌下来。
李天麟眼中含泪,拼命捂住她的伤口,回头道:“够了!都是我的错,要死也是我死。”说着抬起匕首向着自己脖子刺去。
正在此时,陆婉莹手指一扬,一枚毒针射过来,正射中他的手背,匕首掉落在地上。
陆婉莹寒着脸道:“都一个个在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吗?”回头对着杨文博冷森森道:“杨大侠,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你想将这一家人都逼死不成?”
杨文博却是一呆,他来时心中压着一股火,只想着替韩兄弟出气,却没有要将苏凝霜或者李天麟杀死的想法,他就算是正人君子,毕竟不是道学先生。此时只见苏凝霜鲜血直流,月儿宛如仇敌一般恶狠狠看着自己,也有些心中无措,只是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收场。
隔了片刻,杨文博道:“韩夫人,只要你保证以后再不与李天麟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来,打掉肚里的孩子,老夫今日便不再追究此事。”
陆婉莹心中一喜:只要这姓杨的走了就好,先答应下来,以后的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苏凝霜却昂起头道:“杨大哥,恕小妹难以从命。我已经是天麟的娘子,肚子里的孩子是李家骨肉,定然要生下来。”
杨文博火往上撞,怒道:“韩夫人,你真的要逼老夫出手吗?”
李天麟起身,手握匕首对着杨文博道:“杨大侠,你要伤害霜儿,先过我这一关!”
“去,别在这里添乱!”陆婉莹心里恨得不行,这混蛋夫君怎么一个劲添乱?她瞪着眼道:“诗韵,把姐姐和月儿搀回去。夫君,你也跟她们一起去,这里的事都交给我处置。”
韩诗韵答应一声,过来颤着苏凝霜和月儿回到后面去。
陆婉莹深呼了几口气,转头对杨文博道:“杨大侠,你看此事如何处置?”
杨文博此时仍然是满腹怒火,硬邦邦的道:“还是那两件事:韩夫人打掉孩子,保证与李天麟之间再不许有违逆伦常之事,此事便可作罢,否则老夫豁出老命不要,也要替韩兄弟讨回公道。”
第五十九章、
陆婉莹笑道:“杨大侠,韩剑尘死时曾有遗言允许韩夫人另行改嫁,此事可是真的?”
“此事是老夫目见耳闻,自然是真的。”
“韩剑尘可曾说过韩夫人必须要嫁给韩府之外的人?”
“这却不曾说过。”杨文博冷道:“陆捕头,不要在此玩弄文字,韩夫人要嫁给谁都可以,却不能是李天麟。”
陆婉莹笑容未变,道:“不知杨大侠如果可以做决定的话,会让韩夫人改嫁给什么样的人?”
杨文博一愣,道:“我怎么可以做决定,该嫁给谁,自然是韩夫人自己决定。”
“可是如今韩夫人做了决定,杨大侠却不肯认啊。”陆婉莹抬了抬手,制止杨文博的插嘴,接着道:“韩剑尘大侠遗言允许韩夫人改嫁,想必是不希望她没有依靠冷冷清清的度过余生。杨大侠,你觉得我这个推断是否合理?”
杨文博点了点头,只是眼中仍然含住怒意。
“呵,”陆婉莹舒展了一下身体,慢慢说道:“韩夫人美貌无双,又有万贯家财,如果真要改嫁,只怕玉州城所有男人都会垂涎三尺吧。杨大侠,你认为这许多男人中,图谋她美色,觊觎她家产的男人又多少?真正会珍爱着她这个人的又会有多少?你可能保证她不会所嫁非人,耽误了一生的幸福?如此一来,是不是违了韩剑尘遗言的本意?”
杨文博不自觉的点头,马上又摇头道:“即使如此,她也不应与李天麟做出此等乱了伦常的事情。”
“杨大侠此言有理。”陆婉莹点头道:“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追究下去已经毫无意义。韩夫人跟了李天麟以来,幸或不幸福全府上下都看在眼里。如果真依了杨大侠所言,打掉孩子,与李天麟断绝关系,只怕她受不了这种打击,她身子一向就弱,韩剑尘死时已经大病一场,这次再遭受丧子之痛,只怕她挺不下去。就算她身体无碍,只怕后半生也会冷冷清清凄苦的过下去。杨大侠,你细想一下,是不是这个道理?”
杨文博听得不自觉的点头,他毕竟是个武人,草草读过几天书,被陆婉莹一番话绕住,觉得有些道理,偏偏又觉得哪里不对,脑子里有些晕了。
陆婉莹乘热打铁道:“杨大侠担心韩剑尘名声受损,可是这件事遮掩下去还好,如果揭开盖子,只怕韩剑尘的名声就真的毁了。若以我之见,不妨先让韩夫人将孩子生下来,有了这个孩子,就算是以后真要她与李天麟断绝关系,她也能接受下来,杨大侠以为如何?”
杨文博终于有些明白过来,冷哼一声道:“陆捕头果然口舌如簧,打得好算盘。”
陆婉莹微微摊了摊手,笑道:“婉莹是有私心,不忍心让这个家就此支离破碎。杨大侠如果有更好的办法,不妨说出来,婉莹洗耳恭听。”
杨文博低头想了想,确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如果真的硬逼下去,恐怕真要将韩夫人逼死,而自己恐怕也无法活着走出韩府,只得道:“陆捕头伶牙俐齿,老夫认输。好,韩夫人的孩子可以生下来,只要她日后不再与李天麟之间再有纠葛便可。老夫可以保证不将此事泄露出去。天色不早,老夫告辞。”
陆婉莹松了口气,送杨文博到府门,忽然正色道:“杨大侠,我知道您是正人君子,言出必行,既然做了保证,便不会食言。只是事关重大,婉莹还要提醒您一句:此事不可泄露给任何人知道,否则,婉莹身为李家娘子,豁出这条性命不要,也要请动家中长辈出手血染江湖。陆家公门这碗饭吃了四十年,要杀人放火的话人手却是不缺!”
她这番话说得声色俱厉,杨文博心中一凜,只是哼了一声,道:“陆捕头太小看老夫了。老夫言出必行,岂是反复无常之辈?告辞了。”
陆婉莹微笑着看杨文博走远,才转过头看着四周下人们,冷冷道:“你们都给我记得:嘴巴闭严些,不许胡乱说话。如果哪个喜欢喝酒说醉话或者说梦话,最好先一步将自己的嘴缝起来。如果我听到有什么流言传出去,玉州的大牢可是空着不少牢房,关一个人三五十年,任谁都发现不了,里面阴冷潮湿,运气不好瘐毙在牢里,可没人在乎。”
下人们噤如寒蝉,连声答应。
陆婉莹这才转身回府,直接去了苏凝霜的房里。
一进门,便看到苏凝霜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月儿在一旁哭泣,韩诗韵李天麟两人拉着她们母女的手轻声安慰。
一见陆婉莹进屋,月儿擦了下眼泪问道:“怎么样了?”
“已经和杨文博谈妥了,他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姐姐的孩子也可以生下来,但是要与天麟之间再无瓜葛。”
月儿怒道:“这怎么可以?娘亲、我和师兄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陆婉莹笑道:“只是一个承诺而已,又不一定非要遵守。”她转头看了看一旁的李天麟,皱了皱眉头,终究没有说什么,反而探身对苏凝霜柔声道:“姐姐的伤势如何,要不要紧?”
李天麟脸上一红,刚才自己的表现实在是不堪,一点忙都没帮上,怨不得婉莹生气,只是当着好几个人的面不好意思认错,只得低下头去。
苏凝霜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勉强笑了一下道:“只是划破了一层皮,没什么大碍。”
陆婉莹顿了一下,轻声道:“姐姐,接下来的事情你准备好了没有?”
苏凝霜眉头一蹙,没有说话。月儿却有些疑惑道:“事情不是结束了吗?”
“哪里有那么简单。”陆婉莹苦笑道:“我只是用言语诳住了杨文博,不是长久之计。如以后他再听说天麟和姐姐之间有什么瓜葛,立刻便会打上门来,那便是无法再用言语能够解决问题的了,说不定还要找些帮手来。就算是侥幸这种事情没有发生,韩剑尘先生生前总有几个朋友,杨文博能找来,其他人会不会也找来?杨文博行事还算是个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其他人却未必好对付,真要遇上一个心思龌龊的,把这事情传扬开,可就无法收拾了。”
苏凝霜沉默片刻,才抬头毅然道:“玉州不可再留了。我们早做准备,过几日便搬走他处,宁可舍弃家产不要,从此隐姓埋名,以避祸患。”
众人都不禁点头,这可能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了。月儿自小在玉州长大,还有许多好友在城里,不禁有些留恋,只是此事涉及到一家人以后几十年的处境,立刻便下定了决心道:“离开,一定要离开。今天的事情再也不能发生第二次了。”
眼看众人神色凝重,陆婉莹扑哧笑道:“不必这么忧心忡忡。远离故土虽然让人不舍,却能解决一切后患,这是好事啊。姐姐与天麟之间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生下的孩儿也可以叫你一声娘亲而不是外婆了。”
苏凝霜面颊一红,眉头舒展了一些。单是能够让自己的孩子叫她一声娘亲,就足以让她下定决心了。
接下来众人便讨论起要搬到哪里去的问题。
韩诗韵道:“还是道宿州吧,那里是水云剑派所在地,有师父师伯们照看,总好过其他地方。”
月儿点头称是,苏凝霜有些迟疑,陆婉莹却捋了一下头发道:“这却不妥。宿州远在北地,姐姐现在这身子如何经受的住千里跋涉?而且我们都是江南人士,难免水土不服。水云剑派虽然是诗韵的师门,终究在江湖中,如果杨文博一怒之下真的将姐姐的事情传扬在江湖中的话,谁能保证水云剑派不会迫于舆论将我们一家交出去?此事涉及咱们这一家人的生死,不可依赖于外人。”
韩诗韵虽然对陆婉莹怀疑自己师门有些不满,却也知道她所言是正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己的师父会维护自己,可上面还有掌门和各位长老,却不是都与自己亲厚,如果真的发生如陆婉莹所说的情况,便是师父也无可奈何。
李天麟道:“去泗州如何?可以乘船顺江而上,免了路上颠簸,而且那里气候与玉州类似,不会水土不服。”
陆婉莹微笑不语,苏凝霜却心中一动,对陆婉莹道:“婉莹妹妹,你可有什么想法?”
陆婉莹胸有成竹道:“小妹已经谋划了一段时间了。江南不可留,太靠北风土迥异也不好,我们不如去淮洲。”眼看众人盯着自己一副询问的意味,她轻笑道:“淮洲水土与江南仿佛,市井繁华不输于玉州,而且与玉州距离足够远,最妙的是淮洲的江湖势力颇为封闭,外来势力轻易无法插进去,只要我们不张扬,哪怕是有有心人要查我们的下落也要费一番功夫。淮洲总捕头是祖父的一个徒弟,与小妹有些香火情,这几年身体不太好,请求归隐的文书都发了好几次了。这次小妹便向祖父求个情,交卸了蕲州的差事,到淮洲做总捕头,有四府十八县数百名捕快在手里,倒要看看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去我的地盘放肆。”
苏凝霜思索片刻,点头道:“好,我们就去淮洲。”
当下几人商议好了详细计划,直到天色将晚才散去。
陆婉莹与月儿和韩诗韵一起走出房门,月儿缀在后面,咬着嘴唇目光闪动,忽然快步走到陆婉莹身后叫了一声“姐姐”。
这还是月儿第一次在人前叫陆婉莹姐姐,陆婉莹回头笑道:“怎么了?”
月儿忽然跪了下去,流泪道:“今天的事情多亏了姐姐。月儿再不与姐姐相争了,以后情愿将位置让出来,安心做一个小妹妹。”
陆婉莹忍不住笑出来,伸手拉起月儿,把她抱在怀里笑道:“说什么傻话?你是天麟的结发妻子,我可没想着真的要争这个位子。咱们都是一家人,谁大谁小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呵呵,你不必太在意,以后如果还对我心中有不满,那便争一争好了,改变了性情就不是你了。”
月儿终于破泣为笑,手背擦着眼泪道:“嗯。那先说好了,以后我再和你争的话,你不许拿今天的事情逼我投降。”
韩诗韵在一旁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却被月儿恨恨瞪了一眼,一把扯过来:“你也是一样,我一个人斗不过她,还要你帮忙才行。”
三人说说笑笑,渐渐走远。
房间里,李天麟坐在床边,望着苏凝霜的面颊,歉然道:“霜儿,对不起,刚才我太没用了。”
苏凝霜伸手将他嘴唇按住,轻笑道:“不用太自责了,你方才还想着用性命维护我,我很高兴。只是以后千万不可如此,你是这个家的支柱,真要出了什么意外,让我们四个和孩子怎么办?”
李天麟红着脸点点头,伸手将苏凝霜抱住怀里,久久不愿分开。
第六十章、
淮洲城中,总捕头丁化凡的府邸。
两鬓斑白的总捕头在书房的椅子上坐着,咳嗽得撕心裂肺似的,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服下一粒药丸,歉意对面前人道:“老夫病体沉重,招待不周,实在是失礼了。”
陆婉莹恭敬的站在他身前,身上宽大的青色公服也难掩傲人身姿,肌肤雪白,眉目如画,柔和的微笑着,若不是头上盘起的青丝上插在一只金色牡丹,只怕会被人错认为一位风流倜傥的佳公子。
她恭敬的微微施礼道:“丁伯伯身体要紧。我来的时候祖父托我带了一只千年人参来,想必对您的身体有好处。”
丁化凡笑着摆摆手:“让师父费心了。老夫三十多年前随着他老人家远赴漠北,千军万马中侥幸没死,留了一口气回来,能活这么多年已经是万幸了。师父重情义,硬是把我这个废人安排了一州总捕头的位置,幸好淮洲一向太平,又有几个师弟帮衬着,才没出什么纰漏。侄女,上一次见你还是在你十三岁的时候,短短几年你便办了好几装案子,不愧是师父的真传,尤其是玉蝴蝶的案子,实在漂亮,本能够再升一步到刑部去,转到我这里做总捕头有些屈才了。淮洲一向太平,出不了什么功绩,只怕十几年也无法升迁。”
陆婉莹微微低头笑道:“伯伯,能够安享太平,此时已经是侄女最大的好处了。”
丁化凡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师父最看重的孙女,看得透彻啊。老夫本来还想提点你几句,现在看来不用了。这个位置就好,你毕竟是个女娃,真的再一个劲想着往上升迁,只怕我那师弟都要怀疑你想抢他的位置了。一州总捕头不高不低,不招人恨,彼此间还能有些香火情,便是坐上二十年也安安稳稳。有些人就是看不清啊,总想着爬的高,就不怕有朝一日摔下来。哼,师父的绰号叫铁手阎王判,他却敢叫笑面阎罗,存的什么心思?现在他风头正盛,且容他得意,等过几年一朝失足,没有众位师弟帮衬,只怕要摔得粉身碎骨了。”
陆婉莹脸上带笑,心中震惊,怨不得临来之时祖父叮嘱自己一定要对丁伯伯恭敬些,这位名不在四大神捕中的老弱病夫眼光真是透亮。
想通此处,陆婉莹愈发恭敬道:“丁伯伯应该好好调养身子,祖父还说等他八十大寿的时候让您亲自去给他贺寿呢。”
“不行了,老夫熬不到那一天了。”丁化凡叹息道:“要是那个人还在中原,能够出手帮一把,老夫倒是还能撑几年,如今,呵呵,过一天算一天吧。”
“那人?”
丁化凡嘴角含笑,脸上竟然带着顽皮的意味,如果一个私藏了糖果的孩子一般:“不可说不可说。那人的名字和事情你不要打听,我也不会说。你便是查遍了刑部的案卷,也找不到关于那人的一个字。中原知道他底细的人也就是我和师父,还有琼玉门的郭老鬼了。你以为师父为什么轻轻巧巧的放过琼玉门?就是怕郭老鬼逼得太紧真的发了疯泄露出那人的事情。等我们都没了,这秘密便真的没人知道了。”眼看陆婉莹双眼发亮,他忍不住苦笑了一声,抬手指了指天:“真的不能说。”
陆婉莹心中一惊,自然知道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既然是通天的人物,自己如果真的追究下去,只怕没有好结果。
两人又攀谈了一阵,陆婉莹正要起身告辞,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兴冲冲喊道:“爹,我听说新任的总捕头来了,是什么样的人物?”
房门一开,门外走进一名男子,身材雄伟,浓眉重目,器宇不凡,一看便是英雄人物,走入房中向着父亲施礼,回头看了陆婉莹一眼,顿时浑身一震,结结巴巴的道:“是,是四妹妹?”
一听这称呼陆婉莹便知道这是丁伯伯的儿子,躬身施礼道:“小妹见过丁大哥。”
丁化凡淡淡道:“侄女,这是老夫不成器的儿子丁隆涛,你们两个也六七年没见了吧,你不记得也情有可原。”
丁隆涛满脸通红,慌忙还礼道:“四妹妹,你不记得我了?那年我给你买过纸鸢,有一次把你弄哭了,你还打过我。”
陆婉莹微笑道:“小时候的事情,小妹有些记不清了。”回身对丁化凡躬身道:“丁伯伯,您保重身体,等到明天我再携着夫君来给您请安。”
“你,你成亲了?”丁隆涛喊了一声,随即目光一黯:“是了,你也已经二十一岁了。不知是哪位才俊有福分能娶你为妻。”
陆婉莹柔柔笑道:“不是为妻,是妾室。我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下面一个妹妹。”
“什么?”丁隆涛几乎要跳起来,尖叫了一声:“妾,妾室??”
丁化凡哼了一声,似乎对儿子很不满。
丁隆涛脸上通红,犹豫再三,道:“四妹妹,要不要吃了饭再走?”
陆婉莹轻笑道:“还是下次吧。家中姐姐这两日就要生产了,做妹妹的总该回去帮忙。而且,小妹自己的孩子还没断奶,只怕现在已经闹起来了。”
丁隆涛呆若木鸡,等到反应过来才发现陆婉莹已经出了门,正要追上去,只听丁化凡哼了一声道:“蠢材!婉莹摆明了对你无意,人家都成家有孩子的人了,你还要追上去干什么?”
丁隆涛呆了一呆,终于泄了气,垂下头去。
陆婉莹出了丁府,骑上马一直向北,直到北城门边上才停下,面前是一座府邸,原本是一位富商的宅子比玉州的府邸小了一些,但是十分雅致,布局与玉州的韩府很像,甚至后面也有一个池塘,月儿一见便喜欢,缠着母亲和夫君央告半天才买下来。
陆婉莹下了马,立刻有下人过来牵过马缰绳,恭敬道:“夫人,您回来了。”
李家从玉州搬走,只带了最忠诚的几个老仆人,陆母疼爱女儿,又从家里派过来几个婆子,剩下的都是从淮洲招来的新人,每一个都是陆婉莹亲自过目后才选进门,自然知道这位夫人的威势便是大夫人也比不上,自然恭敬有加。
至于原来玉州的下人,遣散时已经给足了钱,都立下了文书不会透露韩府一切事情,陆婉莹又跟玉州总捕头葛义方打了招呼,有他亲自恐吓一番,相信没有哪个敢嫌自己命长多嘴多舌泄露消息。
进了府里,正要去自己房里换衣服,忽然听到一阵叫声:“生下来了。”“生了,恭喜夫人,是位小姐。”
陆婉莹心中一喜,急忙向着苏凝霜房间走去。
五六名丫鬟婆子在外面伺候,一见陆婉莹过来慌忙施礼:“夫人,大夫人生了,是位小姐。”
陆婉莹点头,迈步走进房里。房中还是一片狼藉,几个婆子正手脚麻利的收拾残局。月儿怀中抱着婴儿,高兴得眉眼间满是喜意,不顾孩子的哭声,一个劲的亲着她的额头:“小乖乖,长得真漂亮,让小娘亲亲……”
一旁韩诗韵紧靠着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孩子的脸,不住声的急道:“月儿,给我抱抱,给我抱抱。”
李天麟坐在床边,握着苏凝霜的一只手,苏凝霜侧躺在床上,额头满是汗水,脸色有些苍白的样子,微笑着看着大女儿抱着小女儿的样子,目光柔和,眼见陆婉莹进来,轻声道:“婉莹,你回来了。”
陆婉莹点点头,拉了把椅子坐下,笑道:“给孩子起好名字了没有?”
李天麟满脸喜气,道:“一时没想到好名字,她是来到淮洲生的,先叫阿淮吧。”
陆婉莹嘴角微微一翘,道:“你这做爹的都起得什么烂名字?还是让姐姐起名字吧。”
“就是就是,师兄起名字的本事真烂,孩子这么可爱,可不能起这么个糟糕名字。”月儿叽叽喳喳的说着:“起个什么名字好呢?阿芳,小娟,小秀……”
眼看着月儿皱着眉头拼命想,陆婉莹起身笑道:“我先回去换件衣服,一会儿再过来。”
陆婉莹走出去,李天麟走到月儿身边,讨好地道:“让我抱抱阿淮。”
“都说了不叫这个名字。”月儿嘟囔着,将孩子递给他,接着马上跑到母亲床前,摇着她的手臂道:“娘亲,您给她起个名字吧。”
“起名字是她爹爹的事,而且阿淮这名字很好听啊。”苏凝霜笑道。
月儿娇哼了一声,眼珠转了转,跑到李天麟身前,将孩子夺过来:“快拿来,娘亲还没抱过她呢。”
李天麟苦笑连连,心中暗道:李元生下来的时候就是这样,自己抱了没有一会儿便有其他人接手,现在女儿也是这样,难道非要四个女人每人手里抱一个孩子的时候自己才能有疼爱自己孩子的权利?
果然,刚才韩诗韵还靠在自己身边,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此时听到阿淮一哭,马上飞快的跑过去,将自己丢在一边。李天麟摇了摇头,轻轻推门出去。
苏凝霜接过孩子,看着她的眉眼像极了小时候的月儿,心中充满慈爱,轻轻将她放在自己胸口,孩子无师自通的寻找到了乳头,立刻含在嘴里,止住哭声吮吸起来。从昨夜开始苏凝霜便有了奶水,此时正好喂养孩子,连奶妈也没有请。
月儿看着阿淮吃奶,心中喜悦,轻声道:“阿淮长得真可爱。”
“嗯,跟你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苏凝霜笑道。
月儿嘻嘻的笑着,靠近母亲的胸口,腻声道:“娘亲,我也想吃……”
苏凝霜脸上一红,笑骂道:“你都多大人了,别这么淘气,诗韵还看着呢。”
“嘻嘻,再大也是娘亲的女儿啊。女儿吃娘亲的奶,天经地义的事情。”月儿娇笑道:“还是说娘亲准备这奶水不给我吃,要留给某个大坏蛋吃啊?”
韩诗韵扑哧一声笑出来,赶紧背过头去。
月儿咯咯直笑,逗弄着阿淮的耳朵。小家伙一挣,乳头从口中滑出来,一缕奶水顺着苏凝霜的胸口淌下来。
眼看着此景,月儿忽然心里直恶心,急忙转身呕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呕出东西来,回过头时,却见母亲以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
“月儿,你时常干呕吗?”
“对啊,这几天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老是不舒服。”
“你这个月月事来了吗?”
“没有啊。”
苏凝霜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道:“你这傻丫头,是不是已经有了身孕,自己还没察觉?”
月儿啊的叫了一声,呆呆的愣了一下,忽然兴奋的叫出声来:“一定是的,一定是。我老是干呕,月事也没有来,一定是怀了师兄的宝宝了。”这么长时间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高兴得他又笑又叫,兴奋异常。
苏凝霜笑道:“我看八九不离十,多半是怀上了。前日还看到你买了那么多酸梅,一个下午就吃光了,要不是有了孕,怎么这么爱吃酸的?”
月儿呆呆的道:“可是,那些酸梅一大半都被姑姑吃了啊。”
两人都是一愣,同时转头,却见韩诗韵早已满脸通红,手撑在床边几乎站不稳,目光发呆的自语道:“我的月事也没有来……”
苏凝霜笑道:“你们两个啊,真是,明明都盼着能怀上孩子,偏偏还自己不注意,都有了身孕了自己还不知道。明天去请大夫来好好把把脉,可别空欢喜一场。”
两人同时点头。
月儿忽然流下泪来,趴在母亲身前,抽泣道:“娘亲,我也要有师兄的孩子了,要和您一样了。”
三个人彼此对视,眼中含泪,脸上却充满笑意。
第六十一章、
李天麟从苏凝霜房里出来,只见外面丫鬟婆子都已经散了,自己一时反而无事,忽然想到:李元身边此刻正好只有他母亲一个人,自己是不是可以过去看看?
他来到陆婉莹房外,推门进去,正好看到陆婉莹已经换上了一件白色便衣,怀中抱着孩子,坦露着一只玉乳给孩子喂奶。她嘴唇含着笑意,目光柔和,一缕乌发垂在胸前,玉石雕琢一般的乳峰坚挺饱满,粉色乳头被孩子含在嘴里,整个人美得不可直视。
李天麟心头一跳,眼见陆婉莹抬头,急忙偏过头去。
陆婉莹脸上微微一红,却轻声啐到:“躲闪什么?又不是不让你看。过来,我抱他有些累了,换你抱一会儿。”
李天麟急忙上前,贴着她坐下,接过孩子抱在怀中,两人身体靠在一处,他嗅着陆婉莹发间的幽香,心中一荡,一条手臂悄悄空出来,环住她的腰。
陆婉莹低头用手指逗弄着孩子,明知道李天麟的目光正盯着自己胸口看,却心中不觉得讨厌,反而有些喜悦的样子,故意装作不知,反而侧了侧身子,无限春光尽都展现在他眼底。
李天麟看得口干舌燥,压下心中欲火,漫不经意道:“今日去丁捕头府里,感觉如何。”
“嗯,”陆婉莹头也不抬,一面逗着孩子一面道:“丁伯伯是爷爷的大弟子,虽然身体受伤体弱,手腕却是不差,淮洲上下都听他的号令,有他老人家发话,公事交割上没有什么麻烦。最多三个月,整个淮洲便可以掌握在我手上。啊,对了,今天遇到了丁伯伯的儿子,叫什么来着?好像小时候还跟我见过面,对我有些念念不忘的样子。咯咯,人家无论武功还是其他方面可都比你强多了,正是我喜欢的英雄豪杰类型。你可要好好对我们母子两个,否则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真的跟其他男人跑了。”
李天麟却有些沉默,抱紧了陆婉莹道:“婉莹,对不起。我武功不高,没什么智谋,又没什么雄心壮志,这个性子注定做不了英雄。若不是因为意外,只怕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成为夫妻。你本来是天上的凤凰,却不得不栖在我这棵普通的槐树上,受了这么多委屈,是我对不起你。”
陆婉莹说这番话本来只是调笑,却不想触动了夫君的心思,身体微微一僵,嗔怒道:“说这些做什么?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我嫁给了你,便会遵从妇道,一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无论你是英雄也罢,普通人也好,终究是要一辈子在一起。刚才的胡说几句玩笑话你也信?我跟着爷爷这些年,英雄豪杰也见得多了,在外人看来风光,若是作为丈夫,却未必优秀。”这般说着,她触动情思,声音慢慢低下去:“我知道我性格不好,好强争胜,有时候言语刻薄,嫁给一个大英雄彼此不服气未必是好事。还是爷爷看得明白,你武功不高,性情却柔和,对待自己心爱之人体贴温柔,才能忍受我这样强势的娘子。不是英雄便不是英雄罢,一家人能够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你个混蛋,真的以为我只是因为怀了你的孩子才不得不嫁给你吗?”她越说越气,狠狠在李天麟腰上拧了几下。
李天麟腰上疼痛,心中却喜悦万分,问道:“那,你的丁家那位世兄……”
“闭嘴!我管他去死?我是你的娘子,一辈子都不会变。再敢乱想,我,我……”陆婉莹羞怒道,忽然抱住他的脖子,狠狠亲下去。
李天麟心中激荡,两人忘情的亲吻着,正当他要伸手解她的腰带时候,却被陆婉莹一把推开,面颊通红的盯着自己。
李天麟干笑了几声,道:“对不起,我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陆婉莹瞪着他,过了片刻,忽然起身来到桌子前,伸手解开腰带抛在一边,贝齿轻咬,道:“把元儿放在床上,然后,过来……”她脸上红红的,有些说不下去,娇嗔的瞪了李天麟一眼,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面对娘子如此诱惑,李天麟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他立刻将孩子放在床上,解开自己的衣服,三两步走到陆婉莹面前,抚住她的一双玉臂,激动的看着她雪白的娇躯,停了片刻,一把将她抱住,手臂用力将她抱离了地面,坐在桌子上,含住她的芳唇,拼命吮吸起来。
陆婉莹娇声喘息了一声,温柔的抚住他的胸膛,玉手在上面摩弄,两人口舌相交,彼此爱抚,不一刻便已经是春情荡漾了。
陆婉莹目光迷离,红霞满面,将白玉般的身子贴在夫君健壮的躯体上,微微抬起头,任凭他火热的嘴唇落在自己白皙的脖颈上,一边喘息着一边低声道:“别舔了,快,快进来吧。”
话音刚落,早已迫不及待的李天麟便将她的玉腿抬起,腰部一挺,火热的肉棒便挤开肉唇,深深的插入蜜穴中去。陆婉莹不禁呻吟出声,娇嗔道:“弄疼我了,怎么这么急?”嘴上埋怨,却不禁抱紧了他的身体,娇躯向下一滑,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李天麟腰上,粗硕的肉棒完完全全的陷入嫩肉包裹之中,没有一丝缝隙。
李天麟兴奋得喘息了一声,腿上用力扎了个马步,双臂将美人的玉臀托起落下,又湿又热的紧致孔窍紧紧含住自己的肉棒,一下下的吞吐摩擦,随着自己双臂动作越来越快,渐渐的有滑腻腻的噗嗤噗嗤声传出来,只觉得一股流水顺着她两条玉腿流淌下来,浸湿了自己腰部以下大半片身体,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
陆婉莹还是第一次被李天麟这个姿势摆弄,只觉得那根粗大的东西顶到了身体最里面,小腹都被撑得鼓起来一块,被他一下下大力抽插弄得半身酥麻,头晕目眩,不由自主的双腿盘在他腰上,双臂抱住他的脖子,赤红着脸牙关紧咬,却从鼻息中传出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婉转呻吟。自己的屁股被李天麟双手托住,十指陷进肉里,用力揉捏出各种形状,与他手掌交接处热乎乎的舒服。身体被他手臂一上一下的托起落下,美穴被坚硬的肉棒冲撞得要被捅破一般,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初时还勉强维持着矜持,半闭着眼睛忍受,后来却再也无法抑制住爱意,纤腰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挺动,一对雪白饱满的玉乳乱颤,拍打在他的面颊上。
“夫君……小淫贼,太,太用力了,要被顶破掉了……”
听到陆婉莹这般哀求,李天麟却是越发兴奋,恨不得真得将她身体弄坏一般。他被面前一对欺霜赛雪饱满丰盈的乳峰晃得眼晕,鼻中似乎可以闻到上面的乳香,那一道光滑的沟渠隐藏在双峰之间,微微渗出汗水,是如此的诱人,两个发硬的粉色乳头摩擦着面颊,一缕奶水粘在脸上。他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张开嘴,将一只乳头含住,牙齿轻轻咬住,吮吸起来。
陆婉莹只觉得玉乳被他含得发热,又酥又麻,一股股奶水流淌进他的口中,又羞又恼,手臂掐着他的肩头娇嗔道:“小淫贼,你真不要脸,还,还抢孩子的吃食。”
“哼,你是我娘子,谁说你的奶就只许那小家伙吃?呵呵,要不,我叫你一声娘试试?”
陆婉莹面颊通红,呸的啐了一声:“不要脸。要……要叫娘的话,向着姐姐叫去。……嗯……她养了你十几年,才能做你的娘呢。”身体被夫君爱抚得骨酥肉麻,舒爽至极,一面说着一面眼中含笑,有些癫狂地挺动腰肢,享受着夫君的一下下大力撞击。玉乳从他口中滑出来,不等他再次去努力追寻,便自己吃吃一笑,将另一只玉乳捧起,送到他嘴边:“吃吧,坏蛋,都给你……”
两人一边调笑,一边彼此爱抚,一刻也不愿分开。李天麟慢慢将她放在桌上,拂开桌子上的杂物,慢慢把她放平,将她双腿架在自己肩头,一下下的冲撞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带得她股间的嫩肉都翻出来,爱液如同泉涌一般喷得地面都湿了一大片,桌上茶壶茶杯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
肉棒在蜜穴中抽插了不知几百下,李天麟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上出了一层汗,两只手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陆婉莹的一对玉乳揉碎了一般,出声道:“婉莹,我要出来了。”
陆婉莹眼里几乎要流出水来,半身酸麻,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嘴里含着一根手指,仿佛小女孩一般娇憨模样,迷迷糊糊的道:“嗯,出来吧,都射在婉莹穴儿里面。大不了,再给你生个孩子……”
听得此话,李天麟低吼一声,快速抽插了十几次,身子一颤,火热的精液完全射进身下娇妻的蜜穴中。闭着眼持续了一会儿,才慢慢拔出,混着白浊精液的爱液顿时从陆婉莹的穴中流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李天麟喘息着,将陆婉莹抱下桌子,两人也不上床,就靠着桌子坐下,汗水淋漓,呼呼的喘着气,彼此看了一眼,忽然同时笑出来。
陆婉莹轻轻捶了他一拳,道:“忍了好几天了吧?这次弄得这么久。”
李天麟笑道:“还不是你作怪,又让我吃清心正气丸。老祖宗都说过,堵不如疏,你还不信。”
“呸,还不是为了你好。”陆婉莹佯怒道:“别以为练了《太玄玉诀》里乱七八糟的功夫就能为所欲为,自己也要注意保养。家里四个姐妹,苏姐姐也还罢了,那两个现在为了能怀上,恨不得把你榨成人干,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李天麟微微点头,忽然轻笑道:“不过,好像每次药效过去的时候第一次都是跟你一起,婉莹,你是不是有预谋的?”
陆婉莹打了个哈哈,眼珠乱转,扑哧一笑,算是默认了,抬头盈盈笑道:“恢复过来没有?还要不要了?”
李天麟眼光一闪,贴在陆婉莹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她脸一红,啐到:“不行!”
李天麟只是将她抱住,软磨硬泡,终于弄得陆婉莹吃不住,羞红着脸道:“那,就一次……”
李天麟慌忙点头。
陆婉莹扶着桌子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前,取出公服穿戴起来。片刻后,回过身来,只见她头发随意挽在脑后,一身青色公服,腰间系着青色腰带,脚下一双乌靴,英姿飒爽,若不是眉宇间含着一股羞意,任谁都要错认为是翩翩公子。
眼看李天麟看得发呆,陆婉莹脸上微微发烧,道:“小淫贼,先说好,就这一次,以后不许你再弄这乱七八糟的花样。”
话音未落,李天麟已经一把将她抱住,两只手探入她公服之中揉弄着那对玉乳,嘴里呼呼喘气,追寻着她的芳唇。
陆婉莹羞红着脸挣扎两下,身上公服便被他扯得松开,雪白娇躯展露在外面,本来就是临时套上的衣服,里面真空什么都没有穿,皱着眉头喘息道:“嗯……坏蛋,才让我穿上这件衣服,一下子就又脱掉了。……别用力扯,扯坏了明天没得穿了。”
李天麟不管不顾,将她的公服下摆撩起,露出圆润的玉臀,只见那两片雪白饱满的臀瓣中淡褐色的菊穴沾满爱液,十分诱人,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轻声道:“婉莹,可不可以让夫君弄一下后面?”
陆婉莹回头瞪了他一眼,李天麟顿时有些胆怯,不敢乱动了。
转过头去,陆婉莹脸上通红着,忽然小声道:“你就这么怕我?”
“……”李天麟没有说话。
陆婉莹忽然羞怒道:“混蛋,你是不是男人,没有我发话,连自己的娘子都不敢硬上?”自己回手握住他的肉棒,抵在自己菊穴外面,红着脸道:“你,你要是真想,就自己来!”
李天麟又惊又喜,俯下身舌头舔弄着婉莹的背脊,两手分开她的臀瓣,肉棒慢慢向着里面插进去。
陆婉莹痛哼了一声,仿佛后面要被撕裂了一样,眼圈里泪珠直滚,却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一声呻吟声。
李天麟看着她脸色难看,心中有些心疼,迟疑道:“弄疼你了?要不,我停下来吧。”
陆婉莹牙齿咬得咯咯响,却开始摇动玉臀,菊穴紧紧箍住肉棒,每动一下都觉得眼前发黑,若不是李天麟询问,她自己便要让他拔出去了,而此刻被李天麟这般询问,反而激起不服输的性子,咬着牙倔强道:“谁让你停下来?娘子服侍夫君,天经地义的事。……啊!小,小淫贼,你不是一直都想弄婉莹后面?今天,就让你弄个够好了。”
眼见她脸色苍白,却不肯服输的样子,李天麟心中顿时生出几分爱怜,动作悄然轻柔了许多,双手揉着她的玉乳,忽然喘息道:“婉莹,我喜欢你。”
“嗯?”
“不是因为你给我生了孩子,也不是因为你的武功,身份,只是因为你。婉莹,我喜欢你。有你做我的娘子,是我最大的幸运。”
陆婉莹嗯了一声,眼中浮现出一层水雾,急忙伸手擦掉,板着声音道:“知道了。”只是眼泪却再次悄然流下来,止都止不住。
第六十二章、
韩诗韵知道了自己已经有了身孕,高兴得又哭又笑,心里仿佛搬掉了一块千斤巨石一样。四人当中,嫂子怀了身孕,婉莹已经生下了孩子,月儿年纪还小不必着急,偏偏自己年纪大,却总是怀不上,面皮薄不肯表现在外面,心里却一直像有股火炙烤着一般。为了能够早日受孕,也曾悄悄的询问嫂子方法,含住羞意被天麟肆意作弄,什么矜持都顾不上了,今日忽然修成正果,只觉得拨云见日,如同梦境一般。
月儿也是一样的欣喜,搂着姑姑脖子道:“姑姑,我们都怀了师兄的孩子,说不定还是同一天呢。嘻嘻,这下总算不用嫉妒婉莹姐姐了,等以后咱们也抱着自己孩子天天在她面前显摆,好好报一报仇。”
韩诗韵还有些担心,道:“还没确认呢,等到大夫来了再高兴,可别弄出个乌龙来,那就空欢喜一场了。”
“说的是呢。”月儿道,拔腿就向着外面跑,一边叫道:“我这就让下人去找大夫来。”
“嘿,干什么这么急?天马上就黑了。”韩诗韵急忙叫道,月儿却早已跑出去,连影子都不见了。
苏凝霜笑道:“算了,让她去吧。要是今天不让她确认了,睡觉都睡不安宁。”
韩诗韵微微点头,她何尝不想尽快确认此事?当下陪着苏凝霜说了一会儿话,服侍着她躺下,便走出房来。
她走在府里,只觉得头顶上天都是蓝得格外明亮,看什么都想笑,迫不及待的想着将自己有孕的事情告诉夫君,当下走到月儿房里,推门进去却没有人,随即走到婉莹房外,正要推门,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响,凝神听了一会儿,顿时脸上通红一片。
房里传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夫君和婉莹的喘息呻吟声,床还是桌子的吱呀吱呀声响,还有些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响,似乎是茶壶和茶杯在乱晃,断断续续的可以听到他们小声说话。
“坏蛋,慢一点,快,快要裂开了……”
“婉莹,再忍忍,就快出来了。”
“啊,混,混蛋……,就知道欺负人。我可是朝廷的女捕头,不许欺负我……”
“呼,呼,就是要欺负你,……小淫贼,就是喜欢操漂亮的女捕头。把女捕头插弄得求饶为止。”
“坏蛋……不许撕坏了衣服……,明天是我第一天上任,不能穿着扯破的衣服去。……小淫贼,夫君,饶了我吧,真的要裂开了……嗯,女,女捕头,也喜欢被小淫贼插弄……”
韩诗韵听得脸上通红,浑身燥热,暗自想着:平日一起的时候也不曾听见婉莹这般说话,想不到她表面上清清冷冷的,私底下却是这般……,忽然想到那晚在凉亭里被夫君狠狠操干的情景,自己不也是一样的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出来了?她想到那些细节,忍不住心中狂跳,双腿发软,忽然低低呻吟一声,一股热流一下子流出来,胯间黏糊糊的湿了一片。
忽然听到里面的声音一下子全停了,她心中暗自纳闷:难道是完事了?正在迟疑时,忽然房门一开,一只赤裸的胳膊伸出来,一把将她拽进去。
屋里光线有些昏暗,等到适应了一些,才看见陆婉莹双手撑着桌子,公服说是穿在身上,倒不如说是胡乱堆在腰间,一只脚赤裸着,一只脚穿着靴子,饱满的玉乳轻轻晃动,浑身挂着细密的汗水,头发都紧贴在面颊上,腰部以下一片狼藉,股间黑色毛发湿淋淋的紧贴在大腿内侧,丰盈的玉臀上一片白浊,素日里的端庄稳重全然不见,慵懒而又淫靡,让人看得怦然心动,几乎不敢与那个运筹帷幄的女中诸葛认做同一人。
眼看韩诗韵进来,陆婉莹也是有些羞怯,微微喘息着笑道:“我就说是诗韵不是月儿。哼,换作那个丫头,只怕不用你拽,自己就推门进来了。”
韩诗韵眼看婉莹和夫君这般境况,心里砰砰直跳,局促不安,手脚都没地方搁,红着脸声音柔弱的道:“我只是路过,不是偷听……”
陆婉莹此时只觉得菊门疼得厉害,悄悄偏转身子遮住,伸手摸了一下手上湿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血,咬着牙狠狠瞪了李天麟一眼,转头对韩诗韵笑道:“正好我也累了,接下来便由你来替我好了。”
韩诗韵脸红的厉害,刚要逃出去,却被李天麟紧紧抱住,在唇上一阵长吻,很快便顿时脑子里轰的一响,迷迷糊糊的,等到回过神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脱到地上,玉腿被他高高抬起,肉棒抵在蜜穴上,作势就要插进去。
“不,不行!”韩诗韵慌忙叫道,他刚刚怀孕,不知道再被他那么用力的插弄会不会出事,急忙护住胯间,哀求道:“天麟,这里,不行。”
李天麟却是误会了,只以为她来了月事,手指在她翘臀上划着圈子,笑道:“好,那便换一处好了。好韵儿,你自己觉得应该怎么做?”
韩诗韵羞得脖子都红了,偏偏在婉莹目光注视下,不敢说什么,羞涩的跪倒在地,玉臀翘起,低声道:“你,你弄后面吧。”
李天麟一笑,跪在她后面,分开臀瓣,手指沾着爱液抚摸着她阴户周围,低声道:“韵儿,求夫君吧,夫君想听你自己说出来。”
韩诗韵啊的轻呼一声,心里又羞又气。如果只是自己和天麟两个人,那便是说些放荡的话也无所谓,偏偏婉莹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那些话儿怎么说得出口?正在犹豫着,只觉得李天麟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阴户上那粒敏感的肉粒,顿时浑身乱颤,几乎要瘫在地上,再也顾不得羞耻,颤声哀求道:“夫,夫君,……嗯……哥哥,好哥哥,求你,肉棒插进阿韵的屁眼里吧,……妹子,妹子喜欢被哥哥这般玩弄……”
听到她的哀求,李天麟双眼放光,挺起肉棒,慢慢的插入身下少妇的菊穴中,被那窄小的肉洞紧紧箍住肉棒,禁不住呻吟出声,随即兴奋地揉着她的臀瓣,一下下抽插起来。
哪怕已经多次用后庭侍奉夫君,被他这么插进去的时候仍然涨得难受,韩诗韵娇躯轻颤,咬着嘴唇,发出一声声好像幼年的小狗一般的呻吟声:好害羞,被他这么像母狗一般欺负,而且,还是在婉莹目光注视下……
她的脸上通红,羞得不敢抬头,偏偏李天麟一面插弄一边轻声道:“韵儿,好姑姑,你动一动。”
韩诗韵低低应了一声,细小的如同蚊子哼哼,双目紧闭,慢慢的摇动着玉臀,感受着夫君的肉棒将自己的菊穴涨得满满的,忽然小穴一紧,被他一根手指插进去,刮弄着膛肉,一股醉人的酥麻感觉瞬间在全身流淌,开始时候还顾及着婉莹在身边有些矜持,等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再也把持不住,心神荡漾,眼神迷茫,颤着声音低语着:“……好哥哥,阿韵喜欢你,……小穴儿,屁眼,随便哥哥怎么弄……”
粗硕的肉棒在菊穴中抽动,粉色嫩肉都翻出来,看得陆婉莹脸上发烧,身体发热起来,暗自想着:怎么诗韵这般舒服的样子?换作是我,疼也疼死了。她以前也悄悄对我说,第一次被天麟弄后面的时候连着疼了好几天,连马都骑不得,难道这种事情真是多弄几次便会舒服?
想着自己如果也这般被天麟弄上几次,以后便也会如诗韵这般模样……呸呸呸,我才不会这么求着这坏蛋作弄自己。陆婉莹暗地里啐了几口,红着脸转过头去。只是耳边依然传来他们两个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以及诗韵迷醉的呻吟声,心帜摇动,呼吸急促起来。
抽插百十下后,李天麟在韩诗韵后庭中射出来,将肉棒拔出,大股的白浊液体立即从她微微泛红的菊穴里流淌下来。韩诗韵伏在地上喘息了片刻,自觉转过身来,乖巧的低头含住他的肉棒,将上面的东西舔干净,软软的伏在他怀中。
陆婉莹看得心中直跳,眼看着李天麟戏谑的目光过来,急忙转头轻啐了一口。
李天麟一笑,抱起韩诗韵,来到陆婉莹身边坐下,伸出双臂,将两名美人搂在怀里。
陆婉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挣扎,慢慢靠在他肩膀上,低声道:“今天的事情不许告诉月儿,否则她一定会笑话我,羞也羞死了。”
李天麟一笑,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你以后也不要老是欺负月儿了,她就是一个调皮的性子,只是喜欢胡闹,不要嫌弃她。”
“谁说我嫌弃她了?”陆婉莹轻声道:“我喜欢她还来不及呢。其实我们四个里面,心中最苦的就是她了吧。自己的夫君花心,一次次的伤她的心,偏偏几个女人不是娘亲就是姑姑,也就是能对着我发些脾气,偏偏心地善良又不舍得真的害人。能有这么个小娘子你这坏蛋还不知道珍惜,哼,要换作是我是正室娘子,你敢找外面女人试试?过门没一个月便要断送了一条人命。”
“婉莹妹妹才不是那么凶的人呢?”韩诗韵缓过精神来,小声道。
陆婉莹一笑,在她胸口抹了一把,做出一副凶相:“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公门里哪有好人,我做捕头这些年,杀人可不少。别看你武功高,真要对你下手,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韩诗韵向着李天麟怀里缩了缩,轻笑了一笑,反手还击,去掐陆婉莹的乳峰。
两人你来我往一番,陆婉莹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对李天麟道:“我早说我的比诗韵的大,你比比看,是不是要大一些?”
她将自己身子靠近韩诗韵,两对玉乳贴在一处,雪白滑腻,美不胜收。
李天麟看得心中火起,笑道:“比什么,谁的大一些眼看着可说不准,还得夫君用手揉弄一番才好下结论。”
陆婉莹咯咯一笑,与韩诗韵抱在一处,回头媚笑道:“小淫贼,别想着两个人的便宜都占了。是想着再让我这女捕头服侍你,还是女侠姑姑?想好了,只给你一次选择机会啊。”
看着面前娇媚撩人的两名如花少妇,李天麟不由得一笑,贴在韩诗韵耳边说了几个字,韩诗韵笑着点头,忽然伸出双臂,将陆婉莹紧紧抱住。
“啊,你们两个联手……诗韵,快松开我,不许帮他。”
“咯咯,这可由不得你,夫君想要,做娘子的可要乖乖侍奉……天麟,还没试过女捕头的小嘴呢吧?”
“……啊,诗韵,你不要助纣为虐,坏蛋,把你那脏东西挪开,难闻死了,啊呜呜……咳咳……”
粗硕的肉棒紧抵在陆婉莹口鼻间,想着避开,却被韩诗韵笑嘻嘻的扶住身子无法避让。过了一会儿,陆婉莹终于羞恼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张开樱唇,皱着眉头将那根东西含在嘴里。本来以为是多么难吃的东西,忍着恶心含了一会儿,却觉得只是有些异味,并不十分难以忍受。
韩诗韵看着婉莹的脸色从羞怒渐渐变得平静下来,后来不再被动地承受,反而开始主动地应和着李天麟肉棒在嘴里抽动,嘻嘻一笑,双手扣住她的一对玉乳,贴在她脸颊上轻声道:“婉莹,怎么样?第一次都是有些不适应,以后就好了。”
陆婉莹嗔怒的瞪了她一眼,吐出嘴里的东西,转过头去。
韩诗韵一笑,目光盈盈,张开嘴含住,继续婉莹未完成的工作。
两女交替着为夫君服务,底下却偷偷的你掐我一下我拧你一把的较劲,渐渐心中却生出一丝异样情愫。韩诗韵的手指悄悄探入陆婉莹胯间,抚摸着她水淋淋的肉唇,陆婉莹低声嗯了一下,不甘示弱的以同样的手段还击,起初时两人还有些顾忌,后来却见李天麟并未注意,手底下动作渐渐放肆起来,上面用嘴侍奉夫君,下面两人手指彼此爱抚,一时沉醉在这般极乐之中。
陆婉莹眨眨眼,轻启红唇低声细不可闻问道:“小淫女,被月儿这般欺负次数多了,却反过来欺负我来了不成?”
韩诗韵不答,面颊红着微微一笑,心中想道:月儿的手段可不止我对你这般简单,她的花样多着哩。
天色晚了,吃完晚饭,一家人坐在苏凝霜房中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陆婉莹抱着李元,低头逗孩子笑,月儿和诗韵坐在一起谈论着如何保胎。苏凝霜躺在床上,靠在李天麟胸口,嘴边含笑,看着三女亲密无间的样子,怀中的女儿含住一只乳头正在吮吸。
李天麟手捧玉碗,舀起一勺莲子羹送到苏凝霜口中,看着她红唇轻张吞下去的样子,又低头看着她雪白骄挺的乳峰,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低头小声道:“霜儿,孩子生下来了啊。”
苏凝霜抿嘴轻笑,同样小声道:“急什么,还要再等一个月才行。又不是没人陪你,你今天和他们两个在房里又折腾了那么长时间,别以为我不知道。”
月儿和诗韵叽叽喳喳的没有听到,陆婉莹却低着头,脸上微红,狠狠瞪了李天麟背后一眼。
李天麟喂完了莲子羹,笑着擦了擦苏凝霜嘴角的残留痕迹,道:“孩子生下了,你再修养几天,就可以到外面走动走动。你不知道,淮洲这地方的街市还是值得逛一逛的,街上很多小吃很好吃,有些风俗也是和玉州不一样的。对了,今天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还看到有女子在大街上比武招亲的,你们说稀奇不稀奇?”
苏凝霜目光一闪,含笑不语。
只听一个声音冷冷问道:“那女子是不是很漂亮?”
李天麟随口答应,忽然觉得脖子后面冷气袭人,心中暗道不妙,急忙回过头去。
只见月儿瞪圆了眼睛,小拳头攥得紧紧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勉强压在怒意,回头问道:“你们怎么看?”
韩诗韵面容清冷,没有说话,手指用力,将茶杯把手咯吱一下折断,冷笑着慢慢碾成粉末,看得李天麟心底发毛。
陆婉莹则眼中带笑,慵懒的托起下巴,懒懒道:“夫君可真有心人啊,才来淮洲没几日就能看到这种事情,是不是想着再往咱家里餐桌上添一副筷子?呵呵,不用害怕,想的话就说出来,婉莹也想看看那女子有多漂亮呢。”
四位娘子或嗔怒,或冷笑,或戏谑,或轻笑,看得李天麟额头渗汗,说不出话来。
窗外,明月当空,银霜遍地。
后记:
历时三个多月,总算是写完了,容我喘口气。
首先感谢各位看官一路支持,很多书友在评论中给了孙某许多灵感,没有你们加入,只怕这本书会减色不少,谢谢各位了。
接下来就对大家比较关心的话题做一个解答吧。
首先,关于标题《月影霜华》,大家纷纷猜测是指的书中四位女主角,这个说法对也不对。一开始时候我的计划中只有月儿和苏凝霜两个女主角,全文长度大概在二十到三十章之间,标题其实指的只是这两个人。后来大家都这么热情,积极评论,写完了两个女主,感觉有些东西没有写完,就又加了另外两位。从效果看起来,大家对后面两位女主也是很喜欢的,孙某很欣慰啊。
如果硬要一一对应的话,月自然是指月儿,霜是指师娘,而影却不似陆婉莹,而是韩诗韵,华指的是陆婉莹。具体原因如何,后面会解释。
这篇东西称为武侠,实际是不太确切的,江湖中的场景并不多,更多的是四个女人在一座府中的小故事。因为开始的设定的两位女主都是没有武功的,如果江湖戏太多,她们恐怕就会沦为配角了,毕竟标题是月影霜华,而不是李天麟泡妞记,侧重点偏差了,反而不伦不类,入了歧途。同样的,原本有些有意思的情节,比如韩诗韵的师父下山寻徒而与李天麟产生关系,李真娘勾引李天麟等等,陆婉莹还有个小妹等,也因为与主题离得太远,没有写下去,虽然有些遗憾,但是为了整体结构完整,便没有写进去。
故事发展至今,四美入怀,和睦相处,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再往下的剧情如果不想重复之前的情节,只能是将场景扩大到整个江湖,增加新的人物,但是,还是那句话,这样一来霜与月的戏份就太淡了,所以只好不写。
很多人都希望文中出现绿的场景,这个真要抱歉了,孙某对绿文并无偏见,但是这篇东西的基调便是走得温馨柔情路线,所以故意没有出现绿的元素,当然为了迎合大家需要,中间打了几次擦边球,大家不满意也没办法,也许在下一步作品里会加入绿的元素,不过想来也不会很多。
不管是何种文字,吸引读者的是什么?我始终认为是故事和人物,两者中做好了一样便可以让读者满意,很多粗制滥造的文章既无好的故事,有无吸引人的人物,只靠着通篇情色描写,实际上无法令读者买帐。在下无才,自知故事上算不得出众,只得在人物上下了些功夫。
李天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不是一个英雄,只是一个普通人,有着普通人的一切弱点:性格软弱,好色,胆子有些小,意志不坚,经不住诱惑,但偶尔也会表现出男人的一面,算是个范意义上的好人。他并没有特别出众的特色,几乎是个龙套的模板却坐在了主角的位置,但我还是觉得,这个人物其实比那些英雄豪杰更适合作为本文主角,毕竟本文的基调是温馨和谐,而非武林争霸。有读者说他就是穿起故事的一根针,我以为很有道理。
韩剑尘,实际在本文中我是把他作为影子主角来写的。这个出来两章就挂掉的人物是故事的开端,也是全文中所有人物的核心关联点,所有人物,所有情节,无不与他有关。他不仅英俊潇洒,武功高绝,更是睿智之人,临死弥留之时尚且能够留下遗言处理身后事,允许苏凝霜改嫁,向李天麟许婚并敦促他和月儿早早完婚,表面上是为了娘子后面几十年着想,实际未必不是为了防止之后正文的故事发生。也许他早已想明白,自己一死,外表端庄文雅内心火热的娘子是守不住寂寞的,而自己的弟子却是离她最近最不会被她提防的男人,两条遗命便是为了防止两人之间有不伦之事发生。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该发生的终究避不开。哪怕是死后,他的影子也一直笼罩在韩府上空,李天麟便是很多人心中韩剑尘的影子,甚至可以说,李天麟自己潜意识中未必没有这般的念头。
苏凝霜作为女一号,外表端庄文雅,贤良淑德,内心却炽热如火。当自己的夫君死后,因为一时悲痛她可能会立誓守节,实际上是守不住的。如果身边没有李天麟这个亲近而无防备的男人,清心寡欲几年后也许还能守身如玉,可偏偏几场阴差阳错,两人之间终于发生了关系。表面看来,是李天麟主动攻击,苏凝霜被动接受,可是实际上,未必不是两人相互吸引的结果,如果她真的对李天麟没有欲念,李天麟是不会如此轻易得手的。虎狼之年的美妇一旦放开身心,熊熊大火燃起,便再也没有任何手段能够熄灭。她与李天麟之间,情和欲可以说掺杂在一起,究竟哪一样更多一些,实在难以说清。
月儿却是另一种情况,四女中她对李天麟的感情是最真挚纯洁的,情明显多于欲。就像她自己所说:从懂事开始就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他的新娘。对于一个从未经受风雨的纯洁少女,在她心中父亲母亲夫君就是整个世界。而当父亲死后,世界的一角崩塌,她悲痛之余更多的是一种惶恐无助,所以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紧紧靠住另外两根支柱:母亲和夫君。这不仅是因为亲情爱情,更是因为这是她所依仗的世界的全部。所以当发现母亲和夫君搅在一起,她悲痛愤怒,最终却只能接受,因为这两个人便是世界,如果真得与夫君和母亲破裂,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死亡。至于后来,夫君一次次的出轨,她也一次次的伤痛,却无可奈何,伤口一次次划开,疼痛也最终会变得麻木。最后,她学会了忍耐,学会了与他人分享自己的幸福,但内心深处其实是不甘的,她一次次挑衅陆婉莹,用言语刺激韩诗韵,甚至对于自己的母亲也偶尔有言语讽刺的时候,实际也是这种不甘心的心理的反应。最终,她不得不试着接受这一切,最终得到的幸福或者不幸,也许自己也不知道吧。
韩诗韵这个女人是一个重度兄控。其实她可以看做是武力加强版的月儿,两人性格是一样的,单纯,痴情,区别在于一个守住了爱情,哪怕只是一部分,另一个却爱之不得,苦痛了十年。单纯的少女经受了风雨折磨,最终长大了,却再也回不到旧日的时光。她最近选择了李天麟作为归宿,但心底里,却是将他当做了那个人的替身,爱得其实仍然是心中那个影子,以至于两人欢爱时仍然会称呼他为哥哥。从游戏角度来说,月儿是一周目的主角,韩诗韵是二周目的主角,经历不同,人却还是那个人。韵儿便是月儿,她便是月的影。
陆婉莹这个女子,其实是故意与苏凝霜对比着写的。苏是大家闺秀,陆便是捕快世家;苏文静柔和,陆泼辣果敢;苏言辞文雅,陆便偶尔会出口粗俗;苏文静外表之下是一颗肆意妄为的心,陆便是泼辣的面容下一颗因循守旧的心。当然,两人之间也有共同点:聪慧,明理。陆婉莹敢于戏弄月儿,无视韩诗韵,却始终尊重苏凝霜,两人惺惺相惜,才保证了李天麟的后宫安宁。她是苏凝霜的反面,她便是霜之华。她对于李天麟的感情其实并不浓烈,仅仅是因为失身与他,怀了他的孩子,不得不嫁给他,更多的是一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迁就,因为骨子里来说,陆婉莹是一个很守旧的女人。当然,随着两人在一起时间长了,两人之间的感情逐渐加深,最终她也认同了自己对于李天麟的感情。
鹿鼎记里韦小宝说:我死了以后,双儿一定会自杀,公主一定不会自杀,其他几个女人恐怕要掷筛子,而方怡一定会在掷筛子时候作弊,把我这死人当做羊牯。
而对于李天麟来说呢,如果他死了,月儿一定会打扮得漂漂亮亮,含笑殉情,苏凝霜只怕会悲痛一段时间,然后也许会守节,也许会出家,也许还会遇到其他男人,却也说不准。韩诗韵会追杀凶手,报仇后离群索居,不见外人,而陆婉莹,她一定会将凶手千刀万剐,报仇之后只会平静的将孩子养大,不会太过悲伤,却会守节不嫁,并非因为深爱着夫君,仅仅因为这是一名女子对亡夫应该做的事情。
好了,说了这么多,我自己也有些晕了,总之,就这么结束吧。
接下来的话,正如之前所说过的,会写一写三十年前那个名字都不能说的人的事,陆明川,郭守成等人的过往,水云剑派的故事都会掺杂在其中。这次真的是武侠了。涉及到江湖,朝堂,从目前设想来看,格局有些太大了,不知道能不能写好。因为俺本身是个懒惰的人,所以更新上恐怕会慢下来,不会像本文一样更新这么快了。
以下几句,大家先看看,算是对于这部作品的一个预告吧:很多年后,当陆明川接到郭守成的死讯,他并未开怀大笑,也未伤心缅怀,只是轻轻喔了一声,仿佛这是一件最平常的事情。
只有身边人都离开时,陆明川才叹了口气,斟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剩下的倒在地上,然后躺在躺椅上,闭上眼睛,思绪穿越了三十年的时光,重新回到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时候。
郭守成,赵守卓,冷空冥,丁化凡,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是年轻人,在沙漠中痛饮狂歌,草原上纵马杀敌,漫天风雪,满目皆敌,金戈铁马,只如昨日。
对了,还有那个混蛋,武功最高,杀人最狠,性情乖张,做的事情能把人气死,偏偏对朋友肝胆相照,让人恨不起来。三十年不见,老友,你还活着吧?
这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最让人羡慕……愤恨,我是说愤恨的是,他养了九个老婆,禽兽啊!
大老婆竟然是他师傅,长得漂亮,武功高,怎么就想不开嫁给他这个混蛋了?要是我……咳咳,我是说其他人,难道就没有能看得上眼的吗?
二老婆是个寡妇,顺便说她原来的丈夫还是被他一刀砍死的。
三老婆是塞外异族,手底下几千号人马,也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
四老婆,嘿嘿,不可说,不可说。
五老婆是位女侠,该死,明明两人有血仇的,怎么就跑到一块儿去了?
六老婆七老婆是孪生姐妹,一对小魔女,让人头痛。
八老婆是他徒弟,养了十几年,好好的孩子让他祸害了。
九老婆是他干女儿,这个禽兽!顺便说一句,她管他二老婆叫娘。
你们说说,一个如此混账,竟然享尽人间艳福,不被万人唾骂也就算了,还被无数人称为大英雄,什么世道?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