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宝钗时常拿她取笑。这一路上风景如画,正是深秋时节,三
秋桂子,十里木樨,路边尽是金花银蕊满树丹桂流芳,花瓣铺了一地,揉碎了漫
天清风,一股子异香扑鼻,天净云淡,水荇牵风翠带长。
司棋这几日简直冰火两重天,明明心里明白贞洁何等重要,有了表弟又和主
子胡来,静下来是羞怯得要死,但薛蟠那等如狼似虎火热缠绵又让她欲仙欲死简
直要羽化登仙,无数次在云端飘来荡去,那极致的快美让她昏头昏脑,什么廉耻
也忘了,只想着再深入一些,再用力一点,一次次泄得死去活来,宛如不要脸的
荡妇一般在他胯下婉转娇啼,撅着肥大美臀被他抚摸玩弄,现在想来仍羞得要死。
转过身子娇羞地回头望来,圆大如山峦般肥美臀丘后边,一个脑袋埋在其中
若隐若现,这会子正在车上赶路呢,这个坏透了的下流胚子偏偏不放过自己,正
扶着司棋撅起肥臀趴在车窗前,自个埋首伏在臀肉中忙得不亦乐乎,在那山中溪
谷里伸出舌头舔上舔下,来回往复,自和他好上后才头一回经历此道的高美女孩
哪里有些许抵抗力?自是被舔弄得红霞遍脸,宛如醉酒,只是死死咬着手绢避免
呻吟传出来,奈何快美实在过于强烈,忍也忍不住,嘴里呜呜呜小狗般叫着,淹
没在车队嘈音中。
罢了罢了,谁让他是爷,这等当丫鬟的被爷们玩弄在大家族内是常有的事,
至少比拉出去配小厮强,司棋已经认命,何况她的欲望原也强烈,发育得比别的
女孩丰满早熟些,不然也不会轻易被表弟勾引得失了身子,只是潘又安实在不经
事,射得太早,几次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得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做那指头告
了消乏之事,这几日经历了变故之后,方才算真真正正做了回女人,以前都白活
了,那猛烈的冲击,要死要活的喷射,在耳边情话绵绵,都让司棋云里雾里,薛
蟠那坏秧子特别喜欢在车上就动手动脚,外面忎多人,实在是羞臊得很,偏偏这
种公众场合偷情般的欢爱让她铭心刻骨,销魂蚀魄,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的禁忌感
带来的是下面汹涌澎湃的剧烈高潮,喷的又多又猛,几下子抽送就是痉挛着泄了
一屁股。
眼下正是赶路时候,这坏胚把车帘子拉上,故意弄成这么个羞人姿势,捧着
那圆大肥美沉甸肥厚的硕臀揉搓不已,脸都埋进去玩弄舔舐,专在那深沟溪谷敏
感处调戏,司棋屁股又大又圆,肥厚宽敞,且臀肉结实,弹性异常,薛蟠玩弄起
来手感极佳,忍不住让她朝后撅着埋首上去舔起来,在那滚圆臀丘上舔弄个遍,
舔着舔着就到了深谷,只见茅草湿润露珠晶莹,玉蕊已是饱满肿胀,充血硬实,
当下把鼻子顶进去对着那花穴内吸允玩弄起来,把个女孩玩得摇头晃脑,屁股猛
摇,朝后使劲顶在汉子脸上,简直要把男人压到臀丘里去。
舔得天雷地火,阴雨霏霏,一丝一丝流在脸上身上,使劲把雨露吸进肚里,
嘴里发出喝水般淫靡声响,臊得司棋头也不敢回,只是把个大屁股朝后用力撅着,
贝齿快把嘴里娟子咬破了。这等痛快事表弟怎就没对自己做过?既然你不珍惜,
也就别怨这等命运了,后面舔舐突然急促起来,打断司棋思路,脑中酥麻一片,
只是一个劲咬着娟子低低喘息起来,怎会这般好?好得都要出来了。
薛蟠一个劲猛舔,正在得劲,突然脸上大屁股一阵乱抖,两条硕长浑圆大白
腿抖动得都要支撑不住了,整个肥美肉山打摆子似地痉挛抽动着,颠得自己都靠
不上去,前面传来压抑不住的娇媚柔腻呻吟声,又长又颤,绕着弯子回转着,这
等英气勃勃高大女孩此时被弄得泄身浪叫很能提性,这绯红的臀肉肌肤香汗淋漓
的宽厚臀瓣充分显示出女主人此时是何等爽利动情。
看着面前正撅着大屁股喘个不休微微抽动的高大美人,薛蟠脑海里不由浮现
出宝钗的摸样,也不知她撅着屁股是个何等惊艳的风情,这两人身高体型相近,
越看越是像,这看起来正像是宝钗撅着肥臀等着自己进入呢,想到那雪堆也似模
样,越是无情越是动人的惊世姿容,却偏偏留心于宝玉,就心里一阵烦躁,欲火
妒火猛烈燃烧起来,挺着九节鞭就靠了过去。
「唔……」压抑不住的娇喊从司棋嘴里冒出,赶忙叼起汗巾子把下面的呻吟
咽进肚里,那九节钢鞭实在是人间凶器,一节节塞进去每进一节就让她倒抽一口
气,一连抽了九口气,蜜穴里涨得滴水不入,再拔出来时酥麻难忍,抓心挠肝,
感到格外漫长,接着又是一记重重地插入,一下子之前的难受全烟消云散,快美
酣畅,充实无比,就这样司棋在难受与酣畅中往复徘徊,呜咽抽噎。
抱着手中这硕大肥臀,看着极品臀瓣弹性肥厚,在自己这一下比一下快一下
比一下重的抽送中变成各种形状,然后迅速恢复原样,尽管在马车内周围环境嘈
杂,马嘶人喊,但仍然掩盖不住那让人脸红耳热想入非非的淫荡臀肉撞击响声,
噼里啪啦炮仗一般连成一片,整个马车都摇晃起来,里面仿佛几个人在打架一样,
摇得都要散了架,混杂着强烈男女情欲的呻吟粗喘声时隐时现,魔音灌耳。
司棋快疯了,这等场面只要长个眼睛长个耳朵的都能明白,丢死个人了,只
是越是这样越是快美,下面刺激得整个丰美身子都酥麻了,软成滩水一样,全身
都恨不得化在薛蟠身上,一口水把薛蟠吞下肚,什么潘又安什么三从四德全抛在
九霄云外,只是扭着大屁股嘶声叫一叠声狂喊着薛蟠名字着浪着被后面汉子开垦
到了绝顶高潮。
薛蟠正拱得入港,只觉面前肥臀一阵臀浪剧烈翻滚,花径里强烈收缩挤压,
猛地就是一股子淫水喷射而出,浇得鸡巴暖洋洋热丝丝的,强大的水压一股接一
股朝外冲,痉挛不止,双腿急颤,把九节鞭缓缓拔出来,突然就是一股水花「哗
啦」一声自蜜壶里汹涌而出,喷了薛蟠一肚子一腿,连着几股方才消停下来,流
了司棋一腿一屁股,亮晶晶粘糊糊的。
用力扶着棋丫头,不然她立马软成水瘫软在地上,搀扶到座椅长凳上半躺着,
架起两条又长又直雪白大长腿,摸着那浑圆结实的腿肚子,再一次把钢鞭塞入花
露生处,开始了新一轮的开垦播种,犁得这块地丰满肥沃,水花直流,仰着脖子
娇喘个不停,叫得死去活来,也不知今夕何年。
车队里,几个小厮凑在一起嘀咕:「看这架势,第五回罢?又摇起来了,看
看,看看,我说什么来了,咱爷不是一般人,看这气势,这动静,只怕那位姑娘
要泄得水流干去呢。」「都一个多时辰了,还没消停,再摇下去车都要散了,大
爷一出马,什么大姑娘小媳妇统统跪下求饶……」
这一路上看看景,歇歇脚,调调情,行行房。一天里少则二三次,多则七八
回,空余时间都用来做那阴阳协调之事,有时正吃饭时对上眼,把碗一拨就按在
桌上操弄起来,幸亏司棋体格丰壮高大挺拔,倒也吃得住劲,本就性欲强烈,正
是烈火投入油锅里,一发猖狂酣畅起来,回回死在薛蟠身上,有时候按耐不住也
主动坐他身上磨起来,薛蟠这淫贼又花活多,整天变着花样变着地点不带重样的
玩耍起来,观音坐莲倒拔杨柳老汉推车比翼双飞一套一套的,今天在车内调情明
天装作强奸施暴,变着角色一步步撩拨着司棋的汹涌情欲,玩到后来两人简直如
夫妻一样好得蜜里调油,时不时就温情脉脉牵手接吻,搂在一起亲亲我我,做那
许多肉麻之事。
这日里正经过一个小村镇补充给养,添了不少食水,一行人高高兴兴在荒野
路上歇脚看风景。薛蟠身穿一身大红猩猩袍,一件半新的靠色三镶领袖秋香色盘
金五色绣龙窄短衣,里面是石青色缎狐肷褶子,一发显得器宇轩昂,气度不凡,
看得一旁司棋痴痴艾艾的,手里拿一根铁钎子,串着一串集里买来的鹿脯肉并兔
肉烤着吃,薛蟠前世某次轮回颇学了一手好厨艺,当下配了些花椒食盐麝香红油
香料等配在一起,均匀抹在切好一条条串在铁钎子上的鹿肉兔肉上,用银霜炭火
烤得焦黄香酥,不断流油。看着烤得差不多,便递给司棋手上,一边在旁吹气降
温。
这等主子服侍丫鬟看得司棋眼泪汪汪,咬着贝齿只是不出声,强忍住情绪轻
轻咬了一口,当真是香酥爽滑甘美至极,正动情间,忽然前面窜出一伙强人,大
声嚷嚷着挥着刀斜刺里冲过来,唬得众人忙丢了东西拿起家伙团团围在一起。
也不知是出门没看黄历,竟这般巧碰见做那强梁生意的,许是在市集中采办
东西过于招摇,惹得有心人注意,一路跟踪上来,趁着他们吃饭休息的当口打个
措手不及,薛蟠自是不怕,只是不便动作过于惹眼吓到这些人,只是握着司棋素
手不动。
强人嘴上吆喝着,手上不停,当下放倒了三四人,余者见势不妙,又有几个
悄悄开溜,只剩几个忠实家奴还在坚持着,正当薛蟠犹豫是否出手时,远远飞来
一匹马,马上一个年轻后生,手拿雌雄双剑冲杀而来,几个来回就杀散强人,剑
花挑起片片血雨,剩余强盗发声喊,一下子就散了,那后生下得马一看,竟是那
曾在贾府唱戏扮小旦的柳湘莲!
这柳湘莲原是世家子弟,父母早丧,家道中落,读书又不成,素性豪爽,行
事侠义,最好舞刀弄枪,乃至赌博吃酒,眠花卧柳无所不为,与薛蟠以前颇为相
似,生的也极俊俏,只是最是冷面冷心,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时候居然
被他解了围,倒也是巧合之极。
一边和柳湘莲招呼,一边悄悄安慰受惊的司棋美人,原来他正在外边游玩,
看见这伙强人贼头贼脑,因而跟上来,两人越聊越是投机,故此干脆一起顺路而
行。
自柳湘莲加入后,这几日路上也倒太平,这日柳二郎因问:「前儿琏二哥哥
(贾琏)给我说门亲事,是他小姨子,换做什么尤三姐,薛兄你可认识此女?品
貌如何?」
薛蟠一听惊道:「原来是她,果然了不得,端的是不污了那个尤字,果真是
个尤物,标致得很,大观园外第一等风流人物,柳兄好福气啊。」
那尤三姐乃是贾琏在外偷娶的尤二姐之妹,出身寒门,却生的风流标致,万
种风情,人物与薛林相类,美艳不可方物,贾珍贾琏贾蓉几个色鬼早对她垂涎不
已,只是玫瑰花又红又香,刺多扎手,又是恨又是爱,只是离不开。
柳湘莲听了自是欢喜,只是要强,故意装作不在意转移话题又聊起别人来,
薛蟠知他性情,倒也不以为意。此后一路平安,琐事暂且不表。数月之后,采办
完成,一行人把货托在镖局押韵后便打道回府。薛蟠沿途多次追问司棋去留,谁
知这夜夜在自己胯下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大妞儿在这事上固执得紧,明明眼里尽
是留恋不舍,却始终不肯背离迎春,让薛蟠又怜又叹。这正是:
痴丫鬟满腔热血有意,木小姐冷若冰霜无情。
第十回情尤缘孽
今儿薛府上下,张灯结彩,杀猪宰羊,热闹非凡,皆因为薛府那最不成器的
大爷混世魔王薛蟠不但回来了,而且大获全胜,一应货物置办的井井有条,购买
的西洋新鲜器物倒手贩卖出去,因为看准行市,水涨船高,居然获利三倍有余,
乃是大大的翻本,薛姨妈等人以为他不赔本就算万幸了,哪成想能到如此田地,
这等大丰收实在罕见,把今年的用度一下子全赚回来了,薛府上下喜气洋洋,一
片欢腾。
薛蟠不但赚回许多金银,而且每人都有各色礼物,尤其稀罕的是从那西洋海
峡之国英吉利运来的一样奇物,乃是个名为摄像机的木质笨重长箱,外蒙黑布,
据说可以将人影活动摄入其中,映照在荧幕白布上,当真是奇技淫巧,精妙无比,
薛姨妈瞧个不住,香菱更是问这问那,连冷美人宝钗也好奇围上来看看,赞叹不
已,薛蟠一时性起,当即拉着宝钗左哄右哄,好容易牵她拍摄,再以胶片放映出
来,虽是黑白两色并无声音,但看着与自己一般无二的人形在荧幕上活动,仍把
宝钗等人吓了一跳,冷美人拍着高耸的胸脯道简直与古时传说搜魂复生之术有异
曲同工之妙,薛蟠倒只是注意着她拍胸脯的动作,越发显得胸怀宽广,乳波阵阵。
看着面前着欢乐景象,心中只是不大舒服,司棋这愚忠丫头到底走了,走时
泪眼涟涟,难舍难分,但仍是走了,耳旁仍能感受到她走时那一句「可别忘了我」
在时时缭绕,现在想来仍感慨万千。不过也不是白放她走,临走前死命塞了
个宫装十锦绣春囊给她,上面绣满各色姿态男女赤裸交合之态,有卧有立,春色
肉光,把个司棋羞得面红耳赤,娇美无限。
庆祝了闹过了,大晚上的自然做大晚上的事情,看着卧房里忐忑不安头都抬
不起来的俏美香菱,穿着那自己亲自买给她的水绿长裙,哪里还不明白这小蹄子
的心思?当下大踏步走上前去,一把抱起她娇软的身子,不理会她嘴里的惊呼,
直接走上床去,一帘青纱落下,结实的红木雕花大床竟是生生摇动起来,床脚吱
呀作响,帐内不断传来女子柔媚的娇喘呻吟声,隐约可见两条修长洁白美腿在里
面不断抬起又放下,绷得笔直笔直,翘的天高。这正是:
菱花帐暖鸳鸯颈,芙蓉春睡蝴蝶梦,你说那冤家如何忎羞人,一会翻来,一
会覆去,绞着腿儿,如何怎生得闲?更兼玩弄鸡头笋,舔舐按揉雪酥梨,直玩得
笋尖嫣红,梨肉颤颤,水花儿一刻也不得消停,床脚儿半回也不曾静下。
第二日早晨,小丫鬟来叫时,顿时羞得呐呐无语,那一夜的风雨声摧打得满
床亵衣亵裤,罗裙散乱,被单不整,两人交颈而眠睡得正香,一截雪白莲藕般的
膀子露在外面歪着,上面尚有斑斑红痕,显示着昨晚的交欢是何等激烈热辣。
揉着睡眼,听着旁边恍惚中的小丫头口齿不清含含糊糊颠三倒四的报告,原
来那东府贾珍贾琏有请,共赴尤老娘家宴。薛蟠方记起之前就有这一遭,那贾珍
贾琏等人以往与薛蟠最是臭味相投,狐朋狗友无恶不作,眠花卧柳嫖娼狎妓,这
附近青楼都将及玩遍了,这二人最是恶心,贾珍简直是色鬼投胎,见了女人就两
腿挪不开步,管她是丫鬟媳妇,婶子姨娘,但凡能勾上的都不放过,那贾琏娶了
个头号泼辣货,凤姐素来管得严,这等狠人管着他也色胆包天,趁着自家女儿巧
姐儿中天花的忙乱时候勾搭上了鲍二家的媳妇多姑娘,完全不忌讳自家女儿安危。
不过那尤家二位尤物实在是迷人,薛蟠还记得以前去她家时正好撞见那贾蓉
勾搭三姐,撞她怀里撒娇,被那尤三姐对着他脸吐了一脸的瓜子碎屑,这下流胚
子居然毫不顾忌肉麻用舌头把脸上渣滓尽数舔了吃,惹得三姐娇笑连连,那勾魂
风骚模样倒也有别一番的风情,与雪美人宝钗简直是两个极端。
更兼她天生脾气不堪,故意仗着自己风流标致,艳色超群,越是长得好看越
要打扮的出色,故意作出许多万人不及的淫情浪态来,简直比那妓院妓女还要放
荡万倍,哄的男子们垂涎落魄,欲近不能,欲远不舍,迷离颠倒,她反而以此为
乐。
她母姊二人也十分相劝,她反而说:「姐姐糊涂!咱们金玉一般的人,白叫
这两个现世宝沾污了去,也算无能。而且他家有一个极利害的女人,如今瞒着她
不知,咱们方安,倘或一日她知道了,岂有干休之理?势必有一场大闹,不知谁
生谁死。趁如今我不拿他们取乐作践,到那时白落个臭名,后悔不及!」故此也
没人敢劝,薛蟠自听说后倒觉得有趣,这等聪明烈性女子,倘若生在望族,便是
下一个钗林探湘之属,奈何时运不济,偏生在小门小户,故此只能做这等极端行
为泄愤,倒也是个妙人儿。
这等肥肉怎能被那两条狗啃了,薛蟠自是不甘人后,整理好仪表安慰好香菱
就奔尤家而去。一进门就听见内屋里欢声笑语,灯烛辉煌,男女笑声浪声不绝于
耳。
那薛蟠刚掀帘子进去,就只见尤三姐端着杯酒勾着贾琏脖子浪笑着说:「你
不用和我花马吊嘴的,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见提着影戏人子上场,好歹别
戳破这层纸儿!你别油蒙了心,打谅我们不知道你府上的事,这会子花了几个臭
钱,你们哥儿俩拿着我们姐儿两个权当粉头来取乐儿,你们就打错了算盘了。我
也知道你那老婆太难缠,如今把我姐姐拐了来做二房,偷的锣儿敲不得,我也要
会会那凤奶奶去,看她是几个脑袋几只手?若大家好取和便罢,倘若有一点叫人
过不去,我有本事先把你两个的牛黄狗宝掏了出来,再和那泼妇拼了这命,也不
算是尤三姑奶奶!喝酒怕什么?咱们就喝!」
说完拿起酒杯就硬往贾琏嘴里灌,贾琏顿时大窘,被这姑娘反调戏了,正着
急,一眼瞥见薛蟠进来了,赶紧大呼「薛兄来的正好,赶紧救我,替哥哥喝了这
杯酒罢!」
尤三姐也转过头来看着薛蟠,这一回眸当真是百媚千娇,艳冠群芳!身量高
挑,体态风流,松松挽着如水青丝,柔柔举着镶金酒杯,一袭胭脂红袄子半掩半
开,露出那里面葱绿抹胸,一痕雪脯,那硕大酥胸娇嫩雪肤半隐半露,底下绿裤
红鞋,长腿修美,一双小巧金莲或翘或并,时挑时立,不曾有半刻消停,一点斯
文。耳上两个绿松石坠子就如打秋千一样晃来晃去,灯烛之下,越发显得柳眉笼
翠雾,檀口点丹砂。那一双秋水桃花眼本来就勾魂摄魄,又吃了酒,愈发饧涩淫
浪,不但将她二姐压倒,就算整个宁荣二府也没见半个这般风流绰约者,这等淫
荡风情纯乎发自骨髓,深入肌理,就算把那红牌姑娘请出也没这般天然浪态,将
男子死死箍住,让他欲近不能欲远不舍,只那惊鸿一瞥就能让定力不够的童子鸡
当场射一裤子。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薛大爷,看来这对牛黄狗宝凑数不够,又把您请来
了,你琏二哥哥已经投降了,要不咱俩喝杯交杯酒儿?」
若是从前,薛蟠见到这等风流淫荡老辣无耻的话语哪里还有半句硬话?不过
今非昔比,当下只是一笑,接过酒杯,只见边缘上尚有胭脂口红印子,散发着女
儿家微香,心中不由一荡,举起来一饮而尽,微笑着递给尤三姐:「胭脂要用玫
瑰花瓣儿揉碎了掺进去才更香。」
尤三姐倒是一愣,没曾想他到能撑得住,反而出言调戏起自己来,这倒是出
乎预料,过会儿才说道:「我们寒门小户,哪里像你们大家子那样什么玫瑰花瓣
月季花瓣的用。」
贾珍在一旁笑道:「那你还不向薛兄要一瓶搽搽,那玫瑰胭脂闻着香,吃起
来更香。」说罢看着三姐的烈焰红唇只是不眨眼。
尤三姐哪里甘心,刚消去的烈性淫情又上来了,一把搂过贾珍的脖子按在饱
满丰美胸前道:「那咱俩来亲亲香儿?」
贾珍何等风月老手,老辣无耻,浑不顾及众人在场,就一只狼爪按在雪胸美
乳上一手勾着三姐天鹅般颈脖腆着满是皱褶老脸索吻,一只臭嘴含着尤三姐那火
焰般红唇只是吸吻个不住,啧啧有声,狂吸三姐口内香津玉液,不住吞咽着,这
等淫情浪态看得一旁贾琏抓耳挠腮,恨不得代他而上,贾珍一时吻个不停,两手
搂住三姐娇躯上下其手,摸来摸去,一会又放在胸前揉搓起来,揉得三姐娇喘吁
吁,柳腮绯红。
这桌酒吃的香艳无比,淫靡至极,贾珍和尤三姐简直像两个通奸交媾的狗男
女一般不停调情,打情骂俏,三姐啐了酒杯一口唾沫,那贾珍当成宝贝赶紧抢过
来喝下去了,下面只见三姐抬起一只修长美腿,那小小金莲正伸在那贾珍胯下长
袍里面动来动去,踩在那下面,踩得贾珍身子扭来扭去,老脸上憋得通红。
贾琏和薛蟠在一旁看得羡慕不已,这等淫情浪态当真世上罕见,真想自己顶
上去,贾琏尤其不堪,做出那种种丑态,下面鼓起一个大包,惹得三姐咯咯娇笑,
一根春葱似地手指指着那鼓包浪笑道:
「你那鬼东西也不知道大小,喂不喂得饱我那姐姐,你还不找她消火,还在
这里发什么愣?」一语点醒,贾琏想起还有个尤二姐可以出货,当即道声谢就急
急忙忙按着胯下冲往二姐房里,那饥渴架势预示着又有一场暴风骤雨上演。
贾珍还在继续纠缠,薛蟠却是微笑自如,无视那万种风情,惹得三姐诧异不
已,心中又是一股莫名诧异怒火涌起,脚下气愤愤加力,娇美金莲狠狠踩着挤着
压着贾珍胯下那话儿,贾珍一下子脸色大变,捂着裤裆搂着金莲呜呜叫着抽着,
屁股猛抬,一下下抖着,突然一下瘫下来,居然生生被三姐踩得射了一裤裆。
尤三姐那恶劣性格当即发作,立着眉毛毫不顾忌贾珍那丑态,就开始转身而
去,口内说着身子乏了困了,完全无视座上二人把他们晾在一旁自个回房去了,
薛蟠倒没什么,贾珍尴尬不已,苦笑着出去清理去了。
薛蟠看着不好,当即告辞离开,这等尤物当真可恶,调完情就不管收场了,
只是刚才那踩贾珍胯下的浪劲儿比那妓女还要淫荡三分。
是夜,薛蟠把在酒桌上积压的熊熊欲火汹涌发泄在香菱那羊脂美玉般动人酮
体上,撞得美人雪雪告饶,床摇地动,身子都要被撞散了架,一时间尖叫嘶鸣大
泄特泄起来。
而在大观园紫菱洲,高大丰美的司棋躲在自己房里关上门,偷偷拿出那薛蟠
送她的十锦绣春囊来看着发呆,脸上越来越红,一会笑一会呆着,也不知道想些
什么。
尤三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隔壁传来隐隐约约尤二姐的浪叫呻吟,
伴随着贾琏的摇床声,心里猫抓般的难受,一时起来做着,哪料到突然听到有人
轻轻敲门,咬着下唇开门一看,竟是贾珍。
「好妞儿,亲亲心肝宝贝,想死我了,小骚货我知道你晚上断断不能没了男
人,来咱们好好乐乐。」话未说完就喘着粗气扑向三姐,一把把半推半就嘴里打
情骂俏骂着的绝世尤物按在床上,臭嘴在樱唇上啃来啃去,手上忙着宽衣解带,
扯得衣裤乱飞,喘得跟牛一样。
三姐浪笑着,淫靡无比,欲拒还迎的享受起贾珍的蹂躏,任他把自己亵裤扯
下,下面一挺入港,贾珍只觉湿润无比,水流潺潺,当即笑骂道「骚透了的骚蹄
子,看我怎么弄你」,一下子大动起来,疯狂操干起来,操得三姐娇喘吁吁,声
如黄莺,酥媚入骨,搂着上面老男人抬起修长雪腿,翘的高高的动个不止……
第十一回翻园抄家
女人心,海底针。那世间阴阳二气化为男女,最是神秘不过,百样人有百样
性情,尤其女人更为难测,明明心里爱煞了他,偏偏故作姿态;明明心里恼他恨
他,偏偏离不开他;更有一类人,此生注定心比天高,偏偏晚上枕头畔儿离不开
男人,白天还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晚上就身子酥痒,难以自持。
那尤三姐与自家水性杨花蒲柳一般二姊不同,心里最是个有计较的明白人,
那东府上事情看得比谁也明白,表面上诗书礼仪豪门望族,暗地里男盗女娼泥猪
赖狗一般,乃至与父子同袍玩弄女子,祖孙扒灰不一而足,简直比那最脏最烂的
青楼窑子还脏十倍,现如今把她姐妹二人接来,实则是当粉头妓女玩弄,花点臭
钱买些绫罗绸缎就想让人连心连身子一起买了,当真痴心妄想,那猪狗一般嘴脸
如何能入得了三姐玲珑心里?
但女人毕竟是女人,更兼是绝世姿容的美人,这等样女子断断没有一辈子窝
在寒门小户里,守着门板穿着粗衣,整日里忙着针线家务活计把十根春葱玉指憔
悴得满手厚茧,餐餐粗茶淡饭,嫁个老实本分的卖力气憨傻小厮过活的道理,尤
三姐也爱美爱俏,爱那画栋飞檐,爱那清俊妙人,做梦也想着摆脱这等贫困境地,
看着那宝钗黛玉湘云等人风流婉转,作诗赏花,心里也有时暗自不平:自己相貌
哪儿不如她们?心智如何不及她们?若是自己有那家境有那先生教导,又有谁说
不能像她们一般学富五车博古识今?到底是老天不公,偏生自己投胎投错了地方。
故此当贾琏接了老娘二姐自己过来住时,虽然暗恨此人心思不正,但到底存
了些往上攀爬的念头,不然也不会让那贾珍得了手,先是被他摩肩接肘挨挨擦擦
轻薄,到后来实在守不住污了身子,倒也没觉得多疼,反而一股酥麻热气徘徊体
内,晚上竟有些难忍,等到第二回一发儿好受起来,男女之事竟有这般销魂,心
里明明瞧不起这老猪狗,但身子骨里就是那实打实的舒爽快美,被他一次接一次
操弄泄得又多又浪,自己都有些恨自己这般下作,被恨得要死的男人玩也会情不
自禁搂着他浪叫呻吟,到后来一发离不开,晚上若没个男人在枕边就难受,全身
发痒,故此有时也悄悄招来贾珍淫乐一番,只当是自己嫖了男人。
那贾珍到底年纪大相貌臭,也不合意,只不过爱花许多冤枉钱给三姐糟蹋而
已,尤三姐也明白这一点,经常宰了肥鸡又要吃烧鹅,穿了绫罗还要绸缎,稍微
不合一点意就拿起剪刀绞个粉碎,绞一条骂一句,大抵你们这般臭男人拿我们姐
妹两个天仙般人物当婊子取乐也错了主意之类,贾珍也哭笑不得,随她骂,不过
晚上愈加卖力,伺候得三姐遍体酥麻,红霞密布,也一发离不开男人。那贾蓉也
是个下流黄子,看着这个得手,他也来凑份子,三姐看他相貌年龄远胜贾珍,骨
子里淫荡发作,倒也乐得逢场作戏,和他打情骂俏,后来还趁贾珍不在在那马车
里偷偷弄了一回,到底是年轻人,把尤三姐弄得流了一车一地的水,三姐只当给
贾珍戴绿帽当王八,故此也格外配合,赤条条搂着贾蓉要了一次又一次,任他咂
乳磨股无所不作。
且不说那尤三姐如何被这些猪狗玩弄淫乐,单说那大观园最近又没了消停,
出了桩大事。那大观园里最是个清俊干净女儿家地方,姑娘们的天堂,最近邢夫
人在园子里走动时,见到个贾母身边名唤「傻大姐」的专一提水扫地做粗活的丫
头,因为生的面宽体阔,心性愚顽,无知无识,说话常常出人意外憨傻异常,故
贾母时常拿她取乐逗笑,她有些不合规矩的地方众人也就将就着过,没谁计较。
那傻大姐迎面走来,手内拿着个五彩绣香囊,精致华丽,但等到邢夫人看清
上面所绣东西时顿时骇得魂飞魄散:居然是那男女春宫交媾图!那傻大姐还嚷嚷
着妖精打架,邢夫人赶紧往死里一把夺下来,盘问起来,原来是那傻大姐在园中
掏促织不经意发现的,她看着好玩,那赤条条男女还是第一次见,紧紧连在一起,
自然是两个妖精打架无疑了,这可把邢夫人急死了,这满园都是干净姑娘丫鬟,
被她们看到了可怎生是好?赶紧过来联络王夫人凤姐,商议如何处置。
说来也巧,其中一个王善保家的正是司棋长辈,这老婆子仗着是邢夫人耳目,
素来爱挑事生非煽风点火,撺掇邢夫人那等糊涂人生事,这如今还能放过?这老
货一直和宝玉房里晴雯有梁子,当即道:
「别的都还罢了,太太不知道,一个宝玉屋里的晴雯,那丫头仗着他生的模
样儿比别人标致些,又生了一张巧嘴,天天打扮的象个西施的样子,在人跟前能
说惯道,掐尖要强,一句话不投机,他就立起两个骚眼睛来骂人,大不成个体统。」
那王夫人最是礼教大防的,听到有人勾引她家宝玉,那还能放过?和凤姐王
善保家的商议已定,让这两个人趁夜抄捡大观园,凤姐知道是吃力不讨好之事,
故此淡淡的不大动弹,那王善保家的却欢喜无限,拿了鸡毛当令箭,愈发狐假虎
威起来。
这一夜查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先在怡红院内吃了个钉子,被那晴雯挽着
头发冲出来,提着自家箱子往下一倒,惹得王善保家的无趣,也没查出什么;后
来这老货又作死查起潇湘馆林姑娘屋里去了,查出宝玉送紫鹃的几个扇子,自以
为得意,凤姐赶紧出面说清,不然若黛玉真嫁过来岂不是先得罪了人?王善保家
的急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不好回话,等到了秋爽斋,一发登鼻上脸起来,以
为是个姑娘,又是庶出,仗着是邢夫人耳目,竟然拉扯起探春的衣裳,那探春是
何等样人?当即一个大耳挂子扇过去,边扇边骂: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拉扯我的衣裳!我不过看在太太面上叫你一声妈妈,
你就狗仗人势天天作耗,专管生事!」又说:「你们今日早议论甄家,自己家里
好好的抄家,果然今日真抄了。咱们也渐渐的来了,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
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
来,才能一败涂地!你们别忙,横竖有抄你们的时候!」说着掉下泪来。
凤姐乖觉,知道轻重,赶紧把气的发疯的王善保家的赶出去,又一直服侍探
春直到她睡觉才出来,在稻香村李纨那里看了一会,终于到了紫菱洲迎春地界,
凤姐有心看看王善保家的自己可曾藏私,故此查得分外仔细,谁料还真查出名堂
来了,在司棋箱子里搜出几个男子鞋袜缎带,并一个大红双喜笺帖,正是潘又安
写给司棋的情书,这下子把王善保家的看傻了眼,一心拿别人,谁知道拿到了自
己亲外孙女,臊得直想找地缝钻进去,凤姐只瞅着她嘻嘻笑,对着旁边周瑞家的
说:「她倒好,不用做老娘的操一点心,不声不响给自己找了个好女婿来。」周
瑞家的也在一旁打趣取笑,气得王善保家的自己抽自己嘴,边抽边骂「老不死的
娼妇,现世现报」
却说那潘又安倒是被误会了,他勾引司棋是真,只是那个春宫香囊倒不是他
送的,而是薛蟠的手笔,这下子这顶黑锅是背定了,司棋爱死了薛蟠,故此随身
携带他送的东西,一时疏忽竟然遗落在园中石头上,被傻大姐捡了正着。
凤姐不理周围众人耻笑,只看着高大丰美的司棋,垂手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丝毫没有畏惧惭愧之意,凤姐深觉诧异,当夜着人带她出去不提。
司棋自从被逐出大观园之后,终日啼哭,她老娘意欲把她许配了小厮,她倒
也硬气,只是不肯,为此母女闹翻了脸面,她说:
「一个女人嫁一个男人,我失了脚上了他的船,从此就是他的人了,绝不肯
再跟着别人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他若不来,我情愿一辈子不嫁人,妈若把我配
人,我唯有一死。」说的掷地有声,决绝无比,吓得她老娘也不敢过分逼她,只
以为她说的是那潘又安。
这僵持了数日,司棋愈加消瘦,终日泪眼涟涟,盼天盼地盼星星盼月亮,有
了旖旎的开头,却料不到是这般的结尾,心里又是恼又是恨:狠命的冤家,你再
不来,我便死给你看!
越等越是难耐,心里梦里全是那几日马车上风流淫靡的羞人景象,脑子里不
断胡思乱想,这冤家难道真的忘了我麽?他莫非不管我了?他是爷,自己是丫鬟,
看来只是自己痴心妄想,自作多情罢了……
流着泪从梦中惊醒,忍不住捂着脸哭起来,越哭越是难耐,双肩一耸一耸,
咬着牙骂着薛蟠,越骂越大,越骂越委屈,哭得杜鹃啼血,哀婉无比,正愁楚着,
猛地耳旁一个梦中萦绕的声音道:
「傻丫头,哭什么,和我回家罢。」
不敢置信的拿开手,看着眼前这想了百遍千遍的面容,眼中原本暗淡的光彩
一下子变得小太阳一般耀眼,再也掌不住「哇」的一身扑入怀中,带起一股香风,
死死抱住这个冤家生怕他跑了,哭得一发委屈起来,薛蟠揉着怀中这简直把自己
抱得喘不过气来的高大丫头的额头,轻轻亲吻着发丝刘海,感受着暖玉温香的旖
旎滋味:「和我回家」「……嗯」。
司棋简直感觉再世为人,这一瞬间自己的生命重新焕发以往从未有过的荣光,
此生只为他而活,一缕缕清澈的涟漪荡漾在心湖间,逐渐翻滚起来,变成那惊涛
骇浪,再也消停不下去。
「我听说了这事,只是不便当场便驳了贾府面子领你出来,稍稍冷上几日后
赶忙把事儿办了,听说能进薛府你那妈妈高兴得欢天喜地,从此以后你就是薛家
的人了,嗯,事儿得一步步来,轻易急不得,你就先跟着香菱,做她的随身丫鬟
可好?反正她的性情你也熟悉,比你那二木头强上百倍……」
司棋已经欢喜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满脸泪花只是点头个不住,正自感动间,
怎料到裙底一凉,一只大手竟是伸了进来:「小浪蹄子,怎么把我送你的东西丢
在园里了?」
「你还说,不要,这里是家里……」
「没事的,你老娘被我支出去了,外面院子有小厮守着,谁也进不来,大美
妞,你就从了我罢,来给爷笑一个~ 」一根手指勾起那白皙光滑的下巴,惹得高
大美人一阵娇嗔,在怀里扭来扭去只是不依。
那个混世魔王可不管这些,一双魔掌简直所向披靡,在美人火辣无比风韵动
人的娇躯上下游走,带起一波波颤抖的涟漪,司棋只觉得满身被按摩的地方一下
子就热得难忍,又热又麻,下身竟是被摸出了水,恍恍惚惚云里雾里,连衣衫裙
带什么时候被褪下都不知道。
旷了这么些天,司棋积累的欲火一下子被全部点燃,汹涌澎湃无以复加,死
命往自己男人身上贴,扭股糖似地在男人胸膛前扭来扭去,两个饱满硕大的玉乳
磨蹭得薛蟠也起了火,一把按倒喘得粗重湍急的高大美人压在榻上,急急忙忙扯
下亵裤就动作起来。
「爷,要了司棋,爱死司棋,把奴吞到肚里去唔唔……」
「小浪蹄子,把腿抬起来,夹好,就爱你这大长腿,嗯真结实真有力,看爷
怎么收服你」
「夹死你夹断你,哦哦哦爷再快点再用力,顶死了啊……」
司棋简直要把全部的眷恋痴缠尽数发泄出来,以从未有过的激情和冲动如大
白蟒蛇一般死死缠住绞住,搂着薛蟠脖子贴上脸去狂吻起来,小香舌伸进去大肆
搅动,大口大口吞咽着男人的口水,大白腿如此有力简直要把男人的熊腰夹断一
般,雪白硕大门板一样宽肥的巨臀疯狂的用力向上抬起,迎合着男人鼓点般的冲
撞,撞得结实肥腻臀肉浪花翻滚,噼啪作响,响声渐渐连成一片,「啊啊啊要死
了要死了」数百下的狂野冲击将胯下美肉生生撞到了高潮,痉挛着泄了起来。
这两个肉欲男女像积年没见过肉的人一样疯狂缠绵,司棋尤为热情,死中求
活带来的是爱恋到骨子里的极端痴狂,她只知道现在要把这个男人揉进身子里去,
让他狠狠把自己操弄到骨头散架为止:
薛蟠按着司棋肥美饱满的大美臀,抓捏揉弄起两瓣大西瓜般的臀肉,从背后
一下下迅猛湍急的开垦起来,犁得高大长腿美人扬起头嘶鸣起来,呜呜咽咽的又
到了新的高潮;
司棋跨坐在薛蟠身上,卖力痴狂的在男人肚子上跳动着,大屁股转着圈磨盘
般研磨着,搂着男人脖子送上深深地忘情湿吻,吻得越缠绵,下面屁股动得越湍
急;
犹若树熊一般被高大魁梧的薛蟠抱在怀里,两条结实硕长的大白腿紧紧夹在
腰上,挂在身上任由下面的九节钢鞭在自己那石榴子一般红艳湿滑的蜜穴中进进
出出,带出一蓬蓬温热的水花,一下子重重顶到了花心,忍不住后仰着脸娇喘呻
吟起来,挂在男人身上耸动抽搐着迎来了新的高峰;
……
这一夜,数不尽的相思缠绵,流不完的爱欲蜜汁,司棋泄了一次又一次,两
个人做完一次就搂在一起湿吻个不住,一会儿又起了性,重新投入新一轮的战争
中去,罗袜生白露,淫靡的爱液沾湿了散落一床的罗裙亵裤,点点滴滴盈满了被
单,在高大丰美的女人一次次仰着脖子嘶鸣呐喊双股乱颤的当口将那床单画满了
新鲜热辣的地图,丝丝淫水流下去,滴在了鞋袜之上,宛如白露霜降一般……
第十二回并蒂双蕙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潮落潮起,死去活来,才是天底下最折磨人最心惊胆颤最值得留恋回味的滋
味,太顺利的收获果实往往平淡如水,不知珍惜,非得那死中求活方能波澜壮阔,
刻骨铭心。人生如此,男女亦是如此,那青梅竹马相识多年的情人往往被一瞬间
的变故,一场轰轰烈烈热火烹油的偶遇逆转,长相守敌不过一回眸,淡如水怎比
得九回肠?司棋与潘又安姊弟多年,偷偷尝了禁果,只是一遇到薛蟠,就如雪见
了火,被烤得热气沸腾,再也熬不住,飞蛾一般往死里扑进去,任这冤家烧化了
罢。
自家中见他那一眼开始,心中就明白此生再也离不开他,原本一场天大的祸
事,反而成全了司棋滚烫的春心。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豁出去的勇气,拼着全身的
力气,疯狂肆意地搂住他缠住他任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淫水浪液在自家榻上流得
纵横交错,再管不了什么脸面矜持,只是夹住他狂吻着一遍遍榨干他。
等到带着羞红着脸的司棋回薛府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薛蟠和母亲妹妹打过
招呼,安排好司棋的去处,薛姨妈微微有些不快,这等淫奔无耻女子引来作甚,
没的辱没薛家门风,待到宝钗悄悄在耳边嘀咕几句,方才恍然大悟,看着薛蟠的
眼神多了几分异样,知道这死丫头定没好话,横竖是猜到了些真相,不由得瞪了
宝钗一眼,宝钗也不示弱,难得的使起小性子白了薛蟠一眼,这一眼风情万种,
冷艳妖媚,看得薛蟠就是一呆,雪山初晴,惊艳绝伦,半边身子都酥了。
香菱自是欢喜无限,她素来就与司棋鸳鸯等人交好,几个人常常在一起玩,
当下走过去拉着司棋的手儿问这问那,嘀哩咕噜说个不停,简直亲如姐妹一般,
司棋尚且还在害羞之中,束手束脚的扭捏着,禁不住香菱又说了什么难为情的事,
俏脸上更红了,简直都要滴血了,薛蟠这会子更是难耐了,这两个爱妾美婢,一
个清丽绝俗,一个丰美野性;一个削肩细腰,一个高大丰满;一个娇娇怯怯,一
个风风火火;一个是天山雪莲,一个是带刺玫瑰,一时心中大畅,心中打着无数
的算盘,看得一旁的宝钗脸儿绯红,多半猜到了他想些什么,只是心中暗骂下流
胚啐他。
正想进屋干些男女之间的坏事,不防小厮过来说冯紫英有请,只得悻悻然跟
着去了,一路上心不在焉,待到冯紫英那里吃也不香,坐也不安,连几个青楼里
的红牌姑娘来劝酒也无动于衷,看得众人都深深诧异,心想这呆子怎么转性了?
好不容易熬到散场,赶忙火急火燎赶回来,众人纷纷猜测这又是祸害谁家小
姐去了,赶到家门口,突然心中一动,悄悄摆手示意几个家奴小厮小丫头子不要
声张,蹑手蹑脚穿花拂柳,绕过层层回廊走到香菱房间窗下,伴着嘶嘶虫鸣,踩
着满地碎叶黄花,悄悄朝里间看去:
只见一丰满高大一娇俏苗条的女体纠缠在一起,彼此搂在一起咯吱呵痒,到
底是人高马大占尽优势,一个翻身挺腰就把上面小美人颠下来,反而骑在她身上,
两只素手只是在对方腋下挠个不停,惹得小美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鬓角散乱,
红晕遍脸,本就单薄的身子抖个不停,娇声求饶着:
「唉哟,停下,快停下哈哈哈哈要死了,饶命啊,我,我原说错了,好妞儿
饶了我罢,哈哈哈啊女侠饶命啊……」
司棋咬着牙忍着笑只是挠个不停,一会自己也掌不住笑起来,边笑边骂:
「我把你个烂了嘴的,你才想汉子想疯了,你还笑?人家正拿你当正经人呢,
全告诉了你,你还这样促狭,真真比那林姑娘嘴还尖,越发难缠起来,真有有其
主必有其奴,什么样下流的主子,养什么样尖酸的丫头!」
「嘻嘻,司棋你这么说可是不妥哦,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丫头呢,照这样说
岂不是……哈哈哈哈别挠了女侠,姑奶奶饶命啊……嗯,对了,他弄得你如何?
是不是手软脚软酥麻无力动都动不了啊,啊我错了再不说了哈哈哈哈」
「臭蹄子浪蹄子,你还说,多半是你家汉子没有喂饱你,你看着人家捻酸呢,
说弄得我手软脚软?没准是回回弄得你个小浪蹄子下不了床罢,快老实招来,他
每次都怎么弄你的?是不是丢得死去活来满床湿透啊?」
这会轮到香菱闹个大红脸,恼羞成怒下又挠起司棋来,两个美人儿顿时翻滚
在一处,你挠我一下我抓你一下,开始还挠痒,后来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疯癫,女
孩儿家打闹惯了的也没什么忌讳,干脆搂在一起,高大丰美的司棋一手搂着香菱
的水蛇腰一手按在她胸前揉搓着新笋般奶子,臊得香菱埋头在她宽阔丰满的怀中,
两手只是抱住司棋后面两片硕大无朋的臀丘抓捏成各种形状,一时两人都气喘吁
吁起来,媚眼如丝,司棋低下头看着怀里正仰着小脸的香菱那红嘟嘟香喷喷的樱
唇,她本就是敢爱敢恨热情奔放的奇女子,顿时恶作剧心起,一口吻在毫无防备
的女孩嘴上,香菱美目圆睁,满脸不可置信,一缕红霞蔓延到了天鹅般修长白皙
的脖颈。
被这高壮丫头压在下面动也动不了,香菱竭力扭着头像摆脱,司棋促狭之心
大作,本来只是想捉弄她一下,这会子越发不放手,只是吻个不住,你越扭我越
是要亲,这嘴唇软软香香的口感润滑无比,一时间竟然亲上了瘾,越发丢不开,
干脆两只莲藕般玉臂搂住香菱不让乱动,浑圆结实大长腿死死夹住下面美人儿修
长美腿,扭着大屁股在上面亲来亲去,两人鼻息咻咻,渐渐都有了荡意,吻得动
了情迷茫起来,四目相对红晕遍脸,四条腿交缠错落在一起绞得麻绳一般。
上面两人互相迷离着眼,渡送着彼此口内香津玉液,下面越发没了消停,彼
此长腿都顶在对方胯下裆部,隔着裙子亵裤插在两腿敏感之间,也不知是谁先动
起来的,突如其来火烧似地灼热挤压磨得胯下蜜壶酥酥麻麻,爽快无比,司棋性
子火热泼辣,大长腿用力在美人儿裆部摩擦挤压起来,一下下越动越快越磨越急,
顺便把香菱一条修长美腿夹在自己裆下,大屁股坐在腿上自己来回磨起来,香菱
早已经神魂颠倒,原本性子纯真的她被薛蟠夜夜操干,身子愈加敏感起来,时常
边想着薛蟠边动情流水,这会子如何能忍得住?也把个大腿在司棋胯下磨蹭抽送
起来,两个大美妞就这般你来我往,你夹我我顶你,用大腿膝盖用力满足着对方,
嘴里娇喘呻吟着哼着软绵绵香喷喷的床调,调子由缓至急,一发抑扬顿挫起来,
晃晃悠悠湍急激烈起来,香汗细细,磨来蹭去一下下渐渐到了高潮,两个人同时
仰着脖子嘶鸣尖叫着耸动抽搐起来,呜呜咽咽抽噎着娇美吟唱着抖个不停,搂在
一起打起了摆子。
薛蟠趴在窗外,看着这粉红淫靡的满室落红沉香,两个曾在自己胯下婉转娇
啼的美人儿由互相打闹逐渐转化为互相慰藉,最后竟然玩起了磨镜,尽管只是大
腿之间未曾真个销魂,但依然禁忌无比,看得胯下阳物直跳,心痒难搔,司棋这
小浪蹄子这么骚可以理解,本来就够劲够辣,这会儿扭着硕大肥美的屁股在上面
乱磨别有一番风情,而香菱这呆丫头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真动了情居然也这般闷
骚,搂着高大的司棋只是不放,看来这段时间的缠绵让她瘾头大了许多。
屋内两人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喘息个不停,迷离着眼四目相交,情不自禁流
露出丝丝柔情,哪料到门口帘子一响,一个黑影扑上来,一把按住司棋的肥大美
臀:
「好浪的小蹄子们,爷才走了多久就耐不住了?看你们浪的,今晚好好收拾
你们两个骚蹄子,看不把你们喂得饱饱的!」
两人吓了一跳,正自尖叫起来,还没等到乱动就被他一把按住,接着掀衣除
裤,司棋只觉臀后一凉,亵裤已是被褪了下来,一张熟悉的圆脸竟是埋在臀丘上
伸出舌头大口大口舔起来,由幽深的臀沟舔到多毛的溪谷,肥厚饱满鼓起如大西
瓜般的臀瓣被大手朝两边分开,司棋只觉得遍体酥麻身子一下子就热起来,小腹
里一团火在烧,情不自禁朝后用力撅起美臀任这冤家玩弄,不经意间舔到伸缩开
合的雏菊顿时让司棋颤抖个不停,臀浪阵阵翻滚起来,趴在香菱身上哀哀叫起来。
香菱羞得要死,挣扎着正想爬出来,哪料还没动几下就只觉胯下一热,裙子
被撩起,一只大手钻进了自己裤裆,蛇一样在花壶蕊蔓上扭来扭去,灵活无比的
拨弄挑逗着,嘴里刚要喘息紧接着那作怪的手指居然插了进去,在湿热粘滑的花
径中又勾又磨,往复运动,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就泄了,白皙的胴体软成了棉花,
只有胯下裤裆里湿热得无以复加,难以自已的扭动着挺翘的小香臀,用力搂住身
上司棋那滚烫丰满的火辣娇躯,大口喘着气低吟起来,双腿难受得绞来绞去。
薛蟠此时忙得不可开交,脸面埋在司棋肥厚的臀丘里大口乱舔乱亲,把个司
棋玩的撅着大屁股扭个不停,下面又一只手钻进香菱裤裆里抽插,只弄的香菱哭
泣喘息着搂着司棋忘情的亲吻起来,两个女孩儿抱在一起自有一股别样的诱惑,
在这暗夜里燃烧起情欲的火苗,烧得三人五脏俱焚,难以自抑。
再也忍受不了这两个骚浪蹄子的媚态荡意,薛蟠低吼一声,一把把司棋的亵
裤扯到脚踝,挺起九节蟠龙钢鞭刺了进去。「噗嗤」一声,刺出一蓬温热的水花,
司棋仰起头娇呼一声,随即瘫软下来倒在香菱身上只是撅着大屁股向后挺个不住。
薛蟠两手按住这两瓣肥厚无比结实浑圆的硕大臀瓣,满手皆是肥腻臀肉滑不
留手,微微朝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朵伸缩吞吐的雏菊花瓣,九节鞭开始由慢至快
运动活塞起来,一朵朵湿热的水花不断从滚圆结实的臀缝间流出来,淅淅沥沥洒
在香菱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惹得下面女孩儿不安的动来动去。
拔出来时轻若鸿毛,捅进去时重若泰山,司棋只觉得出来时整个灵魂都要被
带出来了,接着那重重一捅一下子把所有空隙全部填满所有空虚全部驱逐,两股
战栗着高一声低一声浪叫起来,后面撞击犹若海啸汹涌,疯狂拍击着岸堤,潮起
潮落水涨船高,肥厚臀肉被拍打得变成各种形状,司棋由低鸣到嘶叫,最后仰着
俏脸娇声尖叫起来,两手死死抓住香菱挺翘的奶子,翘着屁股痉挛着哆嗦起来,
一股股浪水喷射而出,尽数打在薛蟠小腹上。
看着胯下瘫软成一滩水的司棋大美人,和她身下正幽怨看着自己的香菱,小
丫头眼神里满是埋怨与期待,迷离得瞳孔都没了焦距,薛蟠抬起她修长的双腿,
自司棋臀缝下面重新捅了进去,香菱呜咽一声,哆嗦得比司棋还要强烈,搂住司
棋丰韵高大的身躯亲起嘴来,下身蜜穴被薛蟠要死要活一下下操弄起来,之前积
存的欲火疯狂蔓延出来,柔柔媚媚呻吟娇喘起来,两条美腿夹在司棋腰间翘着一
荡一荡,惹得薛蟠起了性,大口含住一只秀美脚趾舔舐起来,香菱浑身一震,突
如其来的异样快感摧毁了她全部的矜持,下面开了闸似地淫水不要钱一样蜂拥而
出。
薛蟠只觉得花径中又热又紧,密密麻麻粘附在肉棒上,爽利无比,当下腰间
使力动得又快又猛,嘿咻嘿咻犁着这块潮湿的土地,香菱比司棋更加不堪,泥鳅
一样在司棋身下扭动着,数百下冲击之后叫得一声比一声高,惹得缓过气来的司
棋搂住她就是一阵疯狂热吻,大屁股顶在薛蟠小腹旋转上示意自己还要,这当口
只听香菱一声娇啼,哆哆嗦嗦泄了一床,双眼翻白在下面喘得要断了气。
于是薛蟠转移战场,拔出大肉棒重新插进上面那个湿淋淋蜜壶,重新开始了
新一轮的讨伐战争,司棋小蹄子的臀肉手感实在是好得无以复加,忍不住两手拍
打起臀肉,拍得臀浪滚滚劈啪作响,司棋娇嗔着回眸一望,随即羞涩的转过去以
更加高亢的音调浪叫起来,这种刺激显然极为有效,不多时就让她再次陷入高潮
中欲仙欲死的快活余韵之中去了。
这一上一下两个小蹄子让薛蟠大为满意,插了这个捅那个,刚把这个送上高
潮下面那个又要了,这两人简直存心争宠一般,堵着气较着劲谁也不甘谁后,你
要了一次我也一定要一次,后来干脆换个姿势,自个仰躺在床上,让司棋胯坐在
小腹上大肥臀磨盘般摇晃研磨起来,把香菱坐在自家脸上,大嘴重重的舔舐起来
脸上的花穴蜜壶,舔得小美人摇摇晃晃,简直坐不住,司棋看着这浪样,促狭之
下干脆一把搂住香菱,下面磨得更加急促了,上面嘴对嘴亲吻着香菱的樱唇,吸
允追逐着小香舌,惹得香菱羞得满面通红,香汗淋漓,却死死搂住司棋不放手。
这一夜并蒂花开,双姝争艳,惹得满室春光,蝴蝶纷飞,说不尽那绿水悠悠,
道不完那荡意绵绵。
第十三回浪女回头
昨夜残烛泪满桌,点点滴滴到天明。那满桌红斑纵横,也不知燃了多久,此
刻早已烧得面目全非,只余一截芯子露了点头。更可怜那一床散乱衣物裙钗,长
裤短袄,扔得到处皆是,一条淡粉色的素雅肚兜正斜挂在床栏杆上,地上横躺着
一件尚余脂粉香气的小短褂。
床上高大丰美的大美人儿嘴里嘟囔着趴在下面的男人身上,极为舒服的磨蹭
着扭动着丰满健美的娇躯,惹得男人伸手搂紧了这具沉甸甸的美肉,另一手抓在
了身侧娇俏苗条的女子乳头上,惹得女孩儿一声娇呼,随即把头埋进了男人臂弯
里。
昨夜通宵达旦的疯狂缠绵无休无止,三人尽情释放着胸中最深沉的欲望,司
棋这丫头最是疯的厉害,大悲大喜之后情绪不稳,只能以狂野的情欲加以掩饰,
不但要了薛蟠一次又一次,榨干了男人最后一滴精液,而且还与香菱磨起了镜子,
薛蟠不但不帮忙,反而极为感兴趣的大加纵容,在一旁指指点点,对着两个鏖战
中的香艳美人动手动脚,羞得香菱拿起小香拳捶他,没捶几下又被司棋一阵剧烈
的迅急摩擦弄得娇喘吁吁全身无力,瘫在下面化成了一滩水,任凭高大美人抱起
大腿来在美腿上亲吻舔弄个不住。
此刻晨光大亮,也不知睡到什么时辰,香菱嗔怪的在薛蟠臂弯里撒着娇,控
诉着昨夜的粗暴欺负,司棋扑闪着长长的睫毛也彻底清醒过来,看着身下男人那
双深如渊沉如海的双眼,一时间痴迷沉醉起来,直到臀缝间被一硬物顶住为止。
「坏胚子,一大清早又不安分,整晚整晚不让人安身!」
司棋轻轻扭着大屁股,让那粗壮结实的硬物在臀沟里摩擦抽弄起来,薛蟠爽
的微微眯眼,这大好晨光可不能荒废,当下两手抓住那两瓣肥厚得无边无际的硕
大臀瓣,感受着这好得无以复加的结实手感,将自己那根九曲十八弯的行货一寸
寸塞进渐渐开始湿润流水蠕动不已的水蜜桃中:「浪蹄子,咱们说清楚昨夜是谁
不让谁安身啊?」
「哦,好涨!亲哥哥,又要弄死妹妹了吗?妹子此生都是哥哥的,怎么弄都
心甘,只是有一个要求:一会儿万万不可放过香菱小坏蹄子才是,你看她还坏笑
呢~ 」
司棋本生的高大丰壮,相貌风流,这会子媚眼如丝说出这娇滴滴的话语倒也
别有一番情趣,薛蟠扭头一看,果然香菱正在一旁偷偷暗笑,捉摸着司棋又要被
弄得起不来床,忽然听见这番话,当即大怒,娇羞地看了薛蟠一眼道:「爷别听
她的,昨晚坏事都是她挑头,定要狠狠惩戒才是!」
边说边咬着牙看着司棋骑在薛蟠肚子上,那个磨盘般大肥臀正左右画着圈磨
着磨,嘴里咿咿呜呜呻吟娇喘着,这浪荡摸样说不出的娇美迷人,看得香菱心里
痒痒,鬼事深插的抬起芊芊素手,对着那磨动个不停的肥美臀瓣就是一掌扇去。
「啊!讨厌……」
敏感无比的大屁股骤然被袭,司棋只觉得臀眼一热,屁股上酥酥麻麻火辣辣,
蜜壶里就是一股浪水儿涌出,浇在正在里头左冲右突横冲直撞的大肉棍上,突然
一下子蔓延到全身发起热来,只觉得刺激得全身发抖,一时间性欲勃发,坐在男
人身上扭得愈发癫狂剧烈起来,大屁股一下下坐在男人结实腹肌上撞得噼啪直响,
随即又换过模式左旋右扭起来,每一下都坐得又深又重,磨得淫水又急又多,嘴
里的腔调一下便提高了几个八度。
香菱羞红着俏脸暗自啐了一口,嘴里骂道:「骚蹄子烂蹄子,打不死的小娼
妇!被打屁股也这般浪,看不打烂你的大屁股去!」
边说边抬起玉手,又是一巴掌扇区,这下子司棋喊得更欢了,门板宽的大屁
股磨得简直没了骨头,撞击得胯下的薛蟠舒爽得低吼连连,不住的耸腰抬胯,这
两个奸夫淫妇当真没了礼法规矩,香菱迷离着双眼一边咬着下唇一边全身发热,
下面浪水流个不住,颤抖着手开始一下下拍打起司棋那极有弹性的美臀来,每一
下都隐隐有被弹开之意,越打越是上瘾,竟是停不下来,臀肉噼里啪啦碰撞拍打
声响成一片。
香菱越拍,司棋越浪,跨坐在闺蜜汉子身上通奸,同时被闺蜜打着屁股的禁
忌快美刺激得大脑断线,司棋只觉得全身都要化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
死了要死了打死我吧哦快打死了……」愈加癫狂的简直像积年没见过男人,全身
娇嫩的肌肤俱皆泛出艳光红潮,香汗淋漓,青丝飞扬,颠簸得如大海中一叶扁舟,
由娇喘到呻吟最后仰着脑袋嘶鸣尖叫起来,一耸一耸剧烈痉挛抽搐起来……
……
长街之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一排繁华富丽景色。两旁一水儿街铺店面,
粮铺当铺酒店绸缎庄印染坊银器坊一应俱全,只是招牌上全刻着「薛记」二字,
一位锦衣华服贵人信步踏进其中一家当铺内,左右看了看,立马有伶俐的店小二
招呼上来:
「哟,这不是东府琏二爷吗,里面请里面请,您来的巧,正好我们薛大爷也
在,您先用茶,我给您请去。」
贾琏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来,没多会就见门帘一晃,高大魁梧的薛霸王大踏
步走上前来,贾琏立马放下茶:
「好兄弟,可算找到你了,去府上没见着,问了好几人,总算问到你的下落。
兄弟如今是愈加勤勉了,这么早就出来料理店铺,看来是生意兴隆啊。」
「哪里,琏二哥谬赞了,正巧今儿胡掌柜说店里接了个大单子,有个大户急
着用钱,当了个稀罕物事,我过来瞧瞧新鲜的,倒让二哥见笑了。」
「哦?是何物事?也让哥哥开开眼界可好?」
薛蟠素来与这几人臭味相投,一起花街柳巷厮混惯了的,倒也不分身份亲疏,
如今虽不同以往,颇有些不屑之意,但表面文章还是要维持一下的,当下领着贾
琏往后房而去。
贾琏只觉眼前一黑,却是那房里关着门窗,连盏灯都没点,黑漆漆的怪渗人
的,刚要出声提醒,只见薛蟠走上前去,不知开了什么匣子的机关,突然眼前大
放光明,一团柔和清明绽放出无穷乳白色光线的圆溜溜鸽卵大宝珠在那匣子里转
动,贾琏自问见多识广,和那凤姐管家什么新鲜物事都见过了,夜明珠也不知见
了几千几万,却从未见过这等光明透亮之物,寻常夜明珠最多有些荧光,哪有这
等烛火一般的光明?当下惊得目瞪口呆。
薛蟠捏着珠子道:「好教二哥得知,此乃东海珠母。母者,万珠朝拜也,请
看」边说边抓起一把寻常夜明珠放入匣内,只见那些小珠如铁钉遇见磁铁一般纷
纷吸了上去,一层层把那珠母包裹起来,转眼间就裹了好几层,看得贾琏连连赞
叹,直呼好宝贝。
其实这仅仅是外象而已,传说东海多鲛人,人身而鱼尾,声如啼哭,传闻食
其肉可长生不老,鲛人熬油可制灯油,为长明灯,永世不灭。而此珠正是东海海
底万年鲛母精气所结内丹,有起死回生续命还魂之神奇功效,当年徐福替秦始皇
所寻不死药正是此物,也不知那典当人家如何得到,只是眼皮子浅薄,不知真正
用途,只以为是吸引聚珠这等奇技淫巧,白白便宜了薛蟠这等千年人精。
贾琏感叹了一阵,两人又出来吃了几口茶水,方才道:「兄弟啊,哥哥近日
要出门办差,恐怕要颇费些时日,你也知道我瞒着家里那黄脸婆偷偷娶了尤氏为
妻,这一走却无人照顾,若被那黄脸婆发现岂不是天下大乱?故需找个可靠之人
照管一二,那几个色中恶鬼没事也要来招惹一下的,我若托付给他们却不是肉包
子打狗?唯有兄弟,虽然平时看着口花花,其实最是重义气性情中人,若有兄弟
帮忙照看一二,哥哥方才放心,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这话听着顺耳,看来贾琏倒也精明,知道贾珍贾蓉那几个色胚无法无天不知
廉耻,聚众荒淫扒灰乱伦乃是常事,唯有薛蟠素有呆名,为朋友两肋插刀逞强出
头,虽载了不少跟头,却也博得众人好感,当下自然满口应承下来,贾琏听了大
喜:
「兄弟当真是痛快人,唉,若非我那小姨子已许配给柳湘莲,定然撮合你俩
一对,兄弟莫急,待回头哥哥用心帮你张罗一个标致美人,绝色尤物。」
「二哥说的哪里话,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倒是尤三姐那样一个烈性傲气女子
居然看上他倒是一桩新闻。」
「可不是嘛,我以前也以为她心高气傲,轻易看不上,又性子古怪,玫瑰花
虽好,只是刺多扎手,原本打算费些心思找个正经人聘了出去,哪料她倒乖觉,
一下便知道来意,说终生大事,非同儿戏,一生至死,非得捡个素日可心如意的
方才和他过下去,否则就是富比石崇,才过子建,貌比潘安的,她心里进不去,
也白过了一世,我听了就诧异,寻思着能入的她眼的定非寻常男子,难道是宝玉
不成?谁知她却啐道:' 我们有姊妹十个,也嫁你弟兄十个不成?难道除了你家,
天下就没了好男子了不成?' 因而也没了法子。」
「后来我回去问二姐,她想了想,说莫非是柳湘莲不成?五年前她们回老娘
家做生日拜寿,正好碰见家里请的一起串客,其中一个扮小生的叫柳湘莲,三妹
当时就留了心,神色有些痴迷恍惚,多半是他无疑了。我一听也觉得有戏,那柳
二郎当真是个标致人物,只是冷面冷心,差不多的人都无情无义,和宝玉最是要
好,当下我托宝玉请他出来一见,说了这意思,他倒也爽快,说以往曾许愿要娶
个绝色为妻,只是既然蒙二哥看得起,也就不拘泥这些,等出完远门就回来定下
这门亲事,边说边拿出家传鸳鸯宝剑为信物。」
「我当下大喜,家去告诉她们,果然她惊诧不已,端着鸳鸯双剑仔细摩挲,
脸色变换,悲喜交加,良久才道:' 姐夫大恩,无以为报,我虽是淫奔无耻之流,
却也懂得骨气二字,以前那等纵欲忘情想来实在是后悔万分,从今往后只是安身
过日子,我如今说了改悔,必是改悔的,断不会朝更暮改,他既然说了回来后定
下事情,那我便等他,这人一年不来,我等一年,十年不来,等十年,若这人死
了再不来了,我便剃了头当姑子去,吃长斋念佛,以了今生。' 说着抽出宝剑,
割下自己一缕青丝为誓。从那以后果然斩钉截铁,安分守己,随份过活,每日只
是伺候母亲,再不让男人沾身半点,兄弟你说这稀奇不稀奇?」
薛蟠听罢大为感慨,这尤三姐看去风流淫荡,比那妓院红牌还要风骚十分,
那日里与贾珍在酒席上调情接吻当众足交的淫靡场面尚历历在目,没想到骨子里
居然这般刚烈,说断就断,倒也是个妙人儿。
贾琏又道:「只是落了那两人埋怨,他们又想去偷香,谁料到居然被赶出来
了,如此往复几次,讨了好大没趣,却埋怨我为何这般着急,唉。」
那贾珍乃色中恶鬼,见了尤三姐那样标致尤物哪里丢得下?只是一味歪缠,
碰了一鼻子钉子,尤三姐倒也硬气,居然顶住了骚扰,虽然到了晚上孤衾独枕,
寂寞难耐,往日里每晚皆有男人寻欢作乐,爱液灌满花房,滋润万分,如今独守
空房,下身搔痒得难受,恨不得有个男人来被压在胯下大肆蹂躏一番,只是看到
墙上挂着的鸳鸯双剑,想到终生有望,自是笑意盈盈,再多苦再难忍也忍下来了,
那贞烈妇道摸样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薛蟠贾琏二人感慨不已,又扯了几句闲篇,聊了些家常,传了些风月故事,
方才挥手作别,贾琏自是喜笑颜开而去,薛蟠仍咀嚼再三,这人之一字最是变幻
不定,有时候怯懦如鼠,有时候勇敢如虎,有时候淫荡无耻,有时候忠烈结义,
也正因此,人生才有乐趣,才有各种颜色。只是不知为何,一想到柳湘莲与尤三
姐,心中就有一种强烈不安,具体如何又说不出来,当下也奇怪得很,花好月圆,
破镜重圆这些故事,又岂能如此美满了结?太过美好,必不持久,美与丑,本就
一线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