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女出招(1-8章)
第1章
窗外的烈日把厂区的路面晒得发白,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正朝着办公大楼走来,薄薄吊带上装下套着一条短裙,白色的高跟鞋地路面上交替向前,她不高,只有1.58米,但身材极好,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嘴唇稍厚,但更有东方女人的品味,一路走来那丰满的胸部也随着上下波动。那些称女人的奶为“波”的只有这时才真正体现了那“波”的含意。她就是车间的统计员梁贻。
梁贻以她的性格开朗、直率、大方而口无遮栏出名。现在已经是有一个6 岁孩子的妈妈了不但没改反而更加利害,男同事之间的聊晕天也没人能及得上她。
要是她碰上几个小媳妇一起时就更鲜了,她会一会问问这个你昨天晚上搞了几次?
舒服不?一会又问问那个:你老公的那东西有多大?有多长?弄得对方很不好意思,可旁边听的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如果有男同事路过问你们在笑什么?她也许会说:我们在说你呢,正在讨论是你利害还是你媳妇利害。哈哈哈哈……又是一阵阵欢笑声。
据说她在一次乘公车时碰到了一个小流氓在她身后故意的挤她的臀部,她反过头去怒目相视斥责对方:“你想干什么!”
“人多了难免挤着,怕挤你就打的去呀!”对方也不示弱。
“人多你就敢要流氓?”她提高了声音,引起了车上乘客的注意。
“喂!这种话你也敢说,不要冤枉好人哈!狗日的烂逼。”对方急了,最后一句说得很小声。
“你以为你是誰呀!啥样老娘没见过?上车就把你那小小鸡鸡乱顶,有本事你就脱了让大家检查看你到底是不是流氓。”车上发出阵阵的哄笑。
对方满脸通红恶狠狠地冒了句:“我日……”
“我就怕你没这个胆,来呀!”她把头一昴,胸一挺。
那男人使出最后一招:“你敢脱我就敢日!”
梁贻一弯腰就把内裤从短裙内拉到了膝盖处:“有本事你也把内裤拉到膝盖呀!”
那人边咕咕地说着:“真是个疯子”边往车门边走,一到站就下车了,她是过了一站才下的车。胜是胜了,过后想起来她还是有点怕。她敢说,但从没听到过她行为不端。
这丫头的嘴太不饶人了,今天她来交报表一定得好好的教训她一次才行。正好别的人又不在,我把正开着空调的办公室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把管锁舌的保险打开。
梁贻一进门就冒了一句:“好舒服呀!还是你们好啊,有空调。”顺手把门一关。
“今天来有事吗?”我很随便的问了句。
“喂,没事就不能来你这个地方了吗?那我想你了,这个理由可以吧?”说完之后自己也格格的笑了起来“这句话听了你的心子尖尖都爽了吧”说完就往沙发一坐。
“只是一点点爽,要是你天天都来赔我就更爽了。”
“车间好累啊,那你把我调来办公室呀,我就天天可以和你聊天了,好不好。”
“也好也不好。”我也坐在了她的身边。
“什么也好也不好呀?你可给我说明白点。”
“如果你来了,我们这里一定很热闹,但不好的就是你那名字。”
“名字怎么啦?”梁贻双眼瞪得大大的不解地望着我。
“知道你名字的还好点,叫梁贻就知道是在叫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叫娘叫姨呢?
那我们不是亏大了?叫老梁' 娘' 也不行,叫小梁' 娘' 也不行,你的爹妈真是个混球,怎么会给你取这么个名字?“
“嘻嘻嘻……哈哈哈……有你这么解释的吗?我还是第一次觉得我的名字恁个好吔,笑死我了,哈哈哈……”她眼泪也笑出来了,并上气不接下气的补充道:“我又不是没当过娘当过姨,你叫我娘我也敢荅应,哈哈哈……”双手扶着笑痛了的肚子,丰满的胸部也随着笑声上下抖动,好像是故意炫耀那才是女人的重点,差点把我的眼睛都看出火来了。
我故作姿态地轻声叫喊:“真是气死我了!你比我小还想当我的娘!”
“就当了!你敢把我咱样?哈哈哈……”
“你真想气死我呀!真要当?”
“咱哪?怕了?哈哈哈……”
“娘”并盯着她有何反映。
她楞了下,马上荅应:“嗯,乖儿子。”又马上笑个不停。
我则过身子翘起嘴唇往她的丰乳上移了过去,并说道:“我要吃奶了。”
梁贻立即停止了欢笑,神情马上变得异常的紧张,背部尽量靠在沙发上,双手举起:“别别别……别这样……君子动口不动手哈……”
我把手撑在她胸的两边放在沙发背上,嘴唇在她胸前约两公分处停止不动了:“你自己看看,我可没有动手啊,手也没碰着你。”
“你你……你……的嘴……也不行啊……”
“是你说的君子动口不动手,怎么又不行了?”我笑咪咪的望着她的双眼。
头又向前移动,只有一公分的距离了。
“别……别……我认输了……求你了……”梁贻尽量缩胸往后退闭住呼吸。
她退我进,我的嘴唇离她的胸部只有半公分了:“那好吧,我也不动嘴了,你的奶要是来碰我的嘴可不能怪我了。”翘起的嘴唇就停顿在那里不动了。
没等一会她就闭不住气了,大大的呼吸了一下,那丰满的胸部也就很自然起伏的碰着我的嘴唇了,趁这个机会就在那里亲吻的一下,“吱”地一声:“好香啊!”虽然隔着衣衫一吻,我却故意把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并色迷迷地看着她的眼睛。
梁贻的脸刷地一下绯红,粉拳在我的背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你好坏啊……”
我心中想,如果这时候她翻脸和发怒,可千万别再强行了,还可以是玩笑来收场。再继续下去弄不好会代来不可想像的后果。但她没有,要是就这么罢休以后就更没有机会了,抓住这个时机便嘻皮笑脸如开玩笑样地对她说:“今天我可是吃了大亏了,你当了我娘,又用奶来碰我的嘴唇,还要打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得重新让我亲一下才能扯平。”
她看到我翘着的嘴唇在向她的脖子靠近,刚放松点的心情立即又紧张起来,把头尽量往后仰:“别别……我不当娘了……你得了便于还说吃亏……我怕你了……"她的眼光不停地在我头部和手之间扫描。
“不当娘那你当什么?那就加一个字,当……娘子……”娘子那两个字就如唱戏式的把音拖得很长。
“不行啊……”
“是让我亲一下还是让我摸一下?”我的手故作姿态地张开五指要去抓她的奶。
眼看着手就要抓住奶了,她慌了,一挥手就把我的手掀开:“不准摸这里…
…“我借着那掀开手的力道,一下子就把手插进了她的大腿之间。
“啊……你想干啥……”条件反射式地把双腿夹得紧紧的,急忙拉住了我的手臂。
“本来我是想摸奶的,你说不摸那地方,把我的手掀到这里来摸的呀……”
我的手指在那大腿的丫叉处地方动了动,触摸到她的内裤了,好软和啊。
“胡说……快点把你的手拿开……”她还是夹得很紧,我只有指头能稍微的动动。
这样的机会哪能放弃呢,指头抠住了她内裤襠的边沿,那突出的阴阜肉感,还有那稀薄的阴毛感觉刺激着那手指:“叫我的手怎么拿开呀,你夹得好紧啊…
…娘子啊……“手指又动了动,感觉已经放在肉缝上了,已经湿了,好滑啊,那种感觉太妙了。我已经知道她也在这种超级玩笑中身体已经不能自控了。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娘子……我已经摸都摸到你那最美妙的地方了,其实你那宝贝她也想我好好的爱抚她,你看,她都好湿了,别夹这么紧了,让我好好的爱抚她…
…“
她使劲扳我的手也没能拿开,裶红的脸显得更加可爱,娇喘着:“好啦,我求你把手拿开吧,求你啦……你已经摸过了……”
我忍不住将脸靠在了她那灼熱的脸上,那种灼熱也传到了我的脸上,我在她耳边嘀咕道:“你真是太漂亮了……我可是真的好喜欢你呵……心肝宝贝……我不是冒犯你……这只是喜欢的一种表示……我一定会想法把你从车间调到办公室来……你体谅体谅我吧……给我一分钟……只摸一分钟……我保证不作别的……
求你了……只是膜摸……我的心肝宝贝……“
这女人真是个不能用常理去理解的怪物,当一个男人侵入她身体某个部份一次,只要是她不刻意的反抗翻脸,你的第二次入侵同样的部位她也会很容易接受。
当梁贻听到我在她耳边的一番唠叨之后,她也没有躲避我紧贴着好的脸,但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在不断的加速,她那只拉在我手臂的力度也在慢慢地减弱,腿也没有夹得那么紧了,呼吸有点急促地轻声地说道:“可别哄我……说话要算话啊…
…“她的身体也放松多了。
我也不知道她这话是指让我爱抚一分钟呢还是调动的事,或者两者都有,管她的,为了好好的很爽的摸摸她那令男人神往的小屄屄,忙说:“我当然说话算数呀,我的宝贝。”手很顺利地从她内裤的裤腿边伸了进去,整个手指压在了那丰满的阴阜上,已经好多水了呀,滑滑的,中指轻轻一压就从肉缝中滑了进去。
梁贻的身子抖了一下,胸也不自觉往上一挺,动作虽然不大,但能感觉到她正在尽力抵抗身体不自觉的反映。我把她的耳錘轻含在口中,再深情地吻在她的脖子上,手轻轻地往后退着让指头在她已经发硬的阴蒂上滑过,她的身体立即就繃紧并把大腿又夹得紧紧的,一股热流冲了出来,我加快了手指在阴蒂上的搓揉,她把我的手抓得紧紧的,气喘嘘嘘地说:“别……别动……别动了……”
我把中指向前一滑,深深地插入了她的阴道之中,让那四面还在痉挛的阴道内壁挤压着我的手指:“好,我不动了……”专心地去体会那种美妙感觉。
过了一阵子,她那里面渐渐的平息了下来,那时间不止一分钟,也许是3 分或者5 分钟。
最后她低着头悄悄地说了句:“这下总可以了吧……”
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得慢慢来。我急忙说:“我的小乖乖,我听你的……”
手慢慢地退了出来,她也急忙把衣衫内裤整理好。我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闻着:“心肝宝贝……我记住你的味道了……”她可羞得不敢看我一眼,握着拳头轻轻地打了我一下:“你真是坏死了……”然后逃离了我的办公室。
第2章
办公室要增加一个名额的事,其实是领导一周前就委托我物色全权办理,无人事安排权的我,不然哪会有这么充足的底气对梁贻说工作调动的事呀。就算是其他人再有能力我现在也不会去考虑了,梁贻当然就是我的第一人选了。以后我们在一起工作时不奢望关系会发展到什么地步,但起码吃点她的豆腐应该是很方便的了。为了促进这种关系的深入,必须想点办法让她在这次的调动中加上一点催化剂。
梁贻的老公也在厂里作维修电工,我也是认识的。这两叁天我有意无意的在观查他俩口子的表现,有时碰面还向他们打个招呼,看来梁贻的老公一点也不知情,只是梁贻开始和我说话时总表现得有点不自在,多几次就自然多了。而我却能稳得住气,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这女人啦,如果她对你没有一点好感是很难接受你的,再强的女人都希望得到别人关爱和帮助。梁贻也是一样的,如果对她想硬来只能把事情弄砸。当观查到她基本恢复平静后,也就是和她亲热的第三天,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到车间去,并告诉为了能从车间调她到办公室来已经游说了几个有权的领导,费了不少的力才基本说通,现在已经有80% 的成功率了。
她听到后非常高兴,連说了几声谢谢,还问多久能兑现,我给她说应该就在这几天就能办成。在语气中我能听得出她已经对我们在办公室的亲密行为已经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了。
第四天午休时我溜到街上买了一套运动衫和运动短裤,走到厂门口时正碰到梁贻的老公石坚端着饭在吃,他主动和我打招呼:“莫老师,吃过中饭没有?”
“吃过了,出去散了会步。”我最怕的是他知道梁贻和我的事,要是知道一切都完了。
“谢谢你,梁贻都和我说了,这次她调动工作的事让你费了不少的力。”他诚恳地说。
“呵呵,这事呀,用不着谢,还没办成呢。”我一棵悬着的心这才落地。
“能不能办成都没关系,你都是用心帮了她的,哪能不说个谢谢呢?以后有空一起喝点小酒,算我的。”他乐呵呵地说。
“这也是梁贻自身有这个工作能力,她能干,才会有这些事的出现。”我就一语双关。
“梁贻这个人大家都知道,一天到晚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几天回家话也少了,我正奇怪着来,直到昨晚才告诉我正在想办工作调动的事,要是真的成了,以后多关照她点,她说话没个遮拦,她就是这样个人,改也改不了啦。”
“没关系,她要是真到了我们办公室,那就会更热闹了,好事呀。要是有人和她开点什么玩笑你不会吃醋吧?”我试探着。
“哪会呢,就算是开玩笑她也不会吃亏的,这个我放心,我还怕别个的家属吃醋找我的麻烦呢,哈哈哈……”他反而开怀大笑。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回办公室去了,还得为她的事作些工作。”
“好,那你忙,再见。”终于松了口气,和她老公的交谈这才结束。
人事调令在今天上午已经办好,只要往车间一交,让她把工作移交就可以到我这里来上班了。刚才没给她老公石坚说是有我自己的打算,胡编的理由已经胸有成竹,我可就等着机会让她上门来了。
下午办公室里其他几个人都有别的工作走了,也不会回来了,还有一点在打盹,我问他怎么啦,他说有点头痛,我挺关心地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那你去看看医生,今天就在家好好的休息吧。让他休息当然高兴啊,说了声谢谢也走了。门一关,我就换上了才买的运动衫裤,后来想想又把内裤也脱了穿个真空,一切准备好后就电话通知梁贻说,现在基本已经完成调动的事,到办公室来完成最后一道手续(这是我设的一个套)。她当然很高兴啦,说一会就到。
梁贻来了,一席连衣裙更让她显得婷婷玉立。敲门_ 开门_ 进门_ 锁门。我对她的第一句话是:“唉呀,亲爱的,我费了好多的功夫今天终于把你调动的事摆平了,应该庆贺一下吧?”
“嗯,谢谢你了……”她的话音还没落地,我就拦腰把她抱起来原地转了三圈才放下,她的脸马上变得尤如桃花般的耐看,我忍不住但又很礼节性地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让她不至于那么惊慌。这招真管用,没有引起她的反感和不快,只是低着头轻轻地问:“刚才你在电话中说还的什么手续要办……”
我离开她的身体面对着她:“是这样,你写一个调动工作的申请,说明一下为什么要求调动,我就拿去到人事部门开调条,调条开了我会送到你们车间,让车间主任通知你作移交,工作交完你就可以直接来这上班了。你看,你的办公槕我都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就靠在我槕子的对面。”我坐在了沙发上,又指了指茶几上的纸和笔:“你写好了我去办,诂计明天你就可以得到通知了。”梁贻慢慢地走近茶几望着那纸笔面有难色:“怎么写呵,我没写过不会呀,你帮我好吗?”
她那求助的眼光望着我。
“唉,这得要申请人自己的笔迹才行呀?”我假装面有难色。
“这点忙你都不帮我?还好意思叫我' 亲爱的'.”那狡洁的眼神让我看到了希望。
“怎么会不帮你呢?要帮的,等我想想……”我拍拍脑门停顿了会:“有办法了,我来帮你想词,我说,你写,那不就成了你写的了吗?”
“好呵好呵,我就说嘛,你这么聪明的人哪能没招呢?”说完就想蹬在茶几边准备着听我说的她写。俗话说:男儿的头来女儿的腰,相当亲密才能让对方接触。我急忙扶着她那迷人的柳腰:“别在那里蹬着,那怎么写呀,过来坐下写吧。”
她随着我手往上的托力,到了沙发前准备坐在我身边,我急忙说:“亲爱的,今天这里不会有人来了,就坐在我大腿上吧,让我抱着你写,好想再抱抱你啊?”
她犹豫着是坐在我大腿上还是坐在我身边,没有动静。我把运动短裤往上一拉,扶着她的腰到了我的前面,让她叉开腿,双手攙扶着她的裙边再去扶着她臀部的两边(哇!是小小的黑色缕花内裤吔,好性感啊)我温柔地说道:“坐下来吧……”手上只用了丁点的力她就很顺从地骑坐在我的大腿上了。我们的大腿肉挨着肉,前胸贴在她的背上,我一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张开盖在了她那突起的阴阜上抚摸着,那感觉真的好爽呀……怎么在老婆的身上就从来没找到过这种感觉呢?梁贻把玩着笔有点呼吸急促:“说呀……在胡思乱想些啥呢……”
我这才回过神来:“啊,好好好,现在就写,先在正中写上请调报告四个字。”
她一弯腰,那腿上的肉就一摩擦,让我兴奋不已。手指也不免从裤边往里摸去,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摸起来好滑啊,肉缝下那粒小豆已经发硬了,指头在那上面轻轻的一压使得梁贻的身体随之抖动。她马上说:“请调报告这几个字我已经写好了,下面又写什么啦?”
我压着她阴蒂的手指微弯向下滑进,立即就被那阴道内那热热的肉包围着,边插入的同时边说:“这下面嘛,就这样写。”手指还在里面动了动。
梁贻马上就反映过来,我所指的是她那下面,反手就打了我一下:“你要是敢再使坏我就到那边去写了……”
“好了好了,我不敢了,好多水呀,我真是爱死你了……”
“都怪你……还不快点说?……”
“好,我说,兹有XX车间统计员梁贻,在厂工作已经XX年,在作统计工作的25个月中从无差错。”
“你慢点说我还没写完呢”她弯腰在认真的写,可光滑圆润的屁股在弯腰时也那么翘着,我把那细小的襠拉到了一则以方便更好对她阴部的抚摸。“啪”我又挨了她一下:“不准你捣蛋,写完了,快说……”但她没去用手去拉回那扯到一边的内裤,嗯,有戏。
我边爱抚那可爱的地方边又继续说:“XX办公室是大家公认能出人材的地方,我特别想增加自己的知识和能力,特请求领导批准。”我的手指不停地在她阴道中慢慢地抽插“我一定努力学习好各方面的知识。”
“慢点慢点,还没写完呵……”她阴道内壁那热热的、软软的肉在痉挛擠壓着我的手指,我也迎合攪動,她反过手来狠狠地揪了我一下:“好坏呀……你…
…“真还把我揪痛了,她又弯腰写,我把短裤的裤腿往上拉了拉,鸡巴一下子就弹了出来,用手扶着顺着肉缝帖在了那里,并说了应该写的下文。
“写好了”她把腰一伸直,就在这时我手一压,鸡巴就滑进了她的阴道“啊……”她惊呼了一声,知道已经是那玩艺插进了她的肉体,她转过身来凝視着我,那脸红红的,眼神中代有一丝迷茫、或许还有一丝丝渴望、有曖昧、也有哀怨、有焦虑、也有羞愧,她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还没等她开口,一个热烈的深吻就印在了上面。边吻边娓娓动听地在她耳边述说道:“亲爱的,你太逗人爱了,我的宝贝,真的好爱好爱你……”我左手搓揉她的乳房、右手在她的阴蒂上滑动,鸡巴插在她的小穴中,舌头在她的口腔中卷动。她再也抵制不了这样的刺激,慢慢地她也伸出了舌头作出了回应,我们的舌头绞在了一起上下左右不停地翻滚,尽力地呑食着对方。
她再也忍不住终于微弱地呻吟起来:“啊……啊……”
我的手引导着她的身子上下地起伏,让她的小屄套插着鸡巴。“舒服吗?…
…宝贝……“
“啊……啊……舒……服……”她则身把头埋在我的脑后娇喘着,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们抱得紧紧的幾乎窒息,还得作上下的运动,都喘着粗气,暴風驟雨般地插着、套着、这时她在我耳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要……被你……弄死……了……”身体一下子就僵硬起来,她大腿那么的有力,把我的腿夹得紧紧的,阴道内壁急速地蠕動吞噬着阳具,一股股热流冲向我的龟头,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我也一泻如注地交货,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身体轻飘飘的,我们在一起飞昇,一起陶醉在性爱高潮的眩晕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平息了下来,鸡巴已经没有力气还留在她的阴道里,从她阴道内壁的挤压下滑落了出来,她感觉到还有东西在往外流,低头一看:“都流到地上了。快起来擦干净,就是你,把我的内裤都弄得好脏啊,湿湿的叫我怎么走路呀。”
“那让我背你回家。”
“你敢吗?量你也没这个胆,我先走了,那些你可要弄干净呵,让别人看到怎么办……”她用了一些卫生纸垫在内裤中,整理好衣衫飘然而会了,一会泡个澡吧。
第6章
这女人啦,一旦和你有了肌肤之亲后,你可随时随地去抚摸她,就算是摸奶摸阴她再也不会认为是对她的不敬,反而认为那是对她的爱,也会很配合让你尽情爱抚。如果你说要看看她的奶或阴部,她会想到那是在你的心中和眼里装着她,也会挺胸张腿让你的视觉得到满足。这时候的女人头脑是迷糊的,她不会去想更多的事,也不管后果如何,像猫咪那样的温顺可爱腻着你,一频一笑也是最迷人的。如果你不作边际天花乱坠的赞美她也会是美滋滋的享受。当她对你没有好感或从无瓜葛的人要想占她的便于时也会如发疯的母狼般奋起反抗撕咬,那么,异想不到的坏结果也可能随时发生。女人是极端性动物,理性的控制行为少得可怜,所以,当你没有这个操控能力前,最好别去惹女人。
休息了会,水应该放好了,我们一行三人往卫生间走去,我故意落后两步欣赏这俩姐妹的胴体,如迎风摆柳般柔弱无骨,随着步子那光滑又圆圆的两半屁股一高一低的搓动,比看T 形台上的服装模特来劲百倍。浴池里已经装了大半缸水,我在后面发出了感叹:“好美呀……”
她俩回过头来,几呼同时说:“什么?”
“俩美女裸行的姿势呀,我有这么好的艳福能欣赏到,此身足也……”
梁贻:“和平时一样的走路,哪有你说那么好。”
“就你嘴甜,快点洗吧……”梁蕙嘴上这么说,看得出心里也喜欢。
“刚才只顾用力的做,没来得及细看,让我这会好好的看看你们那可爱的三点怎么样?”
“不行,现在还脏兮兮的,有啥子好看嘛。”梁贻说着就弯腰用手浇些水在胸和下身清洗。
她不想让那还粘满淫水的下身暴露给我,要让我看也会是清洗得干干净净的。
“真拿你没办法,还没看够?”梁蕙也学着姐姐样清洗后就跨进浴缸,背靠墙面对我的坐在了缸边腿微微的张开:“看嘛。”梁贻也进去坐到了她的身边。
我蹬在浴缸边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赞不绝口地夸奖着她们的身体,双手搭在她们相邻的两条大腿上来回地抚摸,滑嫩圆润的手感引导着伸向她们腿的内则直达根部,当手掌复盖在她们的阴阜上时让我想起了一句俗语:生人之洞则葬人之坑。尤如世间男女都在为着这个美丽的坟地步步走向死亡、也为了这创造出了好多流传千古佳话。不由得感叹起来:“从古至今,众多英雄豪杰都会埋葬在这迷人之地,何况我等还是凡夫俗子。能获得姐妹的芳心真可谓此生足也…
…“
梁贻笑道:“你嘴里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呀,看够了没,还不洗?”
“刚才说那事我还是有点顾忌……”梁蕙有点犹豫地说。
“怎么办呢?”梁贻问。
听我说几句,我将背向她们坐在边沿,慢慢地往下滑坐到浴缸底,靠在了她们中间的浴缸壁,脚翘在外面。她俩也学着我的样子坐到了我的两边,双手一抬搭在她们的肩上并抚摸着那乳房让奶头在我的手心中摩挲:“如果我们的关系都想保持得更长些,就必须搞定石坚,让他自己感觉上有出轨的行为而对不起梁贻。
然后才是加上梁贻埋怨、赌气、性惩罚等手段迫他支持梁贻也能出轨,他才会心中得到安宁,到那时候就好办了。这个工作又非梁蕙不行,但现在梁蕙的接受心理还没有调整好,也就是说如果要梁蕙和他做有心理压力,先可以让他对你有一点非份之想,例如到姐家去时裙子穿短一点,坐的时候有意中要装成无意,腿有时打开一点,让他能在片刻之中看到一下腿的根部和底裤,或者是进出门换鞋时把屁股向着他那个方向,到实施计划那天,你可以把手机信息准备好,趁他不备时按个键就搞定。或者约定收到信息后三分钟或者五分钟到场,当梁贻看到你们的时候有那种做的感觉就行了,他也说不清楚了,你也可以免去和他做的压力,当然看到在插更好,不插也要旁人看起来是在做那事。很多细节我们还可以想得更完美,要让他看不出一丁点破绽。另外就是梁贻,从现在起,就要开始对他作一定的要求,也就是衣冠整洁些。“”看来你已经计划得很周全了……“梁蕙狡洁地笑望着我。
“都是你这里不乖,还要让我妹妹作这种事……”梁贻也笑着用手在我的鸡巴上揉了揉。
“好好好,以后我会把更多的爱都给你们。”并左一口右一口地亲她们的脸蛋。
梁蕙还是紧锁双眉:“今天时间也差来多了,说着容易做则难,有些细节我还得想想,我先起去了。”说着就起身跨出浴缸擦干身体去穿衣服了,我和梁贻也相继出浴。
这梁贻回家后很认真的教育起石坚来,让他穿着不那么随便,爱清洁点。开始两叁天他还不愿意,后来拗不过也只有随着她了。把这个消息通知梁蕙,准备让她来第二天来看看情况。
可就在当天晚上,意外发生了。石坚说他出去买烟,在批发商店吃一条烟相当于零售十一包,就借了邻居的一辆摩托去,不一会就听说他摔倒了。梁贻忙着去看情况,说是有人送他到医院去了,又追到医院没见到人,后来才知道是照片去了。又等了会才看到是邻居扶着他出来的,不久就得到了检查结果:小腿骨撕裂,免不了给他上了石膏。
折腾了几个小时终于回到家了,石坚说他的下身也痛,梁贻帮着把他的裤子脱了一看,大腿根内则有长约十多公分长的一条撞击留下的瘀血,那鸡鸡也是肿的。难过地指责他:“你又不是经常骑摩托,要充能,这下好了,动也不能动,要不要告诉你妈妈让她来照顾你?”
“不告诉她老人家,免得担心,也不是啥子大问题,十来天就会好的。”石坚当没事的。
“你那些地方擦点啥子药不?”梁贻指了指。
“又没有破皮,可能是软组织受伤,只有等自然恢复了。”
第二天梁贻就悄悄地告诉了她家发生的事,也通知了她妹妹让她别忙着过来,梁蕙还让他服点消炎的药。我让她中午早点走,好回家去照顾病人。下午她又报告了新的情况,受伤的几处地方,还有右手掌也都肿得比昨天大好多,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只有多安慰安慰她了。
三天了,石坚身上的肿大多已经消得差不多了,维独鸡鸡的肿没有消,石坚让梁贻给他用热毛巾熨、用冰块冰还是不见效果,都没有消肿,梁贻和石坚都开始有点着急了。“你会不会把里面哪样东西撞坏了哟?”梁贻嘟囔着。
“就是撞击引起的,那里外全是软的,怎么会。”石坚荅应。
“要是以后硬不起来我就省事了。”梁贻无心地咕噜。
这句话刺痛了石坚,也让他害怕:“你别吓我,要不了几天就会消肿的。”
停了会,他也有点担心这事:“喂,你帮我揉揉看,撸撸我就知道有没有那种感觉。”
梁贻从来没帮他打过手枪,也不知道怎么弄,还是伸出手去一下下的用点力握揑鸡巴,石坚让她握住后上下的套弄,才两叁下:“啊,痛……”梁贻立即停手望着他。原来石坚那话儿本身就未消肿,还有些痛,又存在心理压力,加上梁贻手法又不行,往下撸时把包皮繃的才会造成这种情况。
梁贻埋怨他:“伤成这样子了还东想西想的……”
“还不是你开始先说……”
受伤后第四天,鸡鸡的肿才开始消退,第五天已基本接近正常。石坚这两天也没闲着,是由于自梁贻那句话和帮他套过不行之后,经常趁她不在身边时悄悄地打手枪都不起作用,没有一点反映。越没反映压力就越重,压力越重他就越害怕,就频繁的去打手枪,他只有垂头丧气告诉梁贻:“你再帮帮我,看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了……”
梁贻帮他揉了一阵子,有一点点的反映了,但不到一分钟就软下去了。后来她又请教她妹妹会是什么情况。梁蕙说可能是由于精神上过度的紧张造成的,让他放松一点不要想到是自己不行,或者放点A 片刺激一下看有没有改善。
梁贻照作了,通过视觉的刺激边看边帮他搓揉也只能半硬两分钟左右。她只有对石坚说:“你的情况我给妹妹说了,用这种方法来刺激还是她教我的。看来效果还是不理想,是不是叫妹妹过来一趟给你看看?”
“让她看……其实也没什么,她是姨妹,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你现在是病人吔,她是医生,还有啥子不好意思的嘛。”
在当天晚上梁蕙在去姐家前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我,我知道她这一去只要用心大多能把石坚的这个心结解开,但转念一想,这才是天上掉下个好机会,决不能放过,立即对梁蕙说:“我想了想,这真是个绝好的机会。你对他的疏导或者手法治疗也暂时不要尽全力,要让他感到在治疗中还得配合视觉的刺激才有更好的效果,一个方法是找人来当他的面作爱刺激他的性欲,二是让他去动员她老婆和别人做给他看,那不是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梁贻做了?你考虑一下看这个方法行得能不?”
“那行吗?我知道了,只有到了现场根据情况再作决定了。”梁蕙不确定地说。本来想穿漂亮点,想了想还是换了套职业装才往姐姐家去。
卧室里石坚靠趟在床头,梁贻坐在床边,梁蕙拿了个独橙坐在床边注意的听着姐姐和姐夫介绍病情,最后梁蕙面无表情地说:“那把裤子脱了我看看吧。”
石坚还不好意思,还是梁贻帮着把他的长裤内裤拉到了膝盖上。梁蕙拉开了提袋的拉练,取出一个塑料代,那里面是要用的甘油、棉签、消毒水、薄塑手套等,戴上手套后用食指和中指在大腿根内则边压边问:“这里痛不痛……这里呢……还有这里……”得到不痛的回荅后这才去指压阴茎的根部和四周,最后得出结论是:问题不是生理上的毛病,主要是心理上的问题,让梁贻再给他打打手枪试试。
石坚心中虽然松了口气,但在她们俩的面前更觉得不安,这可到好,弄了半天一点反映都没有了,俩口子叹气不已。梁蕙四处张望看到挂历是美女,让姐姐找一张性感漂亮的给石坚看,自己则先给他的阴茎消消毒,再倒上些甘油在手套上双手搓匀,然后再涂抺在阴茎和周边的地方:“现在我给你作辅助治疗,你的眼睛去看那画,把画中的人想成是一个活生生人,是你在和她作爱……记住,按我说的作,要配合……”
看到石坚点了点头,梁蕙开始双手在他下身抚摸:一会是在阴茎的根部会阴处,一会是在睾丸中、一会是阴茎,湿滑浓稠的甘油没有让石坚感到不适应,开始有点凉凉的,一会就变热呼了,还有淫水在鸡巴上的感觉,有变化了,鸡巴在慢慢地勃起,比他俩口子自己弄的效果好多了,梁蕙的手也没那么勤快了,对他们说:“我的判断就是精神上的刺激不够,就看姐夫能不能坚持到最后。要是能坚持住就没有问题了。”
石坚本来集中精力在想和美女作爱的情景,加上有人帮他打手枪,阴茎也在渐渐长大,经梁蕙这么一说把他的思路也打乱了,他耳边响起的就是不够、不够、坚持、坚持、问题、问题这样的字句,虽说不是很硬但也涨大了三、四分钟阴茎又没有力气了,没多一会就完全软了下来。这可把石坚俩口子急坏了。
梁蕙是在为我的出现在创造条件,她那个时候是有意的扰乱石坚的思路,让他半途而废,相反她还装得很正经地斥责石坚,她指了指自己的头:“关键是这里,我先就给你说了,你一定要配合才行,你看看你,现在就更不好办了,就是再来一次也会越来越糟糕。唉,你呀你呀,叫我说什么好呢……”
石坚才是有口难言,也怪自己的鸡巴不争气不能一硬到底,只有默默地忍受。
梁蕙对梁贻说:“姐,我想单独给姐夫说说。”
“好吧。”梁贻把卧室的门拉上到客厅去了。
梁蕙如在谈公事样的说:“姐夫,自从你生病以来,也知道你和姐都作了不少的努力。
但效果都不显著,按道理今天应该是可以的,但还是有一些问题,说明性欲对你的大脑刺激还有一点距离,如果重复同样的事效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现在我想加大对你的视觉刺激,就是让你看真人的性表演来治愈现在的不良状态。
石坚不敢看梁蕙,低着头说:“到哪里能看到……”
“当然只有在家里呀?”梁蕙回荅. “是誰来呀”
“一是找一对这样的人,关键是要别人同意才行。女的好找,按摩女也行,但男的不好找。
二是请一个能守口如瓶男性熟人来帮忙,就只能委曲姐姐了。梁蕙望着他,石坚沉默了,也不好开口。
梁蕙又说:“你这病不能拖,久了就更不好治了,如果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也可以说说。但必须尽快有个决定。你也可以想想,和姐合计合计。这个主意还是得你自己拿。我想单独和你说的话也只有这么多了,就看你的了。”梁蕙到客厅后又对梁贻通报了和姐夫谈话的内容,并申明路已经铺好了,这次的设计比我们上次合计的还要完美可行,只是要好好的把握。当晚石坚比较沉默闷闷不乐,但思想斗争却非常的激烈,梁贻也故作不知。
经过一天的思考,第二天晚上石坚主动的向梁贻商议治他病的问题:“我身上其它的傷都在痊愈了,就是下身那问题还没有解决。心理上总是不能配合好,越配合不好就越着急,梁蕙也给指出了毛病所在,让我能看到真人的那种事就一定会好的。也只有她说的那两种方法,找一对人来做给我看,可想来想去到哪里找呀,就算是花钱也可能找不到。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找到这样的人也难免以后不漏风,以后别人知道了还怎么做人呀。这事就算是委曲你也只能说是才具备一半的条件,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失去这个家,真的是好为难,心里好苦啊……
“梁贻假装不知道:”说什么委曲呀,都这么多年夫妻了,你的病治好是大事,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嘛。“
“让你和别人在我面前做……你看这事?……”
“你让我和别人……是不是疯了……我没听错吧?……”梁贻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他。
石坚耐心地说:“是这样,所以我才说委曲你了。我一想到这种情况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我想,要是有人在我面前做比看碟子真实多了,通过这种刺激一定会硬起来的……”
梁贻的头直晃连说:“不行不行不行,把你的病医好了之后说我乱搞怎么办?
到那时候你不要我了怎么办?就算是我说给别人听也没人会相信我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
石坚如表决心式的:“我发誓绝对不会,我还可以先立下字据,还不信我的话可以叫梁蕙当中间人都签字盖手印也行……”
梁贻歪着头想了想:“还是不行,万一对方说出去叫我怎么有脸见人啦……”
“所以这人一定要找好才行呀,要能保守这个秘密一辈子的人……”石坚说。
“要是你病好了,对别人不好,对方一生气就说出来怎么办,你想过这些事没有?”
“那……那就对他好点,不让他生气,这不就解决了吗?”
梁贻又提出:“对别人好不生气这问题解决了,但关系好了之后,或许也会再来我家,要是他又想到要摸摸我什么的?那又该怎么办呀?……”
“这……这……”石坚想了会:“只要不让外人知道,能保守这个秘密,在家里就让他摸摸也行,就算是有更进一步的要求都可以,关键是不能再让其他的人知道……”石坚让步说。
“这……这……样好吗?……”梁贻不确定地说。
石坚再次表示:“就当是给我治病,没什么不好,我已经想通了……”
“那……那你会……给我找哪个人呀……”梁贻问。
“我想了想我接近的人和几个朋友,好像都不舒适,总是有这样和那样的问题,要不然你想想看哪个合适。”石坚把找人的事推给了梁贻。
梁贻回荅说:“你是知道的,我在外面又没和别的男人走得近……叫我找哪个啊?……”
俩口子为这次的人选陷入了僵局,最后还是石坚开口说话:“你们办公室那个莫老师怎么样?他会不会乱说?我看他好像还是比较正正经经知书达理的,前次你的工作调动他帮助过我们,干脆这次也请他算了,你看可以不?”
“他可能不会乱说,我怎么好意思去找别人呀?……怎么张得了口?我不去……”
石坚想了想:“也是哈,女人怎么能说这事呢?是很为难……”过了会他又说:“要不然这样,就请他到我们家来吃饭,说有事请他帮忙,我们先喝点酒,我使眼色你就离开,趁着酒性我再给他说,要是他不同意,我就会说那是开玩笑的,也不会弄得大家很尷尬,行,我看这个法子行。”
梁贻低着头表现得很腼腆地同意了:“我听你的……”
第二天下午一点过我就知道了这个情况,还是梁蕙电话告诉我的。让我作好准备,梁贻这一两天可能就会请我到她家去,原来是先给她妹妹说了这事。我问梁蕙去不去,她说如果叫她才去,没叫她就不去。我想也是,多一个人石坚就会多一份难堪。临近下班时梁贻才给我说石坚要请我吃饭,让我下班后一起到她家去。我们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点头同意。
因为石坚还是病人,顺路到超市我还是买了些蜂蜜、麦乳精、和一箱加钙的牛奶。到家后看到石坚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放在茶几上,槕子上已经放好了些菜和一瓶小葫芦仙酒,梁贻凝視着石坚问:“是你作的这么多菜?不是叫你好好的休息吗?”通过解释才知道原来是石坚电话订的餐让人送到家里来的。石坚忙说:“莫老师真是太客气了,干吗买这这么多西呀,快来请坐。”他把腿放了下来热情相邀。我忙去扶着他到槕边坐下,说先把手洗洗再来。
当我出来后看梁贻已经更衣换成了家居的睡裙,胸前有两处尖尖的起,定是连胸罩也已经脱了。到落坐后看到槕子上的菜有烤鸭、凉扮鸡、京酱、扣肉、麻辣鱼、羊尾和一个三鲜汤。
免不了客气寒喧一番我就先挟了个羊尾尝:“嗯,这个作得不错,好多年没吃过了。”
梁贻问:“这是什么呀?”也吃了点“甜甜的。”
我说:“这是用生猪边油切成条,先用猪油炸,起锅备用。再用猪油炒白糖至泡再穿上糖衣而成,形如羔羊的尾巴,入口鲜甜酥散化楂,现在很少有人做这些菜了。”
石坚听后:“哈,想不到莫老师还是个美食家,来来来,慢慢用,喝酒喝酒。”
饭槕上大家边吃边聊,无非是天南地北的瞎侃,个把小时后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梁贻也不知啥是个离开的,石坚说话都有点节巴了:“莫……老师……梁贻调动工作……你费心了……我们知道……是你帮的忙……”
我忙说:“别客气,只要能办得到的,帮帮也没啥。”
石坚手舞着:“梁贻……你……帮了她……要是我……请你……帮我……你……帮不帮。”
“帮呀,你说吧,有什么事需要帮你。”我问他。
石坚一手搭在我肩膀上,头向我靠近悄悄道:“就是……有点……说不出…
…口……“
“没事,尽管说。”我鼓励着。
他还是开口了:“不瞒你,这次受伤把……就是鸡鸡……也撞出问题了,通过专业人员指出……是心理压力太重……要刺激一下……才能好。也就是……就是……要看看真人的……做那种事……所以……所以……明白了吗?”
“……好像没听明白……”
“也就是说……请你来……帮我……这个忙……”他口中喷出的酒气让人好难受。
我再问:“有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是:叫我来做这事让你看?病才可能恢复?”
石坚脸上挂起了笑容:“聪明,就是这个意思……”
我假意为难地说:“做这种事都是很隐讳的,悄悄的,让你看,会觉得好尷尬。”
石坚继续作我的工作:“你就当是我……不存在……和一个你比较熟习的人……一起……就不会那么……尷尬了……”
“我熟习的人……誰呀?”我问。
“是我老婆梁贻……不是说的话……她长得还算……可以的嘛……”石坚夸奖他老婆。
我假意地推托:“这……这不太好吧……”
石坚还在为我打气:“若不是为了治这病……我也不想这样……我的思想也斗争了好久,才决定下来……主要是想到……你一定能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所以,是真心真意的请你……帮我……”
我叹了口气:“哦……”
见我没有反对,就认为已经同意了:“好,就这样,以后……我会感谢你的……够兄弟的义气。梁贻……”见没动静,又加大了声音喊道:“梁贻……”
梁贻有点不好意思地从卧室珊珊出来站在槕边,石坚说:“我给莫老师说好了……他同意……帮助我们……给我们加点酒,我们干一杯……”碰杯的时候他还说了声:“谢谢……梁贻你到莫老师身边去……他还有点……不好意思……让他放松点……看你的了……”
梁贻走到我的身后贴着我的后背,双手搭在我肩上:“那我给你揑揑肩膀…
…“肩膀倒没什么,我更愿意去体会她那腹部和乳房在我背上磨擦的感觉。我心里美兹兹的想着,一场意外促成了和梁贻关系,可以在她家无所顾忌地取悦和享受对方,这种来之不易机会而且是在她老公的授意下完成,有了今天还怕没有明天吗?我乐,太乐了,我想大喊、我想大笑、但是我不能也不敢,那样的话就会前功尽弃,只有装得很尷尬、彷徨而又忐忑不安的样子。
石坚望着我脸上奇怪的表情:他在想什么呢?是高兴搞了我老婆还是后悔不该作这事了?
是放不开作这事还是怕我翻脸?看来他的胆子有点小,有点怕兮兮的样子,判断他有了这种关系以后定不会乱说出这个天大的秘密:“莫老师……别紧张…
…放松……放松点……梁贻……你干脆……坐到他怀里……我们再喝点酒……“
梁贻双手没离开我的肩绕到我面前,一扭腰身落坐在我的大腿上,雙頰泛紅地疑视着我,她那含情脉脉而温柔的举止,表现得那么妖娆沉着让我不得不佩服。
我搂着美人的小蛮腰一手举杯向石坚:“好,我们喝。”一口酒落肚,头一低就看到了梁贻那丰满的乳房在裙内晃荡,果真和我先前想的一样没戴胸罩,我们边吃边聊,但眼光也不时地扫向她的胸部。
我觉得没多会,让酒灌得有点麻了的石坚发话了:“都半个……小时了……
你们……就这样抱着……也不动……没意思……都这份了……干脆全部……都脱光……“说着他就开始脱衣裤:”喂……你们也脱……“然后坐到了沙发上去。
梁贻站了起来,脱了裙子又弯腰脱内裤,我看到这情况也跟着脱,坐着就把内裤拉了下去,当我们三人都赤裸后石坚说:“这就……对了嘛……你们……跳个舞……活动活动……”
梁贻轻盈地向我伸出一只形如兰花般的手,我托住那小手走到空些的地方,一手搂着她腰正想着四步或三步,她却双手围上了我的脖子,那就是一步摇摆了。
一个漂亮的裸体女人面对面的贴在身上,肉与肉的挤压和摩擦,她那茸茸的阴毛弄得大腿有点痒酥酥的,丰满的乳房也在胸前擦揉,誰还受得了呀?鸡巴再不勃起的话那真是性无能了。
石坚趟在那里眯着眼睛说:“对呀……就是这样……我已经……有感觉了…
…继续……“我们转过头去看了看,的确他那根也变大了点。
由于梁贻的小腹把我下身贴得有点紧,她人又比我矮,硬硬的鸡巴不能自由的上杨,但又插不进她的小屄中去,就在她耻骨部位的阴阜前摩挲,又有点强行向下的痛感让人着急。我把腰弯了点一只手伸向她后面的股沟中扶着往上用点力,梁贻配合着垫起了脚她人就高了一节,她那里早已经湿淋淋滑叽叽的了,张开手指摸着鸡巴一压很轻松地就插入了她的阴道,这么久才让鸡巴有了一个温暖、潮湿而又火热的舒适环境,好舒服呀,双手紧紧地搂着她那光滑圆润的屁股让我们的下体贴得更紧别让鸡巴滑落出来,因我们还得像跳舞式的慢摇着。
石坚可能是酒喝得有点过量了,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手握着那又涨大了些的肉棒,嘴里还在咕咕地说着:“梁蕙……说的方法……管用……继续……”
梁贻的小屄虽然含着我那硬硬鸡巴,但还是感觉姿势别扭不方便,她把右腿抬高了些,我就顺势将左手臂穿过她的脚弯一抬,鸡巴就插得更深些了,连续地抽插了她几下,梁贻抬头朝妩媚一笑又把脸贴在了我的胸前。
石坚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但嘴里还在小声的嘀咕:“继续……继……续……”
我把梁贻的头扶起来,她一脸的娇態让人欣喜不已,低下头吻上了那灼熱嘴唇,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捣着,她也热情地回应,两条柔软的舌头缠在了一起翻滚着,传递着同样至爱亲密的信息,手也不停地在她那密穴周围抚摸,下身也节奏性地挺着。
梁贻也爽得差点淫叫,又怕惊醒石坚,只有咬着牙闭着嘴从鼻腔里发出点闷哼:“嗯……嗯……嗯……”
我靠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好像他睡着了?”
她也悄悄地对我说:“那不是更好死你了……下次又可以来呀……”说完给我一个媚眼。
让我更加魂不守舍地那么喜欢她。我把她的腿放了下来,让她双手扶在茶几上,在她的腰上压了压,梁贻真是心灵相通,明白我的用意,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双腿也微微地打开。我扶着鸡巴在她后面那滑湿的肉缝中上下地划着,只来回划了七、八下,她就已经忍不住这样的挑逗用手抚着我的大腿向她的身体拉去。我知道她是要我快插入她的小屄,于是就顺从她的意愿将鸡巴对着她的阴道插了进去。本想退后一点开始抽插,但她用力地拉着我的腿不让我动,此时只感到她的身体阵阵抖擞,穴内在极力地将鸡巴向里吞噬、在紧握、在蠕動、在痉挛、一股股热流正在给龟头作洗礼。我伏在她背上用双手去搓揉她的乳房小声说:“这么快就来了?”
梁贻伸出了两个手指点点头,我问:“两次了?”她又点点头。阴道内那激烈运动的嫩肉刺激着肉棒差点让我也控制不住了,我马上转移思路去想别的,还好控制住了没射出来。就这样静静地呆了几分钟,她开始平静下来,我这才感到鸡巴的硬度在减弱了,不进行抽插刺激性器官一会就会软,立即扶着她的腰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通过十多次的进出鸡巴又非常硬了,肉与肉的撞击和在那多汁的密穴中抽插也发出了啪啪叽叽呱呱的声,梁贻也配合着从鼻腔发出的哼哼组合成了一首淫荡得扣人心弦的协奏曲。我扭头一看,那石坚已经睡熟了,便无所顾忌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节奏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有力,三十……三十五……四十……四十五,这时龟头一阵阵酥痒,鸡巴的根部闪动着,心里想着要射了,便狠狠地抽插起来,哇!精关一松就向她那阴道深处射了进去,只感到四肢百亥都畅通无阻,全身酥软,那爽快劲就别提了,我爬在她的背上紧紧的握着那两个丰满的乳房,胳臂紧夹着她的腰身,下身把她的屁股顶得紧紧的,让射精如机枪扫射式的把子弹击到阴道的各地,爱到冲击的阴道内壁非常活跃地接纳吞噬着男性的精华,又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来迎接与溶合这爱的高潮……我无力地爬在她的背上,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说了声:“我扛不住了……”我这才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只见得我们共同的淫液从阴道口在往下滴,还拉成了长长的一条线……梁贻看到后说:“今天好多呀……这里的纸……给我擦擦……”把茶几上的餐巾纸递给了我,我扯出了些先擦了擦鸡巴,再扯些擦她的阴部,最后连地上的也擦了。
“石坚就让他睡在这里吗?”我看到他正打着呼噜,不知道他在作什么梦有。
“先清洗一下吧,你别管,等会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
我朝着卫生间走去……
临别时、免不了和梁贻的再次热吻、搂抱、抚摸与依依不舍……
第7章
厚厚的云层今天挡住了夏日的阳光。没有一丝丝的风让人感到沉闷,蟬又鸣叫个不停,更让人增加许多的烦噪。中午接到老婆的电话说要出差让我送她,就请了个假回家,原来是她单位和 s市的友好单位一年一度的技术人材交流学习。
她是制胶工,前几年没轮上,这次让她去挺高兴的,因她没去过也想看看那地方的样子。饭后才了解到这次一去就得近20天的样子,两周的工作加上玩个两叁天和来回的路途在内。行李收拾好后又免不了在我耳旁唠叨一阵,不外呼是晚上要早点睡早上才不会迟到,一个人在家要注意身体,酒不能喝多了,要按时吃饭,要多到爷爷婆婆家去看看小孩等等。这真是天赐良机,好不容易才有个人放松的机会哦。但嘴上还是对她的吩咐全都荅应。时间差不多了,还得送到高速路车站她们的集合地,在提行李时想到这么久不能抱还是有点舍不得,于是作一个临别拥抱手也伸进她的牛仔裤内去抚摸阴部,刚把手复盖在阴阜上时她就弯腰退让:“不行,一会摸出水来我在路上会很难受的,等我回来,由在你摸个够。”我只有依依不舍把手拿出来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好,那我们走吧。”
送走老婆回家后觉得无聊,喝了两罐啤酒就靠在沙发上休息。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我,是老婆打来的,告诉我她们在八点左右到的,现在准备休息了,还问我休息没有?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快十点钟了,才睡醒哪里会睡得着呀,但还是回荅正准备休息。
电视开着也不知道映的是什么,满脑子都是和梁贻俩姐妹的风流快活情景,怎么也静不下来。就在今天上午梁贻还笑眯眯地悄悄告诉我:石坚说他酒喝多了,连我走的时候都没说声再见,让我给你说声对不起,请空了再到我家去。她可没想那么多,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就觉得很快活。
妈的,搞了别人的老婆对方还要说对不起、谢谢之类的话,老子自己都觉得这天下真的没公理可言了。石坚现在是为了能正常的勃起还没想那么多,要是好了,当他的脑子也清醒了,要是不后悔那才是怪事。到那时除不能对梁贻再有奢望外可能还会成为仇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石坚继续迷糊下去。用药物把他搞成痴呆那是犯法的事,梁贻也不会荅应,当然我也决不会这么作。把梁蕙推给他才是两全其美办法,而且还要让他明白是我促成了他们的这种好事。
事不宜迟,先给梁蕙吹吹风,于是拨通了她家的电话,等了会才传来她的声音。
梁蕙:“喂……”
“你这会在作什么啦?”我说。
梁蕙:“你是誰呀……”
“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梁蕙:“呵呵……是莫老师呀,我才洗了澡准备休息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想你了呀。”
梁蕙:“想我?是想我姐姐了吧?现在晚了你不便找她说话就来烦我,你们玩得开心的时候会想我吗?”并从电话中传来她嘻嘻的笑声。
“当然会呀,就算在那时候也会想起你在我身边甜蜜的笑容。”
梁蕙:“算了吧你,说得比唱的好听。”
“怎么不信我呢?那我过来赔你说话。”
梁蕙:“那你就来呀……你有这个胆吗?”
“不信我是吧?那就不说了。”我挂断了电话。
的士多快呀,不到半小时就到了她的门前,手指轻轻地在防盗门上一弹,可能是在过道灯下梁蕙从猫眼里看到是我。只几秒就来开门了,进去后她疑惑望着我:“你还真的来了?”
看到她身着半透的薄纱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也不知道这是她个人在家的生活习惯还是为了我才这样。不由得说了句:真是好美呀!就捧着她的头就在脸上吻了一下。
梁蕙急忙推开我:“唉呀,一身汗渍渍的,去洗个澡。”
从浴室出来我也懒得围上浴巾了,梁蕙已经在背靠在床在那半趟着,看到我进去就直抿着嘴笑。上床后并排趟着把她搂在怀里让她靠在我的胸前:“你在笑什么?”
梁蕙侧身伸手轻轻地在我鸡巴上摸了摸:“走路好难看哦,这里也一摇一摆的……”说完就把她的裙摆往上提到了腰际,一条白嫩光滑的大腿就压在了那上面,让腿的内则能感觉到鸡巴的存在,她把乳房托高和那手都同时放在了我的胸膛上:“你今天怎么这样大胆,敢这时候跑到我这里来?”
我也从她乳房的底部轻抚到乳头:“一方面是想你,二方面是有这个机会了。
老婆今天出差了,要二十来天才回来。“
“难怪你说来还真是来了。”梁贻恍然大悟。
“另外还想给你汇报一下在你姐家的事。”我又说。
梁贻回荅道:“我早就知道了,姐夫喝多了睡在沙发上,你和我姐做得可欢了。”
我惊叹:“啊?你姐还先给你说呀?我还说来给你汇报呢。”
梁贻自豪地说:“我们的关系是誰跟誰呀,那是我姐吔。”
话题引她到了这个时候,也该引入正题了:“我觉得和你姐做给石坚看对他是有一定的刺激作用,但最好还是有一个他从来没有接受过的女人帮他作物理治疗同时进行,治愈的机率可以大大的提高。你说对吗?”
梁贻也赞同我的观点:“说得到是不错,但是……”
我用前次荅应的话来套她:“你那次荅应过要帮的,那话还算数吗?……”
梁贻有点为难:“我是说过这话……莫哥……给你说心里话,我还真有一定的压力。我是医生,也知道姐夫那工作是外表脏,洗洗也就没事了,但总认为他阴茎也很脏产生的一种腌臢感抺也抺不去。还有就是极不想突破和姐夫的正常关系,不知道以后怎么相处……”
我还是力争她能同意:“这个我也理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招呀……”
梁贻犹豫着:“这……让我好好想想好吗?”
我看有转机了,也不用逼着她现在荅应:“好的,看看还有好的方法没有,如果没辙还是只有劳动妹妹的大驾了。亲爱的,你想我了没有?”
梁贻幽幽地说:“想?思前想后,那次我真不该捉弄你,你把我的生活都捣乱了……”
我安慰她:“喜欢和你们在一起是我的真心话,我也不想捣乱你的生活,只要你哪天说一句不再见面,我保证不会主动的找你。如果我能帮得上忙的,任何时候只要招呼一声,我一定会尽全力的帮,这样你就不会有顾虑了。你有合适的对象要交你就大胆的交,应结婚时你就结婚,我也希望你得到真正的幸福。把心放宽点,好吗?”
梁蕙被我的一番表白感动了,她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讚賞地望着我:“莫哥你真好,好会体贴人哦……如果你没有家的话我真愿意和你一起生活。”说着在我的小乳头上亲了一口。
梁蕙吻得我胸部痒痒的,我将抱她那手往下伸,托在屁股肉缝中的阴阜上往上提了提,她配合着身体往上移把嘴唇送了过来,我们吻得不是很激烈,但非常的缠绵和品味这溫柔癡情的爱意。她那下面已经又湿又滑,中指一弯就滑进了那灼熱的阴道,在那里面如船夫划桨般的优雅自如来回拨动,指头大小的宫颈如一个滑滑的肉柱在指间滑动,每当一碰到它梁蕙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抖动,梁蕙腼腆娇態地:“嗯……别抠嘛……弄得我好痒哦……”耐不住我身上爬伏盖在我的平趟的身体上面。我把她的双腿分开,她则像青蛙式的爬在我身上权,那平坦的小腹压着已经硬硬的鸡巴。我的双手在她那光滑的大腿到圆润的屁股至弯曲的柳腰来回的抚摸着。梁蕙慢慢地用双手支撑起她的身体,将腰向上弓起低头看了看我的下身,然后她挺了挺屁股向前移动了些,用手指去分开大阴唇压夹着滚烫的肉棒,这才坐直了身体双手扶着我的大腿前后地慢摇起来,腰如水蛇般地扭动,挺拔的乳房在眼前晃动,阴阜的肉槽在肉棒上滑动着。
我知道她是想让阴蒂受到更大的摩擦刺激才会这样平压着鸡巴摇,便扶着她的臗部推摇起来,那淫水也随着她的摇动而发出叽叽地声音来。没磨多会梁蕙已经如痴如醉哼哼了起来:“好舒服啊……莫哥……啊……”并加快了摇摆的速度。
我把她向我身边拉了点,感觉龟头已经在她的阴道里了,再一推就满满地插了进去。梁贻张大了嘴:“啊……”地一声,停了几秒钟把双手支撑在床上,屁股上下的套弄起鸡巴来:“我……今天……嗯……好安逸……”我也狠命地迎合往上顶,肉的撞击与淫水的响声混合在一起啪叽咵啪叽咵有节奏地响着,几十下后梁蕙气喘吁吁地说:“莫哥……好累……没力气了……我要下来了……”
鸡巴抽出插入的摩擦快感和又能看到双方的性器官交合,刺激得已经快射精了:“今天我们就这样干……再坚持会……”又奋力地抽插,梁蕙已经没力了,她只是把屁股翘起上身已经爬在了我身上让我插,又插了一、二十下,终于忍不住把热热浓浓的精液全都向她的阴道射了出去……梁蕙如章鱼般一动也不动地紧紧地缠住我,抱得那么的用力让我都有点喘不过气来,精已经射完,但她阴道内壁的嫩肉还在巨烈地运动着,在吞噬、在蠕動、在痉挛、她还在享受着性爱带来的高潮和快感……
太疲倦了,有人说痛并快乐着,要我说现在可成了:痛快疲倦着。搂着梁蕙我们就这么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呼吸的不畅让我醒来,原来是她还趟在我身上压的,由于她没有拉动过身子,梁蕙下面那小嘴还是含我已经软而变小的鸡鸡,我便轻轻地拍拍她:“蕙……好了吗?……”
“啊……我怎么睡着了……”梁蕙起身时鸡巴才掉了出来,随着也从她阴道里流出了好多的淫液滴落在我大腿的周围……她急忙忙扯了些卫生纸擦拭:“现在去洗还是再等会……”
我说:“真是太累了不想动……想睡……明早洗算了。”
梁蕙眯着眼睛说:“嗯……我也不洗了……”侧身就趟在我的手弯里一手放在我胸上,一条腿也搭在我的大腿上静静地睡了……
护士林珊珊看到梁蕙办公室没病人的时候,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去,她很亲热地叫了声:“梁姐,我回来了,带了点家乡的土特产黑桃送给你。”珊珊二十六比梁蕙大一岁还叫她姐,是因为第一次就这么叫的不想改口,再加上梁蕙看她的生活条件有点差,她家又在农村有个三岁的小孩,老公在外地打工钱也少,如果有附近社区的病人想在家打个点滴什么的都叫她去,挣个十元二十元的小费补贴家用的帮她,所以她对梁蕙也是非常的好。
“看你,又拿这么多东西来,我给你说过不要,你总是不听,你把它变成钱不是挺好吗。”
“这是自己家的,没事,你那么帮我,就算是点小意思吧,一定要收下,嘻嘻……”
梁蕙只好同意:“好好好,我收,下次别破费了。”
珊珊笑眯眯地回荅:“好,下次再说吧。”
梁蕙突发灵感,我正为治石坚的事发愁,不知道她愿意不?先编造个不认识的病人把情况说说看:“珊珊你过来坐在我身边,给你说个悄悄话。”当她坐下后:“有个病人想找护士作些物理治疗,愿意出五百,我想先问问你。”她临时揑造出了个五百。
珊珊一听这数眼睛就放光:“我愿意我愿意。”
梁贻说:“先别忙说愿意,听我把话说完,这个病人是由于外伤引起精神性的性功能障碍,他现在最需要的是视觉刺激,让他看真人的性场面有一定的起色,就差一个这么个对病人辅助治疗的人,要是在他观看的同时又有人对他作治疗就会一次治疗成功。这事有关病人的隐私,是不能乱说的,但又不是打点滴这么简单,所以要考虑好。”
珊珊面有难色地问:“也就是说在给他作治疗的时候还有人在旁边作爱?”
梁蕙荅应道:“是这样,所以别人才出这么多钱。”
这些钱对她来说也不算少了,很诱惑人,但还有旁人在一边作爱,又觉得挺尷尬的,她猶豫不决地问:“那我需要作些什么呢?”
“对性方面来说,只要病人能正常勃起插入就可以认定是有效的治疗,也算是好了,辅助的人主要是用手去刺激阴茎以恢复功能,如果还有距离最多也只是让病人的阴茎接触摩擦一下医者的阴阜,我没有主张插入……”梁蕙望着她解说。
“啊……是这样呀……”珊珊模棱两可的应着,脑子却在不停地斗争:去,还是不去。
梁蕙安慰她说:“你是我的好姐妹,去与不去都没关系,想想再给我说。要是为难的话我也可以找别人,也可以回绝病人。”
珊珊想,不去这钱就没了,去又觉得挺尷尬的。真是好为难呀:“梁姐……
有点想去……就是……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的……“
梁蕙看有点眉目了:“啊,是这样呀,我知道了。这个问题应该这样看就不会觉得那样的尷尬了。一、要想到这是在给病人治病。二、你是结了婚的人,男女之事你也是了解的,也就那么回事,而且医患双方都是很保密的,又没人知道,实际的工作时间最多也就两个小时,这事一过誰也不认识誰. ”
珊珊终于给说动心了:“好吧,我去试试。”
梁蕙把珊珊的工作作通后在想,怎么编得更自然些让她去界入这事呢?说是自己医院的护士肯定不好,说是外面找的人又怕怀疑有性病怎么办?姐的脑壳比我简单一定想不出好主意,还是只有和莫哥说说看。
晚上梁蕙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我,我想了想对她说:“就说珊珊是我的表妹好了,在外地的一个医院当护士,因公事才到本市顺便来看我,是我拜托她来作这事怎么样?石坚要是想到和我表妹有了一腿,他以后心理也会平衡些,也不会对你姐和我产生什么别的想法了。”
梁蕙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那暂时就这样吧,准备好了之后给我电话。”
这下可好了,梁蕙不想作的事也解决了。更好的一点是等石坚的脑子清醒后,就算是认为我搞了他的老婆,他也会认为搞了我的表妹,那不是就扯平了吗?哈哈哈哈……这事办得太完美了,梁蕙真是不简单,要没有她还真难处理这事。接下来就得仔细想想怎么才能把这个谎编圆满。不知道这护士几岁、也不知道长相如何。总得先见个面统一说话口经吧。又电话咨询了梁蕙那护士的大概情况得知她家在农村,二十六岁,老公在外打工,有一小孩三岁。并同意我的说法事前动员她先和我见面。太好了,先接触看看,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让她也投入我的怀抱,对梁蕙问了她那么多的情况不应该暴露我的这点私心吧。
过后另一个不安又浮上了心头,梁蕙和她姐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梁贻知道真情藏不住话又让石坚知道怎么办?石坚就会产生一种被愚弄的感觉,那就会让事情弄得更糟。于是我又找梁蕙商议此事,他听到我的这些顾虑后表示先不忙和她姐说真象,让事态发展得更自然些。总算把事情安排妥当这才可以放心地睡上一觉了。
第二天上午在办公室抽空我先给梁贻说了说关于石坚治疗的问题:我有个表妹在外省的一个医院任护士,她随同医院的人到我省旅游也顺便来看看我。我想到为了治疗石坚的病,想邀请她来帮忙作一些物理治疗,我们俩个在石坚面前做可刺激不够,加上另外一个人在面前帮他我想一定成功,你先征求一下意见,要是石坚愿意的话我就给表妹说,她可能就这两天会到。 梁贻也积极,下午她就告诉我:中午就回家说了此事,石坚不但愿意,还挺高兴的。他还说我这么帮他,就像一家人式的,以后就都别客气了,随时随地都欢迎到家里来玩。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等实施了……
第8章
梁贻下午没来上班,说是请假赔伴石坚去拆脚上的石膏。这么热的天气也够他受一壶的了,不过他恢复还比较快,自己在家里走走也没什么痛感了,只是不能使重力,伤痉动骨一百天,以后就是康复保养。她不在眼前晃动总觉得有种失落感,手上的活还没完成但又没法集中精力,我也谎称有事溜回家去了。打开空调冲了个凉就看电视,老婆在的时候好想有个自己的空间,现在一个人守着个空荡荡的家还真无聊。现在找梁贻聊天肯定不行,找梁蕙嘛她又正是工作时间也不好,又过了几十分钟还是找梁蕙聊聊,哪怕只是几句话说了也安心点。
那边传来了她的声音:“喂……”
妈的,就听听那声音心中就舒坦多了:“是我,向你问个好,还在忙吗?”
“你这电话还打得真是时候,才处理了几个病情,早一点打来都在忙……有事吗?”
“我在休息,这是在家里给你通的话,前次说的那事让珊珊和我先碰个面,多久能行?”
梁蕙停顿了下:“她今天上早班,要四点才下班,一会我问问她今天方便不……”
“那好,今天我有时间,行与不行都给我回个话好吗?”我问。
“又有人来看病了,一会再说,我挂了。”这下心安了,开着电视就在沙发上眯瞌睡。
近四点了梁蕙才给我电话回复,说是珊珊今天下午可以和我见面。我请她转告我的手机号和乘车到竹莲小区下车,我会到车站去接她。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男士不应该迟到的,就换衣出门到车站去等她的到来。现在这个社会呀,男人是越穿越多才绅士、女人是越穿越少才漂亮,室外骄阳把大地都晒得发白我也只能是衬衣西裤和擦得发亮的皮鞋,找了个树荫下望着过往客车的上下旅客,猜想着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已经四点半了,怎么还没见人影。就在这时公路对面又有车到站下来了几个乘客,其中有一个二十多岁的高挑女子下车后就在撑伞,身着齐膝白色吊带裙,披件白色缕花胸衣,肉色短袜上套着黑色高跟脚脖上拌带的凉鞋。伞撑好后又在包里摸出手机打电话。我的手机在响,就是这女孩了,我接通了电话:“喂……”
“我是……梁医生……”她边说边四处张望。
“我知道了,是表妹,我就在公路的对面,走横道线过来,小心点……看到我了吗……”
我边说边朝着她挥了挥手。
“哦……看到了……”她收起了电话,朝我这边走来。
走到一块了这才看清楚,她的肤色比起梁贻姐妹要黑些,可能是在农村长大的吧是那种建康色,头发在脑后扭成麻花上面别了个发夹、眼睛大在的、嘴唇稍厚显露出一种东方女人的那种朴实,胸部丰满臀部圆滑腿较修长,带有都市女性的气息又透露出本能的朴质。我热情地说:“表妹你好,这么热的天还让你出来,受累了,我家就在这后面,几分钟就到了,请……”作了个礼貌的手式。
“这……”她好像有点犹豫不决的样子。
“我已经把空调开着等你的到来,不会有人打扰我们说话的,没关系。”
珊珊脑子急速地转了转,还是按我指引的方向迈步,我跟上和她并排慢步向家中走去。
家中的冷气让人舒服多了,我指着沙发:“请坐。”
珊珊把伞收好后放进包里搁在茶几上荅应着:“好的。”
我拿来了两罐冰啤酒边开边说:“别拘束,我就叫你表妹好了,你也叫我表哥,就当是在自己空里一样好了,来,表妹先喝点冷饮解解渴。”就递了一罐给她。
她接过后就往嘴里送,刚喝下一口:“怎么……是啤酒呀……”
“哈哈……啊,忘记告诉你了,我一个人在家就把这当成是饮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急着申明。
“哦……是这样呀。”她望着我又嘬了一口,看来她还对这玩艺儿不陌生。
为了暂时避免引起她不必要的想法,我拿来一个小方橙隔着茶几坐在她的对面:“表妹,今天约你出来就是要商谈一下有关石坚的事。为了不让这个病人引起别的想法,从现在起,到病人的家把我们的工作做完为止,都以这种关系出现在他的面前。”
珊珊点点头:“这个我知道……他的病……”
“他这病开始是由于外伤引起的,是晚上骑摩托车骑翻了,最初了解的主要还是骨头撕裂,今天拆石膏去了。但出事后几天就才发现他的那个硬不起来了。”
我没有指明是阴茎或者鸡巴,只是比较含蓄地说成是“那个”,让她听起来不会那么难堪。
“啊……”她专心地在听我述说。
“他的问题主要是出在精神上的压力太大,开始时,当他知道不能硬的时候就吓住了,怕这一辈子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实际上他要是能放松看得开一点早就治好了。”我解说。
珊珊好奇试探性地问:“听说你……”
我大大方方的回荅:“啊,是为了刺激他的视觉器官从而达到治疗的目的,我已经在病人的面前作过让他看,是有些效果,但没有人在旁边帮他的忙进行推波助澜,所以功亏一篑。表妹你这次来就是要扮演这个角色,所以我们都认为这次一定没问题,也能治好他的病。”
珊珊听后那脸也有些红红的了:“我也是……第一次接这种工作……还不知道做得好不,还有就是怎么做才能让对方……有……那种感觉。”“这事嘛,我的想法是这样的,第一、为啥我们要称表亲呢?是考虑到让石坚放心,因为我们是这个关系,谁也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也不会考虑到是带病的人,他就可以放得开些。
第二、你也把这事就当作是一次例行的工作,别去考虑那么多,你的表情自然与否也是影响到这次治疗的关键,有我们在旁边做,加上你对他的治疗我想一次就能成功。你用手也行、用胸也行、用外阴也行、刺激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能让他像正常人一样硬、也可以插入就行。“
“这……你还在一边做?……这么一说……我心朴朴的跳……到时候我怕会紧张……”
“这事嘛……也好解决,我问你个问题,实事求是的回荅我好吗?”我说。
我看到珊珊点点头后:“你曾经看过A 片吗?”她又点点头。“第一次看那种片子的心情是会很受影响的,也很激动。但第二次或者第三次就不会有第一次看的那种感觉了,那是因为见识过了,知道也就那么回事,你说是吗?”她又点点头。“到时候我们在旁边做你会看到我的身体,我也会看到你,因为你没见过这种场面可能会造成手脚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而影响你的动作。这和看片子是一样的,如果你看过我的身体,那你表现就会自然得多。你说对吗?”
听我说完后她想了想低下头:“按理说……是这样……”
“那我就先让你看看不就得了?”我边说边脱。
珊珊急得害羞地说:“别……别……别这样……”头转向一边双手把脸遮住。
脱光坐下后我解释:“没关系,这也算是为了工作调整心态吧。别害羞,现在你看了之后在工作场地就不会不适应了,把头转过来吧,我又不会笑你的……”
珊珊头还是低着慢慢地转过身来,双手也徐徐落下,但她不敢正眼看我……
我把话题叉开:“来来来,喝点饮料。”把她喝过的那罐递过去“同样一个牌子的啤酒,散装的。瓶装的和这种,你觉得它们有什么不同?”
珊珊望了我一眼又品了一口:“好像这个的味道要纯正些。”
“嘿,你的口感还不错的嘛。”看她笑了笑又说:“别看同样都是啤酒,可这里面还大有学问,从他们的生产线和选料以及制作工艺来说都是有所区别的…
…“看她听得还认真有时发点问就知道她不懂,就胡侃一通啤酒的知识。[其实我也不懂]为的只是让她在这样面对我的时候可以放松,看来效果不错,慢慢地她也像没事似的可以和我对话了。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就准备转移话题:“先前我们聊到哪里了?”
“在说啤酒呀……”珊珊已无羞愧之色望着我说。
“不是的……啊,想起来了……是说看身体的问题……就如你刚才的表现样,刚开始是很惊慌的,多看一会也就不足为奇了,现在你能自然的面对我了,不是吗?”我解说。
专门提到这事她还是又有点腼腆,但还能正视我:“好像是这样吧……”
我又开始和她讨论石坚的治疗问题:“对石坚的治疗也是利用这种首次的视觉刺激,相当于在让他现场看A 片,还加上一个陌生的女人帮他治疗、按摩、女体的观看和有限的接触,就很容易激发起他的性欲而勃起。我想只这么一次就应该成功。”
珊珊也附合着说:“嗯……应该是这样的吧……”
我继续试探地说:“你对他来说,具备一种特别的新奇感那样效果会更好,例如让他看到的胸呀,下身呀都应该加一点创意……”
珊珊不解地问:“女人那些地方都是一样的哦,怎么加创意呀……”
“比个例子,如果你的阴毛又长又多的话,可以梳理为一种好看点的形状,定形,让他有一种新奇感……”我在看她对这话有什么反映。
珊珊把嘴嘟了下:“可我的不多啊……”她想表示我比喻的这个例子不成立。
珊珊能把她自己阴毛不多的这个信息透露给我,说明有戏,那就表示并不排斥话题内容还可以往下继续的讨论:“啊,那怎么办呢?”我假装着想了想“嗯,还有一个办法,把阴毛剃光,让那个地方看起来更刺激……”
珊珊有点为难:“可是……可是……我……从没剃过……”
我安慰着她:“没关系,不久又会长出来的,又不会影响到什么……”
珊珊犹豫着:“我……我……”
“就当是你工作前洗洗手样,没什么大不了的,卫生间里有剃胡刀,你先可以冲个凉,再涂抹点剃须膏好刮些,很方便的,去试试……”我纵容着。
“我……我怕……划伤……”珊珊想找点理由推托。
我就是想等她说这话,等了好久啊:“这好办,你先去,一会我帮你剃。”
并伸出一只手。
珊珊缓缓地伸手轻盈地放在我的手中起身并不迈步,头低着:“你帮……我……”
我眼睛的余光发现她正在居高临下的扫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已经让你看了,你的身体迟早我也会看到,别害羞,大方点嘛,就只是帮你剃剃毛,你先去吧,我一会就来……”并托着她的手指了指卫生间的房门。
珊珊来到卫生间一看,洗漱台、马桶、淋浴、浴缸等一应具全,浴缸内已经盛好水,她在想今天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已经有四、五个月没和老公在一起了,好久不知肉味女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呀。刚才那一幕幕的情景在脑海里翻飞,近距离的让她观看一个陌生男人的裸体,心跳没减过速,下体有如虫子在爬似的好痒,你这个' 表哥' 呀,逗得我心慌慌的,可把我害苦了……他还有两块明显的胸肌,如果是像以前上教学课的话真想用手去感触一下,可这是他的家里,只有孤男寡女的俩个人,你若想要的话我可能也不会拒绝。可看起来他又不像那种很好色的样子,因为他的那个地方也没有勃起呀,尽管是下垂着的比老公的也要大些,如果……唉,在乱想些什么呀……他知道我在看那里吗?要是知道他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我很色呀?都到这地步了,想到这里才决定下来,听他的就刮一回毛吧,除去了身上的遮羞之布,小内裤的裆好湿哟,一会怎么穿呀,拿着内裤的手打开凡尔后支撑在墙壁上让淋浴冲洗着倾斜的身体,一手在阴部搓着把淫水洗净。
“表妹你好了吗?”从背后突入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珊珊立即回身一手捂胸一手捂阴惊恐地望着我:“啊……我……好了……”
喷水一直洒向她的全身,拿在手中的小内裤也淋湿了。她紧张刚才自己清洗阴部的动作会不会引起对方的猜凝为自慰呀,想到这那双颊刷地一下就绯红了。
我笑了笑:“啊,吓着你了,看,内裤也淋湿了,对不起,给我去凉着,一会就干了。”
珊珊看我没说别的,低头急忙把内裤搓了搓拧了拧水递给我。当我回到浴室时,她一手很随意地放在胸前挡住了直视乳头的视线,一手搭在小腹前坐在浴缸边,尤如一幅美女入浴图。
我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像画一样……”就去拿过剃须膏和剃须刀,蹬在了她的面前。
珊珊没听明白我说的啥:“你说什么……”
我望着她笑了笑赞美着:“我是说你这姿势好美,就跟画一样。”
“哪里会哟……”但她也用笑来回应,看得出她的笑是那么自豪与满足,明知是奉承话,可听起来是那么的舒坦和让人陶醉。
打开剃须膏的盖子后我说了句:“表妹放心,一点也不会痛,也决不会划伤你的。”珊珊慢慢地把手移开,由于她是坐姿双腿并垅,那三角区上只能看见一点点茸茸的阴毛,我轻扶着她一条腿往上抬,让她的一脚踏在浴缸的边沿,除开她老公外,那阴阜还是第一次这样暴露在别人的面前,尽管珊珊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很羞赧地把头转向了一边。我先用手指和背面把她那稀少的阴毛往两边和向上抚开,接触到那阴阜上的肉倍感舒服,可能那肉也是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了,然后才挤出一些剃须膏在阴毛上再用手慢慢地涂抺,手指还有意无意间地在她阴蒂上滑过,每当这时都能感受到她身体也随之颤动。我偷偷地看了看,她把牙咬得紧紧的,眼睛眯着,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哟,我得慢慢地享受那抚摸的愉悦。
珊珊在这种情况下可难受了,心中在默默顾叨念着:别再这样逗我了,让我好难受啊,体内无数的小虫子爬向阴道,那里面的嫩肉被挠得好痒好痒,阴蒂可是最敏感的地方,还时不时地要去碰她,小腹中集累着想窜出的热流翻滚着,天啦,别再折磨我了……又一次的触碰让大腿不由自主地夹了夹,坏了,怎么也止不住那淫水在向外流去……手紧紧地抓住浴缸的边沿哼了声:“表哥……”
“嗯,才把剃须膏抺匀,这就开始剃了。”知道她已经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了,但还是装着若无其事地说。这才开始一手去绷紧阴毛下的皮肤一执刀刮,大多也要找机会用指手去压在她的阴蒂上或周围,那已经硬了的阴核在手指间滑来滑去,也同时欣赏着她那不时在收缩变化的阴道口和身体间隙的颤动……本来只用几分钟可以完成的事让我弄了半小时左右,好不容易才把阴毛给她剃干净了,我浇了些水给她把外阴洗净,让她放下腿后赞不绝口地说:“哇,你这块宝地经过美容之后真的是好美哟,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受不了的……”
珊珊羞得双手捂在脸上:“嘤……表哥……”这好嗲的一声叫唤让人骨头都酥了。
“表妹,到石坚家一般他都是仰趟在床上,我们来试试,看能不能看到你那地方。”我就地趟了下去拍了拍自己的胯部。“你来蹬在这里,试试能不能正常看到。”
珊珊缓缓起身站到了我的身边,窥视了一眼我那昂贴在小腹上硬硬的鸡巴双颊绯红,准备下蹬时我扶着她的一条小腿让她跨在我身体的另一边:“就这样蹬下来……”她低着头相当于骑蹬在我胯间,一双小臂放在膝盖有点像尿尿的姿势。
“嗯,对了,能看见,很好。到时候你用手搞不定他的时候就用这种姿势,当他看到自己的那一条和你这极具诱人的性器离得这么近的时候,保准会眼馋得不得了。再加上你用手扶着这么一摩擦……”我用手扶着鸡巴让龟头顺着那已经湿渌渌光溜溜的肉缝从前向后一刮……只听得珊珊“啊……”地惊叫了一声,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一抬。
“表妹,我是在说要是配合这么一个动作的话,他肯定受不了……”我对她解说。
珊珊揑着粉拳在我胸前捶了一下,头也不抬断断续续细声细气地说:“表哥你……好坏哦……到时候……到时候……我受不了怎么办……”
“啊啊……这个嘛……先放松……放松点。”她的屁股又往下落了落。“我是说,这个动作是最刺激人的,可以很快的让对方达到渴望性的高点。”我又握着鸡巴顺着那滑湿迷人的肉槽前后反复地刮着并给她一个信号:“你嘛,如果不想让对方进入这样就可以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话,只要把臀部稍稍下落一点就行了……”
珊珊果真把臀部下降了一点,鸡巴在她的肉缝中摩擦力度更大:“啊……嗯……表哥……我没力气了……”当鸡巴刚移至阴道口时她立即往下一坐,让那火热粗壮而硬挺的鸡巴全部呑入了她下面那小嘴之中,上身也随之向我倒下来爬在了我的身上,那丰满的乳房在我俩的胸前被挤压得扁扁的也未曾失去柔软的弹性。
双手抚慰着那两辨光滑圆润的屁股又压了压,让我们的下体紧贴得密不透风,品味着她那腔膛里的嫩肉在不停地吞噬、挤压、搓揉、蠕动、握揑着肉棒:“表妹,你好可爱呀……我好喜欢你啊……”得到的回应的是她在我耳边那长长的、娇柔的、嗲嗲的‘嘤’地一声……
(待续……)